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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头的病美人师父(板栗丸子)


林倾白拍着他的手轻轻的顿住了。
他睁开了眼睛,双眸在夜中如波一般望着秦安,他望着对秦安过分严肃的眼睛,忽然笑了,声音低柔的说:“你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犯很严重的错误…….”
秦安的心脏都在抖动,他又看见了他的师父。
在凡间的他的师父。
那时候他师父一直对所有人说:“我的安儿是个好孩子.......”
即便是那一年,京中苍门案发,秦安在林倾白身前暴露了许许多多的破绽,可是他那个精于谋算,明察秋毫的师父,怀疑了所有人偏偏没有怀疑过他。
从始至终,他的师父都执着在这一句话上。
——我的安儿是个好孩子。
可是他不是。
他是阎秋司,这辈子注定和好这个字沾不上半点的关系。
他让他师父失望了。
林倾白终于是察觉到了秦安的不对劲,他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秦安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林倾白便抬起手,指尖轻轻的抚上了秦安紧锁的眉头。
她的手指虚软冰凉,却想要将秦安舒展不开的眉头抚平,他声音柔和的说:“不想说便不说了,无论发生何事,为师相信你.......”
为师相信你.......
无论发生何事,为师相信你.......
句话时隔了三百年,再次卷土重来,就像是一把铁钉死死的扎入了秦安的心脏,将他的心脏震的碎成了两半,血带着碎肉流了一地。
秦安再也受不了。
他俯下头狠狠堵住了林倾白那张对他总是无尽温柔的嘴唇,将林倾白那些将要将他溺死的纵容和温和全部都吞咽而下。
他想要告诉林倾白,他不是个好人,他不值得信任。
无论是在凡间,还是如今。
他依旧不知悔改,依旧在欺骗他。
他是这三界中最恶的人。
他不值得林倾白这样的温柔,不值得林倾白这样的信任。
可是最后他还是将所有都化为了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双手搂紧了林倾白纤细的腰间,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林倾白掐碎。
林倾白被亲吻的喘不过来气,推又推不开,口中痛哼着:“秦安.......秦安.......放开手.......嗯........”
可是秦安哪里还听得下这些,他的吻不光落在了林倾白的嘴唇上,还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道吻到了林倾白脖颈,吻到林倾白的胸膛........
林倾白被秦安亲的双手无力,身上发麻,双眼通红的溢出了眼泪,嗓子里不自觉的哼出了阵阵轻软的声音,呼吸愈发粗重,就连想要反抗的声音都说不出口了,只能任由秦安的嘴唇还有那双燎火的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
最后,这个夜深不见底。
林倾白所有的喘声都被掩盖在其中。

第二日, 巳时。
早上的艳阳顺着窗边落了下来,林倾白最先被阳光刺到了眼睛,他睫毛颤抖了两下, 身子刚挪动了一下,立刻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林倾白倒吸了一口冷气,睫毛抖了两下,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他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脑子一片的混沌, 浑身虚弱,口干舌燥, 身上有气无力,如同被一辆大车给碾过一样,身上的每一寸骨节又酸又痛,动两下就能散架一般。
秦安应是正在做饭,窗外面飘来阵阵饭菜的香气
林倾白侧过头扫视了一圈,看见自己身旁的床位上被卷的乱七八糟,上面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林倾白的脸色唰一下就红了, 还未等他收回目光, 他又看见了床下的衣衫。
是他昨晚穿的衣服, 凌乱的堆在地上,上面是白袍外衫, 里面还裹着内衫和........
后面的东西林倾白实在是看不去了, 他立刻挪开了目光, 脸更是红的跟红苹果一样, 他喘了两口气, 手指颤抖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漂亮的眼眸朝里面望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林倾白臊的几乎睁不开眼。
他立刻将被子狠狠的按回身上,躺在床上,眼睛都给羞红了。
他看见了。
他这辈子一生清白,薄情淡欲,就没有如此羞过......
他的身上全部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一块块红的就像是种在身上的玫瑰花,红的娇艳欲滴,哪里都是.......
这一下关于昨晚的记忆也随之呼啸而来......
昨晚秦安的吻几乎要将他吞没了。
他疯狂的亲吻着他,就像个狼一样,亲还不够,还又舔又咬,林倾白本来就力气弱身体不好,后来那个狼崽子竟然将他生生折腾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林倾白甚至分不清昨晚那些令他魂梦战栗的感触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别的不说,现在是真的痛.......
林倾白的手紧握着被子,用力的手指尖苍白,心中是波澜又起,眼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时院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动静,像是熄灭柴火的声音。
林倾白心中的一惊,慌忙的看了一圈周围,手指颤抖的就要去拿地上的衣服,可是他的身上刚一挪动就痛的厉害。
林倾白咬紧了牙齿,眼睛痛的泛红,一手捂紧了被子,另一只手指尖探了出来,在空中颤啊颤,艰难的去够地上的衣服。
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秦安的声音:“师父,你怎么了?”
林倾白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看了过去,只见秦安站在门口的位置,手中端着餐盘,不解的望着他。
林倾白立刻收回手指,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身子朝后面缩了缩,脸上的红意更深了。
秦安却是无知无觉,手中端着餐盘两步的走了上前,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对林倾白说:“师父,我已经将干净的衣服放在床头,你怎么还去拿脏衣服?”
说着秦安就躬下身子,拿起了林倾白枕边的一叠衣服递给了林倾白。
那一叠衣服被整理的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秦安一大早就为林倾白准备好的。
若是平时林倾白定然会欣慰秦安的考虑周到,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的颜面扫地,就连昨晚被秦安给半是强迫半是哄骗做那种事情的愤怒都一股脑的出来了。
于是他的手紧捂着被子,半坐在床上,抬起眼怒视着秦安。
秦安不了解他师父现在在想什么,他站的位置比林倾白高了许多,即便是林倾白现在将自己捂得严实,可是他还是从缝隙中看见了
林倾白的皮肤。
林倾白的脖颈纤细,昨晚被他轻轻的一握就握住了,亲吻的时候就像是在舔舐一块温热的白玉,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人欲罢不能。
而现在他师父的脖颈上、锁骨上,全部都是他昨晚做的孽。
林倾白的双眸泛红,嘴唇上破了皮,泛出一些血迹,衬的嘴唇更加的娇艳欲滴。
秦安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低哑的问道:“师父,您身体还好吗?用不用我帮你穿.......”
后面的衣服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枕头就狠狠的砸到了秦安的脸上。
秦安被砸的猝不及防,当时一句废话都没有了,只听他师父颤抖的声音对他说:“你给我、出、去!”
秦安的脸被砸出了一条红印子,抬手接住了林倾白砸向他的枕头,望着林倾白的怒目,他一时间不知道要将枕头给放到哪里了,身子朝前欠了两步,想要放到林倾白的床上,却在对上林倾白的眼睛时,又朝后退了两步,最后将枕头放在了案几上,转过身一溜烟的出去了。
秦安站在外面一直等到林倾白差不多换好了衣服,才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林倾白许久没应声,他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林倾白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案几前,眉眼淡然的拿着汤勺吃饭,与方才捂着被子,面色羞然的判若两人。
秦安立刻走上前,坐在林倾白的身旁,笑的眼睛弯弯的对林倾白说:“师父,这个粥有些烫,我给您吹凉了再吃。”
林倾白侧过脸看着秦安那厚脸皮的笑,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汤勺扔进了碗里,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
秦安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他师父现在浑身不舒服脾气大,于是他陪着笑,接过了林倾白手中的汤碗,就像是当时在凡间他惹到他师父生气那样,乖顺的让林倾白找不到一点的错处。
林倾白一直是如此,对他心软的很。
每次他犯了错,惹他的师父生气了,只要他这样笑着哄着他师父,他师父的气便全都消了,不会再怪他。
秦安将手中的热粥吹的温度适中,抬起手将汤碗递到了林倾白的手中。
林倾白接过汤碗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他昨晚被秦安弄了那一场,确实感觉到饿了,只不过他的胃口小,昨晚应是太激动了,胃也不太舒服,只是吃了两口便差不多吃饱了。
秦安却还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那目光滚烫的像是能将林倾白给烧出来两个洞。
林倾白的脸越来越烫,按着汤勺的手也愈发的无力,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将手中的汤勺放了回去,端着汤碗就想要站起来,走出这个房间。
可是他还没有站起身,身子刚一动腰间就传来一阵酸痛,林倾白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的血色白了大半,跌坐回了位置上。
秦安眼疾手快,立刻就扶住了林倾白,急切的问道:“师父怎么了?是不是腰痛了?”
林倾白紧咬着牙齿,手上撑着酸痛的腰间,懒得理他的废话。
秦安便探出了手,手抵开林倾无力的手指,而是用自己的手抚摸在林倾白的腰间。
他的手比林倾白温暖有力的多,林倾白自己捂着腰的时候没有任何作用,可是秦安的手不一样。
他的手很大,一下就覆盖住了林倾白盈盈一握的细腰,手上的温度炙热,似小火炉一般,在林倾白冷硬的腰间按揉。
一边按着,还一边在林倾白的耳边低声的认错:“师父,是我不好.......”
“.......”
“师父的身体不好,我昨天有些太着急了,没有顾念着师父的感受........”
“.........”
“是我太用力了,我下次会轻一些,师父你.......”
“好了!”
林倾白打断了秦安的废话,声音还是一如之前的沉冷,只不过耳垂却红的像是滴血了一样,他抬手推了一把秦安,对他说:“你给我出去!”
秦安被他的师父推了两下,还想再和他师父说上两句话,可是他师父却是红着脸,理都不想要理他,眼看着秦安要是再说上一句屁话,他师父就能气的直接和他断绝师徒关系。
秦安不解。
明明刚才都眼瞅着他师父消气了.......
按理来说他哄上两句他师父就应该原谅他,怎么这次越哄越严重?
可是看着林倾白的脸色压根是不想要听他多解释,秦安只能耷拉着肩膀,将桌子上林倾白不吃的餐碗全部都收拾了,依依不舍的走出了木屋。
然而秦安这次说错话惹的祸还不仅仅于此。
这几日无论他怎么讨好着和他师父说话,他师父连理都不理他。
更过分的是,就算是他之前在修真界才接近林倾白的时候,和林倾白一起住好歹还能混一个床边睡。
现在连床边都混不到了.......
林倾白不知道从那里翻出来一个被褥,给他铺到了地上,让他在地上睡。
秦安也不是没有反抗过。
他日日给林倾白做他最喜欢吃的饭菜,白天下地给林倾白种的花除草,晚上先上床给林倾白暖被窝,然后再等到林倾白上床的时候,他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想要睡到床上,却都被林倾白的一个冷眼给扫了回去。
过了三日都是如此。
直到第四日,因为前一日是大雨,林倾白在院中的种植的花花草草被风雨给吹毁了大半。
秦安第二天一大早自告奋勇的下地给林倾白的花花草草扶好。
地上满是泥泞,秦安穿着一件黑衣,手腕折到了手臂上,露出了劲瘦有力的小臂,半蹲在花园中,手中拿着一个木棍,很认真的将折断的花枝绑在木棍上。
他是个习武之人,哪里做过这样在田里的活计,明明是阴凉的天气,秦安的额头上却冒出了汗,身上溅的满是泥水,抬手一擦,脸上也蹭到了一层黄泥巴,他却无知无觉依旧很认真的替林倾白捆绑花束。
林倾白站在院子中干净的石头地上,目光淡淡的望着他。
他知道秦安并不喜欢花花草草,只不过是林倾白养着,他才这般认真细致的对待,就像是对待林倾白那样的仔细,就连下手都万分轻柔,生怕手上的力道大了一些,就将手上花朵细嫩的枝丫给捏断了。
阳光落在秦安的鼻尖,照的他容貌英俊的犹如刀锋一般,眉眼微皱,这般认真艰难的表情如何都令人想不到他只是在和一朵花抗争。
林倾白看着心间发软,轻声的说道:“今晚你可以上床睡觉了.......”
秦安立刻抬起了头,手中的花也顾不得了,呼噜一声站起来,眼睛亮亮的问:“真的吗?师父!”
林倾白点了点头,像是怕秦安误会一样,又补充了一句说:“最近天冷,免得受了寒。”
秦安这皮糙肉厚的哪里会受寒,他站在阳光下笑的眉目灿烂,垂下了眼看了一圈林倾白的花园,更是觉得干劲十足,对林倾白说道:“师父,我现在就去拿锄头,将这里的土地给翻一翻,给它们重新上一遍肥料!”
说完秦安就撸着衣袖,大步扬扬的走进了柴房。
林倾白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抬手拿起了身旁石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他其实对秦安很满意。
秦安虽然有的时候很气人,总是惹他生气,但是平心而论,秦安让他开心的时间更多。
林倾白想着想着又笑了,摇了摇头,低下头又抿了一口茶水,心中也跟着一口热茶而变得温热。
“是这里吗?”
“应该是这里........”
“应该???莫御罗你可已经找错三次了,这一次若是再找不对,你看我不揍你!”
林倾白正想的出神,不远处的丛林里忽然响起了说话声。
林倾白住的住所僻静,几乎没有人会上这座山,他循声望去,看见从远处丛林中走来四个人。
一女三男,穿着统一的蓝白衣袍,素雅又考究,一看就是十分上档次的面料。
几人朝林倾白所在的木屋走近,待他们又走近了几步,林倾白才看清了几人的容貌。
一个年长一些的男子,看着和林倾白差不多的年岁。
剩下的三人皆是和秦安差不多的年岁,瞧着应是不满二十,却生的一个比一个俊秀,腰带佩剑,身子挺拔,一看便是习武之人。
林倾白既然望向了那几人,那几人自然也看见了林倾白。
只见那几人在看见林倾白的时候猛的顿住了脚步,一个个就像是木头人一样定在原地。
林倾白遥遥站在花园之中,光落肩头,衣摆被风吹犹如云烟一般薄淡飞扬。
他目光清淡,问道:“请问你们来这里寻谁?”
他方才听见这几人的对话,好像是要来这里找人,但是这里只有他和秦安二人。
林倾白又说道:“这里只有我和我徒儿两人,你们恐是寻错了.......”
林倾白后面的话还没有说话,那个女子的眼睛忽然就红了,她眼中含着热泪,冲着林倾白声音颤抖的高喊了一声:“师尊!”便飞奔着朝林倾白跑了过来。
林倾白心中一惊,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还未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却看见那个女子跑到距离院子外十步的位置时,忽然被一个强大的力道弹开,而后重重的飞跌在地上,痛的半响都起不来身。
“牧妍!”
“师姐!”
空中瞬间现出一道黑光,那个速度太快,还未等林倾白看清,周围又重归于平静,什么都没有了。
林倾白呆愣在原地许久,脚步沉重的踏出两步,抬起手指轻轻向前触碰。
那黑色的结界又是一现,林倾白的手指就像是碰到了一面墙壁,将他困在其中,怎么都出不去。
林倾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手指在那黑色的结界上快速的摸索,想要寻到一个出口,身前那个长相的俊秀的男子却忽然拔出了腰中的剑,剑锋直指林倾白身后。
他怒红的眼睛,声音激动的说:“阎秋司........阎秋司!!!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靠近我师尊到底意欲何为?!难道你还想要再杀了他一次不成?!!”
林倾白皱起了眉头,不解是何意,转过身朝身后看去,却看见是秦安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之上。
他的双眸黑寂,置身于房脊的阴影之下,脸上的神情是林倾白从未见过的生冷沉戾,手背青筋暴起,紧握着那把银光锋利的锄头杵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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