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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修尾共枕眠(富春江南岸)


3.秋丽鸦是南蜀产物,往年顾秋飞娘娘(南蜀来的)会在宫里种植,会制成干花存储……燃香用,轻微的量起的作用是那啥时候助兴的!!!然后,秋丽鸦在后宫里,跑到容御女那,中间的牵线人是……会画画的那个皇子(成年皇子谁都没逃脱)。
4.其次,容御女(四皇子的生母)以前就是宫女出身;她得到了秋丽鸦,还有人帮她混进天机宫,谋害太子。(这里能做到这件事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有特殊本领的女孩!!!!!她恋爱了,成了某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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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的一行人回到木栅墙内,晁错接应的石振勇军队也已经到来,归入轩辕易安的队伍。将士们按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布置夹山上攻射的石料、弓/弩和木栅墙内外的陷阱。
同时,按商定的安排,大周这方无需真正的额外准备粮食。
石振勇所带的粮食就是这次迷惑敌人的交易品。
至于烈酒,分作十堆排布在木栅墙外前十丈的位置处的陷阱上方。
一旦摩尔人进入射程范围取货,这些烈酒就是他们的催命火罐。
大军营帐内,晁错看胡裴一身完好的归来后立在一群军汉里,他的心里大大地松口气。
轩辕易安看见石振勇的到来,对狄赓帝和轩辕玄的恨意更上层楼。
铁甲军留在金都的旧部都是前代铁甲军的后裔,【连先烈的后人都不得安宁,被推挤到地方送命,金都的贵人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轩辕凌天和胡裴商定后,面向众人把明日的计划分说清楚,主旨是要摩尔人最终交出雪狼王的头颅。
众人细究排布计划、确认方案后各自散去,胡裴才拉晁错去隔壁营帐用饭。
两人一言不发用完一碗粥菜混膳,刚出帐篷就见轩辕易安在同轩辕端较劲。
那两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一个发泄一个意在征服。
晁错欲上前拉开两人,被胡裴反拉住了。
胡裴淡色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阻止不了。走吧,陪我去检验工事。”
西北的天黑得晚,两人趁昏晦的寒光冷风走上木栅道上石梯,再沿木桥登上旁边的山腰,沿铁甲军战士吊缆安装的木道桥,向山顶高地走去。
“神鹤甲虽然独立出铁甲军,却还是从铁甲军里分离出来,又有石振勇这样的前辈给你背书打底,你的起步很稳。”胡裴紧了紧肩上的灰色狼裘,给晁错说道,“但是,一名将士还是要从军士做起,表现出同士兵们同甘共苦,一心一营的决心。如同八皇子,抓住一个点,穷追猛打不松手,总有他成事的时候。”
晁错微动眼睑,没想到轩辕端在胡裴的心里还有这么高的评价。
他的银铠后是一身黑色披风,内夹红袄,被高地的寒风鼓荡猎猎有声。他看向忙碌筑工事的铁甲军们,神色振奋中又充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担忧。
“胡裴,我担心的是明日。”
“引摩尔人入局,再以他们的人钓雪狼王的脑袋。如若不成,会引来摩尔人的大反攻。那是身为军人将士要面对的残酷。”胡裴的目光扫向栅道下连夜紧锣密鼓排布陷进的军人,在山道外还有军士在值岗放哨,以防摩尔人窥伺。
栅道内的工事已于清晨完工,如今是布置栅道外的第一道线,而在月罗山阙口后三十里路径内更是遍布铁蒺陷阱,防范摩尔人和狼群突破山阙后进入大周国境内。
晁错掐了掐厚实的掌心,凝目在天色一线的昏沉远方。
“父亲说战争可怕,当真身临其境才觉出什么叫不能退。”
胡裴顺他的话意,回首眺望暮色里辽阔的内陆平原、山地。
秦连长墙外六道府、北接北延等三道府,乃是一片极为广袤长远的土地。
【不懂当年的轩辕先祖为何要沿中部的秦连山、上接北地的秋龙山系,下触南部的十万南蜀山川,建造一座横跨南北的长墙,把广袤的东陆大地分割出两大块,又因山势隔出四大山区。
或许,祭师制度后历经千辛万苦打下的东陆大地,若没有这道长墙分隔,轩辕祖帝怕信奉祭师的人死灰复燃,反攻西北三圣城,以此长墙作为后退的屏障。
然而,大周一统东陆天下山川,秦连长墙却恰好阻挡塞外和中原的联系。】
晁错凝目在神色深沉的胡裴脸面。有些时候,两人之间的差距一目了然,又有些时候靠近胡裴这个人,心里就喜意连连。
【人类的情感当真是十分的奇怪。】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背箭矢囊筐从两人身旁路过。
晁错一眼看到小兵从袖底下探出的锋锐直插胡裴而去。
他一把拽住胡裴的手,拖拽到身后,避过这杀手的直刺,再转身一脚踢在此人的心口位置。
假冒士兵的杀手被击退段距离。
他见势不成,扔下箭矢囊筐,转身就往山下飞逃。
晁错直接夺过听声过来的士兵手里的弓,抓弓在手,一脚撩起箭矢囊筐里的箭镞,架弓后,朝那逃逸的人一箭激射而去。
行云流水般在一息之间完成这般动作。
他的箭术超出所有人的预料,竟然射中那刺客的小腿,而刺客因脚不便被下面的将士瞬间围住。
轩辕易安和轩辕端的架打了一半,听风辨位,见箭矢射到一个士兵,直接飞起,掠到小兵旁边,一手就掐住刺客的脖子。
他对金都的愤怒发泄在轩辕端的身上,这会没搞明白手里的士兵干了什么,而轩辕端抹嘴角龇血牙上前,两人一起听上面跑来的士兵汇报。
士兵:“这人试图刺杀使臣胡大人。”
轩辕易安还没动手,他手里的刺客一扭身、欲夺旁人手里的刀。轩辕易安一脚踹在不安分的刺客的伤腿上,直接踢断刺客本就被射中的小腿骨。
刺客呼哧大气,头布额汗,嘶喊道:“嗬嗬……将军乃民之……护神,不可乱杀……百姓。金都的人……尔虞我诈,不堪于伍。我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将军……不可杀我。嗬嗬……”
“呵,既知道金都人尔虞我诈,还混到我铁甲军里来杀人。说,谁给你的胆子,谁开的后门?”轩辕易安掐他脖子的手捏得更紧。
这刺客眼见自己活不成,心里一狠,直接折断小腿上的箭杆后刺向轩辕易安掐脖子的手。
轩辕易安因此变故收回手,【晾这刺客也逃不了。】
刺客不逃,反把断箭利杆重重地插入脖子,而后吐血倒地。
一时间,众人被他自裁的举动震住,而这刺客没有立即死去。
晁错上来就拉起刺客的衣领,掷地有声地问道:“说,谁派你来刺杀?”
然而,终究没问到答案。
刺客刺穿了气管,呼哧的拉风车响后,还是绝命,死了。
轩辕易安凝目在年轻的少年将军晁错的身上,冷嗤出声:“你看他的衣角内衫是红色,应该是跟石振勇的神鹤甲混进来。
晁将军,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军队吧。
神鹤甲,笑话。”他白眼站在胡裴旁边的轩辕端,瞧八皇子脸上的红肿又忍不住再嗤了声,后直接离开此地。
胡裴回完轩辕端的话后,看向匆匆赶来认人的石振勇。
实际上,胡裴没把这次刺杀当回事。
从金都呈折的案录殿被人窥见调查胜争道府一事,到离开金都前,胡芸翎说胡韵珊花重金买/凶杀人等……无论刺客是谁派来,定是同神鹤甲新招的运粮队伍里一路从金都跟来西北。
随胡裴深入朝政中心,他将会遇上的刺杀也会越来越多。
晁错把事情交给石振勇去查。
他见胡裴旁边是不断关怀的轩辕端,神色郁闷地走上前。他朝一脸淡然的胡裴,恼怒道:“胡裴,你怎么能当没事人一样?”眼神则瞟向一旁不知趣的轩辕端,好似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胡裴蹙眉睨他:“你的人行刺,不应该是你这个护卫使臣出使的将军解决吗?”
这话直接堵得晁错哑口无言,又见轩辕端在胡裴身后露笑,气得他直接去找把带尸体走的石振勇,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胡裴在营帐口与轩辕端分别,转道前往轩辕凌天的地盘。
待里面的人应声后,他直接入帐篷。
轩辕凌天半裸上身,在暗晦的黄色油灯下,可见硬实的胸膛肌理上布满很深的爪痕,有一道几可见骨。
他一手拿块白绢,正在细细地擦拭红缨枪。
“找我何事?”声音如他人般干净冷冽。
胡裴忽然明白这人至今还没选择天机宗主后继者的原因。
【如若雪狼王不死,下一任天机宗主不过是来此送餐而已。】
“圣上遣我问一声,九皇子如何?”
轩辕凌天擦拭的手未停顿,擦干净后顺了顺枪尖下的红缨,淡色道:“如若这一战后不死,我会给他答案。如若死了,这天机宗……呵……”
胡裴心里一惊,目光凝在他胸膛前因说话而裂出红肉颤动的爪伤上:“这伤是?”
轩辕凌天这才凝眸看向少年。
即使这般昏暗的光线也遮不去这人的清隽眉目。
年轻时候的轩辕凌天阅遍金都的繁华美人。此刻,他也得说一声胡云深的这个儿子生得是真好。
有一种模糊人感知性别的美,还有令人着迷、可激起人性/欲念的冲动。
轩辕凌天可笑的想:【若是自己如那晁纲的儿子般年轻,会比那小子更直接。在那晚的山道上就把这小子给办了。哪里还会叽叽歪歪、等人自动入瓮的道理。
比起战争,感情上更应该快刀斩乱麻,想要时抢也得抢过来,才不至于如轩辕凯一样,临死都在相思伤情。】
“若我不冲上去,轩辕玄必死无疑,便是轩辕凯的尸身都不能完整的回来。”轩辕凌天说完,放下红缨枪,一把撩起垂挂腰间的衣衫披上。
伤过后,身体一热,愈合过的伤口处就会饥痒难耐。
只有解开衣衫晾凉身体,才会不让伤痒影响到自身的武力发挥。
胡裴敛眸,颔首,转过这个沉重的话题。
他知道轩辕凌天不需要别人对他伤处的怜惜。即使怜惜,也不是他胡裴做这样暧昧的事。
他转而道:“宗主,明日摩尔人若拒绝,栅道前必有一战。”
轩辕凌天穿戴整齐后一撩眼皮,看向他道:“这不就是你的打算。你来我处,又想要如何?”
“我想你带我去雪狼王的后方。”胡裴仰面看向站起来的轩辕凌天道。
“呵……知道易安为什么痛恨金都人吗?”轩辕凌天岔开话题,有意道,“因为金都人怕死又爱计较。
轩辕端如此行径,不过是想铁甲军重返金都,帮他反攻轩辕玄,做他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易安肯撩拨他,何尝又不是打了借他之手,替轩辕凯出气的想法。
而你,还有那个晁错,竟然敢踏入这种局势?
你们俩人的父辈也当真是有趣。我知道晁纲此人,狡猾如狐。
胡云深那样的……有你这个聪明儿子,恐怕是你自己要入此局。
怎么?掺和进夺帝之争还不够,还想去雪狼王的后方长见识?”
轩辕凌天说完,走至胡裴旁边,居高临下俯视他。
眉目冷肃,目光深沉,他冷言道:“最好的办法便是按你原定的计划,杀死来取货的摩尔人,再以他们为饵,引摩尔人杀雪狼王。
我方既已决定战,就要多得便利,不要多做无谓的事,即使你通兽语。”
胡裴心中微凛,就听轩辕凌天又道。
“你有何特异,并不稀奇。这大陆上稀奇的事本就多。”轩辕凌天以此算作解释,而后又道,“摩尔人势必不肯杀雪狼王,我等再以大军冲杀,彻底打服他们。”
胡裴阖目不言,握紧的拳头再次松开。
日间,他已经试过,魂体所带的狐族往生契约予以便利,可以听懂狼语,但是铁甲军和狼之间的仇恨太深,光看轩辕凌天身上的伤痕,就知道一时间和解不了。
原本若是去到雪狼王的后方,再同雪狼王交谈,以灵魂中的灵力诱它开智成妖,或许有可能让雪狼王带领的狼群不再同摩尔人合作。
又能稳定西北的局势,避免摩尔人再度进犯玄坤山。
事实证明,无论是狄赓帝、还是轩辕凌天、以及在战场的铁甲军,他们全都希望以雪狼王之血来洗轩辕凯和铁甲军阵亡将士之仇。
既然在轩辕凌天这里行不通,胡裴也不强作要求,直接告辞离去。
回到帐篷里,他又无法入眠。
虽然不用同将士们一起连夜修筑工事,但耳聪的他听到外面的挖沟设石声,心里不免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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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裴披裘出营帐,一夜难眠,静静地走向栅道墙头。
晁错刚囫囵个粥,见得往墙头行去的身影,急忙跑回去要了属于自己的两个馒头和热水囊,疾跑回来。
他匆匆上栈道梯口,就见轩辕端站在胡裴旁边、手里还递给胡裴个馒头。
晁错咬牙,三步并成一步,跑上前去,“一不小心”就撞在轩辕端的身体上。
轩辕端昨日和轩辕易安的战斗令他处处都疼,嘶了声扑向胡裴。
胡裴转眸皱眉,应激性地后退一步,避开这碰撞。
然而,轩辕端为稳住自身,探手去抓胡裴。
瞬息之间,晁错洞察了他的举动,直接打在胡裴的手上。
胡裴手里的馒头飞起来,也避开轩辕端抓来的手。
晁错进而拉起胡裴后退,还稳稳地接住掉落的馒头。
一连串的动作流畅快捷得好似早已预演过一般。
“殿下……”胡裴赶紧去拉踉跄两步才稳住身体的轩辕端。
轩辕端脸色难看,咬牙咽下冲起的怒火。他硬扯笑靥:“晁小郎,今日势头很猛,带领神鹤甲一定……嘶……马到功成。”扯到唇角的裂口,他耐刺痛还是嘶了声,硬头皮把话囫囵完。
晁错趁机含笑又热情道:“放心吧,八殿下。我等必会完成圣上的旨意。”转而又朝身旁的人殷情道,“阿裴,你吃这个。我刚从伙房拿来,还热乎。”
他还举了举左手接住的那个馒头。若不是边塞苦寒、旁边这个胡家人不浪费的家风……肯定是不接的。
“这个都冷了。”晁错把左手的冷馒头抛给轩辕端,右手把热乎的馒头塞给胡裴。
胡裴无言地接过,默默地咬了口沉甸却热软的馒头。
轩辕端接了冷馒头,又不能扔,直接递给旁边的将士。
他压着怒火站在一旁,冷眼看晁错对胡裴献殷勤,又是热水、又是再拿出一个。他长衫下盖着的手忍不住拳紧又松,再拳紧再松。
待天际红日出来,轩辕易安已经站在栅道外山体上端垂下的吊缆台上。
轩辕凌天也持枪站在另一边的夹道山的高地策应,而石振勇等人就在这处山地上伏地等待。
小将来请胡裴下山,前往山腰的工事瞭望台。
轩辕端也想跟去,反被胡裴劝住。
胡裴:“殿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地方太危险。若狼王前来扑杀,以它的高大,很可能直接把平台打下去。你是代圣上督军,无需亲自上阵犯险。
何况,殿下忘记来此的目的吗?”
轩辕端亲眼看过雪狼王的高大雄壮,心知他说的话对,但依然神色急切道:“裴郎,我是皇子,岂可不去参与?”【这便是我来此的目的啊。】
胡裴凝在轩辕端那了然的目色里,读懂了他的坚持,就没再继续劝。
晁错已经先两人一步下去布防。
论起军中的资历,晁错太过年轻。何况在边陲这等地方,又在战役里,他都得听石振勇和轩辕易安的安排,也会出点奇诡的点子,比方在酒坛陷阱的下方用油布放西北用来点灯的煤油。
这次运来的战资里还有四足护甲供应铁甲军使用,以避免被狼群直接扑咬。这都是晁错的小主意。
胡裴和轩辕端随小将进入前山崖下的瞭台上等候。
侧旁的夹道上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酒坛作堆在前,其下是即将烈火喷油的陷阱。
米粮在后叠高,内中是真正的米粮,而且有不少是已煮熟的饭香,混合酒香掩盖陷阱里的煤油味道。
最后是木栅墙体,墙体之后又是大的露天陷阱,其上架桥,直通木栅。如若前方守不住,摩尔人和狼攻入木栅内,这些后备陷阱将再起作用。
远方的天际传来狼群的呼啸声,还有摩尔人独特的嘹哨声。
这些人的动作很快,领头的狼王停在昨日和谈的地界,余下一批近五十摩尔人驱使狼队搬运几大冰雕箱,近到栅道前来交易。
胡裴凝目向远方,牵引魂身中的灵力,试图传音给狼群/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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