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呢,我喜欢AR的原因就是所有我重视的品质他身上都有。所以他对我来说是不完美的完美。忠诚,温和,幽默,真诚,敬业,善良,还有好多好多,语言表达能力有限,你们自己了解一下嘛,比我说要直观,笑。某些关于捐赠的说法我是不信的哦。在这就不提了。其实他也不是帅得惊天地泣鬼神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我觉得挺普通的,就是气质好,所以耐品。我是半个死现充没有偶像那种,也没觉得他就全身都发光,我认为偶像定义就是一定有一个很突出的点,能让粉丝当做精神支柱或者是道德标杆,盯着他来使自己跨过挫折压力最后越变越好的人。那当然不能只是脸了。AR的个人品质嘛毫无疑问,一百分。而且没有黑哦,不存在突然崩人设这种。再说了看看AR传记还能练英语呢!这东西没有翻译的!你们看粉AR性价比多高,都来吧。笑。
无耻的安利就到这了,哈哈哈。真心希望你们都吃哦。笑。
哦对了,AR自己说过,他最爱婶子的一点就是她非常宽容,意想不到的宽容。所以筒子们,像二哈和SS一样,持续努力不要放弃,保持正直和善良,总有一天你们会拿到最好的东西哦。绩优股帅哥和想要的生活什么的。笑。总泡鸡汤里的那是鸡,咱虽然不能鸡,鸡不太好……但鸡汤有时候是需要的,人类的心理是很神奇的东西。有念想有坚信才能坚持,有坚持才能心里安定,有安定才能一生从容。向着帅哥和金钱努力吧。
被河蟹了的部分放网盘了,有文字版单出来,为了防止百度云河蟹,我还放了图片版。这样就只能打包了,你们就需要解压了。一共四个文件,能看文字版就不用看文件夹了。文件夹里只是防吞的图。不过那两章真没有河蟹得太厉害,我觉得我也很良心了哦,虽然改得抽象了点基本框架还是在的,没有直接几十行富强民主和谐给删减过去。就算不下载我个人认为也不太影响。网址pan.baidu/s/1HeJhhC9u_mAruxb_bMgX2A,如果有需要自取哦。笑。
番外还会有,至少三篇吧。但是最近稍微有点忙,正文完结了我也想稍微放松下。断断续续地写一写,可能会有点拖。等到写完了所有部分之后呢,这篇文我才会打完结标。以完结标来判断就好。番外被河蟹的部分……我也会放在网盘里。jj这个尿性肯定会被河蟹的……
番外不知道啥时候了,可能拖啊拖一直到年底才写完了……应该不至于拖到明年吧汗。嗯怎么说呢,我写这篇文不图什么,就图一个治愈和大家都开心。无欲无求就比较佛系,你们随意,开心就好。划重点,这不等于我不重视这篇文哦。我特别喜欢它。最后呢,再次感谢你们一直陪我走过这两个多月,忍受了我波动的水平、毁你们的男神和超级啰嗦的各种BB。笑。暂时别过,2018年眼看快要过去了,愿大家恋爱、奖金和考试都如愿以偿哦。
☆、番外之一.那些爱情
夏洛特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是在一个傍晚。
她在公园的一棵树下静坐了一下午,什么也不想做。这是她在长久的忍耐过后第一次选择反抗——从学校里跑出来,远离人群。她不想回家,那里只会有严厉的责骂等着她。她同样不想回学校,那里除了阿谀奉承与背后的尖刀、直截了当的攻击之外什么也没有。有时候,她甚至感觉这个国度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好像她的选择大逆不道,好像连她的出生都是个错误。
她坐在长椅上伸展双腿,看着高远的蓝色天空。那上面有几丝白云。树木的影子从她头顶投射下来,枝叶的缝隙间漏下来的明亮日光落在她扔在草地上的画板上,缓缓摇摆。这个地点正好。她眯起眼睛。
没有人知道,她比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敏锐得多。从小,她就擅长观察世界的色彩与光影,不同地点不同季节的光线、空气甚至气味仅仅一次就能深深刻入她脑海。她甚至能记住一棵大树在每年每日每个时间在阳光下的影子最细微的角度变换。
她并非察觉不到。与之相反,许多事情她并未着心关注,但她就是看到了。她的敏感给了她更多自由,而她仅仅选择冷眼旁观。她不想理会更多人的理由很简单,只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他们身上的阴暗面。而他们一无所知——她知道他们在背地里叫她无心者,但她并不在意。她喜欢漂亮的东西,人类自有其优点,但他们并不在她喜爱之列。
她很快重整精神,又变回那个打不倒的“无心者夏洛特”。但她依然不想回到学校里。她背着画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就是在这时,她第一次注意到那家转角处的小书店。
这是一家简单的书店。店主是典型的英国男人。严肃、沉默、内敛、坚定,像是一个苦修者。这苦修并非体现在他的衣着和饮食上,它们渗透在他的眼睛里。他面无表情,许多时候看上去都像是在独自忍受什么。夏洛特敏感地察觉到,却无法准确形容这种感受。它是一种苍凉、寂寞、厚重的痕迹,就好像在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而他仍旧一个人留在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之中。
他看上去很不好相处。但是夏洛特有种直觉,这个人其实非常温柔。
她逐渐成为小书店的常客。有很多时候,夏洛特觉得书店一定是入不敷出的,但是这家书店一直都在那里,每天定时开门,定时打烊。店主总是在门口的吧台后做着自己的事情,大多数时候在看一些黑色或灰色书脊的破旧厚书,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摆弄一些空空如也的烧杯或者试管。不管白看书的人有多少,看多久,他都像没看见一样。如果不是他偶尔会说一句话,夏洛特甚至会以为他是个哑巴。
夏洛特是在第五次前来时听见他说话的。他正在问书店里的人们需不需要咖啡。夏洛特惊讶他为什么不经常使用这么好的声音。而随着她每天前来,她发现他的询问并非是为了吸引客人。他比她想象中更专|制,不但只提供黑咖啡,还只在他打算提供的时候。很多时候,在客人点单被拒绝时她都会偷偷地想,书店里有那么多白看书的人,店主凭什么要接受咖啡的点单呢?他明显并不靠这个赚钱。
有谁不是为了赚钱生存而做生意呢?在大部分时候,这种奇怪的店会让足够警觉的人联想起隐藏在闹市区的连环杀人犯。但对夏洛特来说,所有的违和感都不能成为问题:或许是木头和草本植物的香气,或许是木质的暖色,或许是沉默的店主——这家店让她感觉非常舒服。十六年来,让她真正感到很舒服的除了儿时的摇篮,只有这家书店。无论如何,只有在这间不起眼的书店里,她才能感觉到自由——毕竟就算不小心把水洒在书页上,店主也会无视她的道歉。
这里没有复杂且流于形式的规矩,没有扭曲的管教,没有讨厌的家族,也没有麻雀一样吱吱喳喳的同学们,甚至没有自己——她在这里可以消除所有她不想要的身份和特点,像是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一样,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她不再特殊,却并不会因为平凡而无关紧要,而是作为一个整体的构成者自有存在的必要性。不过驱使她每天前来最重要的因素是门口有几棵神奇的胡椒薄荷,每次她都会在进门时随手摘一片叶子塞进嘴里,出门时再随手摘一片,每天如此,毫不愧疚。她认得其中一棵的主茎杆上有一个发白的痕迹,店主从未换过植株。但那叶子似乎总是摘不完。
她第一次与店主交谈是在发现小书店半年之后。那天的阳光很好,她进门时他正在专注地盯着一个空烧瓶。她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装满空气的瓶子,又看看在金色的热烈日光里依旧苍白的手指,鬼使神差地问道:“你以前是化学老师吗?”
店主抬眼,那双黑色的眸子目光冷淡,在她的双眸上停留几秒后,目光移开了。“不是。”他回答,语气中没有不耐烦,“不全是。”
“我总感觉你像个大学教授。”夏洛特说,“不全是?这么说你教过化学?你还教什么?你总是拿着实验器材。”
店主放下烧瓶,打开一本厚书。“心理学,或许。”他说道。
半年过去,一年过去,直到更久。随着时间流逝,夏洛特慢慢地越来越熟悉这名店主,尽管他们的交流实际上少得可怜。他姓斯内普,很少见。不过他似乎不愿意多提自己的姓氏。她还知道他有个始终惦念的人,那人在很远的地方。有时候,夏洛特会要求咖啡,斯内普看上去很不耐烦,但他每次都会满足她的要求。夏洛特觉得,斯内普对她比对别人要宽容很多。
她曾隐隐期待过的永恒终止于一个初夏。她背着画板,在傍晚踏入小书店。柜台上摊开一本书,店主正望着天空,他很少像这样什么也不做。阳光并不热烈,带着初夏时分特有的明亮与温凉,夏洛特放下画板,向他要求一杯咖啡。他从遥远的天空收回目光,照例把视线在她的双眸上停留两秒,一言不发地拉开柜台抽屉。
夏洛特看着他拿出一个墨绿色的马克杯,环视整间小书店。店里有十几个人或坐或站,几乎都是常客。有的人听见他们的谈话,投来些许羡慕的视线。但很显然他们了解店主的脾性,没有一个人敢借机会同样前来要求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