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情鬼(觉觉今天也想睡觉)


“哒。”
脚步声落在耳边,游刃有余地接近着他。
宋绵连呼吸都屏住,死死地闭着眼,闷得发红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着,咬紧的牙关却不停地颤抖着。
“哒。”
最后一声脚步落在他的床边。
看不见的手扯在了他的被子上,宋绵被强行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他睁开眼也只能看见片黑暗。“求你……”
野鬼没理会他的求饶,自顾自地吻住了他的唇,撬开了他的牙关,阴寒的气息让宋绵发抖得更加厉害。
“求……唔……”
舌尖被用力地咬了一口,一只手从身后紧紧地钳住他的腰,宋绵想说的所有话都变成“呜呜”的哭音,换气都换不过来。
被一个色鬼缠上,宋绵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他不知道自己被缠着亲了多久,只知道嘴唇肿得厉害,舌尖疼得像是要滴血,牙齿一碰就瑟缩。
最后在这窒息中的吻是如何睡着的,宋绵不知道。
他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股浓厚的檀香,他看到了眼前是座绵延不绝的山,白色的雾气缠绕之上,宋绵却看得清山上每一棵葱郁的大树。
在这之间,是扇黑木色紧闭着的门,铜环垂在门把手上。
是一间藏在深山树林里的道观,透着雷打不动的安宁感。
这一晚宋绵睡得终于找回来了以前的安宁,醒转的时候眉心湿漉漉。他下意识地伸手触碰,摸到了水意,散发着檀香味道。
宋绵总是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梦,昨晚的梦却记得如此清晰,记得那座山的位置,记得道观坐落在哪一个角落。
他从不信这类神佛,有时候季辞川会带着他去祈福,但就像是他说的一样,他从未跪在垫子上磕过一个头。
可现在鬼都让他碰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
宋绵顺着梦中的印象摸过去,走过弯弯曲曲的山路,他看到了记忆中的道观雏形。
睡梦中紧闭着的门现在却半开着,道观大得甚至有几分空寂,偌大的院子里却只有一个穿着道袍的半大孩童,头发在脑海梳成一个揪。
他拿着把比他人还高的扫帚,忽然之间抬起了头,正好与门外踌躇不决的宋绵对上了视线。
孩童没有赶客,也没有问宋绵的来意,只是开口道:
“师叔在屋内等你。”
宋绵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厚重的实木门发出一道“吱呀”声音。
道观里很清静,香在房间里静静燃烧着,入眼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屏风,绘着一对展翅而飞的大雁。遮住了这位道士的脸,只从屏风底端露出来了袍角。
闻到檀香的那一刻,宋绵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平和。
屏风的前方摆着一个简易的蒲扇,宋绵不知道怎么坐才正确,只拘谨地盘腿坐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犹犹豫豫地道:“道长我……”
道长却打断了他,语调平和,声音如碰撞在山石之间的泉水般清越:
“在道教里,阳寿未尽却因意外提前过世的冤魂被称之为鬼。人死后魂升于天,魄入于地,唯三尸游走,名之曰鬼。”
“你问心有愧吗?”
安神香绕在宋绵的鼻尖,他安静地沉默着,沉默了许久才给出答案:
“不。”
“我只是背叛了这段感情,照片不是我故意发给他的。”
道观里安静了半晌,孩童静悄悄地走进来,给他蘸了一杯茶。宋绵没有心情喝,只看着热气蒸腾着,他开口问道:“是他吗?”
道长的衣袍没有拂动一下,回答他:“不是。”
--------------------
“人死后魂升于天,魄入于地,唯三尸游走,名之曰鬼。”出自于《云笈七签》
今天查这相关的东西,看着看着往下一翻看到一张鬼图。。。。。。我愿称之为工伤。。。
我是个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老鼠胆,接下来将主打一个胡扯。

老家的夜晚没有路灯,他那时候瘦瘦小小一个,和别人玩捉迷藏的时候藏在了农田的草垛里,宋绵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躲得很好。
到了饭点,玩伴们全被父母喊走。
没有人记得他,也没有人他喊他出来吃饭。
宋绵在草垛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后来浑身是草地爬出来时,已经变成漆黑的夜,耳边只有凛凛风声。
农田空旷无边,没有一个人。
宋绵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后退,尖叫一声之后重新哭着钻回了草垛里。
从那天起。
宋绵怕黑,也怕鬼。
“如果不是他……那为什么要这样纠缠我?”
屏风之后,道长的声音静静地传出来,回答他:“冤魂并不是全分仇敌。”
宋绵将信将疑地继续问道:“那他又为什么现在才缠上我?”
“过往你身侧之人有正阳之体,冤魂惧怕于他。现如今他虽亡,余威尚留,昨日你离开家,冤魂才会在白日现影。”
宋绵听着道长的话,开始出神回忆。
他被这不知名的野鬼缠上确实是从季辞川死后开始,在家里的时候,
道长用着平静的语调道:
“鬼魂会一直盯着你,鬼气阴冷森寒地缠着你,在你不知道的每一个黑暗角落,他会盯着你做任何事情,盯着你因为恐惧颤抖的身体,像逗一个孩童一样,在你害怕蜷缩在床角的时候触碰着你的脚踝,又或者在你低下头的那一刻,看到一张滲白流血的脸。”
明明是在染着檀香的道观,宋绵的背脊一阵发凉,似是有人在身后用阴森森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随时都准备把他拖入黑暗之中拆入腹中。
如影随形的恐惧感一直追着他,宋绵的脑袋没法再继续思考,身临其境在假设当中。
“若他想把怨恨些在你身上……”
宋绵不敢再听下去,盘在蒲扇上的腿一麻,往前扑去,伸手拽住屏风底下半露的袍角,不敢松手,指节用力得发白:
“道长……帮帮我……求你。”
道长没理会他这不太礼貌的动作,也没有拂开他的手,更加没有握住他的手安抚,只淡淡地道:
“你真心求我帮你?”
宋绵通红着眼,忙不迭地点头。
“无论任何代价?”
宋绵不管不顾地再次点着头,手指越来越用力,把最后那一块布料扯得皱皱巴巴:“无论!”
道长低低沉沉地“嗯”了一声,而后屏风发出道轻响声,像两侧分开。这位道长神秘依旧,屏风之后还有两扇扇布帘,挡着他的脸与身体。
一只手从布帘中央伸了出来,带动布帘晃动起来,从缝隙之间露出更多的衣角。道长微微屈了屈手指,像唤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小狗:“过来。”
宋绵看到那只手的表情微微怔住,听到他的呼唤声,还是下意识地挪了挪膝盖,半爬着把额头凑了过去。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前蓦地一凉,他还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道长冰凉的指腹点在了他的额间,宋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后眼前忽然突然出现一片通红,深红色的云雾缠绕在眼前,像拨不开的云雾。
看不懂的字体在眼前一个个地浮现着,吟诵声萦绕在耳边,是古怪听不懂的言语,像是在念咒。
“宋绵,你答应吗?”
有人在低低地唤他,宋绵张开嘴,半梦半醒地:“嗯……”
指尖传来针尖锐的刺痛感,疼得宋绵瞬间清醒过来。
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梦,唯独宋绵低下头的时候,发现指腹还冒着血珠。
那不是梦。
是现实。
回到家的第一晚,宋绵的神经依旧没有松弛下来。他抱着怀中的枕头,把房间的灯光开到不能再亮,直到困到不能再困才沉沉睡去。
那个看起来神神鬼鬼的道长似乎真的很灵验,他成功摆脱了野鬼,回归到了过往无忧无虑的舒适生活。
大概是那段经历让宋绵从骨子里恐惧害怕,他开始学会遗忘,遗忘的同时也遗忘掉了季辞川。
宋绵花着季辞川的钱,却做了季辞川以前不让他做的事情。
他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很少,像被家长管束的小孩忽然之间来到叛逆期,整日整夜地在外面疯玩。
宋绵买了好几辆车,改装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他又交了许多朋友,男男女女。宋绵有钱又不吝啬,长得还好看,有的是人原因和他做酒肉朋友,厮混在一块。
他又一晚喝得半醉,意识清醒,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
宋绵从电梯出来,却发现一个人影倚靠在背后的墙壁上,高高大大,身上套着件宽松的卫衣。
是陈骜。
陈骜烦躁地抽着烟,在看到他的时候把烟丢在地板上,脚在上面用力地一捻,冲着宋绵嗤笑一声:“怎么,季辞川那么好,好得让你忘不了他?”
宋绵点了下头道:“他当然很好。”
陈骜忍无可忍,一把扯住了宋绵的手臂:“他那么好你出什么轨啊?!”
“大概是因为……刺激?”宋绵有些吃惊地说,“我只是和你做了几次爱,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他和宋绵同是道德低下的人。
陈骜小时候经常被拿来和季辞川对比,他不屑于成为季辞川这样的人,却总被拿来当成榜样。
他最开始接近宋绵,只是抱着想抢季辞川的人的想法。
到现在为止,他却有些分不清自己想干什么,只扯住宋绵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如果季辞川没死,你会不会和他离婚?”
宋绵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会。”
他疼得转了转手腕,抬起脸问道:“照片是你发给季辞川的?”
“是我。”陈骜嗤笑了一声,“他看到照片应该就气得跑回来了吧?”
他不仅当小三,当的还是很嚣张的小三。
发给季辞川的不只是有照片,还有条恶劣到极致的短信——“辞川哥,你老婆在床上还挺好操的,疼了爽了就呜呜地哭,哭得真可爱,还一边哭一边喊我老公,真是人尽可夫啊,早知道我问问他觉得谁更厉害了。”
陈骜一言不发地垂着眸,冷冷地盯着宋绵看,然后忽然之间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然后猛地把人往门上一推。
亲了上去。
--------------------
好嚣张的小三

宋绵被强抵在门上,急促的呼吸声交缠在一块。他扭了好几次脸想躲开炽热得吻,每一次都被强硬地扯着头,唇齿狠狠地撞在一起。
他被亲咬得腿软,连口气都喘不过来。宋绵找到机会抬起手,猛地抽了陈骜一巴掌,发出“啪”一声清脆到不能再清脆的重响。
宋绵用的力气一点也不小,打得陈骜一整个脑袋偏转过去,脖子上戴着的红绳也从领口上掉了出来。
是个平安扣,成色极好,泛着莹润的光。
宋绵的目光下意识地被此吸引,他从这平安扣里感知到了莫名的安全感,挪不开眼。
陈骜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表情阴沉地转过脸时,刚想凶狠地说些什么,就见宋绵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平安扣。
宋绵伸手一下子勾住了红绳,像被什么玩具吸引的小孩,无理地道:“我要这个,你给我。”
陈骜的脸也不疼了,他垂眸看了一眼,只记得这个东西是以前他妈给他的。
宋绵想要,那就给他好了。
心里是答应了,他面上却还端着,黑沉沉的眼眸盯着:“世界没有免费午餐,你知道的吧?”
房间的门打了开,宋绵被陈骜半拖半抱着搂了进来。
只一进门,陈骜就等不太及地又一次吻住他,手从背后的衣服伸了进去,边吻着。
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阴沉的野鬼悬在半空之中,看着自己的祭品被人染指、玷污。
野鬼失去理智,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去,想要杀了陈骜,在触之一寸距离之内,平安扣却亮了一下。
“砰!”
野鬼的身体在半空当中弹开,摔在了在了墙壁上,有簇火焰从他指尖开始燃烧,烧灼的痛燃遍全身,莲魂魄都开始变得透明。
他眼睁睁地看着宋绵被陈骜抱起来,褪去了他身上的衣服,白皙的皮肤泛着薄红,主动伸出腿盘在了陈骜的腰上。
合奸在一块。
野鬼从喉间发出道嘶吼声,却像是不知疼一样,俊朗面容变得无比狰狞。
他忍无可忍,无数次扑过去,却又无数次被弹开。身上的火焰越燃越旺,炙烤着他逐渐变得虚弱的魂魄。
他只能亲眼看着,看着陈骜勒紧着他的腰,从背后吻着宋绵的肩膀,问道:“宋绵,你喊我什么?”
同陈骜做爱的感觉,和季辞川完全不同。
季辞川是个耐心地猎人,一言一句地哄骗着他,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早就从内到外地被吃了遍。
控制着他在床上的每一滴眼泪,每一个颤抖,每一次顶点。
陈骜却像是春天发情的兽,全靠一股发泄的蛮劲,不知一点轻重。
野鬼的双目充血得红,像是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泪一样。他的脸颊被火烧得狰狞万分,皮肤变得蜿蜒凸起,像是爬满了虫子。
他再一次爬起来,又一次被平安扣撞开,这次眼前白光一闪,险些魂飞魄散。
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已碎掉,野鬼倒在地上,这一次连爬都爬不起,他偏执扭曲地睁着眼。
落在他眼里的却是宋绵被男人搞得爽到失翻白眼模样,人尽可夫的婊子模样,胡乱地喊着:“老、老公!”
“别喊我老公。”
不知合时,宋绵被陈骜拖着跪倒了地上。他的下巴被双手掐住,强迫他抬起脸来:“你老公在这里,喊他。”
眼泪从眼角滚落,宋绵换了半天劲才恢复视线。
盖住季辞川的骨灰盒和遗照上的白布“啪嗒”一声落了下来,泛着沉香的骨灰盒背后是黑白遗照。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季辞川的照片,那双对别人疏离现在温柔地凝视着他,眼波好像动了起来。
“不要……”
在自己死去的老公,和过去的奸夫搞一块,背德感让宋绵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羞耻得全身通红,哭着摇头道。
“你一个随便出轨的人现在还装起来了忠贞烈妇?!”陈骜却箍着他,又一次逼着他抬起脸,在他耳边低沉沉地道,“你和我偷情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现在成寡妇了倒不好意思了?你那么骚的身体守得了寡吗?得给季辞川烧多少顶绿帽子?!”
宋绵紧紧地闭上了眼,却觉得自己依旧在窥视之下。
可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出轨只是觉得刺激。现在他应该感觉到羞耻,身体却紧绷颤抖得更加厉害。
“草……”
陈骜低低地骂了一声,又骂了一句难听粗俗的话。没忍住,一巴掌抽在了宋绵的屁股上。
房间里满是恶心散不尽的味道。
野鬼看着他们两个人苟合,烧得滚烫的皮肤已经失去了知觉,像黏在躯壳上的纸糊一样,剧烈地颤动起来,失声的喉咙嘶哑地发着破风扇一样——
谁都可以喊老公的臭婊子……人尽可夫的烂货……一对奸夫淫夫……狗男男。
杀了他……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
太累了。
宋绵意识昏沉着睡在床上,脸颊贴着枕头。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翻了个身体,习惯性地扯住被子盖住了身体。却在某一刻,他僵直住身体,冷汗在一瞬间渗了出来。
宋绵闻到了鼻尖浓郁冰凉的血腥味,笼罩在他身上,像是泡在一个满是鲜血的浴缸里,浓厚得让人胃部止不住地翻腾。
下一秒。
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扣住他的脚踝,把他猛拉着往下!
“啊……唔!”
宋绵喉间本能地要爆发出一声惊叫,却被用力地捂住了唇。血腥味斥在他的口鼻之处,他止不住地开始干呕,身体颤动得厉害。
野鬼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摸着,黏糊糊却又湿答答,触感像是鲜血。
宋绵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紧闭地眼皮高频地抖动着。
他感觉到鬼的手停留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宋绵的大腿白净有肉,现在腿肉却因为恐惧轻颤抽搐着,冰凉的指腹一笔一画地书写着,每一笔、每一画,都很用力,像是要把这处的皮肤留下烙印。
时间越久,宋绵的腿肉抽搐颤抖得越厉害。
在最后一笔重重落下时,宋绵整个身体都被翻了过来,腰身塌陷地跪倒在了床上。
好没反应过来时,膝盖猛地一软,疼到刺激到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身后的野鬼却只把他当一个随意翻折操弄的玩具,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也没有触碰过他一次。
又狠又重到宋绵的喉咙止不住再一次发出声干呕。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