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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个美人(午言木叙)


了一掌,凶道,“不许这样,下去。”
毛团活像是锅里煮的巨大糯米球,被拍了之后只是小幅度地晃了晃,继续一动不动起来。
最后还是被两只手托着丢下床去。
美人手掌细腻微凉,在青年身上揉着揉着,两人眼神相对,便又亲到一处去。
先前要做的事被兔子打断,刚好再续上。
青年的手刚摸到美人腰侧,美人突然将他推开,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一撮白色的绒毛缓缓从空气里落下。
青年:“.…”这只兔子往后再也别想爬上床!
话是这样说,可实施起来麻烦却一桩接着一桩。
美人先前闲书看得多了,知晓狸奴最会记仇,这时便满心忧虑着若是小兔也记仇可怎么好。
“将它赶出屋子去,它往后都不理我了,怎么办?”美人惆怅得饭也吃不下,窝在青年怀里,两 手攀在人脖颈上,蹙着眉问。
青年见不惯他满心满意挂念着小兔的模样,将人在膝上掂了掂,拈酸道,“你眼里只有它。”
美人急急替自己辩驳,“有你的。“
“只是有?”
“有好多,”美人学乖了,搂着人亲了亲,才继续道,“比小兔多得多!”
青年听了这话,心里才略平顺了些,将另一边脸颊也凑过去,等人亲够数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囗道,“我倒有个法子,能叫它既不进屋,也不会同你生气。”
“是什么?”美人忽地坐直身子,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人瞧。
“告诉你可以,”青年在他侧颊上点了点,“只是心肝儿须得答允我一个心愿。”
美人没什么心机地点头,乖乖道,“什么心愿呀?”
“等我想到再同你讲,先欠着。”
这般讲好以后,青年便附去美人身边,悄声地同他讲了法子。
其实也不过是寻常人家对付狸奴的招数,找人来演场戏,装个恶人罢了。
谁来演恶人,青年表示他勉为其难地可以来帮帮忙,换来美人一晚上的软语小意,十分划算。
于是便有了开篇一幕。
小兔被送了出去,美人在屋子里神伤,被青年凑过来,一把搂过抱在了膝上,“别想兔子了,也匀出些心思想一想我。“
他凑得近,气息扑在美人的耳垂上,热热的,“我可比它有良心,片刻也不会忘了你。”
“嗯,”美人心绪略平复了些,将身子靠过去,声音软软的,带一点甜蜜,“你最好。”
青年捏了捏他小巧的一粒耳垂,心情颇好地开口道,“事情已经办了,先前许我的心愿是不是也该偿了?”
“你要什么?”
青年示意他附耳过来,眼底带了点狡黠的笑意,“你过来,我悄悄地讲给你听。”
至于小世子究竟许了什么心愿呢?让我们下一篇番外见吧?

第18章 番外04罗裙
“一定要这样出去吗?”王府别院里,美人拽着门框,小兽一般可怜巴巴地往屋里缩。
青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紧不慢地一根根将他细白的手指从门边扒拉开,握到手心里,“愿赌服输,可没有赖账的道理。“
“乖,出来吧,仔细伤着手。”
眼看着挣扎无果,美人顿了顿,垂头丧气地从门后走出来。
云鬓珠钗,绯色罗裙,露出的一段脖颈色如荔脂,乍一看,倒像是从画儿里走出来的宫装美人儿。
青年看着,呼吸都忍不住停了一瞬。
下一刻,美人就被裙子绊了一下,脚下踉跄,直接摔进了青年怀里。
“这衣裳好累赘,穿上一定不好看。”美人有些沮丧地垂下头,手指缠着腰上的丝绦一圈圈地绕。
他在凡世待得久了,日常穿衣忍不住也要挑喜欢的。从未见男子穿女子罗裙的,想来定是丑的。
奈何自己先前亲口答允了青年,对方解决了小兔,条件便是要自己扮成女子模样陪青年去游灯会。
骑虎难下,美人又是嘴笨的,撒娇耍赖统统试过一轮都不顶用,只好乖乖地任人装扮一番。
青年握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对着身前人一双波光粼《粼《的眼,他开始在心里暗暗觉 得自己也许是出了个倒霉主意。
不一定能坑着美人,说不定就要坑到了自己头上。
青年的直觉鲜少出错。
街上人流如织,他同美人时不时被挤散两处,每每寻到人时,身旁都围了陌生的男子,温言笑着 搭讪,在青年眼里一律打成登徒子,揽过了美人肩膀,口中道这是自家夫人,还要冷冷地把人瞪走才 算。
如是经了三拨,青年再忍不住,横着穿过人流,将人拉去一边昏暗的巷子里,抓着手腕抵去墙 上,狠狠亲了上去。
入口甜香,是美人唇上沾的胭脂。青年眼神微暗,舌尖在唇边扫过一圈,细细舔舐,又探进去, 从齿龈一一蹭过,卷着另一条软舌,带着甜香的气息狠狠地吮,甚至忍不住在那舌尖上轻轻用牙压了 个印子。
他后悔了,他根本就不该把这样的美人带到人前来,就该在屋子里锁着,只供自己一个人看,一 个人碰,一个人赏玩。
唇齿分开时,美人眼里被亲得含了水光,胭脂花了,沾在唇角,青年盯着看,伸出拇指狠狠地蹭 过去,在他颊上蹭出一道红来。
最后也没继续逛下去,青年直接将人抱起来,兜头掩住脸,抱去了马车上,直直往王府驶去。
小院的床榻上,绣了鸳鸯的合欢帐将烛火光线掩了大半,美人低喘着,将青年压在身下,手谭着 解衣带时,被青年握住了,“别脱,”他的眼里有灼灼的光亮,“我喜欢你这样穿。”
美人动作停了停,乖乖地收了手,在他唇上很轻地亲了一下。
“心肝儿,”青年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今日换个花样儿,你不许动。”
身下的美人眉目含春,抹胸被蹭歪了,露出一小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青年撩起薄纱似的裙裳,眉微微皱着,嘴里发出一点很轻的喘息。
美人额上带一点薄汗,颊上颜色比胭脂要艳上许多,直起身子去亲他,被青年按下去,凶狠地堵住了……
于是美人知道了,自己穿女儿家的衣裳也是好看的。
只是此后青年再没让他穿出门过。
一点点女装来香香,作者真的一点点都没了

青年在朝堂之上有一群知己旧友。
算不得朋党,大伙儿间靠得是昔日里一同在太学挨手板的交情,比那起子酸儒们要纯粹许多。
说来稀奇,故交们一个二个地念不成书,被自家老爹拎着耳朵哎呦哎呦叫着塞进军营里,最后都 混成了差不多的兵痞子。
当然,说得好听些,叫作武将,手握兵符,兵马调动,运筹帷幄,驰骋疆场。
但归根到底,骨子里还是兵痞子。
青年算是唯一没长歪的独苗,端方温文,克己复礼,成了他们这群人里的稀罕物。
如今稀罕物成了亲,连带着新妇子也成了众人口中的稀罕物。
“要见一见我?”美人刚刚往囗中塞了颗杨梅,嚼了两下,酸得眉头蹙在一处,“为什么呀?”
“因为你生的好看,”青年伸手,将他唇边紫红色的汁水沾掉,微微笑道,“所以想带去,好叫他们瞧着,心底都狠狠羡慕一通。”
说着将指尖伸过去,给美人看染上的那一点紫,存心笑话他。
“那要同你一起去,”美人凑过去,故意在他唇角印了一下,“现下你和我一样了,不许再
两人你来我往,耗掉了半盘子杨梅,直弄得脖颈衣襟上都染了紫红,连带着床榻之上都没能幸免。
美人心心念念着那一味红烧鱼,于是地方就定在了品鲜楼的那处阁子上。
青年临时被事情绊住了脚,带着人去时已然晚了个把时辰。一群人不耐烦多等,菜是不急的,酒 却已经抱了几坛子来。
青年在门外就听见了屋内推杯换盏,一群人直着嗓子吆喝,声音险些要冲破屋顶去。
待领着美人进了门,一屋子壮汉活似被捏住了喉咙,再发不出半点声来。
大伙儿不是没听说过小世子娶了位男妻这档子事,昔日好友断袖断得猝不及防,众人唏嘘之余难 免生出好奇来。
男人有什么好,硬梆梆的,哪及得上姑娘家娇软可人,抱在怀里好似搂了团云一般。
可现下躲在青年身后这位,眉眼澄澈,雪肤花貌,娇怯怯的,好似琉璃做的一般。
怎么会有男人生得这般好看?
青年神情自若地同众人打过招呼,手搂在美人肩上,将人带去了座边,同自己一张桌案。
屋内稀稀拉拉地响起说话声,较从前轻了不知多少倍,一群人战战兢兢,唯恐出的气大了,就将 这样弱不禁风的美人给吹走了。
青年要寒暄叙旧,美人只顾盯着面前那一盘清蒸鲈鱼。
葱姜去腥,豉汁添味,他夹了一筷,入囗时眼中一亮,接着没忍住夹了第二筷,第三筷。
扭头看向青年时,后者正被添了满杯的酒,自顾不暇。
于是美人很仔细地剔了一块鱼肉出来,小心地夹进了青年的碟子里。
“夫君,”他轻轻地拽了拽青年的袖囗,“你尝一尝。”
出门时青年着意交代过,今日在人前要叫他夫君。
“你这样叫,他们才信你喜欢我。”青年同他讲道。
美人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但他喜欢青年,是不怕旁人知道的,所以很乖地点了头。
一旁敬酒的侯府小少爷险些没将酒杯捏碎,心里头将青年狠狠地骂过一遭。
这厮实在可恶,少年时期念书便拔尖,比得旁人没了活路,日日被自家爹娘提着耳朵教训,句句 都是恨铁不成钢。如今出趟公差,竟都能给自己捡回这样貌美贴心的夫人来。
枉自己当初听闻这人出了事,生死不明时,还遣了手下侍卫多方去寻,真是白操了一份闲心。
瞧瞧,这人连筷子都懒得拿,张着囗还要人家亲自喂进去,简直是叫人没眼看。
新仇旧恨一并算上,小侯爷牙根直痒痒,手上半点也没留情,按着青年灌了几乎半坛子酒下去。
散席时,青年尚留了几分清醒,小侯爷已然是醉眼朦胧了,脚下步子扭成了几股,麻花一般,还 不忘拍着青年的肩膀,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道,“兄弟,你这袖断的,断的可真值!换做我,指不 定….…当时也断了……”
“这位弟妹,弟妹家中可还有什么姐妹?你可要多想着兄弟………”
青年听得头疼,三两下将人塞进了轿子里,吩咐轿夫好好儿地送回侯府去。
小侯爷还不大死心地伸出只手来,将他攥着,颇为诚恳地道,“便是兄弟,嗝,兄弟,那也不是不行的……"
青年好容易才将他的手掰开,丢回轿子中。瞧着轿子往侯府方向去,心里不免忧虑,暗暗盼着那 位冷面的侯爷今夜不在府中,否则这番醉话若是入了他的耳,只怕明日这位小侯爷小命都要丢了半 条。
将人一—一送完,青年才回了自家的马车中。美人靠壁坐着,长睫微垂,他伸手去搂,却被人避 开,搂了个空。
青年微微惊异,车厢狭小,美人扭转了身去,不肯看他。
“可是我哪里惹了你生气?”他靠坐过去,轻声问道。
美人偏过头,一双眼湿漉漉地看他,咬着唇道,“我不开心。“
“怎么了,是席间太吵了吗?”青年心下有些急,又伸手过去,轻轻扶在人肩膀上,“你若不喜欢,我今后便不在叫他们见你了,这样可好?”
美人这会儿倒不躲了,将头靠过去,很轻地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道,“你今夜都不理我。”
“不同我说话,只顾同他们说。”
“我夹了鱼给你,你都不肯动筷,却肯抬手喝了他们的酒。“
“只有我一个人吃东西,也不似平时好吃了。“
他委屈坏了,觉得今夜的青年一点都不好,眼中尽装着旁人。
他不想要出门了,这是他的小宠物,他想这个人只同自己呆在一处,眼里也只放自己一个,其余 多余的人谁都不要看。
青年哪料到他是为了这个,听到耳中,怔了片刻,才带着不敢置信的惊喜道,“心肝儿,你莫不是在吃醋?"
“没有,”美人伏在他怀里,恹恹道,“我今夜只吃了鱼,没吃什么醋。”
末了,还斤斤计较道,“倒是你,同那个人吃了一整晚的酒呢。“
他怀里这个人懵懂无知,不通人事,却又很真切地喜爱着他,不肯丢开手去。
青年心头好似用蜂蜜蘸了雪花糖,甜得受不住,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低下头去,在美人额角亲了亲,“是我错了,今夜不该慢待了心肝儿,不该一直同他人吃
“那我现下吃些别的,心肝儿别再恼我了,好不好?”
“吃什么呀?”美人睁着一双圆圆的眼,在车中瞧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能入囗的东西。
下一刻,青年便撩起了他的衣袍,俯下身去……
马车摇摇晃晃了一路,到了府门前才将将停下。
青年抬起头来,唇色是不寻常的红,艳极了。美人眼中含一点水意,手将青年的衣袖攥得紧紧。
青年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含笑道,“我这般主动来吃了,心肝儿的气可消了?"
美人点了点头,很小声道,“我现下,又开心了。”
“那真是极好,”青年替他整理好衣袍,凑去他耳边道,“只是方才我还未吃饱,一会儿还要麻烦心肝儿在榻上,多喂我两回了。”
评论里有小可爱点的美人吃醋梗,当做迟来的六一和端午礼物(说出来好心虚) 我这个尺度应该不会被锁吧佩?

时维八月,仲秋佳期,月上柳梢。
王府里素来有团圆宴的规矩。紫檀木的桌椅,鲍翅参肚琳琅满目,王爷王妃没那么多坐席的讲 究,一大家子围坐着,只图个热闹的烟火气。
用罢了饭,长辈们推说夜深,没什么精神,只打发一群小辈往各自院子里赏月,自得其乐去。
小少爷院子里没旁人,一个人怪没趣的,只一味地磨缠着美人,囗中央求着,死乞白赖地要蹭到 他们的小院一同赏月吃酒。
美人素来对这位小玩伴很是友好,刚要松口答应,便被青年揽去了怀里,顺手掩住了口。
眼瞧着自家兄长眉都要竖起来了,小少爷才反应过来,良宵难逢,自己这是搅了人家花前月下, 心里头怵得紧,忙不迭地找借口溜了。
美人还未反应过来,眼睛眨了眨,问道,“弟弟怎么走了?不同我们一起吗?”
青年面不改色道,“许是忽然想起还有什么事未了吧。“
“走前我吩咐小厨房制了月饼,莲蓉馅儿的。还备了瓜果,交代他们湃在井水里,这时回去吃想来正好入口。”
美人得了这话,一时也顾不得弟弟了,乖乖将手伸过去给青年牵着,一路牵回了院子里。
庭院里的月见开得热烈,花萼映着月亮,香气溢了满廊。
美人吃了一小碗甜酪,并十数颗葡萄,这时正端了酸梅盏在饮,懵懵懂懂地被青年拉去花下,仰 着头往天上看。
“月上有神仙长守,”青年声音温柔地朝他道,“今夜许下的心愿,仙人都能听见了去,若是心诚,日后便替你圆了。“
“可有什么心愿,是要同神仙讲的吗?”
美人掌中捧着琉璃盏,微微摇了摇头,里头的梅汁跟着晃,晃出一片粼粼的波光,将里头那轮月 都搅乱了。
“我没什么心愿啦,”他轻声道,往青年身旁又凑了凑,“已经想不到比现在还要好的时候
“叫仙人去顾着旁人就好,我同你在一处,便用不上他了。”
青年不防他这样想,略微怔了怔,随即忍不住在唇角浮出片笑意来,“你呀。”
句句话都晓得怎样往人心口上撞。
他倾身过去,同美人接了一个漫长又很温柔的吻,唇齿间尝到了梅子汤的酸甜味。
“那我要同神仙许一个,”他低声凑到美人耳边,也不知到底是同谁在讲,“想叫你同我一刻都不要分离。”
“你这样小声,神仙听不到的。”美人很认真地纠正他。
“听得到,”青年贴过来,几乎将唇贴在了美人的唇边,张囗时带着薄薄的温热,他说,“只要心诚,就能听到的。”
“那我如今,也已经不会同你分离了,”美人不知为何,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想要往后躲一 躲,又被人坏心眼儿地身后按住了脑后,挣脱不得。
“可我每日还是有大半时候见不着你。”青年在他唇珠上很轻地吮了一囗,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 手,改为圈在人腰间,好更方便将人扣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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