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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不遇 完结+番外 (从此心安)


  聂怀桑此时不愿骗他,只道:“我不知道。”
  “第二次围剿理所应当,该由云深不知处、莲花坞和不净世领队。可仙督重病不起,说自己去了也是拖后腿,会派金氏精锐,交由蓝曦臣一同率领。”江澄道,“你笑我护短,但你可知莫玄羽是魏无羡一事,最受打击的是阿凌,蓝景仪现在分了阿凌心神,两人不会乱跑,我才放心。金麟台之乱的当天,阿凌另一个好友欧阳子真便被掳走,生死不明。这回失踪的百来个人,要么是品级颇高的门生,要么就是直系的世家子弟,全都是些少年人,魏无羡此回专搜童男童女,恐怕是要修炼万分阴毒可怕的邪术。”
  聂怀桑道:“我不知道。”
  “……”江澄该说的话,都说完,突然道,“你我上回像这般同饮天子笑,还是在云深不知处的屋顶。”
  聂怀桑心中正在想金光瑶哪里是病了,不过是躲避锋芒腾出手来弄死各大世家和魏无羡,让告密信无处可发而已,顺嘴道:“我真的不知——啊,对。”
  江澄不知在想什么,也不和他一般见识,目不斜视,脸上却肌肉僵硬,道:“我好像经常见你去姑苏。比如那次。又比如这次,我和蓝曦臣都是第二次围剿的领队,你却先去找他。”
  他说话常常冷场,忽而前言不搭后语道:“在你眼中,阿凌像我就不能是公子榜状元了。”
  聂怀桑一双漆黑的圆眼看向江澄,眨了眨。
  “你我在金麟台之乱时已经互通心意……虽然没有点明,但我江某人自认是没会错意的。”江澄自觉善醋多妒,愈发尴尬,轻咳一声,道,“那时金光瑶剑指魏无羡,第一句话是‘怀桑你过来!’,我听在心里……”他又咳了一声,才沉声道,“待围剿时,你刀都御不好的一个人,就别强出头了,也不用往你二哥三哥身后过去,就往我这里来。”
  聂怀桑定定看着江澄,道:“阿澄。”
  江澄继续目视前方,僵硬道:“就往我身后过来,你要乖乖听话。”
  “阿澄。”聂怀桑放下天子笑,道,“我去姑苏并不是求二哥围剿时相护的,而是去听故事的。”
  江澄一听“阿澄”二字,心中想起十三年前死去的江厌离,心神一荡,心想若余生再有一人接着这样唤我,莲花坞也就清冷尽去,热闹如往昔了,口中道:“什么故事?”
  “有一名琴师,他在冬天收养了一条冻僵的小蛇,琴师的哥哥常在深山闯荡,见得多了,劝告琴师蛇在冬眠时虽然无力伤人,但毒蛇就是毒蛇,留在家中会招来杀身之祸。但这名琴师是个十分优柔寡断的人,觉得那小蛇可爱可怜,不愿放手,哥哥挨不过琴师的苦苦哀求,就将那条小蛇养在笼子里,千叮万嘱不可打开笼子的锁,只能以熟肉喂养,克其杀性,琴师满口答应下来。”聂怀桑道,“这户人家的小弟有一天逃学,提前回来,撞到琴师在将那条已经长大的蛇吃剩的家畜尸体偷偷丢到井里。小弟想去告诉大哥,大哥这些日子到处在缉拿损毁残杀城中百姓、家畜的凶手,已经是撑着病体在硬扛。但琴师用布条堵住小弟的口,说与那蛇主仆缘分一场,不忍见小蛇死于大哥屠刀之下,今晚告别之后,他会将那蛇放生山林。”
  江澄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道:“引狼入室。”
  聂怀桑淡淡道:“可大哥当晚就暴病而亡,那蛇也没被赶走,而是继续被琴师好好养了起来,聆听妙曲一久,还生了灵气,修成人人称颂的大仙,与琴师成就一段佳话。很多年过去了,琴师的二弟调查出来,原来那蛇当年夜夜趁琴师调琴不备时溜出去,将毒牙中的毒液注一滴到大哥水壶中,大哥根本是被慢慢毒死的。这故事我上回听二哥讲到这里就被金麟台之乱给打断了,走在路上实在气得睡不着觉,就又去听那故事结尾,到底想看看,事到如今,那琴师到底是信自己二弟的,还是继续信那条在他面前装吃素的蛇。”
  江澄道:“自然是继续信蛇。”
  聂怀桑垂目道:“可我总是心中还存着一分不信,不信世间竟有这么罔顾兄长的弟弟。”
  “哥哥又如何。”江澄道,“便是亲生父子,也还是,继续信那条蛇的。”
  “恐怕只恨不得,割下亲儿的大腿肉,去喂那条冻僵的小蛇。”江澄道,“蓝曦臣的故事确实讲得好听,那你刀都御不动了,何不歇歇,这么急巴巴着要赶回来。”
  聂怀桑伸手握住江澄桌上的手,朝着江澄展颜笑道:“阿澄,你好不解风情,明日七夕,当然是要和意中人在一起。”
  江澄的脸突然通红。
  静室中只听得有两颗心脏咚咚乱跳,江澄道:“我多年孑然一身,快忘了七夕这事。”
  他用力回握住聂怀桑的手。
  聂怀桑道:“以后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我帮你记着。”
  江澄与他相望,道:“我虽不记得,却正好有礼物送你。”
  他捧出一个锦盒赠予聂怀桑,聂怀桑打开一看,是一对上品景德听风瓶。
  他将那瓶子拿出来细细品鉴,默默放到胸口,好不容易压下心头感动,道:“我没备回礼,明早给你熬莲藕排骨汤。”
  江澄在聂怀桑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握住聂怀桑手,郑重道:“你说我败家,等大围剿过去后,你来帮我管家。我知你精打细算,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稍有奢靡赤锋尊就来信扬言要捉你去沉塘,但我莲花坞有的是钱,以后我要让你锦衣玉食,玩遍你想玩的所有事情,不喜欢修那刀也不用修了,我的三毒扛两个人绰绰有余。”
  聂怀桑笑道:“你果然很护短。”
  江澄亦笑道:“四百张缚仙网我已差人送到清河不净世去了。”
  聂怀桑道:“我们的婚礼你是不是也要大操大办,就和你嫁姐姐一样?”
  江澄道:“咦?怀桑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聂怀桑道:“嫁妆如此丰厚,怀桑惶恐。”
  一柄扇子已轻浮地勾起了江澄下巴,一点点将单膝跪地的江澄挑得站起来,聂怀桑道:“世人有眼无珠,唯我慧眼如炬,该是我折桂得珠。”
  他起身将江澄按到自己方才坐的那张椅子上,转身就坐于江澄大腿上,双手环住江澄脖子,朝江澄呵气,亲热道:“阿澄。”
  江澄双目赤红,一双手掐在聂怀桑腰侧。聂怀桑咯咯而笑,江澄哑声道:“你别笑了。”
  聂怀桑抱住江澄道:“我得阿澄,心中无限欢喜,实在忍不住笑。”
  江澄恨声道:“你这是在玩——”
  聂怀桑已猛地吻住了他,江澄一点犹豫时间都没有,立刻搂紧聂怀桑,两人干柴烈火不断变化着角度深入接吻。
  两人吻得激烈又漫长,体力惊人,谁都没落下风,江澄突然抱着聂怀桑丢到床上,聂怀桑朗声笑着,伸手勾着江澄腰带把人也往床上一带,翻身又骑在江澄身上,两人滚成一团,满床被褥都滑落到地上。
  江澄硬邦邦戳到聂怀桑时,聂怀桑似乎看见什么十分可爱有趣之物般,哈哈大笑。江澄无奈道:“你做这事时可千万不能笑,实乃行房大敌。”
  聂怀桑拍着床铺笑道:“好你个三毒圣手,莫非会被笑软吗哈哈。”
  江澄直接下来啃聂怀桑脖子,聂怀桑好整以暇,根本没当一回事,还一下一下悠闲地抚摸江澄背部,将两人压住的长发拨出来:“阿澄,衣服不一定要用撕的,太败家了。”
  江澄道:“你都快被我吞吃入腹了,比起衣衫,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聂怀桑道:“阿澄,你醉了。”
  江澄道:“我没有。”
  聂怀桑道:“那你活着不好吗?为何要说些醉话。”
  江澄正在忙碌,虽觉得聂怀桑此话蹊跷,却忙着干正事,无暇理会,道:“怀桑,我会很温柔的。”
  聂怀桑叹道:“阿澄,你醉了。”
  江澄温香软玉满怀,他看见聂怀桑小小的个子,乖顺可人,压在自己身下说不出的娇弱无助,好像被五大三粗的自己一碰就要碎了,又想起两人都是头次,道:“第一次真有春宫书上写的那般疼吗。”
  聂怀桑道:“恐怕还要更疼,毕竟我没经验。”
  江澄气喘如牛,迟疑道:“那,若你很疼,会怎么办?”
  聂怀桑坦荡道:“哭啊,死命地哭,嚎啕大哭。”
  江澄惊道:“哭……么。”
  言罢踌躇不定。
  聂怀桑将双手垫在脑后,宠溺地看着江澄,用哄三岁孩子的语气道:“你若以后交了别的道侣,我就去妓院睡人。”
  江澄惊道:“你——”
  聂怀桑又悠悠说了一遍:“你若以后交了别的道侣,我就去妓院睡人。”
  说完突然拿起枕边折扇,又快又狠地敲击在江澄颈后。
  江澄眼前一黑,倒在聂怀桑怀中。
  聂怀桑抱着江澄,轻声道:“阿澄,你醉了。”
  方才聂怀桑故意弄出那么大动静,江澄内院巡视看守的侍从都识趣回避了。他手法娴熟地将自己脸上笼出一团黑雾,于深夜间潜到金凌门前,一挥手就将门给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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