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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不识朝朝)


宫殿沿角都悬挂着宫灯,龙辇四周的小太监手执灯具引路,黎绵得了训斥规规矩矩坐好,黑眼豆滴溜溜的转着,借着烛光,打量着夜晚的皇宫,比白日更加庄穆巍峨,又像一只沉睡蛰伏的野兽,在这冰天雪地显得格外静谧。
宫人已将汤池中的水换好,洗漱器具一应俱全摆在架子上,小狐狸是整只被蒙头包在大氅中被萧最抱进殿里。
萧最不喜人近身伺候,沐浴时也从不留人,是以小狐狸从大氅中跳出来,都还没发现此处御池宫只有它和暴君。
汤池修建的格外气派,注入的活泉温水,四角注水的龙头上镶嵌着夜明珠在烟雾缭绕的中熠熠生辉,照的殿内亮如白昼。
萧最招手:“过来。”
小狐狸本来被这殿内的热气蒸得头脑晕呼呼的,闻言赶紧欢快地哒哒哒跑过去。
暴君这身份,还从未伺候过谁,待小狐狸屁颠屁颠跑过来停住,歪头看他时,萧最顿了顿,抬起骨节修长的食指指向池子,“跳下去。”
小狐狸:“???”
作者有话说:
小狐狸:哈喽,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暴君和狗皇帝都不能用,所以得换文名《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反派皇帝和他的小狐狸》《主动给反派皇帝当宠物狐后》《穿成反派皇帝的宠物狐后》哪个文名好点?
谢谢投雷和灌溉的宝子们~

这汤池看着不浅,就它这小个头下水真的安全吗?
黎绵扬起脑袋和萧最对视了两眼,又朝池里望了望,烟雾缭绕不知深浅最可怕,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也不知是不是狐狸怕水的天性,黎绵光是站在池沿边都有点发怵。
萧最:“不是要洗干净?不下水怎么洗?”
黎绵摇摇头,倏地一下远离了池子。
呜呜呜,它不要下水,它不要洗了。
萧最颇为冷血:“脏。”
它被搞这么脏是因为谁啊?黎绵闻言极是不满,恨不得上去咬他两口。
小狐狸打定主意不下水,藏在帷幔后面死活不出来,萧最见状不再管它,解开衣袍入了水。
听到水流波动的声音,小狐狸从屏风后探头,池边没了暴君的身影,它哒哒哒跑出去,就见暴君正闭目靠坐在不远处的池子里,雾汽迷蒙水下看不真切,黎绵目测了一下水的深度,淹它四个不是问题,就这,暴君这个黑心肝竟然让它跳水,气得小狐狸在岸上龇牙咧嘴直哼哼。
暴君倒是挺会享受,把它带过来就不管它啦?
萧最听到小狐狸故意在岸上闹出的动静,丝毫不受影响,连个眼神都不给它,黎绵急得在岸上团团转。
呜呜呜,它也想泡澡!!!
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变成人啊?
黎绵气不过,决定给暴君一个教训,偷偷摸摸沿着池子绕了一圈狗狗祟祟来到暴君身后,小家伙气的牙痒痒,伸出爪子就想攥他解开散在身后的墨发,还没等抓住,萧最就出手了,迅速到黎绵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又…又被拎住了脖套提了起来,察觉到暴君的意图,小狐狸慌了,四肢悬空不停地蹬腿。
呜呜呜呜,不要,它不会游泳!!!
萧最见它反抗的厉害,是真的害怕,顺手将岸上的小浴盆连狐狸一并放在了水里,黎绵预想的溺水场景并未发生,整只狐狸在盆里受惊地扑通了两下,对上暴君那深幽的眸子,联想到自己刚刚仿若要了命的嗷嗷叫有点尴尬,盆子本来是浮在水中,因着小狐狸的重量往下陷,里面漫进来些水,却也不会坠进池底,很快小狐狸被兜脸糊住了视线,黎绵将盖在小脸蛋上的软布取下,气恼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萧最并未脱光,着黑色寝衣,因沾了水单薄的里衣湿漉漉贴在身上,他刚刚一直坐在水下,隔了些距离看不真切,此刻近在眼前,小狐狸爪子扒在盆沿仰头刚好对上他月匈前位置,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没…看出来,暴君身材这么好?
作为一只正经的狐狸,如何能一直盯着人月匈前瞧!
小狐狸赶紧将视线上移。
即使黎绵总用“面目可憎”“丑陋”来形容萧最,那都是带了浓烈的个人偏见色彩来评价,根本做不了数,实际上暴君长得……小狐狸不想承认也必须得承认,比它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英俊好看,光是那与身俱来的矜重华贵就无人企及。
不过旁人畏萧最都来不及,哪里敢像小狐狸这般胆大包天肆意打量。
黎绵之前没仔细观察,一来它个头小,暴君对他来说就是巨人存在,仰着脑袋实在太废脖子,二来即使对视过多回,注意力也都在暴君那危险可怕的眼睛上。
小狐狸对着萧最那张过分俊美的脸,越看越觉得目眩头晕,鼻腔一股湿意慢慢涌了出来,小鼻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
萧最见两道细长的血从小狐狸鼻子流淌出来:“……”
偏偏蠢狐狸还憨不自知。
萧最起身,呼啦一声水花从他身上砸下,小狐狸视线傻愣愣落在他月要下,当即瞪圆了眼睛——
再然后鼻血直接喷出来了,黎绵也顾不上内心的震撼,大惊失色的嗷了起来,流血了!!!
它紧张地扑通,盆子就随着他的动作往下陷,萧最直接将它从盆里拎上岸,帕子捂住了它那小鼻子,因低头萧最脸上的水珠顺着唇滴了下来砸在了黎绵的唇上,小狐狸下意识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
萧最垂眸凝视着突然哆嗦了两下再次晕了过去的小狐狸,鼻血倒是止住了。
萧最将它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丝毫不在意小家伙身上墨汁在水里晕染成了一只脏兮兮的小煤炭,随意披了件外袍朝殿门走去。
晕过去的小狐狸在萧最转身时,周身泛着浅浅的柔光。
御医们过来时,黎绵还在软榻上昏睡不醒,脏兮兮的小脸蛋倒是被简单擦过,能看出原本的颜色。
御医压根没注意到它,朝一旁端坐的萧最叩首行礼:“陛下,可是身子不适?”
陛下身子一向康健,从未传召过他们,也不需要他们每日请平安脉,突然深夜召唤,地点还在御池宫,只不过见陛下这情况不像有恙。
萧最言简意赅:“给它看看,刚刚流了鼻血。”
太医们这才发现软榻上还有只小家伙,黑乎乎的一团,仔细辨认后发现是只小狐狸。
“……”
这些御医还是头一回给动物治病,陛下都发话了,没看过也得硬着头皮去诊,御医之首刘太医欠身向前,将手指搭在了小肉垫上方,表情颇为严肃。
术业有专攻,人医看人,兽医看兽,饶是刘太医医术渊博,眼下在小狐狸前肢腕骨处隔着湿漉漉的毛发,也没摸出个所以然,而后用手指轻轻撑开了小狐狸的眼皮。
萧最:“如何?”
刘太医后背都沁出汗了,顶着陛下的威压,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妄言,忙收回手指,朝萧最叩首道:“陛下恕罪,微臣愚笨,并未诊出这小……的病因。”
萧最视线巡视着跪在地上的太医们,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极淡:“其他太医呢。”
这里面医术最好的就是刘太医,他都诊断不出,其他人更是不行,且不说还是给小动物问诊,但陛下让他们诊,只好压下紧张的情绪,颤颤巍巍地起身上前,挨个给小狐狸把脉,撑眼皮,观察那黑黑的小鼻头,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最后什么也没得出来。
太医们打死都想不到陛下登基以来首次传召,竟然是给他的爱宠小狐狸诊治,这不是为难人吗?
一个个跪在地上磕头,极其害怕暴君摘他们脑袋。
萧最并未看向跪在地上求饶叩首的这群太医,视线落在软榻上不省人事的小狐狸,沉默了一瞬,面无表情地朝紧闭双眼的小狐狸说道:“蠢狐狸,朕给你一刻钟时间,不醒过来就将你丢进池子里。”
跪着的太医听着他们陛下这冷森森的话,打了一个寒颤,自动往自己身上带入,小狐狸若是不醒过来,就让他们一起跟着陪葬!于是磕头求饶的更大声。
黎绵浑身轻飘飘地,又梦到上回那只漂亮耀眼的小白狐,还未等继续去数它的尾巴,就听到耳旁一阵吵闹声,好像迷迷糊糊还听到暴君的声音,很快耳旁聒噪化为清晰的“陛下饶命”的惶恐声音,黎绵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眸子,又是谁求饶啊?
来这边,“陛下饶命”这四个字它真的听得够够的!
“嗷……”
黎绵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转头看向发声的那群人,不认识但这装扮应该不是太监,且都有胡子,小狐狸疑惑地转头看向暴君。
萧最见它跟先前没什么不同,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这才淡声道:“都退下。”
太医们闻声忙磕头谢恩,一个个蔫头丧气地躬身离开,直至回到太医院也未见露出放松的姿势,开始寻找关于记录小狐狸的书籍,据说当晚整个太医院通宵灯火通明。
不过黎绵这只让他们挑灯学习的当事狐并不知晓,它此刻回想起晕倒之前自己的惨状,好像是被刺.激的鼻血喷出来了,救!救命……黎绵整只狐狸都不好了,将小脑袋埋在月匈脯里,也不嫌弃自己此刻浑身湿漉漉脏兮兮,小爪子无意识揪着身下早就被他弄脏的绒毯。
怎么会对着暴君流鼻血!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传出去恐怕会被方圆十里活的生物耻笑。
黎绵暗自吐槽,自己穿的怕不是一只色狐狸吧?还是只公母都分不清的色狐狸!幸好是狐狸流鼻血,也不会让旁人多想。
一只公狐狸诶?对着男人流鼻血?别太荒谬!
黎绵安慰自己可能是这屋里太干燥的原因,他内里可是正经人。
萧最见醒过来的小狐狸埋着脑袋也不闹腾,平日里神气的小耳朵都耷拉了,有点反常。
“身子不舒服?”
听到暴君关心,黎绵有点不习惯,但作为一只有礼貌的狐狸,还是摇了摇头回应。
就听暴君又开口了,说出的话差点没把黎绵送走。
“为何会流鼻血?”
好不容易将此事翻篇的某只小狐狸刚准备抬头,闻言倏地一下,小脑袋埋得更深了,别…别问了!
萧最见它一整个都缩成一团,毛发打湿也能看出小狐狸肉呼呼的,平时还以为是毛发蓬松才这么圆,看来不是,薄唇轻吐出三个字, “胖狐狸。”
黎绵:“?”
作者有话说:
暴君:为何流鼻血
小狐狸:太大了呗

◎修炼要从小抓起◎
加倍人身攻击,从蠢狐狸到胖狐狸,对着这般恶劣的男人流鼻血一定是刚刚它狐狸脑袋进了水,不然就是受了他阳气的影响!
黎绵背过身子,不愿再搭理暴君,主要是怕自己忍不住想咬他!
萧最:“气性挺大。”
黎绵见他颠倒黑白,翻了个白眼,小爪爪收紧——
它!忍!了!
刚刚黎绵流着鼻血晕了过去,萧最去门口命宫人传召太医,直接是在湿透了的寝衣外披了件衣袍,此刻觉得不爽利,睨了一眼背对着他生闷气的小狐狸,顿道:“不准回头,否则朕将你丢进池子里。”
黎绵:“???”
萧最交代完,便抬手将外袍丢在一旁,而后解开寝衣,黎绵竖着耳朵听身后的窸窣动静,小狐狸记吃不记打,主打一个叛逆,不让它回头,它偏要回头,于是黎绵悄摸摸地转身,猝不及防就对上了“小暴君”那毫无遮挡的侧面……没穿衣服,更具有冲击力。
很快黎绵反应过来,小肉垫严丝合缝捂住了眼睛,即便看不到,那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里,它疯狂甩头控制不住地嗷嗷叫。
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萧最面不改色地换上干净的寝衣后,而后转过来,拎着嗷嗷呜呜的小狐狸毫不留情丢进了水面飘着的那个盆子里,“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将自己清洗干净。”
小狐狸坐在盆子里,在水面上转了一圈后,彻底老实如鹌鹑,再也不敢乱来,等把脑海里的画面清除,平复完心情后,这才拿起软帕给自己认真地擦了擦小肉垫,墨汁容易洗掉,但是盆子里的水已经变成黑乎乎的,它自己换不了水,只好眼巴巴地朝岸上坐着的暴君“嗷”了一声。
本来也没指望暴君搭理自己,谁知道它嗷完,暴君缓缓来到池下台阶那层,撩开衣袍单膝蹲下,朝他随意的招手。
小狐狸见状赶紧朝他伸出肉垫,考虑到它还不能适应和暴君毫无阻碍的贴贴,担心“触电”,于是小狐狸倏地收回爪爪,用已经被染色的帕子仔细包住了小肉垫,这才矜持的再次递了过去。
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从暴君迟迟不接的动作来看,这是嫌弃它脏!
小狐狸在心里朝暴君龇牙咧嘴,脸上却做可怜状,委屈巴巴晃着小肉垫坚持不懈朝暴君“嗷呜呜”。
下一秒整只狐狸就被拎了起来离开了那盆污水,脏帕子随之飘在水面上,还是嫌弃它!
萧最拎着脖套将小狐狸放进水里,在它挣扎前,开口:“没洗干净,不准乱动。”
黎绵整只狐狸都泡在温热的水里,只露出紧张兮兮的小脑袋在水面上,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而后暴君屈尊降贵地拿着干净的湿帕子给它擦了擦脸,动作不轻柔却也不粗.暴,连带着小脑袋没洗干净之处一并清洗了,水声哗啦响起,将小狐狸从水里拎出来。
整只狐狸重新恢复了干干净净的模样,不等黎绵四肢在岸上站稳就被兜头包住遮挡了视线,它在厚实吸水的软布里甩了甩身上的水珠,若不是池中的水被它嚯嚯的不能再用,它高低得把毛上的水珠甩暴君身上去。
当它是下火锅里的涮菜啊?谁家给小动物洗澡这样洗的?
小狐狸气哼哼从软布里钻出来,又在其上面打了个滚,不放过身上一丝湿润的毛发,萧最就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瞧着,丝毫没有帮忙的觉悟,待小狐狸终于将毛发弄干净了,气喘吁吁累瘫了。
折腾了这么久,许是消耗太多,小狐狸打了个哈欠,直接往毯子上四爪朝天的躺下,说什么也不愿意动了。
等萧最抱着小狐狸出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月上中天,小狐狸被包的严严实实,在龙辇上睡得喉咙时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小声响。
小鸟雀在笼子里迟迟不见恩公回来,焦急地飞上飞下,在安静的寝殿内格外的闹腾。
孙公公就在一旁看着,给它灌输着小狐狸是陛下的爱宠,让它没事别当着陛下的面和小狐狸黏糊糊的,见它不当回事,便吓唬它:“你不听话,如若惹恼了陛下,小心被摘了脑袋。”
许是觉得摘了脑袋,小鸟雀听不懂,孙公公又补了一句:“把你架在火上烤,变成碳烤小鸟。”
小鸟雀压根就没听他在讲什么,一门心思都惦记着黎绵,只觉得这老东西堵在这里真烦人。
孙公公听到门外行礼的动静,“陛下回来了,咱家刚刚和你说的话都是为你这只小鸟好,你且注意着。”
说完就急匆匆往殿门口迎接圣上。
萧最将黎绵抱下龙辇时,小狐狸还在睡的昏天黑地,只露出个狐狸脑袋枕在萧最肩头。
孙公公行了个礼,双手伸出似要接下小狐狸,被萧最抬手制止,孙公公忙弯腰跟上,就见他们陛下径直走向那金灿灿的笼子,将小狐狸放在了软窝里,动作谈不上多轻柔但——普天之下能被陛下抱着的,小狐狸是头一个!
等暴君离开,小鸟才颤颤巍巍从小窝旁边探出脑袋,见小狐狸回来了,这才放了心,开心地滚到小狐狸毛绒绒的大尾巴下睡了起来。
翌日,天大亮,小鸟在笼子里开始叽叽喳喳,黎绵昨晚累极了睡得正香,一爪子将小鸟按回了窝里。
小鸟雀精力旺盛,探出脑袋兴冲冲唤它:“恩公!恩公!快醒醒! ”
小狐狸不情不愿睁开了眼睛:“小灰,有礼貌的好小鸟都不大清早吵人休息的。”
小鸟雀:“可是现在不是清早了呀。”
日上三竿了都,暴君早就离开,不然小鸟雀哪里敢这般闹腾。
黎绵换了个姿势躺在软窝里,又阖上了眼睛,懒洋洋嗷道:“那就是有礼貌的好小鸟都不吵人休息。”
小鸟雀说不过它,只好道:“那小灰下回不吵你啦。”
过了片刻,黎绵缓过劲,翻了个身子,这才爬了起来,小青双手递上拧的半干的软帕,小狐狸接过擦了擦眼睛,又捧起一旁小碗里的水漱漱口,众人只当它爱干净,早已不见怪。
“走,哥带你出去捉虫子吃!”
“好耶!好耶!”
小鸟雀拍着翅膀,欢天喜地跟上,小狐狸作为陛下的爱宠,它要去哪里,自是无人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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