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又浓又远。
白晴朗低着头,脸上被喷了一些腥臊。浓稠的液体挂在他的眉尾,顺着眼角缓慢地滴落在脸颊上,他也不嫌弃的样子,搂起谢琤的腰,将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就像一对情正热的小鸳鸯,交颈厮磨,共赴荒唐。
谢琤高潮之后已是半失神状态,出过一次精的性器依然还直直地挺着,白斑从铃口一路蔓延到胸口。而他的胸口此刻正是剧烈地起伏,红肿的乳尖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凸显出来。
白晴朗将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让谢琤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足堪堪着地。他俯下头,含住谢琤右胸的红缨。他这回含得尤为认真,嘴唇不住地吮吸着那个红肿,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拨弄着,兴致盎然的模样。
谢琤是被疼醒的。胸口那里先是酥麻的痒,然后隐约的疼,那么一小块肉被白晴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吸,就连那一圈乳晕,都被吸得有铜板大小,微微凸起。乳尖充血肿胀成相思子那样,敏感得惊人,连舌尖上那点细小的味蕾的擦过都能够让它轻轻地颤抖。
他突然就想起在纯阳宫的时候,有个师弟特别喜欢吃爆炒田螺,每次都是他的情人特意从山下快马送来,现洗现炒。师弟就像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用嘴啜着田螺肉,碰到特别难吸出螺肉的,他便用三五倍的时间去啜,也不肯错过一个。
谢琤觉得自己就像那盆田螺,任人鱼肉,那点乳尖又疼又痒,即使用手去推开白晴朗的头颅也没用,反而被他扣住手腕,桎在背后。他只能仍由白晴朗将头埋在胸口,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发觉白晴朗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在自己身后。
等白晴朗啜满意了,松口的时候,谢琤的胸口那点红艳已经被他吸得几乎要破皮了,颤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哪怕只是被白晴朗的鼻息吹过,也生生的疼。他只能弓起腰,往后稍稍退开,离开白晴朗的呼吸范围,可是此举,却又无疑是将自己推至火山口上。贴在臀缝间那根粗壮火热的性器正细细地摩擦着他的臀瓣,茎身上的粘液涂抹在他的臀部,湿乎乎的,又凉得很。
前驱狼,后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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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LZ很苦恼,还要几章才能结束啊!!!!!!泪
包括37的一半,已经写了7000+了TUT为何看不到头……眼神死
PS之前碧露丹的字打错了ORZ
还有!!说LZ短小的!!!!LZ哪里短小!!!!LZ难道不是良心肉,放心肉么!!!!
第47章 上
白晴朗第一次射精时候,谢琤正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白晴朗进入得尤为深,谢琤甚至觉得,那有鸡蛋大小的头部,再深几分的话,就要捅穿自己的肠子。
白晴朗本还想忍忍,不愿这么快便缴械。可是他越是忍耐,便觉得谢琤的身体滋味美妙。含着自己的那处就像大漠中的流沙陷阱,一旦咬住猎物便不肯放开,动得越厉害,被吞噬得便越深。而内壁在香脂的刺激下泌出淫液,让谢琤的身体更加敏感,白晴朗便觉到那处吸吮不休的后穴,已由流沙化作一片泥浆,生生地将他逼到高潮。
他双手钳在谢琤的腰上,将谢琤死死按住,自己的腰杆急速抽插十来下之后,布满青筋的性器完全地插入谢琤的身体里面,顶端抵着肉壁的最深处,开始连续喷出几股浓稠的精液。
谢琤被白晴朗按得不能动弹,赤裸的身躯上全是汗迹和吻痕。他将手搭在两侧扶手上,只能尽力地扭摆着腰,试图避开那股猛烈的喷射,而这样的动作,显然更加刺激到在高潮中的白晴朗。
他咬住牙关,空出一只手,掌心狠狠掴打谢琤的臀瓣:“别浪。”
谢琤浑身发烫,稍微薄一点的肌肤都被染成绯红,兴奋翘起的性器紧紧贴着白晴朗的小腹,会阴和精囊被白晴朗性器周围的毛发磨蹭得通红。臀上被打了这么一下,甬道像受到惊吓似的,立刻死死绞紧白晴朗,榨干他最后一点精液。
泄过之后的性器有些疲软,立刻从谢琤的后穴中滑了出来,满足地耷拉在腿间。性器刚滑出身体,射在身体里的精液便随着性器,缓缓往下流淌。这种感觉太过淫靡,谢琤不得不夹紧自己的双臀,防止更多的精液流下。而这举动,反让白晴朗发出轻笑,谢琤只得别过头去。
白晴朗并未就此闲着,他将谢琤的腰扶起,按向自己的脸。谢琤紧实平坦的小腹上白斑点点,全是干涸的精渍,被大量的汗水浸着。白晴朗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汗珠和精渍,甚至在他小腹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简直像被数十只蚊子肆虐过后的场景。
那狡猾的唇舌甚至吻上了小腹正中间的肚脐,灵活的舌尖往深处执拗地钻着。而谢琤的性器正高高挺立着,直直戳在白晴朗的下颌,微微地颤动弹跳。白晴朗完全不顾这渴求抚慰的肉块,依然时不时用舌尖刺激着肚脐的凹处。
谢琤禁不住这种酥麻,忍不住抓住白晴朗的长发。白晴朗被他这样一拉,嘴唇顺势便往下滑,却又偏偏不含住那最敏感的龟头,只是在茎身轻轻地啜了一口。谢琤猛然身体一抖,几乎要喘息出声,他扶着座椅的扶手,低下头来看着白晴朗。
白晴朗右手托着他的性器,用脸颊沿着茎身到顶端上下慢慢滑动。他垂下的睫毛上,依稀还可看见之前被谢琤射出的精液沾染的残渍。他适才射过,眼角眉梢都透露着一股不知餍足的春色。
他就这样从下往上,吊着眼角,勾引着谢琤,时不时将手中挺翘的性器贴在唇边摩挲,铃口处泌出的汁液擦在嘴唇上,晶莹剔透,更显出唇瓣的艳色。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臣服,开启的嘴唇无声诉说着身心的最深欲望,若是定力差点的人,恐怕此刻早将他压在身下,尽情操弄。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谢琤,被白晴朗这样刻意撩拨,体内的欲念几乎压过理智。他握着扶手的手掌用力过猛,瞬间便将扶手齐齐扭断,面上潮红几乎蔓延到颈项上。他将手中断裂的扶手往旁边扔去,也不管这截扶手落到何处,又撞着何物,直接两手抱住白晴朗的后脑,将自己的性器往他微启的嘴唇中送去。
任由硬邦邦的蘑菇头在自己嘴唇上用力摩擦,白晴朗动作不变,眼神仍然向上,若有若无地勾着对方。直到谢琤动作,他才像收到指示的人偶傀儡,张开嘴,将那根火热的性器含入口中。他小心的不让牙齿磕到娇嫩的肉块,舌头也配合地绕着茎身转动。才含了一半多一点,那头部就直直顶上了喉咙,白晴朗并不急着将它含入最深,而是利用舌头的灵动和口腔的粘热,充分刺激性器最敏感的顶端。
谢琤不由得挺直腰杆,本能地将性器模拟着交媾的姿势,在白晴朗口中抽插。
白晴朗虽娴于床笫,却多的是莺莺燕燕曲意逢迎,何曾像今天这样,被人扣着脑袋,让那又热又硬的性器在柔嫩的口腔里随意肆虐。几次顶端进入得太深的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从鼻端逸出呻吟,用舌头卷住肉块,提醒谢琤不能太急。
颈后有些微的膈,想来是谢琤左腕上那串佛珠的缘故。白晴朗眼神忽然晦暗,却没有立即动作,反而将头微微往后仰起,方便将嘴里的肉块含得更深,让那顶端几乎抵进喉口。
白晴朗被噎得难受,只能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会厌本是喉间的一层薄膜,此刻被硕大的龟头压着,本能地闭阖,产生一股吸力。
“嗯…”谢琤从未知晓,床笫之欢竟能让人如此快乐。无论是白晴朗刻意俯首的承欢,还是下身那紧窒又灼热到让人疯狂的快感,都在他心中产生了巨大的波澜。
想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他脑中回荡着陌生的声音,身体被欲望主宰。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身下涌入脑中,他款摆着腰身,完全不顾白晴朗的勉强,急速地将性器抽出又插入。快感到了顶点,就像沸水从铜壶中蒸腾溢出,又滚又烫,抑制不住。
谢琤手指用力攥紧白晴朗的长发,将性器抵入最深处,坚硬的肉块开始抖动,射出精元。他心中只觉得这种感觉再痛快不过,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竭尽全力,挥出手中之剑那样痛快!
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握住手中剑更痛快!
谢琤忽然从快感中惊醒。性器还在抖动着,小股小股释放出白液,身体陷入一种敏感又倦怠的奇异状态,从骨头缝里透出无比的慵懒和舒适。可是他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朦胧,反而清亮得可怕,剑心愈坚。
白晴朗被精液呛着,吐出嘴中的性器,低头轻咳了几声,精液大部分都直接冲入喉咙里面。他单手抚着喉管,用另外一只手的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白浊。
谢琤射完之后,腰上一软,跪坐在白晴朗的腿上。
白晴朗搂住他的腰,将嘴里的苦腥味用舌头渡给他,末了,声音沙哑地低语一句:“晴朗如此卖力,还不能让道长动心吗?”
细细品来,倒像是带了几分委屈,几分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