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纠缠间,露出背后白玉似的背,还有半截纤细的腰身,腰身被一双大手抚上了,一只手便能握住玉腰的一半。
柳玉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背上因为躺在草木间印出了细细密密的红印,最后被人抱了起来,坐着被吻。
枝繁叶茂的灌丛变成了最好的隐蔽场所,不远处的砍刀以及被砍下的木材都孤零零躺在地上,不似柳玉竹般,被人紧紧贴着,不分你我。
“王武你松开我.....这是在外面......”柳玉竹手忙脚乱的去推他想要深入的手。
他见今日天气不错,所以进山砍柴火的,谁知道柴没砍几根,人被这无赖抓着按在了地上。
这些天,王武几乎找到机会就会和柳玉竹亲热一番,不过时间都短,草草亲完也就没了后续。
而且他发现柳玉竹这人有些像泥潭里的泥鳅,滑不溜秋的,握在手里都抓不住。
他对着他嬉笑怒骂,假意温柔的。但是只要一动真格的,便有百种借口吊着他,不让他真的碰,只给他亲亲摸摸。
撩拨得王武只剩下一身火气了。
王武没了耐心,扯着他的腰带,要将他的衣服给扒了,但是柳玉竹死死抓着他的腰带,明明脸颊通红,双眼泛着水汽,动情不已,却偏不让他如愿。
王武力气大,直接将他的腰带给撕了,随后想要抓住他的腿,结果他挣扎得厉害,双腿乱踹,登到了他脸上。
王武的脸被他脚踢了一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按住他的腿,对上他的眼,语气阴沉:“现在给我演什么贞洁烈妇是不是晚了?柳玉竹?你身上哪处老子没摸过,就你左边屁股上的黑痣,爷都咬过几口......”
柳玉竹闻言,脸上浮现青白红橙之色变化,表情像是吃了屎般,紧紧咬着唇,双目瞪圆,低声呵斥:“你闭嘴!”
王武握住他的脚踝,一双白嫩嫩的腿便在他眼前晃动着,语气不善:“今天你从不从?”
“王武。”柳玉竹见他表情那般冷冽,便压下脾气,低声道:“我本是来砍柴的,上山的人那么多,若是被撞见了,还要不要活了?”
“你要些脸吧!”柳玉竹咬牙道。
王武欺身压上去,对上柳玉竹气得发红的脸,低头凑近他的脸颊,有些不爽道:“那现在去我府上。”
“我今日是来砍柴的。”柳玉竹不愿。
“我帮你砍你,还不成?”王武捏着他的下巴,对上他盈盈秋水般的眸子。
“我......”柳玉竹绞劲脑汁想着法子,最后支支吾吾道:“今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弄......我若是答应你,那处......你还能控制痕迹?”
王武被这话弄得脑袋都蒙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了,望着那自知说错话,所以慌乱的柳玉竹,差点没直接掐死他。
“你真行啊,柳玉竹,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王武沉下来脸来。
柳玉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武这人其实还挺好糊弄的,所以他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他了。
两人厮混了一个多月了,摸清了他的性子,伸手扣住他的手掌心,十指相扣,低声哀求道:“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没人,也许还有虎豹豺狼呢,若是这样赤|裸着被吃了……你给我留些脸面......”
见他不为所动,柳玉竹咽了咽口水,道:“那我帮你,您别动我,成不?”
“不成。”王武想也不想拒绝。
柳玉竹脸色逐渐不好,眼底带着一丝烦躁,知道这是躲不过了,心灰意冷,但是下一瞬,王武又说道:“别说爷对你不好,今晚上我府里比这山里好吧,我找机会叫你出来,你洗干净了等着我。”
柳玉竹抿着唇不应。
王武便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都捏变形了,柳玉竹才拉耸着眼皮默认了。
虽然柳玉竹早知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却还是一推再推,一拒再拒。
王武满意地笑了一下,抓着他的手往下摸,柳玉竹冷冷看向他:“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翻脸不认人?”王武脸上被那日头晒的,都浮起了汗珠。
柳玉竹憋着气,一双美目湿漉漉的,被王武不客气地按住了脑袋。
......
柳玉竹脸颊上的潮红久久不曾褪去,喝了几口水,都冲淡不了喉间的嘶哑难受,看着那光着膀子,给他砍柴的人,目光愤恨复杂。
王武肌肉硬邦邦的,虽然从未干过这种粗活,但是他力气大,这活简单易上手,比柳玉竹要强多了。
他视线落在他沾着泥土的白裤子上,视线飘忽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将某些东西进行着比量,一种是筷儿,一种木杵似的......
柳玉竹慌忙的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赶出自己的脑袋,开始忧心忡忡,今晚怎么过。
就在两人不远处的另一处树丛中,灌木沙沙颤抖了一瞬,因为砍柴的声儿有些大,所以摩挲声并不明显,时不时露出一节灰白的衣角,最后悄然无声的消失不见了。
第66章 寡夫9
天色暮沉, 站在山坡上往下看去,仿佛看见太阳从青山一寸寸下坠,躲进了深山中,只剩下橘红的霞光从背面四散开来。
王武将眼眸湿润的柳玉竹拢在巨大红杉树和自己健硕胸膛之间, 手臂箍着他的腰, 将人抵在树间亲吻着。
熟悉的唇舌缠在一起, 反复地咂舌亲吻,王武低垂着眼, 看着活色生香的柳玉竹,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
柳玉竹脑袋有些缺氧,鼻尖全部是王武的气息以及山林间的土木潮湿味道,只模糊间听见一句,“要命啊。”
他下意识推开王武,全身都是软的:“该下山了......”
柳玉竹抬眼看见太阳下山时,表情倏地一变,只剩下慌乱,连忙提着捆好的柴,就要往山下走去。
王武将他的柴接下, 往自己肩膀上一扛,便道:“时辰不早了, 下山去吧。”
柳玉竹冷着脸道:“给我就好了,不劳驾您了。”
“抢什么, 下山之后, 到了有人的地儿, 我就给你。”王武颠了颠颇有重量的柴,大步流星往山下走去。
柳玉竹抿了抿唇, 跟上他的脚步。
赶回徐家的时候,只见徐氏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脸色不虞,目光瞧见那捆颇有分量的柴火时,才稍缓了脸色:“弄个柴火需要这么久吗?太阳下山了才知道回来,大宝饿得都要哭鼻子了,别是躲到那个山沟沟里去偷懒了。”
柳玉竹只是默默挨骂,将背后柴火放下,就开始火速生火,做饭了。
期间徐春花抱着胸来巡视了一圈,就连徐耀祖都来瞧了瞧情况,目光凝视在他脸上,久久不曾离开。
柳玉竹心中微微一讪,想着莫不是徐耀祖发现了什么,连手上被油溅到了也没反应过来。
而就在这时,徐耀祖出声了,道:“玉竹,小心手。”
柳玉竹这才连忙收敛了心神,朝着他点了点头,道:“马上就好了,夫君再等等。”
“今日去山上砍柴,走得太远,忘记了时辰......”
“不碍事的,不着急,你慢慢来。”徐耀祖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退出了厨房。
柳玉竹飞快做好饭,一家人吃完饭,他便清洗好饭碗,伺候徐耀祖洗漱。
徐耀祖手浸在温水中,眼瞳漆黑地看着他,柳玉竹将毛巾打湿拧干,递到徐耀祖面前,他没有接。
柳玉竹抬眼看了他一眼,徐耀祖唇瓣毫无血色,静静望着他。
“怎么了?夫君?”柳玉竹心中擂鼓,低声询问。
“玉竹的样貌最近似乎更加出色了。”徐耀祖勾了一下唇,低声说道。
柳玉竹哑然一笑,“是吗?”
“可能是长大了的缘故吧,当初你来我家的时候才十六岁呢,才到我胸口,现在已经和我一样高了,咳咳......”徐耀祖咳嗽了两声,随意擦了擦脸,便将帕子扔进了铜盆中。
柳玉竹转身想要离开,徐耀祖躺在床上,低声说道:“早些进来。”
柳玉竹身体一僵,这意思不言而喻,通常徐耀祖精神不济,都是睡得很早的。他进房睡觉的时候,他都熟睡了,只有当他想和他亲近的时候,才会让他早点进来。
“玉竹。”见他不回应,身后的声音继续响起。
柳玉竹便低声应了一句:“好。”
这夜,外面又出现了敲门声,可是柳玉竹却没能出去。
王武在自家院子里等了许久,甚至将被褥都换了一床更软的,香炉里也罕见地熏上了甜蜜的香料。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珠子,等着柳玉竹的到来,心情澎湃着,想着柳玉竹的模样,心绪逐渐沸腾。
门外传来响动,他以为是柳玉竹来了,便飞快起身,叫了一声心肝,下一瞬,门打开,王武脸色阴沉下来。
门口站着一个孤零零的王小柱,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武哥,柳玉竹没来,去帮忙的是徐春花。”
王小柱用的借口是村里有户人家做喜事,因为有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便少了人试菜备菜,便去叫了柳玉竹,谁知道来的会是徐春花呢。
王武眸色比着黑沉沉的夜色还要晦暗几分,咬着牙,森森白齿有些骇人,冷笑一声:“真是不错,我百般退让,他将我当猴耍,真是......”
他目光犀利地看着惊愕害怕的王小柱,喉间发出的声音仿佛兽鸣:“那柳玉竹现在在做什么?”
王小柱眼神恍惚了一下,支支吾吾起来:“这个......那个......”
王武皱眉,一脚便踹向了王小柱,将人踹出去两米远,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实话实说!”
“哎呦,哎呦,在......在和徐耀祖行房事!”王小柱不敢隐瞒了,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叫嚷起来。
“什么!”王武死死地瞪着他,阴影洒在他脸上,仿佛吃人的饿兽。
王小柱害怕的颤抖了一下,被踹的肚子隐隐作痛,他也不敢喊疼,只是小声说:“我......我特意回去瞧了一眼,真的......也许现在已经停了......”
王武胸腔涌起一股怒火,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的什么东西玷污了,他转身就想往外走。
王小柱见状,怕他发疯,只敢在后面大声的喊道:“武哥,你此刻就算去了徐家,那病秧子怕是早就完事儿了,您去了也没用......”
他话还没说完,王武便在回廊处停了下来,王小柱见他身形一停,他吼的声音便小了些:“我知道您是真的喜欢那哥儿,但是......但是你现在去,只会害死他的。”
“你说什么呢?”王武脸上的暴怒已经消失不见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小柱,微微动了动唇,道:“谁真的喜欢他了?”
他表情嗤笑,只觉得王小柱说的是无稽之谈而已。
他看着缓慢从地上爬起来的王小柱,抬步朝着他走过去,轻蔑的目光轻轻落在他身上,语气更轻了:“下去到小厮那儿去拿点银子,算是我的赔礼了。”
王小柱闻言只觉得身上的疼都减轻了不少,他呼出一口气,见王武冷静下来,才放心了。
但是下一瞬,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赶明儿,跟我一起去徐家瞧瞧。”王武俊朗的脸庞上依旧带着一抹阴鸷和狠毒。
“这......武哥您是说真的?”王小柱丝毫不怀疑,王武现在想要弄死徐耀祖的想法。
“别紧张,只是去会会我心肝儿挂在嘴边的夫君是个什么德行。”王武唇角弯了弯,露出一抹冷森的笑。
王小柱对上那双黑眸,那劝人的话,梗在嗓子眼,不上不下了。
翌日,柳玉竹正在烧柴炖肉,他思绪有些乱,昨晚上没赴约,他一整晚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王武会破门而入,幸好一晚上都是风平浪静的。
他蹲在地上,往里加柴,心神不宁,想着找个机会解释一下。
徐家这边乡亲们都伸出脑袋来瞧了,只见一身华服锦衣的王武,带着手下不少人,往徐家走去,手上似乎还提着不少礼物哩!
村里人都是好热闹的,便抓着人问:
“这是怎么回事嘞?怎得这么多人跟着啊。”
“那些人都是王家主宅里的小厮丫环嘞,听说是要拜访一下徐家,还有人说之前两家人还拜过把子呢......”
“哇,这会读书就是不一样哈,还能和王家拜把子......”
王武没有理会别人怎么看,穿着一身玄衣袖口还用金丝绣着的繁花,胸口也是绣工精致的飞鸟图,是霄州最好的绣娘秀的,千金难买。
他突然到访,徐家人吓了一跳,一来两家人许久不曾往来了,二来确实没啥关系。
若是真的要追溯关系,曾经祖上有些渊源,不过这些事情也早已经被淡忘了。
徐大根将家中最好的酒都拿了出来,但是在王武眼里还是简陋粗鄙,这院子瞧着不大,却胜在整洁,梁上也挂着一些落了灰的灯笼,桌椅板凳都是粗制滥造的。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挑不出一点过人之处。
王武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对上端坐在右手边的徐耀祖,对着他轻轻一笑:“早听说徐兄风采不凡,天资聪颖,一直想要拜访,却苦于没有机会,今日总算得见徐兄风采了。”
“果然人中龙凤啊。”
柳玉竹脸色苍白,眼下还有一团不明显的乌青,他面色冷淡,心中惊慌又无语,往常和他说起徐耀祖,左一个病秧子,右一个短命鬼。
现在甫一见着真人,却道是人中龙凤!虚伪至极!
柳玉竹却不敢表露任何情绪,在端上瓜果时,匆匆和王武对上一眼,却见他目光灼灼,仿佛天底下最真诚的眸子。
他嘴角抽动着离开了。
徐耀祖因为这份夸赞脸颊都泛起了病态的潮红,他克制着喉间的痒意,对他拱了拱手,做出文人的风雅模样:“王兄过誉了。”
徐大根那万年不变的冷漠表情都出现一丝微笑,看着王武带来的礼物,笑意更深了:“贤侄,真是客气,怎得还带这么多礼物来了呢。”
“一点薄礼,不足挂齿。能结识徐兄,才是王某此行的目的。”王武端着风度翩翩的样子,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徐耀祖登时觉得瞬身充满了精气神儿,他带着愉悦的笑容,只是很快克制不住的咳嗽声响起,他歉意地看着王武:“实在是对不住,若不是徐某身体不适,定与王兄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王武视线在徐耀祖脸上看了一眼,露出担忧的神色,说道:“我是知道徐兄的才气的,只是被身体所累......不知徐兄的身体到底如何了?”什么时候死?
后面那句,王武没有宣之于口。
“都是一些老毛病了,药石无功,只能慢慢熬着......”说到这时,徐耀祖做出潇洒之态,却难掩眼底的阴郁。
王武出声说道:“我家中有一府医,曾有中州小神医之称,等我修书一封给家父,让他出山为徐兄瞧瞧。”
徐耀祖和徐大根两人纷纷面露喜色,眼底带着希望似的闪烁,徐大根老泪纵横般,说道:“若是真的能治好耀祖,我老头子......一定以命相报。”
王武大手一挥,俊逸爽朗的笑道:“小事一桩。”
他生得好,五官轮廓立体,虽不做什么人事,样貌在纨绔子弟里面最出色的,功夫也是最好的。
因着从小在霄州官宦子弟中长大,将某些攀附权贵的读书人学了十成十像。
堂屋内相谈盛欢,那窄小的厨房却显得有些拥挤喧闹,小孩子的叫嚷声,还有徐氏和徐春花的低声讨论声,以及柳玉竹炒菜的声音。
“娘啊,这王家公子瞧着模样可真俊啊。”徐春花在村子里算是长得不错的,她想到什么,脸上浮现一丝红晕,越发显得清秀了。
“都是当娘的人,眼皮子还这般浅,我瞧着他家世才厉害嘞,和我们家半点交际也无,出手却很大方,那礼品掂量着可是沉甸甸的哩。”徐氏斜着眼看她,语气中也多是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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