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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学姐的白月光是我(楚有风)


黎以白抬起头回到她身边,一下下地吻她,话语声透了些轻弱的哑。
“小鱼,呼吸。”
而溺于春潮中的人却无暇他顾。
牙关被柔软的舌抵开,被迫汲取进新鲜气息,水流忽急,似生成了一道漩涡,将所有多余的思绪裹挟,直至最后拍散成一汪模糊眩晕的泡沫。
幕布上的画面渐渐凝固。
余韵中是漫长的一片空白。
楚渝软着身子倚进黎以白怀里,额抵在她肩前,染了绯色的双眼微阖。
平日冰凉的肌肤此刻升了温,宛如一只绵软又滚烫的小动物,令抱她的人动作愈发轻柔。
“累了?”
“嗯……”
黎以白抚摸着她的发,“给你擦洗一下?”
低垂的眼睫微动,倚在怀前的人睁开了眼。
“我自己去就好。”
黎以白轻笑,“还有力气?”
楚渝耳根微红,“有的。”
黎以白嗯了一声,笑意深长地夸赞:“看来小鱼的体力的确很好。”
先前用以反击的话语被打趣了回来,楚渝抿了抿唇,耳际的热度不退反增。
“和学姐比确实要好一些”
嘴上还在逞强。
眸光微挑,抚在耳侧的手垂落下去,轻划过纤柔的腰线,本就敏感的人当即颤了一下。
“这么好吗?”
楚渝咬着唇,蜷着身子埋回了她颈间,是示弱的姿态。
“也没有那么好……”
看她挑衅完就软的模样,黎以白不禁好笑地勾了唇,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耳朵。
“小兔子。”
楚渝侧过脸在她手心蹭了一下,随即坐起身下了床。
“我去洗洗。”
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进了洗浴间。
雾气在眼前弥漫开,温度适宜的热水将疲惫和仅有的一点睡意都冲散。
冲洗过后,楚渝回到帐篷里,脱下了有些潮润的浴袍,将刚才的衬衫又披回了身上。
由于今晚不回家的决定做得十分突然,所以她并没有带睡衣,只有一套备换的衣服还压在行李箱里。
素白的衬衫松散地搭在肩头,衣摆略垂过腰际,露出一双纤长笔直的腿。
楚渝坐回到床边,就被身后人又圈进怀里。
她顺势倚了身子,轻声问:“学姐怎么还没睡?”
黎以白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在等你。”
楚渝略转过身,将脸贴在她脸侧,握过了她的手把玩着。
“我好像不太困了。”
黎以白温声道:“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楚渝眨了眨眼,“可是已经很晚了,学姐不困吗?”
“白天喝了很多咖啡,现在还不困。”黎以白摸了摸她的下巴,“那我给你拿衣服?”
宠惯的口吻让楚渝弯起了嘴角,转头在眼前人脸边亲了一口,随后点头应下。
“嗯。”
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换上,楚渝穿戴整齐就要开门出去,却被黎以白握住了手。
“头发还没全干,夜里温度低,别着凉了。”
于是又乖乖坐回去,任身后人为她擦头发。
等发丝全都擦干,她才终于得了外出的允准,走到门边拉开了帐篷的门。
光影掀动,淡白的月光与微凉晚风霎时间毫无阻隔地流泻而入,冲淡了内里的暧昧气息。
星河湖光映入眼帘,满目尽是绿野山林。
突然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正是在这一片星空月色下,才降下温度的耳朵又有了些发烫的趋势。
瞧见那点羞赧的红,黎以白好似猜到了她心里所想,笑着勾了勾她的手心。
“害羞了?”
楚渝咬了一下唇,小声嘟囔:“还不都怪学姐。”
黎以白眉梢微抬,“怎么怪我?”
“学姐太惹人喜欢了。”
听出她话语里的嗔怪,黎以白略一思索,轻笑起来,“你说的是温恬?”
楚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有我自己。”
她把吴虞跟她说的话对身旁人说了一遍,而后轻声道:“你对我太好了,我总是很担心万一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不匹配,我会觉得很亏欠。”
幸好在别人眼里,自己原来比想的还要更喜欢黎以白一点,于是她也可以松一口气,明确袒露自己的那些喜欢。
少顷安静,黎以白轻轻叹息,停下脚步抚摸过楚渝的脸。
“小鱼,喜欢这种事,不对等是寻常,相差无几才是偶然。我们在一起得越久,这份喜欢就越无法估量,我不想你因为我对你的好有负担,否则这也会成为我的负担。”
“我知道。”楚渝眨了眨眼,“可在我心里,学姐就应该得到很多的喜欢。”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指的是我一个人的喜欢。”
黎以白怔然片刻,微微弯了眼尾笑起来。
“傻瓜。”
相偕的身影继续漫步在夜色中。
更阑人静,露营地四处都留有灯光,微弱的光线恰好足以照亮道路,又不至于在夜里看起来太过刺眼。
两人慢慢走着,来到了湖边悬出的一座木桥上。
桥头有一张长椅,楚渝在椅子上坐下,将头轻靠在身旁人肩侧,话语声低懒。
“如果可以一直在这里就好了。”
黎以白侧首看她,“不想回去?”
“嗯,回去就要准备考试和比赛,而且……”楚渝顿了一下,“再过一个月就放暑假了。”
放假就意味着要回家,可李晓清的态度至今尚不明确,所以她也还没想好回家之后应该如何应对。
黎以白想了想,问道:“最近有和妈妈打电话吗?”
楚渝点头,随即又微微叹气。
“但是我们每次通话的时间都不长,她好像不想跟我多说别的,总是问候几句最近的情况就挂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这些故意回避的行为来看,她知道妈妈那天肯定是听见了她和黎以白的话。
只是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却让她有些茫然。
究竟是反对还是默许?
如果是反对,那不应该言辞激烈地训斥她一顿,然后把她关在家里,禁止她们继续来往吗?毕竟她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而如果是默许的话……
会是默许吗?
楚渝茫然不解。
看身旁人茫然的模样,黎以白安抚地握了握了她的手。
“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阿姨性格还算开明,只是可能需要一些接受的时间。而且还有我在,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让我来和他们聊聊好不好?”
楚渝眨了一下眼,转过头看着她,慢慢笑了起来。
“嗯。”
两人又在湖边坐了一会儿,楚渝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黎以白笑,“困了?”
揉了揉有些发沉的眼睛,楚渝绵软地应了一声,“有点。”
“那我们回去睡觉?”
“好。”
回到帐篷里,楚渝换下衣服,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
黎以白笑着揉了揉她的脸,“明早还起得来吗?”
“嗯……”闭着眼的人话语声含糊,“顺其自然吧。”
看她困得厉害,黎以白也不再逗她,伸手关上了灯。
“晚安小鱼。”
“晚安,黎以白。”
略微停顿,低弱的话语声在黑暗中散逸。
“爱你。”
一声轻笑,黎以白低首环过了她的腰。
“我也是。”

结果由于夜里折腾得太累而睡过了头, 第二天到底也没能爬成山。
从鹭湖回来后,最后一点闲暇时光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紧凑的各项期末考试以及结课论文。
每到期末总是楚渝最忙的时候, 每天除了练自己的曲子以外还要给声乐系的同学弹期末考试的歌曲伴奏,从早到晚辗转在不同的琴房里配合同学练习钢伴,夜里回去还要加班加点写论文,一个月下来本就纤瘦的身子又清减了不少, 显得周身气韵愈发清凛。
早上闹钟响起, 楚渝伸手把闹铃按了, 转身埋进身旁人怀里,低弱的话语声听起来没什么力气。
“好困。”
黎以白抱着她, 环过身后的手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后颈,话语低柔地放轻了些。
“今天是不是就考完了?”
“嗯……等声乐的同学下午考完就结束了。”
“那下午考完我来接你,晚上去吃点好吃的放松一下?”
楚渝应了一声, 睁开眼看她, “想吃南楼公园那间餐馆的玫瑰酒酿。”
黎以白笑起来, “好,反正回家的飞机在明天下午,小鱼喝醉也没有关系。”
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楚渝抿了抿唇, 小声抗议:“才不会喝醉。”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在闹铃再次响起后才下了床。
上午还有一门选修课的结业考试,楚渝简单吃过早饭就匆匆出了门, 黎以白把她送到音乐学院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拉住了手, 一点温热在她脸侧蜻蜓点水般掠过。
有相熟的同学路过,起哄的笑闹声当即在学院门口响起, 楚渝略微赧然地垂了垂眸,却仍是没有遮掩的意思,只抿着唇角松开了手。
“学姐再见。”
黎以白眼尾微弯,揉了揉她的耳朵,“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好。”
告别过后,楚渝进了学院大门,目睹了全过程的王菲啧啧感叹,“虐狗都虐到大门口来了,多少也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群众的心情吧?”
跟在一旁的周楷严肃表达反对,对楚渝挤了挤眼。
“多来点,我爱看。”
楚渝笑着没搭理他。
上午的考试很快结束,楚渝才出了教室,就立即被同学拉去声乐考场准备上台演出。
平日典雅的音乐厅挤满了准备考试的学生和他们的钢伴工具人,歌声与琴声从白天响到夜晚,直到最后一位同学也唱完,所有考试才总算彻底结束。
楚渝退回到后台,穿着礼服的同学上来就给她一个拥抱,“辛苦了楚渝!”
整整一个下午,她弹了十几份伴奏,大多数还都是正谱,每弹完一份就要陪下一个将要上台的人去琴房最后再合一遍,中途几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不可谓不辛苦。
她笑了一下,“没关系,你不是还要和他们合照吗?快去吧。”
“你不一起吗?”
楚渝摇了摇头,“我就不了,你知道的,我不爱拍照。”
“那我去啦,今天辛苦你了!假期愉快!”
“假期愉快。”
看着同学们在舞台前拍起了合照,楚渝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脖颈,拿出手机一看,瞧见屏幕上的未读消息,心里当即暗道了一声糟糕。
时间已经将近八点,黎以白一小时前就给她发了一条在门口等她的信息,而她因为太过忙碌一直没来得及看。
匆忙走出音乐厅来到学院门外,抬眼一望,夜幕笼罩下那道纤长身影随之映入眼帘。
楚渝快步走近前去,咬着唇牵过了她的手,语气有些愧疚。
“等很久了吧?怎么不去咖啡厅坐一会儿?”
黎以白笑着回握住她,“也没有很久,只不过担心小鱼再晚一点结束,今晚可能就要吃不到想吃的玫瑰酒酿了。”
“啊。”楚渝恍然,“是不是九点多他们就要关门了?那我们快走吧。”
十指相扣,牵连的一双身影相继漫步进远处夜色当中。
打车来到南楼公园,藏在街角的小店依旧亮着引客的灯。
许是因为临近假期,今天店里的客人并不少,熙熙攘攘的笑语声与碗盘碰撞的琳琅声响交汇成一片,充满了烟火气。
楚渝又坐回了上次靠窗的角落,窗沿的位置放了一口紫砂陶盆,里面养的一叶莲已经开了花,不似先前冷清,白绒绒的花瓣上缀着点滴水珠,瞧起来煞是喜人。
两人照旧点了三菜一汤,点完菜后,楚渝又习惯性地按了按腰和后颈,微小的动作被身旁人望见,攀上身后的手指就为她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
“今天很累?”
楚渝微眯起眼睛,依着环过来的手顺势靠在她肩上,语调也似撒娇般放了软。
“嗯,快累死了。一下午都在帮她们弹伴奏,生怕出错,感觉看她们考试比我自己考试还紧张。”
黎以白轻笑,“小鱼太好说话了。”
一般人绝不会在期末的时候义务接这么多钢伴,也只有她,既不会拒绝别人,又有足够的能力应付得过来。
“拒绝别人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楚渝叹了一口气。
闻言,黎以白逗她,“所以小鱼当初没有拒绝我也是因为不好意思吗?”
楚渝眨了眨眼,摇头道:“那不一样。”
她偏过头看着身旁人,小声说:“分明是色令智昏。”
眸光微挑,揉在颈后的手下落到了腰间,黎以白似笑非笑地轻轻按了一下。
“昏么?”
楚渝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都麻了一瞬,目光往别处瞧了一眼,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才微红着耳朵示弱求饶。
“不昏不昏,清醒得很。”
认错的态度尚算诚恳,黎以白唇角微勾,笑着收了手,为她继续按起了肩。
再过了一会儿,几道菜和汤陆续端上了桌。
现在正是吃虾的时候,店里新上了一道白灼虾,楚渝特意点了一盘尝尝鲜。
十几只透红饱满的基围虾被整齐地摆成一圈,当中放着一碟点了葱姜的蘸料,水汽迎面扑来,飘开的香气都是一股沁鼻的清甜。
楚渝戴上手套剥了一只虾,尝了一口,发觉虾肉的确紧实鲜甜,配上店家特制的蘸料,吃起来颇有滋味。
只可惜虾壳剥起来着实有些麻烦,她大半天没吃饭,早已经饿了,于是只能先放弃小鲜,转而填饱肚子。
而饭刚吃了小半,却见到修长的指节轻抵,一碟剥好的虾被推到了她碗边。
楚渝怔了一下,转过头去,见着身旁人摘下手套擦拭手指的动作,咽下了嘴里的东西,问道:“学姐怎么不吃?”
黎以白将手指擦拭干净,笑着看她一眼,“总该先把你喂饱。”
语气透了些理所应当的宠惯。
本该是很简单的一句话,而楚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却微微发起了烫。
她支吾着应了一声,就掩饰地端起玫瑰酒酿喝了一口,再没有说话。
吃过饭,两人准备回家。
街口出摊的小车今日卖的是水果,眼下正是荔枝上市的时节,一丛丛新鲜滚圆的荔枝堆放在车上,大红渐绿的外壳还沾着水滴,在枝叶翠绿的包裹下看起来尤为诱人。
楚渝夏天最爱吃的就是荔枝和西瓜,见着有新鲜的荔枝卖,当即去车旁买了一小串。
到家后,她换下外出穿的衣服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好累,明天好想睡一天,可惜还要赶飞机。”
黎以白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我把航班改签到后天?”
楚渝偏过身子躺在她身前,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已经跟妈妈说过明天到家了,再改也不好解释。”
听她这么说,黎以白也不再说什么,视线看向桌上买的荔枝,垂眸问道:“现在要吃荔枝吗?”
楚渝笑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要。”
客厅的灯没有全开,半昏暗的光线映在沙发依偎的一双身影上,将地上投下的影子拉得极长。
黎以白双手环过怀中人,微垂着眸,手下慢条斯理地剥着荔枝。
修长白皙的手指略微用力,轻轻剥开那层有些坚硬的外壳,晶莹剔透的果肉就递到了楚渝嘴边。
她张嘴咬了一口,甜润充盈的汁水霎时溢满唇齿,仿佛一汪带着桂花香的蜜,甜得让人不自觉弯了眉眼。
再剥了几颗,黎以白停了手。
“好了,再吃该上火了。”
楚渝眨了眨眼,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最后一颗。”
黎以白有些好笑地看她一眼,似是在笑她为了一颗荔枝不惜用美人计,却还是放纵地又剥了一颗。
而递到嘴边的荔枝被吃下后,手指还未曾退开,温热的唇却有意无意地含住了她的双指。
有柔软触感轻蹭过指尖,缓慢而又细致地将残留指上的汁水一点点舔尽,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惯来沉静的眼眸漾开了一道波澜,指尖微挑,似回应般抚弄过舔舐的舌,唇舌与手指翻搅出的细碎水声自口中流溢,在安静的客厅中听起来尤为清晰。
楚渝逐渐失了力气,莹润的耳尖染上霞色,眼中也蒙了一层雾一般的水光。
黎以白抽出手指,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询问的话语声轻柔。
“现在要吗?”
片刻安静,躺在身前的人勾手揽过了她的脖颈。
“……要。”
吻重新覆于唇上。
水声愈甚,荔枝的清甜在夜色中缓缓散逸。

第二天下午, 楚渝拖着酸软得不像样的身子到了机场。
登机之后,她在座位上坐下,在身旁人倾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顺势靠在了她肩上, 低低软软的话语声懒怠地拖着,像一只没睡醒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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