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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名柯拆八个蛋(猫雨)


她腿部发力,借起身的姿势顺势进攻,高速挥动的长剑劈向公主的宝剑,巨大的力气直接将宝剑从对方手中打飞,闪着寒光的剑在空中飞舞,最后斜插在舞台的木质地板上。
金发的骑士举起长剑,剑尖直逼公主脆弱的喉咙,观众席传来惊呼。
举着录像机的萩原眉头紧皱,扭头和松田对视,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表情凝重。
那把宝剑绝对是把开了锋的真货,从插进地板的深度来看锋利无比,再加上少年刚刚震惊的模样,演出一定是出现了不可预料的变化。
“谁给你的勇气向我挥剑?”清亮的声线此时却如寒冰般令人胆寒,杀意萦绕下的烟绿色眼眸如同死寂的水潭将一切吞没,扮演公主的女生对上视线,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除了舞台上的声响,整个演出厅一片死寂。
“复仇的旅途一旦开始再也无法停下,王女尝到了杀戮的甜美,向国王举起反叛的旗帜。”
旁白孜孜不倦的念着自己的台词,和舞台上截然不同的剧情令人疑惑,此时就算是普通的观众也注意到了不对劲,台下开始骚动。
“萩原警官、松田警官。”站在舞台上的骑士突然发话,声音顺着衣服上隐藏的麦克风从音响里传出。“拜托你们去后台看一下吧。”
“很可能出事了。”

松田被留在原地保护现场。当萩原感到后台播音室时,就看到惨死在播音室里江口圭嗣和昏倒在一旁生死不明的日野奈奈。
血液从伤口大量喷出,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和身下的转椅,监控荧屏上溅满鲜血,闪烁的荧光打在死者的尸体上,隐约照亮发生在黑暗房间中的悲惨事故。
萩原伸手关掉了麦克风前还在播放的录音机,结束了这场荒诞的演出。
匕首直直插在死者脖子上,血液顺着刀刃滴落,萩原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死于这把割开了大动脉的锐器。
警察很快就到达了现场。
尸体被抬去化验,昏迷的日野奈奈被送去了医院,依据对江口圭嗣的死亡时间大致推测,对方在演出开始左右被杀害。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旁白都是由提前录好的录音机播放的声音。
那位扮演公主的女生已经以“故意伤人”为由被警方控制住,但对方一口咬死自己并不清楚道具被换成了真剑,所以警方并不能直接逮捕对方。
“我只是听从江口社长的安排而已!谁知道剑被人偷换了!”穿着浅蓝色长裙的女生面目狰狞:“肯定是凶手想要污蔑我!而且我怀疑就是花田你干的!明明你比我还先摸到剑,是不是真货你比我更清楚!”
“明明就是你故意杀死的江口社长,将一切栽赃给我!而且以你的身手,想必实施杀人计划也很轻松吧!”
“没有证据前可不要血口喷人哦,这位大姐姐。”从出事开始第一时间就赶到金发骑士身旁的少年站了出来,维护似的将邱逾挡在身后,黑色头发下那双血色的眼睛看向女生,一脸冷漠。“身为帮凶的你想要随意拖人下水的时候可要小心别说漏嘴了什么线索。”
“你!!!”女生满脸涨红,看上去像是被少年气到失语。
“江口社长追求完美,演出时用的剑都是专门打造的铁剑,和能伤人的利器区别只是开没开锋罢了。”邱逾冰冷的目光落在女生身上。“在有绒布裹着的情况下,仅凭重量我怎么分得清那个才是开了锋的真货?”
“更何况对于临时更改的剧本我毫不知情,只是跟着前剧本演出。对于想要杀掉我的你更像是和凶手沆瀣一气,妄图伪造成一场意外伤人事故的罪犯吧?”
“……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是真货!是江口社长让我们这么做的,他在演出前特意吩咐了我们,难道你没收到他的临时改剧本通知吗?”
“他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呢?”回到舞台上的萩原走了过来。没想到会听到额外的信息,他注意力立即放到了这名奇怪的女生身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袭击花田小姐,但是因为全程都在舞台上所以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在这场疑似他杀案件中的身份处处透着诡异。
“……在演出开始前十分钟左右。”面对警察,女生嚣张的气焰终于有所收敛,她谨慎小心地说道。“大概是这个时间,他给我发了讯息,让我去演播室找他一趟。”
“他和你说了什么?”萩原紧追不舍。
“就是安排我最后剧情会更改,改成复仇的王女,把后面出场的人物都干掉。”
“那么岡柊菜小姐刚刚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江口社长把所有人都叫过去了吗?”
“不……”岡柊菜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我是单独见社长的,交谈的时候就看到社长在给其他人发消息,而且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八木那家伙过来,所以我以为社长给每个人都发了信息。”
话剧参演的人员并不多,除了旁白,公主,国王,精灵和女仆,像是百兽、守卫和恶龙这些是由六名余下的社团成员轮番扮演,十分钟将临时更改的剧本告诉所有人远远不够看,更何况花田小姐也没有收到通知。
难道是在通知过程中就被杀掉了吗?
这样看的话最后一位见到江口圭嗣面前的那个人嫌疑最大了。
在警察从其中一位的衣柜中搜出件沾满鲜血的校服时,案件有了突破性进展。
似乎是这样。
“不,不是我!”看着被指认衣柜的男生脸色苍白。“我走之前圭嗣那家伙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是我!”
“但是除了你,其他人都能证明自己不是最后一个进入播音室的。”饰演守卫的男生面露难色。“而且在演出结束后我们都在后台凑一起打牌,只有你以去厕所为理由离开了一阵子。”
“血衣还是从你柜子里翻到的,物证都在的啊。”
“但是圭嗣可是我的好朋友啊!我怎么可能去害他!!!”面对即将被逮捕的恐惧,男生几乎咆哮出声。“绝对是有人把衣服塞进我柜子里的!怎么会有凶手杀了人还不销毁赃物的!”
“哦?你和社长真的是好朋友吗?我还以为他只是你的小跟班罢了。”站在一旁的岡柊菜突然阴阳怪气起来,戏谑的眼神看向男生。“更何况明明前几天还因为日野奈奈选择了社长嫉妒不已呢。”
“而且听到他死讯的时候你的伤心去哪了?好朋友吉、野、君?”
这下连杀人动机都有了。
“日野奈奈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脑后遭受重击导致的昏迷,已经在医院苏醒。”一旁的警察尽职尽责的传达着消息。
“日野那里有什么证词吗?”萩原问道。
“日野说自己在结束戏份后就去找了江口圭嗣,因为播音室灯光昏暗,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江口的死亡,直到将对方的椅子扭转过来才意识到江口已经死去,受到惊吓的她准备离开报警的时候被人袭击。她说她没有看到袭击人的面孔,但是隐约记得余光看到了闪着光亮的金色太阳徽章。”
闪光太阳徽章……这不就是国王披风上的饰品吗!
而扮演国王的,正是衣柜里被搜出沾了血迹衣服的男生,吉野敬治郎。
人证物证俱在,所有目光都聚集到吉野敬治郎身上,他脸色苍白极力辩解。“不是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日野、日野她一定是看错了!”
“但是只有你穿着国王的披风离开的啊。”社团中的其他成员不着痕迹后退,和吉野拉开距离,其中一位男生冷不丁出声质疑。
“怎么可能穿着披风上厕所啊!我可是把披风挂在衣架上了啊!”
“但是衣架在化妆室的角落,被衣柜挡着,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穿着带走了。”岡柊菜反驳道:“大家都在后台坐着,剩下的人在舞台上被观众看得清清楚楚,还能有谁袭击日野?”
“如果是我袭击日野的话,为什么我要费劲穿一个披风,而不是轻装上阵?很明显是凶手想要栽赃我!”吉野极力辩解。
“说不定是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自己的样貌。”岡柊菜耸肩。“那个披风全部拉起可以遮挡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
“都说了不是我了!”事到如今一切罪证都指向吉野敬治郎,愤怒又焦急的他只能干巴巴重复着自己不是凶手这句话被警察带走。
萩原皱起眉。
不远处松田走了过来。
“我觉得这次凶杀案的凶手不是他。”迎上好友的视线,松田说道。“太刻意了。指认的罪证太明显,一切过于完美以至于让人忽略了那些违和的细节。”
演出厅门外传来吵闹声,松田看向一旁赶来的小警察,目光带着询问。
“是记者。”那位警察用手帕擦着脑门上的汗。“萩原警官,外面突然来了好多记者,似乎是听说吉野社长的小儿子陷入凶杀案才会来这么多,要把他们全都赶走吗?”
“吉野社长?”萩原愣了一下。“是那个吉野会社的吉野社长吗?”
“是的。”小警察点了点头,看了下附近的人,拉着萩原走到一边耳语道:“就是那位做服装生意的吉野会社社长的儿子,估计一会上头就该打电话来了,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要求保释。”
“萩原警官得注意点影响。”
自从进入搜查课后遇到的刑事案件不少,萩原不是没见过这种利用人脉权利在警署里捞人的情况,他也不再是刚开始工作的愣头青,知道警视厅里存在着不能为人所知的灰色地带,只是心存正义的他还是不怎么舒服。
虽然知道这次估计又会变成一个“乌龙”案件,但小警察透露出的消息还是让他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怪异感。
身为国王的吉野敬治郎,背后竟然是吉野财团,而且那突然改变的,未告知花田小姐的剧本、以及袭击花田小姐的岡柊菜和昏倒在播音室的日野奈奈,还有来得过快的记者……
“警官,你们不会因为吉野那家伙的身份背景就准备放过他吧。”岡柊菜看着走回来的萩原阴阳怪气。不如说从一开始反咬邱逾是凶手的时候她对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像是仗着自己全程都在舞台上拥有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有持无恐一样。
“我不会因为吉野同学的身份放过他的。”萩原对上岡柊菜的视线。“如果他确实是杀人凶手的话。”
“喂,你什么意思?”岡柊菜脸色不太好。“人证物证齐全,这是每个人都看到的事实,难道你还想为他辩解?”
“别把自己包庇罪犯的行为说的那么伟光正啊!不过是一群无所作为的税金小偷而已!”
“你这家伙……”
“真怀念啊,这个称呼。”萩原拽了一把身旁有些上火的好友。“那抛开江口圭嗣的死不谈,岡同学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咄咄逼人,把罪责指向吉野同学。是因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冲突吗?”
“……我们间能有什么冲突。”岡柊菜露出嫌弃的表情。萩原敏锐捕捉到对方话语间一闪而逝的迟疑。
看来两人确实有一些摩擦。将这点默默记下,萩原准备一会询问吉野的时候多注意这点。
“罪犯已经被抓住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吧?”被聚集在一起的话剧社社员们惴惴不安地询问道。
“吉野同学现在还只是犯罪嫌疑人而已。”纠正对方的称呼,看上去很好说话的萩原警官冷酷无情驳回了对方的请求。“还不可以走哦,真正的罪犯还没被抓到,你们所有人现在也都是拥有嫌疑的罪犯候选人。”
“吃干饭的家伙,政府的钱是让你们狗仗人势污蔑我们的吗?”岡柊菜显然有些气急败坏,萩原甚至在想追求完美的江口为什么会让这个坏脾气的女生饰演温柔美丽的公主,是因为对方十分优秀的容貌吗?
明明邱逾小姐更胜一筹。
“注意你的用词。”和语气里的懒洋洋不同,松田锐利的目光隔着墨镜看向女生。“再这么不客气小心被以侮辱警务人员的罪名被关进去反省。”
岡柊菜十分生气但最后还是不甘地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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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忘了定时了,我说怎么少了一章

“没事吧花田小姐!”竹中善紧跟着永久冲上舞台,在永久戏谑的目光下脸颊爆红看向完好无损的邱逾。
“啊,我没事,谢谢关心。”想到上次对方冲出来保护她,邱逾对这位勇敢的男生感观很好。
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子呢。
完全没有在意那边的争吵,三人围成的小世界里其乐融融。
“好重!”永久试着举了一下邱逾的那把长剑,双手握住剑柄才勉强举起。
因为挡了一下另一把剑的斩击,剑身上有一处明显的豁口,看来对方用了很大的力气。永久想起邱逾跪在地上的那个姿势,脖颈暴露在岡柊菜面前,那个姿势如果不躲,邱逾很有可能就这么人头落地了。
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未遂。
有些阴沉的视线瞥向舞台另一旁的女生,在萩原和松田发现前快速收回。
“很重吗?”竹中听闻将长剑从永久手里拿出,仅是单手就已经比永久双手持握的状态灵活不少。“好像确实有点。”
“不用安慰我啦,善。”永久想起自己定格在3的体能值怨念不已。“我知道自己力气很弱,”
“没关系,体力活依靠我就好啦久久。”邱逾伸手呼噜一把永久的头发。隔着铁质的手套有些硬邦邦的,永久感觉到头皮传来疼痛。
合理怀疑鱼鱼的盔甲手套薅掉几根他的头发。
“那个公主是故意的吧。”竹中善也注意到了长剑上的豁口。“如果不是花田小姐挡得及时,不然就受伤了。”
“花田小姐的身手真好。”
“小意思啦。”被夸得不好意思,邱逾挠了挠头。“只是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下意识就格挡住了,可能这就是求生的本能吧。”
“但是之后打飞对方的宝剑也很帅气。”
“那是因为我力气很大嘛,不是有个说法,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形同虚设。”
“花田小姐太谦虚了!那么厉害又不骄不躁,我要向花田小姐好好学习!”
少见邱逾难以招架的模样,永久在一旁看地直乐,直到接受到邱逾幽怨的目光,他才抬起手,攥成拳头堵住嘴边即将溢出的笑声,轻咳一下。“善不是想成为警察吗?不如去研二哥那边看看警察怎样办案?也好了解一下自己以后的职业工作?”
竹中善就这么被永久忽悠着去了萩原那边,看着对方一步三回头的模样,永久忍不住又笑了。
“他对你好不舍啊。”邱逾感慨。
才不是呢,笨蛋鱼鱼。永久露出看透一切的高深微笑,默默承受了来自邱逾的误解。
“你觉得这个案子谁是凶手?”由于邱逾是临时加入的话剧组,除了日野奈奈和里面的人都不怎么熟悉,再加上对修改剧本毫不知情以及差点成为受害者,自然被作为嫌疑最小的人排除在外。
“如果按照柯南世界三选一的话,凶手应该就是公主了吧,毕竟那位岡柊菜丝毫不掩饰杀意。”永久想了想,这么说道。“至于那位被带走的吉野敬治郎,我觉得他大概率是被诬陷的。”
“确实。”邱逾挠了挠头。“但是就这么光明正大在舞台上杀人的话,怎么想也不符合侦探破案的风格。毕竟直接被判定凶手了。”
“岡柊菜知道那把剑是开了锋的真剑,我能感受到她的杀意,她是真的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砍掉我的头。”
“如果她是杀死江口的真凶,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做这种大概率会被误认为自爆的行为?更何况我和她除了排练时的对手戏有一些交流,其他时间甚至连话都没说过。”
“……无差别袭击?激情犯罪?”永久想了想,蹦出这几句话。
按照鱼鱼的想法的话,她这么明显的靶子显然就不是杀死江口真正的凶手了。永久皱眉。如果岡柊菜不是凶手,那她这么做是为了增加吉野的罪责吗?行为甚至有些多此一举。
还有突然改编的剧情……
“感觉好像剧情映射到现实了一样。”邱逾吐槽道。“如果岡柊菜和吉野敬治郎有过节的话……难不成吉野敬治郎对岡柊菜的约束让她想要复仇?”
约束?照应现实?
“如果把这次的死亡定性成一场复仇的话……”永久对上那双绿色的眼眸。“精灵则是间接性导致了这场复仇惨剧的元凶之一。”
“也就是说,日野奈奈很可能间接做了伪证。”邱逾接上永久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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