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Great Expectations\远大理想 (咏而归)
溃堤的一瞬间他身体极沉重而转轻盈,浮游到白云之中,只来得及在失神里呓语一声,“斑……”
斑在那性器抽紧时就知道要发生什么,急忙撤退,但没来得及。柱间的精液一半射在他喉间,滑入食道,另一半在性器被推出去的过程中喷了他一脸。他被呛得很严重,剧烈咳嗽起来。
柱间回神时,看见斑繁密的白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黏稠浑浊的精液,正沿着他的眉目悠悠地往下滑,连睫毛上都缀满,唇边也挂着许多。他伏在柱间胯间,呛咳喘息,胡乱擦拭,手上的丝套被唾液、汗水和这一波白液浸得透湿,隐约透出一点里面苍白的皮肤。
柱间叫他,“斑。”
斑抬头看他,这个沾了满面白浊,蹙着眉,用手背擦着脸的样子,让柱间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二十岁的斑。
他笑了一下,“过来。”
斑爬过来,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柱间的腹肌抵着他的下身,发觉他腿间也湿了一片,是汗水以及别的。
柱间问,“想我吗?”
斑瞪了他一眼,然后也笑了。他用裹在丝套里的双腿夹紧柱间的腰,那真是迷人的触感,斑自己同样硬邦邦的性器官,在柱间的腹肌上蹭了几下。他们两人之间弥漫着精液的气味,但那只是一点开胃小菜的前调,勾起馋虫,还远不能果腹。
斑俯下上身,与柱间接几个吻,随后打算除下手上丝套,被柱间阻止了。
“就这样。”他说。
于是斑保留了它。他抬起臀部,一手伸到后面,去开拓自己的秘穴,掌中流出汩汩的柱间细胞,用它们做润滑剂。他熟谙此道,加上身体早已迫不及待,穴口欢腾地纳入柔软的柱间细胞,通道里反射性地渗出肠液,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干涩,不多时,就顺利地挤进去一两根手指。
斑加上第三根手指,慢慢往更深处推进,开扩挖掘,丝质的手套刮擦着内壁,这让他难受,夹杂着一波又一波隔靴搔痒的快感。他扭动身体,忍着呻吟,余光注视到柱间的脸,那个男人聚精会神而波澜不兴地看着他自渎,他猛地扣紧了柱间的肩头。
到底是为什么,他要亲手打开身体,如杀死一头鹿,炙烤得鲜嫩多汁,涂抹芬芳迷人的香膏,向这个男人这样献上自己?
他难堪而亢奋,他心甘情愿。
他又弄了自己一小会,抽回了嵌入身体的那只手,手指带出一片黏液,从臀缝中间往下渗,这种靡靡之音让柱间躁动起来,他的不应期早就过了,性器凶恶地挺立着,斑把液体抹在它上面,然后一手握着那性器的根部,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以穴口对准龟头,套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呜咽,太疼了,哪怕只是进入了一小端,这种疼痛已经要让身经百战的忍者都失控。斑一直是个敏感的人,他柔软的地方比大多数人都还要更柔软,他的肠壁一面在拼命蠕动想把异物推出,一面又在拼命吸吮要把那粗硬的东西纳入到更深的内部。痛苦和快乐的拉锯使得斑浑身像风扫枯叶一样发抖,他涨红了脸,将额头抵在柱间的胸膛上,两条腿分开跪着,勉强支撑身体。
柱间没有比他好受多少,他眼前发白,刚尝到一点极乐的滋味,就被不上不下地吊在了那里。进入到斑体内的那一部分得意洋洋,它被紧拥着,周围全是滚烫的热度和柔缠的肠壁;而还没来得及进入的那一部分像被遗弃了一般,还是冷的,僵硬而且不甘。他无法等到斑适应,挺身以进入得更多,如果这不是他小范围内仅能做到的动作,他一定已经把斑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他了。在做爱时柱间从来不是一个温厚的人,他对斑的每一次占有都是狂躁而彻底的,他让那个不可一世的宇智波斑蜷缩在他胸膛下哭泣,用所有最不堪的话求饶,他都不会理。
斑仍然卡在僵局之中,柱间要求,“我来。”
斑颤抖着,从乱发间看他。
柱间平静地重复,“我来。”
斑吸了一口气,钉在柱间关节里的查克拉黑棒脱离出去,叮叮当当地摔在地上,柱间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直接翻身把他压在地上,接着飞快地擒住他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钳住他的腰身,下身用力,不容置疑地,一寸一寸地,将性器捅了进去。
斑惨叫出声,挣扎得很厉害,他被压制的脚极力地蹬着地面,把那里都凿出两个浅坑来。柱间喘着粗气,浑身强健肌肉紧如弓弦,他清晰地感觉到斑的肠道绞紧了他的阴茎,他整根没入,一定深入到了要命的地方,这种如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快乐让他体内觉醒了一只巨大的猛兽,它抖了抖四肢站起来,发出狰狞的怒吼,还不够。
还不够。
他附到斑耳边,低声道,“你自找的。”
斑一哆嗦。
柱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开始疯狂地操他,汪洋的暴风雨一样的铺天盖地的性爱,用多么粗俗的词形容都不过分,忍者之神所有的克制、宽容与平和全部撕毁不要了,他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技巧绝佳,他不玩那些在前列腺边缘徘徊逗弄的小把戏,只是精确地、猛烈地撞在那个点上,每当斑体验过一次身体被生生撕裂两半一样震撼的疼痛,他就可以迎来一次彷如灵魂在烈火刀尖上起舞般的绝顶的快感。
斑很快就被逼疯了,他仍然很小幅度地挣扎着,但那只是在无法逃避的强大刺激下面一点微弱的应激反应罢了。他歇斯底里地叫喊,除了被贯穿被填满的后穴以外他操纵不到身体的任何地方,他的目光涣散,瞳仁发直,只烙下千手柱间的脸。
他那样迷人,那样高贵。如果说平常安乐年代,人们都可以如仲夏的繁星那样绽放自己的光彩,那么在隆冬深长枯寂的暗夜里,还能有一颗星辰投下清澈光辉,照亮前路,那就是他了。
柱间不间断的猛攻让斑意识一片混乱,他被柱间拉起上身,搂在怀里,双腿大分,架在柱间的胯骨上,这个姿势导致他们的交合更加紧密,斑完全无法从这种掌控里脱身,柱间在吻他,面孔,肩膀,带疮疤的胸膛,那酥麻痛痒的感觉就像一千只蚂蚁在血管和骨头缝里噬咬,汗水汹涌交融,整个身体都被侵压得濒临崩解。
斑溃败了,甚至不用抚慰前面他就被柱间操到了高潮,射出的精液全数溅落到两人的腹部,很快又被汗珠稀释冲散,那时候他全身的战栗使肠壁也沸腾,柱间低吼一声,险些缴械,在临门时控制住了自己。
他从斑全然脱力的身体里缓缓退出来,那穴口张合,依依不舍,他将斑扔回地上,欺压过去,从背后按住了他。
斑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发出了一声哀鸣,“不……”
柱间毫不怜惜,捏住他的后颈,在他的背部抚玩了一会儿,斑前所未有地抖动起来,他试图往前爬逃开,被柱间环住腰身拖回来,他抚着他的大腿,沿着那湿透了贴在皮肉上的黑色丝套描摹腿线,一直到脚踝,然后直接拉开了他的双腿。
斑趴在被他们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地上,被柱间挺身背入。如果是从背后被上,那么他无论怎样都射不出来,柱间知道的。从前他们性事之间柱间只要还有一分体贴都不会这么对他,他真的很痛苦,然而无尽的快乐又紧接着席卷了他。
柱间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暴行,斑已经无法支撑,他陷入无数个短暂的昏迷里面,接着又被强烈的痛苦和欢愉掺和的感觉所唤醒,他的性器重新硬挺,但无法射精,没有不应期,不得发泄的干高潮一个接一个来到,无止境的煎熬,他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在地狱。
他不清楚究竟持续了多久,他把自己全部交出去了,交给千手柱间。他一生就折在这一个人手上,就这么一个人。
柱间终于澎湃地射在了他身体的深处。
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等着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
柱间拥着斑,他恢复了温存,轻柔地吻着他湿润的发和发间露出的侧颈。斑还有一点恍惚,他倚在柱间怀里,肩膀微微地抽动着。
“你哭了吗?”柱间柔声问他。
“不。”斑回答,他抽了口气,转过身来。他们都可以看到柱间的皮肤在渐渐枯槁,浮现皱纹,随后开裂,他的头发在失去光泽,眼睛在下陷,他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
柱间并不意外。他用正在变得衰败的手抚摸着斑的面颊,“想聊聊吗?”
斑点点头。
“那就从你的身体开始吧。”柱间说,“我进入你时就已感到,你的这具身体,除去宇智波斑的皮囊之外,内里大概都是我的血肉。我想……你盗走了我的尸体?”
“嗯。”斑回答,“你死以后,我将你切成一块一块的,逐渐植入体内。你的血肉不好驾驭,排异反应很强,这个过程很缓慢。大概三年之前,我才终于完成了。”
“那是大蛇丸袭击木叶的时候。”
“是的。我知道大蛇丸为了杀死三代目而将你秽土出来。我本就需要将你复活,他这种行为恰巧给我行了方便,于是我潜入木叶,在他与三代作战时扰乱了他对你的控制,让你挣脱了操控。因为他没有找到你真正的尸体,只是使用了我用柱间细胞和泥土、木头制成的伪物,你当时的力量很弱;而因为他的秽土转生并不完善,你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