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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他肆意妄为(吱吱是个小肥鼠)


鼻翼间满满都是一股清润的檀香气息,任由自己软趴趴地挂在无尘身上,楚明钰慵慵懒懒轻笑一声:“果然不愧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尘佛子,在下甘拜下风。”
青年原本就不怎么有血色的面颊,这会儿似乎显得更加苍白了些,无尘没有在意楚明钰话里话外的戏谑,而是微微抿了抿唇,从衣袖中拿出药瓶。
下一秒几粒黑漆漆的药丸,就出现在了青年眼前,好不容易恢复一些内力的楚明钰瞬间悔不当初,但丹田里撕裂的疼痛感,却像是在嘲讽着他的自作自受。
不情不愿抬头凑过去,楚明钰面无表情就着无尘的手,将几粒苦不堪言的药丸吃了下去。
青年殷红艳丽的唇舌,在无尘掌心留下一丝湿润的触感,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仿佛瞬间便传达到无尘的四肢百骸,耳根处止不住地泛上红晕,他只能快速垂眸,等青年吃完了药,就飞快将那只手收了回去。
不一会儿功夫,苦涩的药丸就将楚明钰丹田中的刺痛感压制下去,缓缓吐出一口气,青年就跟没骨头似的,继续懒洋洋赖在无尘身上。
昨日既然亲口允诺蒋家,会帮忙处理杀人狂魔的事情,等用过了饭食,楚明钰就拉着无尘,去跟蒋家商量起了个中事宜。
“你们尽管如常准备婚宴,其他事情便交给我和无尘大师。”浑身力气似乎都在早上那会儿用完了,楚明钰一边跟蒋大壮说着事情,一边又将自己软软靠在无尘肩头。
“那边肯定不会同意,让我从家中发嫁。”月娘自然很愿意相信面前的楚少侠和无尘大师,但提起出嫁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怨念和伤感。
楚明钰懒懒抬了抬眼皮:“那就从客栈出嫁好了,反正到时候真正坐进花轿里的人,也不会是月娘阿姊。”
“啊?”月娘困惑抬头望向楚明钰,满眼伤感已经全部变成了茫然。
楚明钰这会儿心情很不错,他有一下没一下用指腹摩挲着无尘僧袍的袖口,见着月娘满眼困惑的模样,轻轻眨了眨含笑的凤眸:“到时候月娘阿姊就知道了。”
蒋大壮虽然依旧有些心惊胆战,但他看着媳妇儿姣好温柔的面容,还是鼓足勇气点头说道:“那就全都按少侠说的办,我这就去找人张罗起来。”
真要把婚事重新办起来,需要张罗的事情可不少,蒋二栋直接从客栈里告了几天假,帮着兄长一起忙活起了三天后的喜宴。
月娘的家世,清水镇上的人全都清清楚楚,知道田家上上下下是个什么德性,掌柜一时心软,就直接点头同意了月娘在客栈里发嫁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蒋家真是不要命了,卢员外家的闺女这才刚死没多久,他们就敢让月娘嫁进门?”
“那能怎么办,蒋家已经足够厚道,总不能让月娘一直在家里住着又不办婚事吧,那也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丑事。”
“说的也是,谁让那杀人狂魔就盯上了要出嫁的小女娘呢!”
“真是丧心病狂哩,听说卢夫人为了闺女的死,一双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唉,都是可怜人,听说吴家那口子,到现在还天天往官府里闹事,可她再怎么闹自家闺女也活不过来了。”
整个清水镇也就那么大点儿地方,蒋家要娶亲的事情,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每天在客栈吃茶的人都比之前更多了些,毕竟又不是他们家闺女出嫁,这个热闹还是可以凑的。

第30章 魔教教主X佛子5
嘴上说着闺女以后就是老蒋家的人了, 但月娘毕竟还是从田孙氏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田孙氏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她背着丈夫偷偷往蒋家跑了一趟, 见到了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的月娘。
“你婆婆他们都不在?”再次见到女儿,田孙氏束手束脚的模样有些局促,像是害怕月娘还在怪她这个做母亲的无情无义。
其实月娘除去一开始的伤心,现在是真没有想这么多, 母亲本就性子软弱,父亲又那么强势, 如今母亲愿意过来看她, 她就已经很知足了:“他们都出去忙活婚宴的事儿, 估计等到饭点才能回来。”
田孙氏松了口气, 但很快又重新变得紧张起来:“蒋家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突然就要在这个节骨眼办什么婚宴?”
月娘之前被丈夫特意叮嘱过一番,自然不会说太多其中的内情,只是开口安慰母亲:“娘, 你不用太过担心我,反正这婚宴迟早都是要办的, 早一天晚一天也无所谓。”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田孙氏再怎么担忧也是无用,她就只能在心里默默骂着那个挨千刀的杀人狂魔,就算以后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
说着又往闺女手里塞了一些银钱,田孙氏有些哽咽地说道:“你爹肯定不会让家里人过来送嫁,你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的。”
月娘知道那都是母亲背着父亲,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辛苦攒下来的体己钱, 其实她在蒋家日子过得比母亲要好很多很多, 但望着母亲担忧又内疚的眼神, 月娘还是把钱收了下来,就当她是帮母亲存着,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田孙氏背着丈夫偷偷跑出来的,肯定不能在女儿这边停留太长时间,默默擦了把眼泪,又叮嘱了女儿几句,田孙氏这才转身从蒋家院子里离开。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在大家伙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中,田月娘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被蒋家人送进了客栈中。
一阵风透过窗户悠悠吹进来,露出田月娘那张欢喜中又充满着忐忑的美丽面容,只要在客栈里度过这一夜,明天她就正式嫁给蒋大壮为妻了。
楚明钰坐在隔壁房中,把玩着手上精致的匕首,这会儿房中没了无尘的身影,青年那张艳丽的面容下,似乎翻滚着一股杀人不眨眼的戾气。
转瞬之间,青年轻轻用指尖弹了一下闪过锐利寒光的匕首,那张面若桃花的精致面颊上,已然没了那股横冲直撞的杀意。
第二日,外面响起一阵敲敲打打的动静,是蒋大壮过来接亲了,月娘端坐在镜前紧紧攥着双手,手心里已经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喜婆站在身后给她梳妆打扮:“一梳梳到头……”
接过喜婆递过来的红盖头,月娘显得更加紧张了,临在出门前,她拉住喜婆的手:“喜婆婆,我有……有点儿内急。”
“哎呦,这新郎官都已经到门口了。”好在她们这会儿还在客栈中,屏风后面都准备着恭桶,喜婆自然也明白月娘为什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说实话,要不是蒋家给的钱多,她还真不敢过来操持这场婚事。
月娘忍不住用泛白的指尖,一下一下扣着身上大红的喜服,看起来就是副很着急的模样,喜婆往大堂方向张望了几眼,对着月娘连连摆手。
得了一会儿喘息的机会,月娘赶紧去了屏风后面小解,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头上已经盖上了那张大红盖头。
“来了来了,新郎官过来接新娘子喽!”见着月娘出来,喜婆立刻喜笑颜开将人扶出了门。
大堂里这会儿站着许多过来看热闹的人,他们一起簇拥着蒋大壮站到距离楼梯最近的位置,因为新郎官腿脚不好,自然就需要一个人把新娘子背上花轿。
这会儿蒋二栋也不知道跑哪里忙活去了,众人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就在大家伙儿有些忙乱的时候,蒋大壮身后一个穿着汉白玉锦衣的男子站了出来。
众人忍不住朝那边看了过去,只见男子华光内敛,身上透着一股温润平和的气息,模样长得着实出挑极了。
男子长身鹤立站在那儿,便似山野中的清风流云,温柔舒缓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一双清透澄澈的眼眸微微抬起,遥遥望向二楼处新娘子站着的位置。
蒋大壮还在跟旁人说着什么,只见那男子已经抬脚,朝着新娘子的方向走过去,脚步稳稳落在二楼的台阶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大红盖头下面,“新娘子”颇为好心情地勾起唇角,下一刻他抬起一只白净玉如的手,缓缓放进男子温热的掌心里。
大堂外面再次响起一阵迎亲的唢呐声,男子已经转身对着“新嫁娘”弯下腰来,“新嫁娘”毫不客气爬到对方的肩背上,白嫩细腻的指腹,轻轻从男子耳廓处划过。
背起“新嫁娘”的动作稍微收紧了些,男子漂亮的喉结微不可查滚动一下,等到“新嫁娘”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他微微抿了抿唇角,这才背着人往楼下花轿的方向走去,只是脚步远不如之前那般沉稳。
出了房门新娘子脚就不能沾地,身旁跟着的喜婆一边走,一边叮嘱背着“新嫁娘”的男人,千万不可出了什么差错。
男子轻轻抿着唇角,一路将“新嫁娘”背到花轿旁,等喜婆唱完一连串的喜庆念词,他这才稳稳当当将“新嫁娘”抱进花轿中。
不过片刻功夫,楚明钰已经抬手将大红盖头撩开一角,目光灼热盯着近在眼前的佛子,他白皙指尖轻轻划过无尘清俊的五官,最后落在对方温热的唇瓣上:“我们无尘佛子果然长着一张俊美面容 ,让人看上一眼就再也无法忘怀。”
楚明钰穿着大红喜服,浓黑色的长发像是绸缎般洒落在肩头,这两种浓郁颜色衬得青年越发肤白如玉,活色生香。
特意压低的声音含在唇齿间,显得更加缠绵悱恻,楚明钰伸手揽着无尘的脖颈,使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些,那殷红唇瓣似是不经意从无尘额头处轻轻划过:“如此也算公平了。”
无尘顶着一双发烫的耳朵,手忙脚乱从花轿旁站起身,青年特意压低的声音,却仍旧停留在耳边久久不散,原来那晚他无意碰到青年额头时,早就已经被青年发觉。
只是这会儿他额头上润泽的触感,似乎来得更加明显许多,仿佛青年的唇瓣依旧停留在上面,从不曾挪开片刻。
不过几息时间,蒋大壮已经跟了过来,他紧张看了无尘一眼,随后才被人扶着上了马背。
客栈离蒋家的距离很近,所以花轿晃晃悠悠往前走得就慢很多,花轿里面楚明钰已经把大红盖头拿了下来,手上细细把玩着那把锋锐的匕首。
耳畔突然响起一阵锐利风声,楚明钰微微侧头的功夫,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倏地刺入他身侧的花轿中。
“终于要来了。”楚明钰艳丽的眉眼中,缓缓染上一层不见任何欢喜的笑意,下一刻一把长刀从他头顶位置,狠狠刺进花轿里面。
“啊啊,花轿上面有人。”花轿突然一重,抬着花轿的轿夫最先感受到了变故,其中一个轿夫转头往后看过去,就对上一双充满戾气和杀意的眼睛。
轿夫惊慌失措喊出声,扛着花轿的肩膀瞬间失了力气,花轿当即不稳地落在地方。
众人听到轿夫近乎声嘶力竭的惊恐声,便知道月娘定然已经遭殃,来不及想那么多,他们赶紧四下奔逃出去。
无尘飞身将马背上的蒋大壮提溜下来,转头就见到花轿因为一股强大的内劲而四下炸开。
小小一把匕首却扛住了从上而下袭来的长刀,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完全没有想到,花轿里面坐着的并非新娘子。
察觉到自己上了旁人的当,男人一刀劈过去想要趁机逃走,就被楚明钰一脚狠狠踹出了花轿。
男人的武功并不弱,楚明钰经脉如今又受着重伤,也不过是打了那人一个措手不及,接下来逞英雄的事情,可就要交给他家救苦救难的无尘佛子了。
楚明钰拿起身侧的红盖头,漫不经心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沾染的血迹,整个人缓缓从爆裂开来的花轿中走出来。
“那,那不是月娘?”有胆子大些的人,回头向后看了一眼,却见着一张美艳至极的妖孽面容。
蒋大壮还在不停喘着粗气,直到跟着一群人躲在安全位置,这才敢抬头朝花轿的方向看过去。
楚明钰身上穿着一袭大红喜服,使得那张本就男生女相的面庞,更加浓艳迤逦起来,美得令人忍不住心痒难耐。
偏偏如今美艳至极的青年,却唇角微弯地拿着大红盖头擦掉手上鲜血,那慢条斯理的动作给人带来一种极为危险的窒息感,众人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染指的人。
“大壮,你们家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危险的江湖人士?”如今世道确实很不太平,清水镇上也时常会有各路江湖人士出没,但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向来对那些江湖人士都是敬而远之,哪像蒋大壮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把人请到自己家里。
蒋大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会儿也不敢再看楚明钰那张极为妖孽的面容,对上旁人的问话他也只是呆呆摇头,心里却没有生出一丝半点的悔意,只要那位楚少侠和无尘大师,能将这个杀人狂魔除掉,就算再怎么危险他也心甘情愿。
楚明钰往后退了两步,兴致盎然站在一旁看热闹,可把那个手持长刀的大汉气疯了,他快速从地上爬起来,长刀锐利划向青年的脖颈。
可惜他长刀尚且没有划到楚明钰眼前,就察觉到身后有一股极为强劲的内力朝他袭来,生死攸关的节点,大汉只能放弃近在咫尺的青年,长刀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想要护住自己的后背。
无尘习的功法向来都是大开大合,对上长刀锋利的寒光,他单手成掌一股内劲袭向大汉的手腕,那大汉能在清水镇县衙的追击下,当街杀死一个又一个无辜的新嫁娘,的确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凭着多年刀口舔血的经验,大汉在地上翻滚一圈,勉强躲过无尘袭来的掌劲。
那大汉翻滚一圈,正好背对楚明钰露出了脖颈上一抹鸦青色的印记,瞬间青年脸上就变了神色,眸中已经染上暴戾的杀意:“无尘,一定抓住他。”
不过瞬间功夫,无尘就察觉到了青年语气中的不同,他抬手直直对上大汉的长刀,一股极为强大的内劲,不容躲闪朝着大汉胸口袭去,那大汉瞬间变了脸色:“宁溪寺的截阳功,你是宁溪寺无尘佛子。”
可惜大汉明白的有些太晚,即便他心生悔意拼命抵抗,却哪里又能扛得住无尘深厚绵长的内劲。
无尘素来无喜无悲的眼眸里也多了一丝波澜,那股雄厚的内劲落在大汉胸口处,接着又一掌朝着大汉手腕拍过去,大汉手上的长刀瞬间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大汉被无尘拍得胸口闷疼,一口血止不住喷在了地上,他还想要继续挣扎,却不料一股锐利的风朝他袭卷而来,下一刻那把精致漂亮的匕首,狠狠插进大汉的手掌正中间。
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大汉拼命嘶吼着想要挣脱无尘的束缚,偏偏他越挣扎手上就越疼,眨眼功夫整个人就已经冷汗涔涔,狼狈得不成样子。
“抓住了,抓住了,楚少侠和无尘大师将那杀人魔头抓住了。”蒋大壮见到那边骇人的情形,兴奋地喊出了声,竟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楚明钰用匕首贯穿大汉的手掌有什么过错,像大汉那种杀人如麻的魔头,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凌迟处死,都难解大伙儿的心头之恨。
之前那几家死了女儿的苦主,听到消息赶过来,都恨不得将那快要疼晕过去的杀人凶手,生吞活剥了去。
楚明钰扯过之前他拿来擦拭血迹的红盖头,团成好大一团,硬生生塞进大汉的嘴巴里,直把大汉嘴巴塞得快要裂开。
利落扯下大汉脖颈处的衣衫,露出之前远远看到的印记,楚明钰眼中一片晦暗:“看来他和那个用童子血修炼的人有关。”
无尘见到大汉后颈上的印记,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原本那张清润如玉的面颊上,似乎更多了几分愠怒。
无尘身上依旧穿着那身,楚明钰特意让裁缝赶工做出来的锦衣,原本俯首看人间的神佛,好像一下子更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整个人也更加生动真实起来。
楚明钰晦涩眼眸微微弯起,随意拨弄了下垂落在无尘肩头的“青丝”,转头对上大着胆子走过来的蒋大壮说道:“既然贼人已经捉到,不若就把官府的人请来吧!”
蒋大壮现在几乎要把楚明钰和无尘奉为真神,既然恩人开口,那就无不是的道理,他赶紧点头把蒋二栋喊来:“快快快,你腿脚麻利,赶紧去报官!”
蒋二栋瞅了一眼被无尘大师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魔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兴奋,听了兄长的话,他赶紧应了一声,把腿就往官府的方向跑去。
不过官府的人要比蒋二栋快上许多,本来清水镇的县令就被新嫁娘接连惨死的事儿弄得寝食难安,结果蒋家却大张旗鼓说要办喜宴,官府这边也一直暗中守着呢,想着能不能趁机将凶手捉拿归案,只是楚明钰和无尘已经先他们一步出手,将凶手顺利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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