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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道尊化敌为gay[剑三] 完结+番外 (明韫)


  舒遥:“……”
  他良心尚且鲜活地跳动着,无法回答破军如此死亡的问题。
  最格格不入的是魔王。
  在满场或是捂心口狂吃天王保心丹,或是狂掐自己试图证明是幻觉的人中——
  他对着舒遥呜咽出声,饱含害怕:“我不是有意犯的错!阿姐不要打我!”


第84章 棒打鸳鸯
  让雪天不愧是上一任的魔尊, 即便是在百种拔剑,千般震惊,万数惊慌中,他依旧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在任临流口中,万川和是和万小娘划上等号的。
  魔王对着舒遥喊了阿姐。
  再想一想当初破军扮作镜月时,犹如出水芙蓉般的模样。
  这代表着什么?
  让雪天有点呼吸不能,又有点不太敢去深思。
  这代表着他魔道贪狼破军二使,外加一个大乘域主, 通通穿过女装。
  一阵闪烁的刺目光晕映入眼帘,令让雪天下意识地抬手一挡。
  果不出他所料, 那一阵一阵的光, 正是来源于浑身大红大紫, 明黄宝蓝,宝石珍珠,翡翠黄金的七域主。
  贪狼破军万川和, 再加一个七域主…
  很好。
  让雪天沉默了。
  原来自己当年入孤煞,和这群人早早划清关系的做法是如此的慧眼早具。
  孤煞挺好的。
  如果说修天刑就是要和眼前一帮人同流合污,孤煞也没什么不好。
  让雪天想杀皆空方丈的意愿忽地也没那么强烈了。
  他动了动嘴,声音虚弱又飘忽,饱含着世界观受到强烈冲击的绝望:
  “事实绝非如这位道友所说。本座与万川和并非一人,也和皆空不过泛泛之交, 我大可发心血誓证明。”
  哪怕手里要扶着心疾发作急需天王保心丹吊命的玄山掌门, 玄和峰主揣度自己也需要来两颗。
  但是嘲讽让雪天的大好时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闻言她斜眼一睨, 凉凉道:“哦?心血誓?恕我眼界浅薄,见识鄙陋。孤煞一脉素来不受天道约束,发的心血誓什么时候能作效?”
  众人深以为然。
  “……”
  让雪天又不可免俗地恨起了自己不是天刑,导致弄到如今这种说真话没人信的地步。
  似乎从深渊上来以后,他的就一直在各种事中反复横跳,左右摇摆。
  但是有人比他更不敢置信,比他的状况更狼狈。
  譬如说离昏迷只差临门一脚的玄山掌门。
  譬如说紧紧扯住院长宽袖,与他深情对视的江云崖。
  江云崖几番开口,几番斟酌,却卡得只说了几个字:“他们魔道真乱。”
  “是啊。”院长神情麻木,声音干涩,“真的很乱。”
  认真回想以后,自从和魔道接轨以来,他们手里的瓜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甜,一反他们过往百年,无聊得只剩下打牌的人生。
  江云崖深有戚戚然:“我觉得打牌挺好的,泾渭分明不掺合挺好的。”
  可以保风评,保平安。
  院长欲点头应下的时候,江长星突地发话,将两人唬了一跳,他微笑道:“打牌?”
  “不!”
  江云崖急忙改口,义正严辞:“是论道!”
  江长星:“想论道,须得先入道。”
  思及是自己爱徒的道途大事,江长星倒是将心思从眼前刺激场面转了一点回来,叹口气:
  “也罢。我三百年未回来,未尽教导之责,是我的过错。既然回来,便应该好好弥补。正好我近日在教导素问,不愁多云崖你一个人。”
  江云崖:“???”
  可是我愁啊!
  这年头晚辈的意见,难道得不到重视的吗?
  院长对他挚友飞来横祸冷眼旁观,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见了倒悬山主依旧雷打不动,如松如岩,不禁感叹一番这才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大修行者风范。
  殊不知倒悬山主自见了七域主那一刻起,内心已经毫无波动。
  他只觉得自己再见到什么,也不会惊讶。
  让雪天的发言给万念俱灰的万川和提供了新思路。
  他心急火燎,一刻也按耐不住般的开口了,字字泣血,掷地有声:
  “我也可以发心血誓!我和让雪天,和皆空绝无其他关系!我为天刑,心血誓对我有其自然约束。”
  “那是你表现出来的身份。”
  破军很沧桑,“你和让雪天既为一源,自然是修为高的那个方是本体,你看着是天刑的皮,内里是孤煞的核,心血誓对你能有什么约束?”
  他发现了盲点,说得一众人连连点头,很为破军使见识广博,思维敏捷钦佩。
  连沉浸在魔王两字“阿姐”中的舒遥,听了听,都觉得很像那么回事。
  万川和:“???”
  他既悲愤,又迷惘。
  所以之前在秘境里,堵住自己想要解释的嘴还不够,如今还要砍掉自己自证清白的手吗?
  这是真实存在的朋友兄弟吗?
  万川和也愤怒了。
  自己走的是什么交友运损到这个地步???
  舒遥抓着卫珩肩膀,试图冷静一下,和魔王说道:“我不是你口中的阿姐。”
  如果魔王是魔道中任何一人,见到舒遥如今冰封脸色,一定极有眼色地闭嘴不说话,绝口不提。
  可惜魔王在深渊底下自己活了一万多年,从来不懂人情世故为何物。
  他只一心倔强地以为是阿姐生他的气,讨厌他了,于是更加努力想要解释:
  “我记得阿姐的。阿姐当初在深渊里穿红裙子,很漂亮,他们似乎都称呼阿姐叫天姚。”
  随着魔王最后两个鹦鹉学舌地按着回忆里来的字音落下,破军惨不忍睹地闭上眼。
  大约是不忍心看到魔王在寒声寂影下血肉横飞的惨状。
  “我不是你所说的天姚阿姐。”
  舒遥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几乎要冲破他状似风淡云轻的表面,撞得寒声寂影脱鞘而出。
  但凡魔王有点眼色,一定会识趣地闭嘴保命。
  可惜他没有。
  他只是愈加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阿姐。
  也更加害怕,唯恐统治他童年的的阴影再度重现。
  哪怕舒遥巧舌如簧,在众人眼中,全是欲盖弥彰般的解释。
  他们眼色暧昧,想要开口讨论个一二时,却意外发现自己舌头格外地不受使唤。
  没有办法,今天的消息,单独拎一个到外面去,也是足够惊掉人眼珠子,在天下泛起经久不息的浪潮的级别。
  何况是扎堆的来呢?
  有无数感慨盘旋在他们心中,憋得面色发红,额头发烫,恨不能一吐为快。
  只恨自己没去大争书院上过学,空有千言万语想说,无法妙笔生花表达。
  最后仍是一位宗主,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他深深警惕,时时戒备:“以后找道侣,千万不能找魔道的。”
  众人很好奇他是如何在一堆信息中得出的以下结论。
  第一句话一出口,后面的就顺了。
  那宗主说得绘声绘色,大有滔滔不绝,依依不饶的势头:
  “诸位同道你们想一想啊,你们看上一任魔尊与万川和,这一任魔尊与天姚,破军使与镜月,哪一个不是两幅面孔,可男可女。看上的人若有一点不随心意,便要喊打喊杀,今天取你的性命,明天毁你的门派,后天杀你的晚辈。”
  宗主说到最后,自己都毛骨悚然,后怕不已。
  找道侣去找魔道的人,不是嫌命长是什么?
  听的人更是心有余悸,纷纷附和:“是啊,道友说得对,魔道出身的人,是万万沾不得的。”
  在一片惶惶不安,仿佛自身难保一般的气氛里,有一道声音微弱,出戏道:
  “那一位自称是道尊的大乘前辈,说上一任魔尊与万域主的男装扮相是假,底下女身才是真。”
  “所以说这一任魔尊和破军使,究竟是男是女?”
  这实在是一个引人深思,发人深省,足够两边来回吵三天三夜,战三百回合的好问题。
  而万川和乍聆魔王所说,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天姚?深渊中的天姚竟是贪狼你假扮的?”
  事情过了十天半月,要经由他人提点明示,才知道真正真相,六宗宗主也是佩服万川和反射弧的。
  明明知道了这死亡真相,还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它大声说出来——
  六宗宗主也是佩服万川和不怕死的胆量的。
  七域主在另外一头,似欲和万川和一呼一应,一样的大惊小怪:
  “什么?尊上竟然是扮成天姚模样去的深渊吗?我当时在魔域时,天姚阿姐诓我说尊上闭关修炼,害得我以为他受情伤之苦。”
  任临流的笑容,没了。
  他处变不惊的气度,不见了。
  任临流忽然记起来,那位万小娘是穿着红裙,生得艳丽漂亮极了,性子冷淡中有暴躁,喜欢拔剑。
  跟魔尊种种,一样一样地重合起来。
  万小娘的剑和让雪天的有点不太一样。
  万小娘是从深渊上掉下来的。
  玄山三百年前叱咤风云的老掌门,平生第一次觉得世道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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