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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下凡报恩啦(荔枝椰椰)


他慌张且用力的动作溅起了许多水花,一不留神就洒了两人满身。
南荼下意识地闭上眼, 往后一靠。
方才分开的肌肤又紧贴在了一起。
半截乌发垂到到温热的池水中,蜿蜒飘荡。
漆黑的发丝缠绕在两人身上,发尾似是触碰到了某个不该触碰的,正在变化的东西。
同时,他身后也……
“南卿。”
沈寒轻低哑的声音隔着重重湿润的水汽,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周围已然点起了许多烛灯, 宽大的浴池里尽是氤氲的水雾和深深浅浅的各色花瓣。
天光暗沉,落日熔金, 映在窗纱上的竹影摇晃,林间风声簌簌, 和水声糅杂着, 在殿内回荡。
南荼松开沈寒轻的手, 胸腔中是剧烈的心跳, 一声比一声更响。
响到……仙君肯定听到了吧……!
温暖湿热的水汽给南荼的脸镀上了一层微醺似的粉色。
他知道沈寒轻想说什么。
那两个字, 和身后的那个东西, 亲昵中带着警告。
他恨不得直接把沈寒轻打晕,变回原形逃走算了。
羞恼之意更盛,几乎要将他淹没。
南荼垂下脑袋, 狠狠闭了闭眼, 想往前面走两步,先远离沈寒轻再说。
之前在床上时, 他们也没有如此……坦诚相见, 虽然君臣之前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不少, 比以前第一次有那种反应时, 更加……
起码仙君当时只用了手,没有用其他的地方。
下午他身上的药效渐渐消失,又因为沈寒轻说的“礼尚往来”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帮了男人一回。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帮着帮着,原本他觉得这是他和仙君之间,虽然亲密,但也可以理解的举动,就开始变了味道。
这事儿本来就麻烦,时间又长,手也累,这么多令人脸红的事儿加在一起,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任由青筋滚烫,在他手里不断跳动,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而后,男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覆了上来,带着他。
【南卿,不可以半途而废。】
不受控制的回忆涌上,南荼在遏制不住猛烈的心跳的同时,向前迈了一步。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明光殿偏殿的浴池。
其中一次,他在变回小兔子原形,装作一只真正的小兔子的时候,曾被仙君抱过来洗洗搓搓。
作为原形时的一切都会放大,当时他只觉得池水会将整只小兔子都淹没,淹得彻彻底底,冒不了头。
人形时过来,就没有了这种顾虑。
他这一步迈得极大,在浴池中洗了好几次的动作也非常熟练,可没想到继而脚下就是一软,整个人就往池水里扑去。
失重感骤然传来。
之前一直在床上躺着坐着,或是被沈寒轻抱着,他从来不觉得这次中药和中毒会对他的行动有任何影响,直到现在。
腿上确实有些软,加上温泉似的池水,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无法适应腿部的动作。
差点落进水中,被呛到。
扑进水中的那一瞬,他被沈寒轻的大手捞住,往后带,抱回了怀里。
沈寒轻放轻了声音,“南卿,小心。”
少年的肩背上似有蝴蝶展翅欲飞,霜白的后颈水珠淋漓,缓缓向下滑落。
被他捞回来后,便被惊吓般的微微颤抖了两下。
南荼沉默着,背对着沈寒轻,尽力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这一天过得真的非常丢人……!
他继续埋着脑袋,也没有再反抗沈寒轻的动作,任由那块柔软的湿帕继续回到了他腿肉上。
擦拭的动作很是轻柔,不过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像之前他睡着时那般贴得紧了。
保留了一些对他来说,算得上是安全的……距离。
沈寒轻知道小兔子害羞得很,又羞又恼,还想逃,动作比之前快了许多,不一会儿就将南荼腿上干涸的黏腻擦拭干净了。
但那块湿帕没有立刻离开他的身体,反而继续在腰间和腹部挪动着。
力道如在腿间那般轻柔,地方也没有那么特别了,但南荼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陛下,这种地方,臣可以自己来的。”他小声道,“臣够得到。”
“嗯。”
沈寒轻没有再找借口或者故意使坏驳回少年的要求,停下了在他腰腹间的动作。
从池边拿了一块新的帕子,浸湿叠好了,才递给他。
但沈寒轻手中的那块湿帕,又再次挪到了少年的背上。
“这儿也有一些。”在小兔子红着耳尖跳起来之前,他解释道。
“……”
南荼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漂亮的杏眼里藏着热,像是不敢再看下去似的,闭了起来。
等南荼身上全都洗干净,已经过了许久。
他先沈寒轻一步,从池中慢慢走了上去,坐在池边的软榻上,缓缓擦拭着头发。
沈寒轻等南荼出去了,才开始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和南荼比起来,他洗起来自然方便了不少。
大部分的东西要么落到了床上,被褥里,要么就在南荼身上。
他倚靠在池岸边,离南荼不过短短几步。
宽肩窄腰,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是恰到好处,乌发从肩头坠下,一些落入了水中,一些垂在岸边。
侧颜轮廓明晰深邃,俊美到凛冽的五官在殿中的盏盏烛灯之下显得柔和了许多,微微上挑的唇角溢出了些许温柔之意。
南荼擦干头发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片刻,怔怔地望向池边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沈寒轻的动作又慢了下来,亦或是他在四处弥漫的,如云雾般的水汽之中看不分明。
他将被发丝洇湿了大半的干帕甩在了头上,遮挡住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等南荼做好了心理准备,压下了不规律的心跳,和脑中那些旖旎又奇怪的想法,将干帕从脑袋上拽下时,浴池中已经没有了沈寒轻的影子。
“……?”
南荼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连头发也没来得及继续擦下去,忙不迭在殿中看了一圈。
目光所及之处都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连屏风后面也是空空的。
他走到了池边寻找。
池中的花瓣在他之前在沈寒轻怀里挣扎着要离开的时候,便已经随着水流被推到了浴池中央,堆积在一起。
此刻,又因沈寒轻洗漱的动作而飘散了开来。
在水中飘摇得到处都是,水浪起伏,也遮挡了南荼的视线。
他抱着宽大柔软的干帕蹲了下来。
偏殿的浴池很大,在里面游上几个来回完全不是问题。
南荼清了清嗓子,正要出声问问时,身前忽然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肤色冷白而结实的身躯破水而出,乌发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水珠顺着深邃的五官滚落,依次坠入水面。
眼眸幽深,透着股寒霜似的冷峻之感,望向南荼的目光看起来深情又专注,像极了会蛊惑人心的鲛人。
“南卿在找朕?”
“……没有!”
南荼倏地扭过脸,披散的半干长发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尖。
看上去就是四个大字:欲盖弥彰。
“臣洗好了,臣先、先出去了!”
他说着说着,还磕巴了一下,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唰地将手中的干帕扔在了沈寒轻身上。
“陛下也快起来吧,泡久了对、对身皮肤不好!”
少年的慌张就算从声音中也能听得出来。
沈寒轻接住突然砸过来的半湿干帕,望向小兔子慌乱逃窜的背景,忍不住轻笑出声。
人都走了,他也没什么好继续拖延的了。
沈寒轻缓步从浴池中走出,就着南荼擦过的那块干帕,将发间滴落的水和身上的水迹擦干了,随意披上软榻旁边放着的外袍,走出了偏殿。
等沈寒轻回到明光殿的时候,南荼还是穿着那身在偏殿浴池边上随手拿的里衣,正在到处寻找着自己的上午穿的那件官服。
纤薄的肩上披了件不属于他的,长到垂落在地的外袍。
宫人跟在他身后,也在忙碌地寻找着。
似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南荼忙走过来,脚上的木屐踩在地上哒哒作响。
“陛下!臣怎么也找不着官服了,臣还有衣裳留在明光殿吗?”
少年眼巴巴地仰头,等着他的回答,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南荼在明光殿留宿了不少时日,他甚至分了半边的衣柜给南荼放衣服,难道一件都没有见着?
沈寒轻走到衣柜前,亲自将其拉开,一眼看过去,只看见了自己的衣物。
属于南荼的那半边空空荡荡,连件里衣都没剩下,只挂着几根绯色的发带。
“……”
沈寒轻快速地合上了衣柜,喉间动了动,“衣柜里没有。”
“其他地方也没有!”南荼急道,“臣总不能就一直穿着里衣吧,这样多、多奇怪啊。”
“南卿身上不是披着朕的衣服吗?”
南荼闻言,好不容易忽略的热气轰然涌上,磕磕绊绊道:“是、是啊……”
就是因为这是仙君的衣服……他才不能继续穿下去了。
在百花宴上穿的那件官袍还不知道在哪儿,一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他就觉得耳热,只能暂且不要去细想它的下落,先将现在能穿的衣服解决了再说。
偏偏孟栾不在,宫人们一问三不知,都不清楚他的衣服去哪儿了。
他还要换好衣服,去隔壁看看自己的小兔子分身怎么样了。
南荼咬着唇,“陛下的衣服太大了,臣穿着……不方便……”
借口找得很是勉强,沈寒轻听了,倒也没拆穿他,只是抬手拢了拢少年肩头即将滑落的深色外袍。
“夜里有些凉。”
意思就是,别脱下来了。
沈寒轻替少年拢好了衣襟,修长的手指伸入他的发间,一边摸摸头发干了没有,一边问道,“南卿要那么方便做什么,难不成是要亲自去找下药的嫌犯?”
南荼沉思:真是个好思路。
“也不是不行?”
沈寒轻的动作一顿:“?”
两人对视片刻。
南荼有些顶不住那莫名的目光,尴尬地解释道,“臣只是想去看看小兔子罢了。”
沈寒轻闻言,继续给他检查着头发的干湿程度:“南卿果然是喜欢小动物的,身体不适,还对朕的小兔子如此关心。”
“唔……”南荼含糊地应了一声。
提到小兔子分身,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虽然从偏殿的浴池那儿溜走的时候,他前脚刚回到明光殿,天道后脚就过来“问候”了,语气奇奇怪怪,问他身上有没有事儿。
天道从中午南荼中药那会儿开始,一旦往他和沈寒轻那儿看去,眼前就满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景象。
连点颜色都没有,就是白茫茫的,如浓雾一般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自然也不知道南荼有没有在沈寒轻面前不小心露出兔子耳朵和尾巴来。
她一见南荼脑子清醒,可以沟通了,立刻就找了过来。
南荼被天道调侃了两句,差点又要钻被子里去了。
他那会儿意识是不太清明,但很多事情都是披了层层马甲惹出来的祸,他自然不会主动掉马。
哪怕是在被刺激得差点一口咬上沈寒轻的肩膀的时候,也勉强保留着一丝警惕。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地控制住了,还是在刚解开药效的那会儿,不小心将兔子耳朵和尾巴露出了一瞬。
还好当时沈寒轻低着头,他也正躺在凌乱堆砌着的被褥间,借着薄被堆起的褶皱遮掩,这才没有被发现。
天道一颗心被悬得忽高忽低,可不管怎么说,还是被南荼忽悠了过去。
南荼收起不合时宜的回忆,悄摸抬头。
话题被转移到了小兔子身上,沈寒轻乐得将衣裳的事儿揭过,“小兔子只是在隔壁罢了,不远,南卿稍微提着些衣摆,也不耽误走的这两步路。”
南荼:“……”
提着衣摆,好怪啊。
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片刻之后,高大俊美的帝王身后缀了个兔兔祟祟的身影。
两人的衣衫很是相似,乍一看上去跟同款差不多。
少年紧紧贴着男人,往隔壁的宫室走去。
小兔子分身之前是被放在了百花宴附近,后来,在他们洗漱的时候,便已经被小心转移到了明光殿边上。
毛茸茸的小兔子睡在宽大的床中央,窝在柔软的被褥之间,安静地趴着。
它背部的雪白绒毛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看上去有些虚弱。
南荼坐在床边,有些心疼地摸了上去——主要是心疼自己,怎么就分出来了这么一只傻乎乎的兔子。
“真不挑食,什么都往嘴里塞。”他没好气地说道。
沈寒轻淡定地坐在少年身边,听他小声咕哝,自己骂自己,还不忘凑个热闹:“它只是一只小兔子罢了,小兔子又懂什么。”
南荼:“……”
果然这个分身还是找机会收回去算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状态正在慢慢恢复,就是神魂可能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
而且,他还得找个时间,到凤临大街上买些好吃的好玩的,贿赂贿赂,堵住盛翊和天道的嘴。
自己的分身乱吃东西,吃到中毒,导致本体神魂受损这事儿,也太过丢人了!
他还是要脸的!绝对不能让仙界的其他人知道!
小兔子分身也没什么好看的,食物中毒受伤了,也好好养着点儿就行,沈寒轻便也没有提出要将它抱回明光殿。
就是临走之时,还不忘摸了摸软乎乎的兔脑壳。
不争气的分身也顺势仰起脑袋,蹭了蹭沈寒轻的指腹,想让男人再摸两下。
南荼被迫同步感受着发间传来的温柔抚摸,没忍住捂住了脸。
刚从隔壁的偏殿走出来,南荼的肩膀就被沈寒轻揽住了。
带着熟悉的炽热温度手臂护在身后,修长如玉的手指稳稳扶在肩头。
南荼疑惑抬头,就见沈寒轻一本正经地说道:“南卿的身子没有完全好透,被风吹着会冷。”
南荼抬头望天,哪里有风?
结果下一瞬,一阵凉风忽然袭来,吹起了他颊边散落的发丝。
沈寒轻搂着他肩头的手又紧了些,一脸“朕说对了吧”的略显得意的表情。
南荼沉默片刻:“……多谢陛下。”
回到明光殿,失踪已久的孟栾总算出现了。
他身后还跟着有过几面之缘的王太医,以及另一个,也有过几面之缘,他下午还亲自忽悠恐吓过的……张晏生???
只不过这时的张晏生没有穿着道袍,而是换上了一身太医的装束,跟在王太医身后,为他提着药箱。
“……???”
南荼愕然的眼神直直扎到了张晏生身上。
张晏生一个激灵,慌忙抬头,对南荼露出了一个饱含讨好和尴尬的笑容。
南荼在茫然中被沈寒轻带到了床边坐好,皓白的手腕也从宽大的袖中被小心托着出来,放到了张晏生从药箱里拿出来的柔软的脉枕上。
“虽说药效解了,但还是让太医看过比较妥当。”沈寒轻道,“晚膳已经做好了,等他们看完之后,就可以呈上来了。”
“……”
南荼总觉得好像又在被试探了,不禁咽了咽,有些紧张,“有王太医就够了吧,怎么还多了个人?”
沈寒轻冲着王太医使了个眼色。
王太医擦擦汗,一边把脉,一边解释,“这位是臣的徒弟,刚进太医署不久,在医术上颇有天赋。”
张晏生跟着猛猛点头,羞涩地垂下了脑袋,装作在收拾药箱。
南荼:“?”我敢问你们还真敢说?
王太医把完脉,摸了摸胡子,南荼也没看懂这是个什么表情,正想收回手,就见张晏生眼疾手快,爪子一伸,也搭上了他的脉。
然后装模作样沉思了片刻,拿出纸笔,唰唰唰地写了些鬼画符。
南荼:“……”
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兔兔(盯):你们在做什么?
沈寒轻(无辜):朕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多一个人多一个保障。
王太医:。(我是被逼的)
张晏生(羞涩):嘿嘿,仙人,又见面啦。
孟栾:(悄摸将干净的衣服全部拿走,强行浆洗)(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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