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轻轻用牙齿咬他的耳垂,陈正不敢抬头,耳朵后面的皮肤红得不像样,他含含糊糊地说:“你硬了。”
“嗯。”阿尔斯楞向来诚实,他伸手把陈正的半袖堆起来,揉着陈正胸口的那一点肉,“你硬了吗?”
陈正没有阿尔斯楞那么直白,他不说话也不点头,只是扒着阿尔斯楞向下摸的手喘气,他早硬了,前列腺液把内裤顶出一小片水痕,在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明显。
内裤往下一拨,湿湿的龟头触到空气颤了颤,囊袋涨得厉害,陈正忍不住撸了两下,他没戴眼镜,门边挂着镜子也看不清,就看到一个肉色的影子在动,阿尔斯楞托着他的大腿肉按揉,和陈正亲密的接吻,滑滑软软的舌头相互缠绕。
阿尔斯楞顺着陈正的胳膊肘握住他的性器,有外人帮忙几下就让陈正受不了,小兄弟在别人手里如鱼得水,几下就逼得他前后摆腰,“你怎么那么会?”
阿尔斯楞笑了声,贴着陈正耳朵,性感的声音几乎让陈正的大脑高潮,他俯趴在床上,臀肉被大力分开,腿心一热,阿尔斯楞的指头裹了一层厚厚的油膏,正按着那一点打圈,他受不了,慢慢在床上磨,床单蹭着肉根很舒服。
“疼吗?”
“……不疼。”陈正耳朵红了,身体里多出几根手指,进出鼓弄的感觉无法忽视,他侧着脖子去看阿尔斯楞,那个男人到现在连一件衣服都没脱,还一本正经地问他,“按这里吗?”
“额嗯——你,你别问我。”陈正内心在尖叫,这人怎么总爱在这时候逗他。
手指粗硬的关节剐蹭在肠壁上,偶尔压到一个地方,刺激的他想尖叫,但酸软很快拉扯着意识乱跑,声音也跟着变细变长,听起来很情色。
阿尔斯楞一手揽起陈正的小腹,拖着他抬起下半身,一手去解裤带,陈正吞了下口水,他第一次觉得解裤带的声音让人兴奋,被强势分开的屁股颤巍巍的不敢动弹,阿尔斯楞抽出手,“啪”的拍了一巴掌,又轻轻揉了揉。
冠头巨大,膨胀着热气,抵上陈正不断收缩的后穴,来不及合拢的小口被巨大的冠头缓慢的抵进。
“好大……”陈正想吐,他的胃好像在下坠,又被顶起,轻慢的捣动让他欲罢不能,他控制不住的扭腰,好像在期待下一次更重的捣干,“快一点。”
“什么?”阿尔斯楞的手指穿在陈正的头发里,声音很远。
“你快点——”陈正反手摸着阿尔斯楞的腰,“别磨我。”
囊袋啪啪撞在会阴,坚硬的体毛扎着陈正的穴口,又痒又爽。整个肠道被撑开,快速的操干让陈正的大腿不停地想要合拢,脑子对极端的快感做出避险的安排,陈正两手推着枕头,声音在发抖,“不要这样……嗯啊……太、太刺激……”
可阿尔斯楞没听,他蹭的把陈正反转过来,面对面的操干,大手死死压着陈正的腿根,几个狠顶搞得陈正脑子发懵,两眼发白,他看到阿尔斯楞衣摆下晒得铜色的腹肌在向他靠近,又急速退后,后穴撑得又涨又疼,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向外掰自己的穴口,好像这样会轻松些。
“陈正,你在干什么?”
陈正早懵了,他只是在找一个轻松承受的方式,但肠道里那条肉棍子却更硬了,青筋突突的跳,每一条都被肠肉仔细地嗦,裹得极紧,他微微闭着眼睛,只用鼻音回应阿尔斯楞,胯下的小兄弟立在肚皮上孤零零冒着水。
粗硬的肉茎在体内肆虐,挺翘的顶端顶着前列腺用力磨,刚要到顶就向后退,拉扯着细软的肉。肉穴越操越滑,轻易的将阿尔斯楞那根过于夸张的阴茎吞进去,湿软的肉壁亲密的同它接吻,油膏混着肠液被肏成黏腻的液体喷溅出来,将阿尔斯楞浓密的阴毛黏成一簇一簇,他低声对陈正说:“和我一起吧。”
陈正的屁股下湿漉漉的,他茫然地看着阿尔斯楞,胸前的奶头被不轻不重地吸了一口……
难耐的呻吟憋在嗓窝,喉咙干得发痒,陈正抽搐着缩起腿,任由阿尔斯楞怎么哄都不肯抬头,他满脸泪痕,指尖都是麻酥酥的,“你……你不许说出去。”
“我不会说的,别埋在被子里,喘不来气。”
陈正不理阿尔斯楞,自顾自地睡着了,他在梦里飘得极高,看到水草丰美的绿草原上跑着一群洁白漂亮的小羊羔。
一夜过去,屋里浓重的情欲气味并未散去多少,陈正身下的床垫已经换了新,衣服与身体也都清清爽爽。
阿尔斯楞不在敖包,陈正懵懵地坐了一会,他看到自己的腰间都是被捏出的指痕,腿根还在发麻,他撑着床慢慢穿好鞋。
陈正钻出那座膨胀着情欲与甜蜜的敖包,清晨湿凉的空气瞬间溢满了他的鼻腔。
太阳战胜了阴云,霸道的闪耀着刺眼的光,羽箭般穿透了连日的雨云,芒刺样的光束从天而降,平等的落在沙拉特旗的草地上、羊群上、牛与马的背上。
绿草地的那头,就在天与地沿的交织处,阿尔斯楞的靴子边卧坐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它光泽的毛发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风飘逸向一方。
“阿尔斯楞!”
陈正的声音在这片草场上洪亮的响起,草库伦底不知何时悄悄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喇叭样花朵努力向上攀岩,英俊的男人对陈正粲然一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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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的过程与其说是我在动笔,不如说是陈正在讲故事,他讲给我,我再讲给大家。
沙拉特旗的原型是乌拉特旗。“旗”是内蒙古特有的一种称呼,就是大家更熟悉的县。把故事设立在狭小的地盘上给我一种稳定,平凡的幸福感。和四野皆绿的草原不同,乌拉特旗只有块块整齐的土黄田地,整齐排列的农田边沿是散养的羊群,它们洁白,缓慢,低头吃草,我追着火车的窗子跑,渴望和它们对视,然而羊群只是羊群,它们勤勉的用草根喂饱自己,我只是一个过路人。
荒茫的黄色沙土地间,很偶尔的能看到一个人,或是两个人,他们干瘦、勤劳。我在那一刻萌生了很纯粹的念头,我要把这一切写下来,用更温和的口吻,讲述一个平凡的故事。
‘沙拉特旗的家家户户都要养羊……’这句子幽魂一样飘到我的身边,灵感是珍贵非凡、不可多得的,我抓住念头,到家后痛痛快快地写,只是主角是镇上的青年夏清。这不对劲。我不是要写他,或者,不应该这么快把夏清拉出来,他慌张失措,站在文字间,像误入田间地头的一个城里孩子。
幸好我有陈正,他拽着我的耳朵,拨弄我搁在键盘上的手,提醒我:巴图!巴图!我在巴图家里。
陈正引着我穿梭在他的世界里,我看到大雪,看到黑山,看到他的阿尔斯楞,那个站在远处,幽幽的看不清脸孔的男人,他注视着陈正,也看着我。阿尔斯楞是和狗绑定的,他结实健美的外表下是一颗隐藏的童心,他一手插在蒙袍里,一手闲适垂着,指尖下方站着他的狗,威风凛凛……
感谢这本书的所有的读者,我和各位朋友有幸通过《沙拉特旗》认识彼此,尽管我们素未谋面,但这样的情意依旧十分珍贵。我是个糊糊,这样的话可能很可笑,可能会被翻出来说讨好读者。但我仍然感恩,也许我们会在分岔路口走散,但至少曾经同路,我珍惜自己有这样美好的经历,这样耐心的读者。偶尔写点东西认识大家,真的很开心,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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