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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名柯拆八个蛋(猫雨)


“代号成员都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阴冷的嘲讽从身后传来,黑麦双手举起谨慎转过身,视线对上灰紫色的眼眸。
“目标?”看到是熟悉的人,黑麦后退一步表示自己无争夺意向。脸颊侧向自波本出现开始就毫无动静的箱子,眼睛却保持着和对方视线相连。
“与你无关。”枪口不耐烦地指着男人的心脏,金发的男人威胁似的压下扣在扳机上的食指,看到对方再次后退的举动后满意停下。
“赶紧给我滚开。”举着的手臂并未放下,波本的态度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黑麦怀疑自己再待在现场,对方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在自己身上开几个洞。
优秀的听力让他听见身旁纸箱中悉悉索索的动静,但他只是冷着脸,在对方的注视下快速离开了树林。
那个女孩竟然是波本的任务?怪不得看到自己会逃跑……这么小的年龄,很可能被用来向对方家里勒索钱财,或是达成一些目的。
总不能是需要处理的那种目标吧。
波本站在原地注视着对方的身影,直到确定对方完全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地上的纸箱。
“我说啊,就算仗着自己是亚人也不要做那么危险的动作啊!”半抱怨半担忧地掀开纸箱,然而迎接他的却是黑漆漆的枪口。
“砰!”
突然响起的枪声惊起一群栖息的鸟雀,带着针织帽的男人脚步猛然顿住,驻足望向身后的树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迈开脚步,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冷了。
......
刚开了一枪的枪管微微冒着烟,鲜血滴在地面上,砸起一小朵血花。
金发的男人大口喘着气,攥着枪身的手微微用力,轻易从对方手中夺走了手|枪。
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并不好受,猛然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心脏无法控制地剧烈跳动,安室透立刻卸掉了弹夹,做完后才想起擦掉自己脸上被子弹擦伤的伤口渗出的血迹。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也吓坏了。
假发还戴在头上,但头上的发饰歪歪扭扭,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猫瞳此时却瞪得大大的,身上暗红色的裙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血和土的混合物糊了满膝盖,脏兮兮的脸颊展示着一身的狼狈。从对方手中拿走枪械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丝毫阻力,安室透看着面前惨兮兮的少年,因为差点被爆头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酒醒了?”
小可怜一样的少年沉默地点了点头。
“还跑吗?”
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少年可怜巴巴地凑过去拽着安室透的衣角:“对不起......”
生气想要教训小孩,又因为对方的惨状下不去手,安室透只能吞下这口气,更何况这把枪是之前为了过安检,他特意藏在少年身上的。又气又无奈的将少年抱起:“先回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
“明明黑麦之前在你手下打了不少工,甚至代号都是因你得到的,你竟然这么怕他吗?”
果然还是因为滤镜套太多所以下意识把对方想的太过强大了吗?
实际上只是因为喝醉了所以做事完全没考虑过后果的永久沉默地靠在安室透怀里,企图装死。
无法思考所以面对追捕直接起了杀心,如果不是安室透反应迅速即时攥住了枪管偏离了子弹射向,外加侧头闪避险之又险躲过了子弹,绝对会脑袋开花变成肯O迪。
那样他就要立刻remake挽救这一切了。
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地鸡毛,永久在心里痛苦呐喊。
假酒误事啊!!!

“有谁能和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因为膝盖负伤所以逃过一劫的永久坐在沙发上,身旁便是跪在地上的安室透,然而两个人像鹌鹑一样低着头,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害怕。
“零。”毫不在意地当着少年的面叫了幼驯染的真名,诸伏景光扬起和平时一般无二的温柔微笑,但身后可怕的黑气浓郁到快要化为实质。被点到名的金发男人猛然一惊,挺直了腰板。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久久会突然加入到任务里吗?”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在降谷零听来就像是死神的低语,冷汗控制不住从额角流下,这个面对琴酒游刃有余的波本威士忌此时却下意识瑟瑟发抖。
“因,因为如果顺势将三宅组铲除的话,不仅能维护秩序,还能搜集到组织的一些信息……”
“哦?公安的人手已经稀缺到需要小孩子来帮忙偷资料了吗?”
经由组织处理过的三宅组正处群龙无首之际,即使没有那个账本,公安也能趁机拿下逐渐崩溃的三宅组,不过期间过程会艰难许多。而到那时,组织很可能已经将痕迹完全清除完毕。
但明明和幼驯染保证了不让对方涉险,却还是为了利益最大化私自让对方再次掺合进组织的活动中,安室透只能乖乖低头认错。
“我错了。”
对不起,下次还敢。
“久久。”
“在!”诸伏先生的愤怒转移到自己这边,永久惊了一下,少见地像个学生仔一样做了反应。
“先不说为什么会喝醉……喝醉了为什么会想到去跟踪黑麦呢?”
啊哈哈……只是想随便找个人跟踪摸点对方的武器库里的东西去洗劫酒厂的炸|弹库什么的完全说不出口啊……
“不会……又是什么炸|弹之类的吧?”
诸伏警官笑得愈发温柔,永久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死死闭上眼睛企图逃避一切:“我,我完全不记得了!”
两个人没一个是真心悔改,诸伏景光都要被气笑了。他一把抓住跪在地上幼驯染的衣领,拽着向训练的房间走去。“既然精力这么旺盛,就陪我训练一下吧,零。”
房门“碰”的一声在永久面前关上。永久缩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心里为安室透祈祷。
希望安室先生能帮诸伏先生消消气,这样他就能少遭殃了。
当两人终于完成写作对练读作单方便殴打的活动后,诸伏景光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身后跟着呲牙咧嘴的安室透。
嘶,景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收,看来真的很生气。
本想顺着劲头继续教育一下少年,但对方早就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做不到把对方叫醒的举动,诸伏景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小心抱起睡着的少年放在卧室。
呼吸间甜腻的巧克力混杂酒精十分明显,折腾了这么久外加酒精的浸染对方也累得不轻,小心把被子给对方盖上,扭头就看到自家幼驯染别扭的表情。
“我才是那个差点死掉的人!为什么不关心我!”不满地指了指自己,安室透对同犯了错却被区别对待这件事十分不平衡。
“多大了还和小孩子比较。”
诸伏景光的话精准打出暴击。
“而且谁让你带他去做任务又不好好看着他的?”
恭喜诸伏先生打出暴击combo!
“更何况黑麦那么危险,你觉得被他发现少年就是假死的罗曼尼后会做什么?”
无非就是继续杀死对方,然后发现亚人秘密,为了晋升选择上报组织。那样的话不仅少年的处境十分危险,他和景的身份也会被引起怀疑。
“黑麦不是被他推荐的吗?”一瞬间明白了诸伏景光未尽之意的安室透脸色变换,最后还是嘟囔了几句。“之前也共事几次,被吓到举枪什么的……还是有些过了吧?”
“黑麦的事久久并未和我说过……但不要以我们的承受能力去类比他。”
“而且他那个时候还算‘醉着’。”
“……知道了!”总之还是自己准备不够全面,没能照顾好对方,安室透叹了口气认真反思了自己的不足。
“不过研二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猝不及防被问到这个问题,安室透脖子僵硬转动看向诸伏景光,脸上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个、景,我说完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还没和松田他们联系的吧?”
看着安室透这副模样,诸伏景光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所以、其实、我是以你的名义借走的久久……”
看来自己刚刚还是下手轻了。微笑着将手指按得咔吧咔吧响,诸伏景光缓慢的靠近一脸惊恐的幼驯染。
“我想起来刚刚对练的时候好像有一招动作不够标准,要不我们再练一次吧?”
“膝盖怎么回事?”永久心惊胆战地看着面前黑着脸的松田,原本就像是□□老大的脸在愤怒的加成下更加阴沉,透过墨镜的视线盯得永久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他俩最后还是没商量出个办法来,于是逃避似的把他丢到了警视厅附近扬长而去。永久忍着痛还没走到警视厅门口,就被拎着领子像拎猫一样拎了起来。
然后松田就一副低气压的模样蹲在椅子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不,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次真的是自己摔的了。
“摔能摔成这样?”松田单手戳在裹着纱布的膝盖上,猛然的痛觉让永久猝不及防发出嗷的一声痛呼。
“真的是不小心摔的……”永久唯唯诺诺,因为疼痛眼睛下意识分泌生理泪水,深知此事不装可怜待何时,永久立马瞪着那双血色的猫瞳可怜巴巴地望着松田。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就不应该放你出去。不是说好了没事了吗!”松田骂骂咧咧从兜里摸出香烟,和少年视线对上后又收回了兜里。“啧,别让我逮到……不然一定揍他一顿。”
那样安室先生一定会被打死的吧!永久在心里为安室透点了个蜡。
“上学……”松田的视线再次瞥向对方的腿,在街道上一眼就看到路上艰难挪动少年,脸上平静的表情和现在这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完全不同,想起学校里老师经常发来的讯息,松田烦躁咂舌。“这几天先不去了,在家里好好养伤。”
“真的吗!”看着万分惊喜的少年,松田伸手揉了把对方的脑袋。
“那这几天我可以跟着阵平哥拆炸|弹吗!”永久仿佛看到了任务进度在向他招手。
“如果你穿得动防爆服的话。”松田食指弹在少年脑门儿上,看着对方痛呼捂着额头。这两人对炸|弹的喜爱简直狂热让人完全无法理解的地步,想起让花田的那几次帮忙,对方从一开始生疏的拆弹手法逐渐变得熟练,而且从来没有失误,两人说不定真是个拆弹的天才。
久久还小就暂且不谈,花田那么喜欢炸|弹干脆就让她去考警校好了。正好这几年爆|炸案飙升,他们爆|炸课确实缺人。
永久还记得那个几十斤重的衣服,别说穿得动了,套在他身上和把他关进人形监狱里没什么区别。
“怎么可能穿得动……”
“所以让你围观拆弹的事想都不要想。”
爆|炸课已经很熟悉这位跟在松田身后的这位多灾多难的小朋友,在看到对方腿上的纱布和脸上的伤疤后,警察们的慰问零食堆了满桌,永久久违地再次体验了一把被当作吉祥物的待遇。
“是在学校被霸凌了吗?”隔壁来送资料的藤村宫慧温柔地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少年纤细的身形和乖巧的性格勾起一众女警的母爱,虽然精致的面容被一道疤痕破坏,但看上去更加惹人心疼了。
“不是,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少年顺势蹭了蹭对方的掌心,红色的猫瞳眯起,一副舒适懒散的模样。“已经不疼了哦!谢谢藤村姐姐关心!”
“真的吗?如果是被松田那家伙欺负的话也要跟我们说哦!”安静又会撒娇的性格在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里实在是少见,藤村甚至忍不住捏了一把对方的脸颊,软软的,手感超好。
要是她以后能有一个这样乖巧可爱长得又好看的小孩的话……
那她肯定会忍不住想把对方宠上天。
“阵平哥人很好啦,他不会欺负我的。”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松田一扭头就看到被女警们包围的少年,虽然他说不上来区别在哪里,但能敏锐感觉到此时的少年和他们相处时有很大差异,原本略微冷淡的声线都变得软乎乎的,微扬的尾调夹杂少许气音,眼睛眯起,尖尖的鲨鱼牙在嘴角若隐若现。
像……一只对着路人舒展身体撒娇打滚求摸的猫。
为什么这么熟练啊!看着对方轻易把女警们逗得直笑,松田表情逐渐严肃。……这不是性格很好吗!为什么就是和学校里的同学们玩不到一块去啊!
莫名对少年那么受欢迎感到不爽,松田顶着众女警谴责的目光将少年从包围圈里拎了出来,放到了身边。感受到同事们逐渐消退的热情,松田脸上的表情才有所好转。
这么会讨人欢心,到底是谁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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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景妈妈不打幼崽

两个忙碌的警察不可能天天带着个不便行动的小孩子在警署里乱晃,永久最后还是被勒令在家休息。
永久想了想,觉得任务一时也不急,就这么安分地躺在家里躺了几天,这股颓废劲儿让两人侧目。
期间竹中善来探过几次病,永久从竹中那里收到了不少来自佐佐木社长的关心慰问甜品,不过更重要的是竹中带来的消息。
“他们都在传滨崎你喜欢男生……而且是个性格恶劣的坏蛋。”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一脸愤愤不平,永久注意到对方脸颊上贴着的创口贴。
“我没忍住和西野那家伙打了一架,老师很生气,但是哥哥很支持我,所以我也不在乎。”
“他们说的太过分了。”
“他们都说了什么?”一脸愤怒的竹中善话语一顿,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永久,对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毫不在意。“有多过分?”
就差把好奇两字写在脸上,竹中被永久这么一闹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脑子卡壳了一瞬,原本想要隐瞒的事情被下意识全部泄露给本人:“就、说你是少年犯、消失的那一段时间是因为杀了人被抓走、还有什么喜欢男人的变态……”
唔……小孩子们丰富的想象力。不、不如说人类丰富的想象力。
听了一会感觉没劲,永久后仰扑在被子里。“就这些?”
小心不让膝盖上上涂抹的伤药蹭到被子上,永久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侧躺在床上,大半张脸埋进枕头,发丝间红色的猫瞳却盯着竹中善。“感觉也没什么嘛。”
“……滨崎不生气吗?”
“唔……竹中是怎么想的?”
“在别人背后传谣言是不对的。而且还是那么恶毒的谣言。”
“但是我不是很在意耶。”
“……”
永久看着面前沉默的少年,遮掩在被子下的眼眸弯起。
“如果我说,这些话对我完全没有任何影响的话,你还会生气吗?”
血色眼眸盯着面前垂头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比起期待对方的回答,更像是要剖开皮肉看到内心深处一样。
“会。”
意料之中的回答。
“即使本人完全没有被影响到甚至觉得有些好玩?”
“那样的话,我会为滨崎感到高兴,但依旧不会放下愤怒。”
“因为让我愤怒的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好友受到了伤害,还有他们仅仅是通过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用自己的恶意肆意攻击他人,这是不对的。”
“但是,即使和西野打了一架,问题也没有被解决。”
少年垂着头,待愣地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在一天前被紧握捶在西野的脸颊上,将对方揍得鼻青脸肿,脆弱的鼻腔鲜血直流,打湿了校服领口。但那些闲言碎语依旧没有停下。
粗神经的少年终于开始注意教室里奇怪的氛围,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美好。
班里的同学并不是真正的待人友善,起码在拐角处听到他们也在讨论根本不存在的消息时,竹中猝不及防听到对方对自己的恐惧。
误解产生的恶意,在抱团的封闭群体中发酵成群众的道德狂欢。
就像自己哥哥那时一样。
而他则空有一身力气,重蹈覆辙。
所以竹中善愤怒,愤怒群体的恶,愤怒自己的无力。
“我小时候很喜欢看英雄漫画,漫画里的hero总是轻松抓住那些罪犯并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这个世界没有超人,就像那些人在背后说着坏话却得不到应有的制裁。”
“所以,滨崎,我想成为一名警察。”
“我想要保护自己珍惜的人,想要把那些伤害他人的坏人全部关进监狱。”
“虽然听起来很幼稚,但是之前在被花田小姐救下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再强一点,保护身边所有人的话就不会让花田小姐直面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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