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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赐婚(夏云云者)


虽然不知道苏问要干什么,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吧。
楚涵渊抱着苏问走到小溪边,把苏问放在溪边的大石头上面,自己沾湿了手帕给苏问擦脸。
苏问的肌肤很白,楚涵渊一直都知道,这会刚刚出过汗,白里透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就等着人一口咬下,齿缝间会溢满鲜嫩的桃汁,诱人去品尝其中的甘甜,楚涵渊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这会山林寂静,小溪静静地流淌过山涧,偶有几只小动物在草丛里蹦哒,蹬着眼悄悄看着溪边的两人,忽得眨着眼跑了。
楚涵渊看着苏问纤长白皙的脖子,突然起了些道不清的心思,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一只翩翩飞着的蝴蝶落在了他的心上,微微扇动着翅膀,挑逗着他的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知道他到底在渴望着什么。
苏问不知什么时候把鞋脱了,洁白的玉足在水中若隐若现,挑起了一些水花溅到了楚涵渊身上,楚涵渊有些心虚,伸手想抓住苏问的脚。
忽得苏问拉过楚涵渊的衣领,翻身将人压倒在石头上,跨坐在楚涵渊腰间,小巧的脚就搭在楚涵渊大腿上,楚涵渊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人的炙热,口干舌燥了起来,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
楚涵渊强忍着内心的烧灼,问道,“这是作什么……”
苏问灿烂一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楚涵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差得可怕,他根本没法抵抗眼前人的请求。
苏问看清了楚涵渊眼里的纠结,眯着一双含情眼,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所以……”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转,眼前的风景从溪流变成了天空,楚涵渊的脸被余晖铸造成了金色,黑色的眼球散着淡淡的光,他从楚涵渊眼前清楚地看见自己有些惊吓的神情。
“啊……”苏问猝然被按住了腰肢。
山林间一只白虎从山洞中探着步,低头咬上了身下猎物的脖子,对待猎物就是要先要对其要害下手,使之失去反抗的能力,再放心地享用佳肴。
山间秋水,细细流淌,飘过瓜果飘香的园地,飘向不知名的深处幽穴。

明明没有伤到,就是莫名发起了热。
苏父也很奇怪,不给用药,还说这是正常现象,苏问母亲也是这样的,乱用药反而可能还会害了苏问。
楚涵渊叹了口气,把洗好的湿毛巾重新叠好放到苏问额头
这得熬到什么时候……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他不该由着自己欲望,他那时一瞬间真的被苏问刺激地失了神志。
苏父走了进来,瞧了眼床上躺着的苏问,呼吸平稳,脸色比昨日好了一些,低声向楚涵渊问道,“还在睡?”
“嗯。”楚涵渊眼都不眨地看着苏问,眼里是化不掉的担忧。
苏父有些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楚涵渊的肩膀道,“你跟我出去一下。”
楚涵渊看了眼苏问,又看了眼苏父的背影,嘱咐阿良守着苏问,自己这才跟出去。
苏父背手站在长廊上,见楚涵渊跟出来,便开口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为父是过来人,总不会害了问问,这点我还是能给你保证。你看,你和问问在外面胡来的事,我都没跟你计较,你也别太紧张了。”
楚涵渊点头,他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能不能缓过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没有办法不担心。
苏父见他点头,以为他听进去了,便继续道,“听赵见云说,你和苏问准备待到年宴过后再回去,此事可是真的?你可莫要为了一时儿女情长,耽误了大事。”
“爹放心,不会耽误事情,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到京城,就算传到京城,我也会让真消息变成假消息。”
楚涵渊很早就计划好这件事情了,这是苏问难得的一个心愿,他一定会为他达成。
而且,本来苏问就是要回来的,他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苏父不太赞同,“你借江南地陷一事脱身,现在估计京城都在传你生死未卜,你就不怕被那些人坐实你已死的谣言吗?而且你消失那么久,终究是会对你的势力造成影响。”
“不会,他们忙得根本没有那个功夫来寻我。再说,两虎相争,可未必会一胜一败。”楚涵渊打着就是让太子和二皇子两败俱伤的主意,他消失了,才能给他们腾出更好的争斗舞台,他们的斗争才会更激烈。
“你想渔翁得利?”苏父不得不佩服楚涵渊这个想法很大胆,看似荒诞却又非常可行。
楚涵渊眼里光芒乍盛,“不,我想请君入瓮。”
他设下的陷阱,就等着那些人往里面跳了。
“皇兄可真是好本事。我听说本来父皇是想让你单独前往江南的,如今却派了我和你一起去江南,你说这是为什么?”楚涵才对楚涵文出言讽刺道,“到底有个做皇后的娘,就是不一样啊……”
楚涵文铁青了脸,他现在坐着的马车是楚涵才准备的,外面跟着的人也都是楚涵才的人,他不能现在这个时候跟楚涵才闹翻。
楚涵文心里暗骂楚涵才,面上强忍着怒意,“皇弟多虑了,父皇是希望我们亲近友爱,才让我们一起出行的。”
“哦?亲近友爱?我们之间原来还不够亲近友爱。”楚涵才戏谑地剥起了瓜子,绕有兴趣地看楚涵文变脸。
马车内放了暖炉,并不冷,楚涵文身上还穿了两件厚衣服,这会已经被气红了半张脸,他本就不擅长跟别人斗嘴,以前都是别人捧着他,怕他,少有像苏问那样在他面前讽刺他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楚涵才,苏问就算了,楚涵才算什么东西。
楚涵文咬着牙不再理会楚涵才,从抽屉里随便拿出一本书,准备看,结果一打开就立马关上了。
这竟然是本春宫图。
楚涵才见他动作,嗤笑道,“自己房里放得比我还多,跟我装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在旁边,皇兄不好意思独自一个人疏解欲望,不如我和你一人唤一个美人,我们一起来?免得皇兄你尴尬。”
“你!”楚涵才猛地站起身来,忘了这是在马车内,脑袋直直撞上了马车顶,吓得外面的仆从都是一愣,以为两个皇子在里面打起来了,面上瞬间如丧考批。
这可不得了,这皇子打架,他们这些人是要遭殃的。
不久后,马车上内响起了楚涵才爽朗的笑声,赶马车的马夫都被吓得手抖了一下。
看来这次,是二皇子赢了。
等到江南,楚涵文率先走下了马车,脸色难看非常,本来去江南就是走水路最快,现在水道被地陷改变得太严重,他们不得已只能坐马车,原本一日的行程硬生生变成了三日。
这三日里,他可没少受楚涵才的嘲讽。
哼,等着吧,江南,就是他楚涵才的葬身之处。
他奈何不了楚涵渊,难道还会奈何不了楚涵才吗。楚涵渊也是个倒霉的,躲过了他的暗杀又如何,还不是死了。
跟他作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楚涵才慢吞吞地从马车上下来,见到有人接楚涵文,丝毫不意外。
楚涵文要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那才是奇怪,他们两个现在差不多已经完全撕破脸了,互相都犯不着对对方客气。
就皇帝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两个一起出行可以增进他们的感情,修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
兄弟情?
从一开始就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皇兄这是准备去哪里歇脚?”楚涵才跟上楚涵文笑道,他可没打算让楚涵文脱离他的视线,然后让他在背后捅自己刀子。
楚涵文怒目指着楚涵才,“楚涵才,你最好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护在楚涵文身边的人都拔出了剑,对着楚涵才。
“不知道的人是你吧?你说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废太子?大皇子?还是……叛徒?”楚涵才话音刚落,楚涵文就抢过旁边侍从的剑冲楚涵才冲了上来,“你胡说!”
楚涵才就是想激怒他,见到他冲上来,自己也拔出剑迎了上去,出发前母妃就跟他说了,这次出行不用藏拙,楚涵文越出丑越好,越是能对比出楚涵文的无能无德。
楚涵才的人也拿起武器,跟楚涵文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原本出城迎接他们的江南官员站在城墙上看到大皇子和二皇子打起来,都不知所措,他们这些小官员哪有资格掺和皇子之间的事,他们面面相觑地都蹲了下去。
能躲一阵是一阵。
楚涵文和楚涵才的人互相都下了死手,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哪边的人更惨,楚涵才和楚涵文身上也都留着血。
楚涵文眼睛红透了,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太子只能他来做……不然他就会没命!
楚涵才没想到会跟楚涵文打到这个程度,他本来以为小打小闹一下,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现在他们两个这样都没有办法收场了!
他刚刚早就注意到城墙上蹲着的官员。
万一这事传回京城,他和楚涵文都是京城人乃至整个傲云国的笑料。
楚涵才看向自己右手臂处的大口子,向着楚涵文喊道,“住手!你还没打够吗!”
楚涵文笑道,“没有!”
他受了楚涵才整整三日的讽刺,他早该疯了,他早在皇宫就应该毒死楚涵文一了百了,他更早地在楚涵文刚出生就掐死他就好了!不然哪有这些时日的苦。
“你疯了吗!”楚涵才被楚涵文眼里的疯狂吓得心脏狂跳,他好像惹到一个魔鬼,这个魔鬼现在正在笑着跟他说,要带他一起下地狱。
“哈哈哈哈哈哈!”楚涵文见楚涵才脸上有了惧意,更得意了,狂笑着提剑就上。
楚涵才不得已只能迎上楚涵文的剑刃。
这场战斗还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季拂衣穿着一袭青衣站在山间,与山林几乎融为一体。
身边还跟着一青衣女子,正是唐旭婳。
唐旭婳看着楚涵才和楚涵文的打斗,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沉不住气,翼王还说等他们入城了再动手,现在根本不用着我们出手。”
“非也。楚涵渊的用意不在这里。”季拂衣吊儿郎当地笑了起来,“如果他只是想让这两个人打起来,以此来败坏他们的名声,办法多得是。”
“那是为何……”唐旭婳话问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知道了,翼王是想拖延时间!”
楚涵文和楚涵才两个人都受伤,必然要留在江南养伤,这伤好得越慢,这言论就扩散得越广,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早已深入人心,即使他们想要扭转他们在民间的形象也没那么容易。
季拂衣拉长了一张脸,“对啊,他倒好,带着娇妻去凉州过好日子,苦得我们这些人还要留在江南给他做事。”
唐旭婳看着下面战况,思忖道,“那城中的百姓,我们还要安排吗?”
季拂衣马上变脸,义正言辞地说道,“安排啊,臭鸡蛋里面的药都下足了,保准他们伤口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就算是随便发个炎也要养个三四天,够他们受的了。这戏台子都架好了,戏怎么能不唱?”
唐旭婳见季拂衣变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看出了阁主眼里的幸灾乐祸。
翼王身边的奇人真多,值得她学习。

楚涵渊在第二天徬晚总算等到了苏问体温恢复正常,苏问也醒了过来。
“我……好像没什么感觉。”苏问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了差不多两天。
楚涵渊用自己额头贴了贴苏问的额头,又亲亲吻了吻苏问的鼻梁,拿起桌边的白粥喂给苏问吃,“醒来就好。”
苏问把白粥咽下去,感觉自己的嘴巴寡然无味,“就不能加肉吗,这也太淡了。”
楚涵渊自己尝了一口觉得还好,“你刚刚病好,不宜荤食,先凑合吃,明日给你做肉粥。”
苏问只好把白粥喝完了。
苏父提着包好的点心走了进来,“吃吧,都是你喜欢的。”
楚涵渊接过打开,里面包的是几块白色为底,中间点着粉色小花的软糕,看起来颇为诱人。
刚刚喝过白粥的苏问见到糕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起一块放进了嘴里,咀嚼了几下,惊呼道,“和以前一样好吃!”
“一样的店,味道能不一样吗。”苏父呛声道。
苏问狐疑地看了苏父一眼,他怎么感觉今天苏父对他有很大的意见,想专门找他的茬。
楚涵渊见苏问喜欢,转头问道,“爹是在哪买的?”
“城西门口那家,很显眼的铺子。”苏父明显是来找楚涵渊有事的,“你应该接到消息了吧?”
楚涵渊思忖道,“爹是指,太子被废一事吗?”
苏问瞬间被咽住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太子竟然都被废了……
苏父见他淡定自若,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就好,“正是,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楚涵渊给苏问倒杯水,“爹可以再等等。”
苏父听出楚涵渊未尽之言。
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还没到最后。
苏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不愁了,转而教训起苏问来,“你是不是该锻炼锻炼身子了,出趟门回来就病了两天,身子骨比宁泊还弱,别人都要当我苏清河养了个闺女。”
苏问想反驳,但仔细想想他这些天的确弱得有些不像话,也就点了点头,“我会好好练的。”
“太子出事了?”苏问知道江南的事情闹得很大,皇帝终于狠得下心处置楚涵文了,不容易,看来他的伤还真的没白受。
苏父摸了摸苏问的头,“嗯,好好休息,晚点赵见云跟杜松瀚他们肯定耐不住要来看你,你师傅最近云游未归,你短时间肯定见不到他。”
“知道了。”反正还要在凉州待这么久,不急,迟早会见到他老人家。
待苏父走后,苏问就扯着楚涵渊的脸问道,“你又做什么了?太子被废是你做的?”
楚涵渊见苏问生龙活虎,全然不见昨日的憔悴,傻笑着回答道。“嗯,我给他找点事做。”
“嗯……江南现在怎么样了?”比起楚涵文,苏问更关心江南的百姓,他们是趁着江南的灾难保全了自己,但也不能坐看江南百姓遭殃。
楚涵渊把袖中的纸条递给苏问,“季拂衣早做好准备了,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苏问见了纸条上的内容,翘起唇角笑道,“如果之前的事情没有查出,太子贪污官饷,暗改河道,再遇上地陷恰好能帮太子遮掩了河道的事情,那才是让他彻底逃掉了。这么说来,你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楚涵渊被苏问盯得不自在地挠了挠脸,“还好。”
“我们出去玩吧,第一天来就说要带你逛逛,现在都过这么久了……”苏问说着就要下床,结果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
“……”一定是躺太久了。
楚涵渊连忙扶住他,手一碰到苏问的手腕,苏问感觉不对,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手腕处青了一圈,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印子还好。
苏问想起那天的事情,脸瞬间就红了,眼里沁出水光,飘忽地不敢看楚涵渊。
是他太孟浪了。
楚涵渊想帮他穿袜子,被苏问拒绝了,抢过袜子,要自己来。
苏问俯下身去套袜子,腰间一阵酸痛,瞬间僵住了动作,又把袜子递给楚涵渊,然后闭着眼睛靠着床边。
眼不见为净。
楚涵渊眼里含笑地帮他穿着袜子,套上鞋,也没问他,直接抱起他往外面走去。
苏问双手捂着脸,都不敢看,嘴上还念叨着,“我堂堂京城小霸王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看到他们两人的下人们都捂着嘴笑。
苏问突然觉得自己出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其实还是躺着舒服,这会被楚涵渊抱着,他整个人更是和没有骨头一样,倚着楚涵渊不想动。
“去哪?”楚涵渊问道,“要备车吗?”
“不知道……”苏问本来想自己走走,现在不想走了,又不好意思说要回房。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容貌温婉的少女,年纪不大,应该只有十五六岁,挎着一个果篮,一双细眼含情,像会说话一样,披着白色的披风,里面是粉色的罗裙,耳边戴着小巧的蓝宝石耳环。
苏问记得府中没有这个年纪的女眷,出声问道,“你是?”
少女打量了几眼苏问和楚涵渊,笑着行礼,“小女子白湘儿见过苏公子,翼王。小女子是赵大哥的未婚妻,前日听闻苏公子回到凉州,本想来拜访的,恰巧账房事多,未能走开,还望两位恕罪。”
苏问有些意外,赵大哥要娶的人年龄竟然这么小,不过转念想想,一般都是如此,也不奇怪了,“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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