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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樱似雨)


  白晴朗艰难地将硕大的头部插进那个窄仄的部位,先前送入的香脂溢出,打湿了穴口附近稀疏的毛发。他不管谢琤那因疼痛而紧绷的肉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推至深处。
  疼痛中,弥漫着舒服的感觉,谢琤的性器甚至没有因为后面的裂伤而萎靡,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在自己小腹上,甚至分泌出更多液体,打湿整个顶端。
  谢琤没有开口,越是沉默,越能感受到身体里面那只凶器,是如何执拗强硬地破开所有的阻碍,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描绘出那只凶器的形状大小,以及那种内脏几乎被抵住的恐惧感。
  白晴朗却嫌不够,将谢琤柔韧的腰肢凌空拉起,再托着那两条修长赤裸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
  就算是习过武,陡然间被摆出这样勉强的姿势,时间长了,对腰和背来说,也是一种负担。谢琤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撑住扶手,减轻一些腰部的压力。
  白晴朗侧过头,将嘴唇贴在他的膝盖内侧,并试图沿着大腿内侧那细嫩的肌肤,一路往下。
  大腿被折向胸口,几乎要压住自己的胸膛。
  “够了…”谢琤开口阻止,却不会让人觉得像示弱。他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掌,湿润的眼神盯着白晴朗,就像缠着头狼的母兽,既是凶狠的示威,也是高傲的诱惑。
  白晴朗听话地停下对那白皙领土的攻占,靠近膝盖的大腿肌肤已经被斑驳的咬痕覆盖。层层叠叠,就像窗外的梅花,皑皑的白雪,只会让花朵的娇艳分外显眼夺目。
  他将自己从谢琤的身体里面抽出来,缓慢而慎重。性器塞满了甬道的每寸空间,然后是抽离,灼热强硬的肉块将身体的感官还给它的主人,不再强迫对方的回应。
  而那甬道缓过之后,便食髓知味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攻击。
  白晴朗并没有完全抽出,他将头部留在穴口附近,像试探性的喂招,研磨着谢琤的身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含住自己顶端的穴口像捕鱼的鸬鹚,拼命将咬住的鱼往喉咙里面吞咽。
  谢琤察觉到身体内侧伴随着时间而滋生出的欲望,那种渴求被填满被充实的空虚。他伸出手,揪住白晴朗那垂在身前的鲜红发带,勉强地将头凑近他,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脸:“你…用药…”
  白晴朗看着谢琤因喘息而泛红的脸颊,感受着那贴在自己耳畔的灼热气息,用力挺腰,再次顶入。他拉起谢琤的腰,更方便自己的抽插:“离天明尚有五个时辰,道长就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终身难忘。”
  谢琤被白晴朗顶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死死拽着那根血红的丝带,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浮木,赖以为生。被白晴朗顶得狠了,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手中用力一拉,竟将发带从从他发根上扯脱,连带着束发的绦冠,齐齐被拉下。
  金饰赤绳滚落在地板上,高高竖起的马尾失去禁锢,就这样散落开,铺满整个脊背,遮住了背上累累伤疤。他握住谢琤滑落的那只手,伸出舌尖,沿着那圈像蜈蚣一样趴在手腕上的伤口,细细地舔了一圈。
  谢琤并没有拒绝,事已至此,他也并不打算做出矫情的姿态,与其拼命抗拒身体里那股难耐的情潮,不如索性展开身体,等药性消失。
  有几缕长发从白晴朗的耳畔滑下,发丝垂在谢琤绯红的胸膛上,勾起丝丝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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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上春哥了=W=#愉悦#愉悦#
  肉大概会有点多,尽量言简意赅吧,十个小时太苦逼……(扭头,我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有人说看了这么久都没搞明白道长的心思,笑,大概是因为我初期太执着于道长的求剑之路,不过大概等两章之后,道长的心思会写出来一点吧,都要完结再看不清就苦逼了,我自己还是蛮喜欢那段的,请期待><
  PS感谢妹纸画的图,好久没看到图了,又看到了好开心!!!!


第46章 下
  有几缕长发从白晴朗的耳畔滑下,发丝垂在谢琤绯红的胸膛上,勾起丝丝的瘙痒。
  白晴朗并没有刻意地去寻找谢琤体内的敏感点,只是在进出之间,偶尔会擦过那个地方,引得谢琤不时如同离水的活鱼,猛然弹起腰,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这次的药并不如上次的激烈,却一点点的,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一股欲望,随着气血的翻涌,似乎爬满了每寸肌肤,即使用指甲去抠,也无法缓解这种挠在心尖上的骚动。
  白晴朗抽送着腰,握着谢琤手腕的手指摩挲着沾满唾液的伤口。他俯在谢琤耳畔,轻声询问:“若是当日,被捆住的是右手,道长还会这样毫不犹豫吗?”
  谢琤原本闭着眼,任由身下的梨木重椅因为承受不住两人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这般令人羞耻的声音。他睁开眼,望着白晴朗,腰肢被撞得酸软,几乎使不上劲。他没有回答白晴朗的问题,没有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有答案。
  可是这样的沉默,同时也意味着变相的默认。在“剑道”与“凤齐”之间,他竟然会有犹豫,这本身就是种暗示。明明在那最危急的关头,砍掉白晴朗的右腕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偏偏选的是最让人意外,却最大可能让凤齐逃生的一条路。
  “是吗,你就这么在乎那个万花?”白晴朗重重一顶,压得座椅发出一声巨大的“嘎吱”声,连桌上那只红烛也惊慌失措地抖动了烛焰。
  就算失去最重要的右手,也要保护那个人吗。白晴朗的眼眸里溢出层层厚重的墨色,脸上虽然露出笑容,可是眼中半点笑意也无。
  “那让晴朗猜上一猜…这颗碧露丹,想必也是为凤先生而取的吧?”白晴朗像操纵傀儡,牵引着谢琤的左手覆盖上他自己高昂挺立的性器。
  手掌握住湿润粘腻的茎身,谢琤垂着眼帘,顺着白晴朗的动作,上下撸着自己的性器。火热的肉块握在手中,他手指紧张得近乎僵硬,赤裸绯红的胸口也浮现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白晴朗长年挥舞重剑而练就的背部肌肉鼓鼓贲起,强壮的臂膀上肉块虬结,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陡然压下腰,牙齿咬住谢琤的耳廓,洁白的齿尖拉扯着通红单薄的耳骨,唇舌间含糊地嘲弄:“谢道长手上的功夫跟剑道上的造诣比起来,当真是差远了。”
  随后他稍稍拉开身体,牵着谢琤的指尖,熟练地从顶端沿着凹槽处刮下,这个动作竟然激得谢琤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右腿那赤裸的足弓踩在白晴朗的肩头,几乎要将他踢出去。白晴朗又将手指推到那冠状沟处,一阵搓揉简直耗掉了谢琤大半力气,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一抽一抽地跳动,连抵在白晴朗肩膀上的脚掌也无力地滑落。脚尖踩虚他身后的木桌上,白晴朗每次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他的腿便不由自主地弹动一次,木桌随着他的足尖被震得时不时“哐啷”响,偶尔震得猛了,连桌面上的烛台都摇摇晃晃,几欲翻到。
  “唔…”谢琤忍不住夹紧双臀,将正在往外抽的肉块死死咬住。
  白晴朗在他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征战了许久,早就到了高潮,被谢琤这样一夹,已有丢盔卸甲的冲动。他深知今夜还漫长得很,频繁出精的话,后半夜必然乏力,便不顾那饥渴的穴口挽留,匆匆忙忙地拔了出来。
  谢琤只觉得前面的性器被白晴朗撩拨得又硬又热,只等着再多给一些些刺激便能爆发出来,而粉嫩的后穴失去充盈,一时间没有了主心骨似的,拼命地一开一阖,甚至有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穴口流了下来,不知道那是白晴朗之前擦的香脂完全融化了还是身体内被欲望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亦或者两者都有。
  白晴朗拉着他的手,绕过前端,直接摸上那张阖着的后穴,低声调笑:“道长你看你这里,不停流眼泪求我回来呢。”
  谢琤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下身的欲火几乎蔓延到脑海中,若不是灵台一点清明还在,恐怕真要扭着腰求白晴朗继续了。他咬住右手指根处的指骨,尖锐的犬齿划破了虎口附近的皮肤,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嘴里散开。见了血,下腹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白晴朗也并不折腾他,放开他的手后便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探进谢琤的后穴。穴口流着粘液,他轻而易举地叩门而入,倒是第二节 指节挤进去的时候,被穴口那圈肉箍卡住。白晴朗又挖了一些香脂,抹上手指,这药他也不敢多用,毕竟他只不过是想借由药性打开谢琤的身体,而不是让药物控制谢琤的理智。他要谢琤清醒地,明白地知道这个夜晚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人是谁,将他逼至极境的人又是谁。以后的每个寂寞夜里,只要谢琤的身体感到难耐与渴望的时候,注定就只能想起他。
  有了香脂的润滑,手指顶着后穴肉壁的挤压,终于挤进去了两个指节。白晴朗并没有继续,他曲起手指,贴着内壁,仔细地按压着,搔刮着,直到摸到谢琤的敏感处。他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哈!”高翘的前端没有任何刺激,就这样直挺挺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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