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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他肆意妄为(吱吱是个小肥鼠)


县令听到消息,立即就带着县衙的人,朝着蒋家那边赶过去,正好在半路上碰见了要去报官的蒋二栋。
整个清水镇也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县令立即把蒋二栋喊了过来,趁着这会儿功夫,问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蒋二栋对上官府的人,自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直接将事情的原委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还要特别强调一番:”楚少侠和无尘大师真真是大好人啊,之前无尘大师就一直在街上帮大家伙儿义诊,现在更是帮着咱们捉到这么个杀人狂魔,真真是活佛在世……”
县令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只是最近明显睡得不太好,人不仅消瘦了些,眼睛下面也挂着深深的黑眼圈,被迫听了一耳朵感恩戴德的话,他还能好心情乐呵呵地应和:“那还真是活佛在世,只不过无尘大师这个名讳,怎么有点儿耳熟?”
旁边有个衙役赶紧凑了上去,在县令耳边小声说道:“爹,你前段时间不是还看过话本子,无尘大师可是如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被江湖中人恭恭敬敬喊一声佛子。”
县令被自家儿子这么一提醒,一双眼睛都比之前看着精神了许多,要不是眼见着要到了地方,他还真要拉着蒋二栋再问些有的没的。
等到县衙的人赶来,凶手已经被五花大绑丢在了大街上,无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扯下头顶的“青丝”,双手合十站在一旁默默念着经文。
楚明钰盯着无尘圆润的脑袋瓜子,遗憾地摇了摇头,那目光绝对灼热极了,让无尘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耳根处再次染上一层红晕,口中默念着的经文也断了一瞬,无尘心头亦是跟着微微一颤,总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在无知无觉中,发生了莫大的改变。
等来官府的功夫,楚明钰实在不耐烦那么直挺挺站着,干脆又在旁人打探好奇的目光中,懒洋洋靠在了无尘的肩膀上,无尘已经停下念经的动作,察觉到青年越发靠近的身子,他低垂下眉眼,掩住心中思绪万千。
故而等到县令带人赶来的时候,就见到一身锦衣的无尘大师,任由身旁红衣似火的青年靠着,垂眸“默念经文”的模样,不过眼下还是正事要紧,县令赶紧将目光放在了五花大绑着的大汉身上。
那大汉口中塞了一团红布,因为塞得太紧嘴角好像撕裂开一条条细小的伤口,其中一只手也被一把非常精致漂亮的匕首,狠狠贯穿在地面上,真是让人看了就觉得头皮发麻。
不过县令再仔细一看,凶手身上好像还有着许多个纹路不一的脚印,明显就不是同一个人踹出来的,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却看见身旁小衙役对着大汉怒目而视,恨不得也跑过去踹上几脚。
见到县官过来,众人七嘴八舌又把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县令这才抬脚走到无尘和楚明钰面前:“感谢无尘大师和楚少侠,帮我们将凶手捉拿归案……”
县令话还没有说完,原本靠在无尘肩头闭目养神的青年,缓缓睁开那双艳丽至极的凤眸:“原本江湖上的事,应该在江湖上解决,不过这人杀了清水镇数名无辜新嫁娘,总归要将人交给大人处置才能平定民心,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能够应允。”
楚明钰闭目养神了这么会儿,心情明显还算不错,跟县令兜了会儿圈子,才缓缓开口道:“在下想要借大人的地盘,问他一点儿事情。”
人都是这位少侠和无尘大师帮忙捉拿归案的,让楚少侠去县衙问凶手一些事情,自然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县令点头欣然同意下来,这才让衙役们将凶手带回县衙。
那把模样精致的匕首重新回到了楚明钰手上,他如之前那般拿着一方手帕,轻轻去匕首上的血迹,只是这会儿他还穿着那身新嫁娘的喜服,让他本就雌雄莫辨的面容更多了几分骇人的味道。
原本忍不住偷偷看着楚明钰的那个小衙役当即收回了眼神,果然不愧是在江湖上闯荡的高手,美得令人窒息,又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残害几名新嫁娘的凶手,被塞进县衙的牢狱中,楚明钰问小衙役要了些东西,转头眉眼弯弯望着无尘:“我们无尘佛子就在这里等我片刻,想必应该很快就能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无尘却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他往前走了小半步,静静注视着面前犹如艳鬼的青年,嗓音一如既往清润温和:“小僧与檀越一起。”
不过简简单单几个字,楚明钰望着无尘那张如仙人般清明的面容,浓艳殷红的唇瓣勾起一抹浅淡弧度,面颊上亦是露出两个带着些许稚气的小酒窝。
他家救苦救难的无尘佛子,还真是可爱极了。

小衙役走在最前面,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还是没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位无尘大师并没有穿着僧袍,一身华贵的锦衣将他衬得越发长身鹤立, 而大师身侧眉眼弯弯的青年,又俊美得不像人间凡俗。
小衙役莫名就生出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若那位无尘大师不是出家人,若楚少侠是个女儿家, 单看二人浑身气度,真是相配得很哩。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很快小衙役就将人一路带到, 关押者穷凶极恶之徒的牢狱中, 如清水镇这样的小地方, 牢狱里面着实没住着几个人, 像那般连着杀死几个新嫁娘的恶魔,更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大汉被衙役们紧紧绑在木架上面,手上被贯穿的伤口, 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滴着血,见到楚明钰和无尘一前一后进到牢房里面, 他瞪着一双眼睛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弄得木架子止不住发出一阵,咯吱咯吱到令人牙酸的声音,不过那木架子深深埋到了地底下,就算大汉再怎么挣扎都是在做无用功。
“唔唔唔……”大汉嘴巴还被红盖头堵着,他挣扎不开木架的束缚,就只能继续瞪着那双充血的眼睛, 将凶狠恶劣的目光落在楚明钰身上。
“把他下巴卸了, 嘴里可能藏着自杀的毒药。”楚明钰拍了拍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的血迹, 漂亮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眉眼中满满都是说不出的嫌弃。
小衙役得了楚明钰的指示,果然在大汉口中找到了紧紧藏着的毒药,他将带着口水的毒药甩在地方,还要蹦跶上去踩了两脚,一张清秀脸蛋上同样带了些许的嫌弃,口中还在忍不住嘀嘀咕咕:“真有够臭的,不会是掏大粪去了吧!”
大汉将小衙役的吐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他下巴被卸,拿开红盖头后的嘴角撕裂的疼痛更加剧几分,自觉没了所有尊严,他真恨不得将面前一群人生吞活剥了去。
小衙役正在认真吐槽,完全没有看到大汉凶狠的眼神,得了楚明钰的指示,他才又将大汉的下巴托了回去。
清脆的咔喳声响起,小衙役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抱歉,我手艺还没练到家,好像有点儿错位了。”
说着小衙役一脸认真将大汉下巴壳子重新卸下来,再重新托回去,大汉被折腾得好一顿鬼哭狼嚎。
楚明钰被这惨叫声吵得脑袋瓜子疼,他往无尘身边靠了靠,眼中已经染上浓郁的杀意:“太聒噪了,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冷静一下?”
楚明钰对着一个衙役轻轻勾了勾手指,那衙役拿着一坛烈酒,就已经抬脚走了过去,他将手上那坛烈酒一点不落全都倒在大汉被匕首贯穿的手掌上。
“啊啊啊……”大汉疼得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蜷缩在一起,但因为被绑在木桩上,就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这股剧烈的疼痛,他眼中凶狠的杀意也被疼痛折磨得一点点消失殆尽。
整整一坛烈酒可真是连半滴都没有浪费,全都精准冲着大汉手掌心的伤口倒下去,等到一坛烈酒倒了个干干净净,楚明钰再次拍了拍手,另外一名拿着一碟盐的衙役也走了过来,大汉被疼得快要彻底崩溃了,真是想死都死不成,只能对着楚明钰连连求饶:“少侠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真不敢了。”
“啧,原来也是可以安静下来的,真是吵得人头疼欲裂。”楚明钰极其闲适摩挲两下手指,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走到大汉身边,他从小衙役腰间抽出佩剑,用剑尖挑起大汉后颈处的衣服:“说说吧,你这后颈的图案是个什么东西?”
大汉似乎也没有想到楚明钰会问这个,脸色不受控制大变阴狠,只是瞬间功夫他又像起楚明钰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只能含恨收回恶狠狠的目光,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少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那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刺青吗?”
“普普通通的刺青?”楚明钰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学不会老实,既然如此好像也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冰冷的剑锋从那大汉的后颈划过,很快就有鲜血啪嗒啪嗒滴落下来,引得大汉又是一声惨嚎,明明青年就只是在他后颈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但大汉却觉得有股锋利的刀,一点点透过皮肉刮在他的骨头上,那是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的疼痛。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爽。”楚明钰长剑未曾收回,他微微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青年无疑是格外俊美的,甚至已经美到堪称妖孽的程度,但那抹笑容落在大汉眼中,却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惊艳,只有透入骨髓的惊恐惶惧。
不过短短一息时间,大汉却清楚明白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身上满满都是血迹,面上更是涕泪横流:“我说,我什么都说,那是佑安堂的印记,佑安堂下每个人身上都有这种痕迹。”
被楚明钰一番折腾,捆在木架上的大汉就像是被抽了骨头的鸡,软趴趴坠在木架上面,连半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一群衙役震惊万分,明明楚少侠也没有做什么,怎么就吓得那大汉什么都说了呢?
小衙役却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佑安堂?佑安堂不是收容那些孤儿的地方吗,跟你杀人又有什么关系?”
“在清水镇杀人,跟佑安堂没有任何关系。”无尘一眼就看出其中关窍,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只怕佑安堂背后的主人,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小衙役听不明白无尘在说什么,大汉却听得心惊胆颤,难怪他在清水镇栽了那么大个跟头,原来宁溪寺的无尘佛子竟然是为了佑安堂而来,只是……大汉忍不住瑟瑟发抖看向楚明钰,实在想不明白,无尘佛子为什么会跟这么个善恶难辨的人走到一起。
楚明钰已经失了所有耐心,抬眸重新看向大汉:“关于佑安堂,你到底知道多少,全都说出来。”
青年已经完全不想掩饰自己眸中的狠戾,他落在大汉身上的目光格外晦涩幽深,让明明见识过无数高手的大汉,忍不住坠在木架上不住发抖。
大汉能有那个功夫跑到清水镇杀人,是因为他在佑安堂的确有点儿身份,不过和上面的人比起来,他又只是个小小的堂主,压根就没有见过佑安堂最上面那个人。
“原本我们私下里都在猜测,佑安堂是不是魔教的产业,但前段时间江湖有传言,魔教教主被手下背叛惨死在荒山野岭,而佑安堂上上下下又收到上面的命令,让底下人加快速度,继续搜罗更多的孤儿。”
大汉知道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一丝半点活下去的希望,但与其在青年手上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他倒是希望县衙的人能够给他一个痛快,所以他也就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清清楚楚说了个遍。
等到大汉说完佑安堂的事情,小衙役还是忍无可忍地问道:“那你又为什么接二连三,在清水镇残杀那些新嫁娘?”
提起这件事情,大汉就像是忘记了对楚明钰的害怕,那双眼睛里依旧还是闪过浓烈的悲愤:“因为她们该死,那些贱女人都该死。”
“艹,什么畜生玩意儿。”小衙役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大汉还依旧贼心不改,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疼得大汉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见着楚明钰皱眉,那一声惨叫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其实大汉杀死那些新嫁娘,妥妥就是那些新嫁娘的无妄之灾,大汉年轻时候就长得又矮又丑,压根就没有姑娘能看上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那女人不仅红杏出墙,还给他生了个野种,他当时就把妻子、奸夫杀死,拿着那个孽种做了进入佑安堂的敲门砖。
“宿主,别信他的,刚刚我攻进他的意识海里,他那个所谓红杏出墙的妻子,其实是他从拍花子手里买来的,所谓奸夫就是人家姑娘的未婚夫,那个孩子更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结果这个禽兽把人家未婚夫妻都杀了后,拿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进了佑安堂,之后他逢人就说自己是被妻子背叛,说得多了,怕是他自己都要信以为真,觉得自个儿才是世间最可怜的人。”001的机械音里已经被愤怒占领,大汉那副丑陋罪恶的嘴脸,真是把它纯洁幼小的心灵都给恶心坏了。
大汉还在不停说着自己的可怜过往,楚明钰瞥了他一眼,唇角已经挂上一抹笑意,使他本就艳丽的面庞,更显出几分妖异来,抬脚走到大汉身边,楚明钰音色冷厉:“让自己的亲生骨肉去送死,你夜里听不到他撕心裂肺冲你哭泣的声音吗?”
随着青年轻轻打了个响指,那大汉恍恍惚惚眨了下眼睛。
楚明钰已经问到自己想问的事情,转身走到锦衣似玉的无尘面前,隐隐带着几分倦意:“回去吧,我已经很累了。”
无尘落在青年身上的目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染上浅淡的宠溺,不用青年再多说什么,他已经缓缓弯下腰身,将浑身软弱无骨的楚明钰背在了身上。
因着楚明钰凑在耳边的那句话,大汉眼中满满都是惊愕和恐惧,当初他杀了那对男女,把儿子送到佑安堂,对所有人的说辞都是自己媳妇儿跟着野男人跑了,可那个姓楚的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大汉无端生出一身冷汗,他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楚明钰的一句话,之后等死的几天全都活在无边无际的梦魇中。
趴在无尘肩头,楚明钰闲适晃荡着双脚,双手松松垮垮环在和尚的脖颈处:“无尘佛子之前只是名声在外,从不曾独身一人真正踏出宁溪寺,如今真正入了人世,感觉如何?”
“地狱坦荡荡,恶魔在人间。”无尘稳稳托住青年的身子,微微偏过头的功夫,正好对上楚明钰故意凑过来的姣好面容,他脚步微不可查停顿一瞬,清润的眼睛里带上些许对青年的无奈和纵容。
闹了这么一番,楚明钰是真有些累了,他将面颊贴在无尘的脖颈里,长长的睫羽缓缓扑扇了两下,任由自己趴在无尘背上睡了过去。
蒋大壮是个心大的,反正现在凶手也被抓住,客人该来的也都来了,换上一顶完好的花轿,一路吹着唢呐,他欢欢喜喜将月娘迎进了自己的家门。
无尘背着楚明钰避开一条街,几乎是同一时间和花轿擦肩而过,唢呐的声音确实有些吵,让青年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在原地站定了一瞬,无尘轻轻换了个姿势,将楚明钰打横抱在怀中。
青年实在瘦削得厉害,就如同少年郎那般孱弱,无尘微微抿唇低头看上一眼,与此同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抱着青年的动作也越发轻柔起来,像是唯恐自己将青年弄疼了。
原身遗忘的记忆,似乎也因着楚明钰强大的精神力,有了些许复苏的架势,致使楚明钰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他无意识地往无尘怀里挤了挤,一只手像是稚子般紧紧抓着无尘胸口处的衣襟。
等到楚明钰再次醒来时,透过单薄的床幔便见着无尘站在门口,似乎在和旁人说着什么,慵慵懒懒从床榻上坐起身,楚明钰抬起瘦削的手腕撩开床幔,恰好这个时候无尘回头朝着屋子里望过来,楚明钰歪歪扭扭靠在床榻边,对着无尘勾起一丝明媚的笑意。
见着青年面颊上浅浅的小酒窝,无尘眸光微微一闪,又跟门外的蒋二栋说了两句话,这才拿着被塞进怀里的喜糖,转身走进房间。
接过无尘递来的喜糖,楚明钰饶有兴致往嘴巴里塞了一颗,嫩白的指腹已经默默勾上了无尘的衣袖,他眼中染上一丝浅浅的戏谑:“无尘大师不喜欢我买的那件衣服?”
楚明钰一句话的功夫,就让无尘瞬间想起花轿中青年落在他额上的一吻,耳根处再次染上炽热的温度,下一刻他被青年拉地踉跄一下,整个人险些跌倒在青年身上。
眼疾手快无尘双臂稳稳撑住自己的身体,只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青年近在眼前的……殷红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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