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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路归途)


后头还有个小院子,那是厕所、柴房。
齐少扉和往常一般,吃过饭自己独处玩,大人们干活,他就乖乖的,今日也一般——
“阿扉,出门玩去不去?”岑越叫住齐少扉。
齐少扉啊了声,懵懵的,“出门?”
“对啊去街上溜达圈。”岑越想去镇上逛逛,“去不去?你陪陪我吧。”
齐少扉反应过来高兴的不得了,跳起来,扑过去就抱着越越,缠人精一样的小孩子语气,“去去,阿扉陪越越去。”
刘妈妈蹙眉外头那么乱,万一三少爷走丢了,这出门去不好。
“刘妈妈不放心的话,就让梅香带着我们去常去的地方逛逛,做饭前回来了。”岑越找了可行方案跟刘妈妈说。
齐少扉就眼巴巴望着刘妈妈。
“好吧,三少爷可要跟紧郎君,莫要丢了。”刘妈妈叮嘱。
齐少扉忙去牵越越的手。岑越便握着,紧紧的,安抚要出门玩又怕丢的大朋友。
“好耶出门玩咯~”齐少扉语气是飞起来的。
心里高兴想,娶媳妇真好,越越可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是真的傻,不是装的【也不能说是傻,就是变成小朋友了

第8章 青牛镇8
小院临街,有侧门能通外头,平日里小院人出入买菜,不用从大院正门走,很方便。
梅香挎着菜篮子走在前头,一边指路:“出了这条巷子就到正街了,巷子里平日没什么人走动,大街上热闹。”
小门这条巷子窄,有个一米多宽,两边是住户的围墙,底下是夯实的土路,平日里天不亮有拉夜香的车从这里走。
岑越早起还能听到打梆子的声。
往出走十来米就到了巷子口,行人多了,贩夫走卒穿着麻布裋褐布鞋的,挑着扁担的卖货郎,街上妇人夫郎年轻女子也不少,不单全是男子。
没什么不能抛头露面,那些规矩约束的是讲礼教的家庭。底层百姓大字都不识一个,填饱肚子谋求生计才是正理。
“郎君前头那儿便是卖菜的早市了。”梅香只想尽快买了菜回去,怕人多三少爷走丢了。
岑越说了声走吧。
齐少扉自从傻后就很少出门,最初是在家里养病,请了大夫用了不少药,治不好,老太爷带人出去求医,但差点丢了。
再后来老太爷去了,那时候齐少扉娘拖着病体替儿子费尽心神,弥留之际,安排打点的小院,身边伺候的人都交代好了,才走的。
刘妈妈受夫人所托,对三少爷是忠心耿耿,但人年迈,精力跟不上,只想着人平平安安,哪里敢带三少爷出门玩耍?
继母就更别提了,齐老爷是嫌傻儿子丢脸,很少带出去见人。
因此齐少扉过去六年大多数都在小院子玩,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能上街玩一会——刘妈妈看的紧,不敢多留的。
“越越好多人哦。”
早市人多,路边两侧摆摊子叫卖吆喝的,齐少扉看的好奇,眼睛到处望着,不过手是紧紧牵着越越,他怕丢了,丢了就不能同越越玩了。
岑越很喜欢逛早市,有种烟火气的热闹。以前在现代,他家在山脚下,去县里要坐半个多小时的车,开三蹦子更远,平常不买大件很少去县里,就在镇上逛早市。
新鲜的菜、鱼,炸的各类果子,还有饼干点心,便宜方便。
到了周末两天,市里的人就驾车过来玩,爬爬矮山,吃个农家乐,打个牌唱个歌之类的活动,周末时,岑越会请个村里大妈来打下手,不然忙不过来。
一见青牛镇的早市,不由就想到了现代村镇赶集,很是熟悉。
“菜好新鲜,这个是什么菜?”岑越问买菜的。
菜农脚下鞋还沾着泥,一见来人衣着,忙不迭的热情说:“小郎君,这个叫觅觅菜。”
“来一些吧梅香?”岑越喊。
梅香本想说这菜有啥稀罕的,不过郎君说了那就买,也不值几个钱,就见郎君拉着三少爷已经蹲下挑菜了。
“……”梅香忙说:“郎君我来吧。”
“没事,我带阿扉认认菜。”
齐少扉忙点头说:“阿扉要和越越认菜!”
梅香:“……好吧。”
觅觅菜叶子绿有点肥,杆子是偏红色的,岑越掐了下挺脆,清炒应该好吃,像空心菜,他挑了一把,梅香接过结了账。
齐少扉手里还有一根菜,是越越送给他的,宝贝着拿着玩。就是岑越掐断的那根,齐少扉见了也要掐,岑越把手里的送给小孩玩了。
一把菜三文钱。
接着逛,岑越才发现觅觅菜好多——好么,这菜肯定是青牛镇早春特色菜了,家家户户地里都有那种。
“土豆来点。”岑越问阿扉,“好不好?”
齐少扉小鸡啄米点脑袋,说好啊好啊,然后蹲下身要挑土豆。岑越看了笑,陪着一起挑,这次送给阿扉一颗奇形怪状的小土豆。
“这个土豆有点怪,还挺特别的。”
齐少扉摸着特别的土豆,很是珍惜,“越越送阿扉的。”扭头跟梅香小孩炫耀。
梅香:……
土豆四文。
到了猪肉摊子,这下不用蹲着挑,齐少扉看那猪头有点害怕,往越越身后躲,岑越拍了拍说不怕,回头给你卤猪头吃。
“吃这个呀?”齐少扉皱巴巴苦瓜脸,他觉得好可怕哦。
岑越没多说,心想卤一锅回头试试。
喁;稀;征;骊——
“两斤肋排,再来三斤里脊。”岑越跟摊贩说,让把猪头拿个两斤,要个猪耳朵。
梅香觉得买的多了,“郎君,您和少爷两人吃,这肉多了吧?”
“哦,差点忘了,再来一斤大骨头。”
梅香:……全白说了,算了郎君爱买就买吧。
时下五花、带点肥的贵,瘦肉、带骨头的都便宜,因为没几个肉,瘦肉油水也不多。猪里脊九文钱一斤,排骨七文,不管是肋排还是大骨头都一个价。
猪头、下水这些能再便宜些,五文钱一斤。
买肉就花了六十三文。
猪肉就没法给齐少扉拿着玩,好在齐少扉也不爱这个。
“买个别的吧。”岑越逛了圈给阿扉买了串糖葫芦。
在现代时,镇子上要是碰到赶集了,附近村里带孩子出来买东西瞧热闹,总是要给孩子买点零嘴玩具的。‘新手爸爸’岑越如是想。
“回吧。”岑越拎着绑着的肉,这个沉甸甸的累人。梅香原是不干要她拿,不过被岑越岔开了话。
梅香诧异,“这就回了?郎君不想去别处逛逛?”她还以为郎君是想在镇上逛点别的,比如首饰、胭脂铺子这些,没成想还真是跟她出来买菜了。
“先不逛了,改日吧。”岑越对镇上好奇,但以后日子还长,不着急。扭头问阿扉,“今日回家好不好?”
齐少扉一手拿着菜,一手糖葫芦,怀里还揣了个小土豆,高兴说回家,跟越越回家了。
早早回院子早早踏实,梅香就不多说,连忙往回走。
回去梅香还想怎么跟刘妈妈交代,今日买了这么多肉,开门的是小菊,早早候着门口,一听敲门声问是谁,听是三少爷声忙开了门,先接了郎君手里肉。
东西放灶屋,梅香跟刘妈妈报账。
岑越和齐少扉回堂屋,先洗了手脸。
“怎么不吃?”岑越看阿扉把糖葫芦举着,洗手都是一个手换着洗。
齐少扉举着糖葫芦送越越嘴边,“越越吃。”
“好阿扉。”岑越差点脱口好儿子了。
这是无痛带大儿子,还是孝心对他好的。
岑越尝了颗,酸酸甜甜的味道尚可,核也没去,吃了一半才想起来说:“你吃要吐核,别咽下去了。”是不放心亲自吐出来,给阿扉看。
齐少扉吃着第二颗,高高兴兴的鼓着腮帮子,有点稚气可爱说:“刘妈妈教阿扉了,吃了核,肚子痛痛。”
“是啊,不能痛痛。”岑越笑说。
灶屋里刘妈妈拾掇菜肉,见肉多,倒也没多的话,就说买了就买了,如今天也不是特别热能放。小菊望着一堆肉是馋的差点流口水,脱口而出:“郎君以前肯定少吃肉,嫁给三少爷,有了钱买多了肉解馋。”
“背地里不许说嘴郎君。”刘妈妈道。
其实刘妈妈也这么想,岑家不是富裕的农户,不然也不会要五十两聘金,跟卖哥儿似得。但不能说出来,她们做下人的,哪能背地里编排主子。
小菊挨了一声训,受了委屈,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活去。
后来梅香说:“咱们小院还好,你今日这话放在了大院,得吃嘴巴子。”又哼道:“大奶奶带着娘家弟弟,恨不得把齐家榨干净。”
如今郎君吃几块肉又算得了什么?
梅香倒不是替郎君说话,而是打心眼里认为,齐家家财应属于三少爷,三少爷嫡子出身,又是举人,结果让个后来的爬上来,处处变着法子掏齐
小菊不敢说话,大院子她害怕着。
“郎君你怎么来灶屋这儿了?狼烟地动的烟味大。”灶屋外刘妈妈声。
岑越说:“中午我和阿扉的饭想自己做,还有要麻烦梅香帮我缝个沙包。”
梅香听声出来,不知道什么是沙包怎么做。
“我手巴掌大小,用布头缝四四方方的,里头灌些沙子,要是没沙子,装玉米粒也成,最后缝上口。”岑越比划。
梅香一听就会,这个简单不难。
岑越:“今个买的猪里脊先别动,我想给阿扉做零食吃,还有两斤猪头猪耳朵下午卤着。”
“郎君想吃什么说了,我们做,哪能您亲自动手。”刘妈妈还是觉得不妥,不让郎君进灶屋。
岑越:……
看来得使出必杀技了。
岑越装的乖顺,说:“我家聘金收得多,实在是家里穷,不过嫁过来前,哥嫂就说了,阿扉是我的天,以后得好好照顾阿扉,我一个乡下哥儿旁的也不会,就会做饭种地,给相公做饭,那是当妻子的本分活。”
他哥嫂当然没说这番话,都是岑越编的。
刘妈妈一听,心里大受感动,当下也不好拦着。
“我给郎君打打下手。”
岑越也不拒,说好。
灶屋地方挺大的,小菊烧柴火,刘妈妈摘菜洗菜,岑越给排骨、大骨头焯水,灶台是前后两个锅很方便,一个焖米饭,一个烧肉炒菜。
齐少扉是粘人精,拿着糖葫芦来找越越。
刘妈妈吓得紧,出来拦着少爷,说什么都不让进,怕熏坏了三少爷。
“正好,刘妈妈院子有桂皮八角香叶吗?”岑越开口出声,“再要一些糖。”
刘妈妈说:“糖在灶屋有,郎君说的桂皮八角香叶这不是药材么?”
“我有的用,你帮我拿一些过来。”
刘妈妈虽是疑惑,但还是去对面屋里翻药材。
齐家是药材商,齐少扉又得了这么个‘病’,小院储物间就跟小药材铺似得。
刘妈妈一走,岑越招手让阿扉过来,说:“我在灶屋做饭,你想进来?”
齐少扉点头,他想和越越待在一起。
“成吧,你帮我忙。”
“阿扉帮越越,阿扉能干活。”齐少扉迫不及待。
灶屋小菊烧火,一见三少爷进来是坐立难安的,岑越便让小菊去拿糖罐,锅底倒了油,炒糖色,将焯好洗干净的两斤小肋排和大骨头都倒入锅中。
刺啦一声。
齐少扉吓了一跳,但香味出来了,他又不害怕了,说好香。
“你帮我翻炒一下,我去打些水。”岑越把大勺子交给齐少扉,大朋友明显是好奇也想动动手。
齐少扉跟接了重要任务一般,学着越越刚做的,翻的可认真了。
小菊是不敢阻拦,只能闷头添柴。
岑越拿了水瓢作势在水缸舀水,实际上是舀了灵泉的水。给锅里添上几瓢水,没过骨头,放了酱油、黄酒,刘妈妈走路声就来了。
刘妈妈一瞧三少爷也在灶屋,也没生气——她想来也是,郎君差她找东西,不就是三少爷想进灶屋,郎君心软,帮三少爷。
这是好事,郎君心里挂着三少爷,刘妈妈是爱的,不为这个生气。不过灶屋玩玩进来待一会就算了,别久留。
“好我的三少爷,灶屋进来了也玩了,咱们出去好不好?”刘妈妈哄孩子似得哄三少爷。
齐少扉做惯了‘乖孩子’,就看越越。岑越说你出去等我,我这儿马上就好了。齐少扉才高兴说好耶,出了灶屋。
八角桂皮香叶用纱布包着丢进锅里。
“小火炖着吧。”岑越脱了围裙跟小菊还有刘妈妈说。
刘妈妈望着锅里那团‘中药’发愁,这能吃吗?这几样是没毒,可混在一起,别吃坏了三少爷,也幸好肉买的多,不行她再炒旁的。
“能吃的,我们村里炖肉都放这个,刘妈妈不信一会尝尝。”岑越道。
刘妈妈忙道:“我就不用了,老婆子一个吃什么肉,牙口不好不浪费了。”
岑越没多说,出去找阿扉玩。
梅香把沙包缝好了,里头装的是玉米粒,沙子实在难找。岑越接了手,沉甸甸的,针脚密实,布料选的也是印花的,做的精美漂亮。
“阿扉来打沙包。”岑越喊梅香一起,不然缺人不好玩。
说了规则——这很简单,两边人丢,中间人接,没接住沙包砸到了挨到了,那就输了换成丢的。
岑越怕齐少扉不明白,“阿扉先丢,我来接。”
“好诶好诶。”齐少扉迷糊着,但他听越越安排。
小院子丢沙包咯。

第9章 青牛镇9
齐少扉起初是不敢丢,他怕砸疼了越越,束手束脚的。梅香也是,这丢沙包打郎君,哪里是她下人敢的。
气氛根本扯不开。岑越磨了磨牙,很快换人指挥说:“梅香来接,我和阿扉丢。”
“好好。”梅香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砸她好啊。
换成梅香在中间,两头是岑越和齐少扉,岑越抛着手里沙包,一边丢一边跟阿扉讲,“要用巧劲,丢到梅香身上、腿上,谁砸到了谁赢了。”
花哨的沙包一道线,梅香没反应过来,还没玩就挨上了沙包,输了。岑越说:“再来。”
非得教会了。
玩这件事其实很简单,一两次没摸到门道不会,三四次就知道怎么玩了,加上梅香身手灵敏,先是一次次躲开,后来齐少扉丢过去,梅香接了沙包接了个满怀,是一愣——
“梅香接到了沙包送一条命。”岑越说。
梅香可高兴坏了。
齐少扉也高兴,鼓掌喊:“梅香可真厉害。”
“一会你也要厉害。”岑越跟大儿子说,阿扉是小孩心性很单纯,分不清‘敌友’。
齐少扉听越越的话,大声说:“阿扉也要厉害。”
没两局,梅香就挨到了‘砸’,先是用掉一条命,没一会又挨到了沙包。岑越看的分明,梅香这是放水,想让齐少扉上场玩。
这个时候的下人察言观色,处处替主子想,没法说什么。
“好耶好耶换阿扉了。”齐少扉高兴往中间站。
岑越说:“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又笑了下,“不过看在你是我相公份上,送你两条命。”他在心里把相公换成大儿子。
“越越对阿扉最好啦!”齐少扉可感动啦,当越越的相公真好。
岑越便笑。
齐少扉先是笨手笨脚,两条命用完了也摸到了窍门,跑起来飞快,来回转身,梅香故意给三少爷‘喂’沙包,齐少扉接到高兴的都快飞起来。
他第一次接到沙包,拿着就跟越越看。
“好,阿扉多了一条命。”
“好耶好耶!”
齐少扉非得等越越说了奖励才松开沙包。
刘妈妈在灶屋,听到外头再玩什么沙包,抽空看了眼,先瞧是梅香在中间,便回了灶屋,没一会就听到三少爷高兴笑声,还有郎君说什么多了条命,这次刘妈妈好奇往出去,就是烧火的小菊也有点想看。
三少爷站在中间跑来跑去,玩的开心。
刘妈妈很少见三少爷这般笑,郎君丢沙包打到了三少爷,三少爷没接住,三少爷也没不高兴,飞快跑到郎君身边高兴撒娇说:“换越越玩换越越玩了。”
“阿扉丢阿扉给越越丢。”
岑越:……他家阿扉跟只大狗子一样黏糊热情。
“好,你要仔细丢。”
齐少扉丢沙包丢的很认真,岑越接住了好几次,多了好多条命,最后是厨房香味出来了,岑越没心思玩了,主要是跑来跑去,齐少扉脑门有薄汗,差不多了。
“饿了,等会吃饭吧,明日玩。”岑越说。
齐少扉正玩在兴头上,还舍不得。不等某人撒娇,岑越抢先一步问:“香不香?”
作势缠人精的齐少扉顿时注意力被引偏了,他吸了吸鼻子,眼睛圆了,“越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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