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印一丝一丝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做出一首好诗,让人愉悦。
白晴朗舌尖顺着血流,舔上伤口,如饮琼浆,飘飘欲仙。
说时迟那时快,谢琤忽然抓紧捆住手腕的寒铁锁链,腰部用力一弹,身形微悬,双腿屈起,双膝紧夹白晴朗的头颅,腰部断然一拧,试图将白晴朗颈骨折断。
惊变突起,白晴朗身处险境,不退反进,趁谢琤内力不足,硬生生将头颅挤进谢琤两腿之间。
谢琤虽用力绞尽双腿,可惜双腿上的肌肤竟成白晴朗的保护,留下些许空间给他。
白晴朗缓得一线生机,右手插入谢琤双腿之间,震开谢琤双腿。
双腿无力的自白晴朗颈上滑开,谢琤丹田一点真元,被白晴朗一掌震散,当真再无半点还手之力。
“道长当真是要晴朗死在你身上的话,”白晴朗脱离危机,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发白的谢琤,然后抬起谢琤一条腿,在大腿上轻轻一咬,随后站起身,将谢琤双腿掰开,夹在自己劲瘦的腰身上,“那晴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热又硬的肉块紧紧地顶着谢琤的身体,薄薄的绸裤挡不住血脉搏动时的震颤。白晴朗的手滑到谢琤腰际,从衣摆下伸进最里面,指甲在他背后敏感处轻轻刮动着,另一只手则摸上谢琤赤裸臀部,恶意地拍打着臀部的肌肤,啪啪作响。
“道长的腰和腿适才颇有力道,就不知待会是否还如此卖力了。”
谢琤受此羞辱,也不出言反讥,只是别过头,不理白晴朗,丹田中真元又成零散,他不肯认输,破损的经脉依旧运行着纯阳坐忘经,抓住一切机会。
刚刚动手过程虽短,却格外激烈,原本整整齐齐贴在头上的碎发经不住,抖落开来,散在狭长的颈项上,再长一些的发丝便落入雪白的衣领之中。
黑发白肤,等待着一场温存的厮杀,一场残酷的邂逅。
白晴朗并不性急,就像品尝扬州嘉湖斋最精致的点心,耐心地,将谢琤的外袍剥开。
云锦提花的外衣,缂丝卷草的里裳,冰蚕天丝的中衣,一件又一件。层层叠叠的衣裳散落开,卷在谢琤被困住的臂膀上,像新的枷锁,牢牢桎梏着他的双臂。
白净的胸膛曝露在空气里,缓缓地起伏着。虽然熔炉那熊熊的炉火不断地散发热气,谢琤受伤的肩头,还是微不可觉的,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谢琤腰肢被白晴朗稳稳地托起,双腿被迫大张,夹着他的腰,白晴朗的性器牢牢的抵在后穴上,隔着一层丝绸,缓缓研磨。
白晴朗将人压在树干之上,手搭上自己的裤腰带,正准备抽开,忽然摸到一颗药丸,拿在手里把玩。
“道长可知这是何物。”白晴朗将谢琤下巴转向自己,食指和中指夹着褐色的药丸,贴在谢琤嘴唇之上。
谢琤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项小龙最喜欢拿浩气盟的人试药,他炼了不少毒药,取了个名字叫欲仙丸,每一瓶都有不同的功效。”白晴朗夹着药丸的手指从嘴唇渐渐滑下,又在他胸膛乳尖处研磨,“道长要不要猜猜看,这颗小小的药丸,是不是真的能让你快活似神仙。”
原本褐色的乳尖在玩弄下逐渐充血涨大,就像两颗刚摘下的相思子,盈润红艳,衬得胸膛的肌肤,越发的苍白。
白晴朗并没有停下手,夹着药丸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滑下,擦过前面的性器,推至谢琤身后,抵送在后穴入口。
谢琤虽心有准备,无奈身体自动反应,夹着白晴朗的双腿不由轻颤。后穴紧紧的收缩,抵抗着白晴朗的手指,却不敌那药丸滑润,甫一进入谷道,便开始慢慢融开,化成一片粘腻水泽。
继而是一股火热的焦躁,来自药丸擦过的肌肤,灼烧起这具身体。
白晴朗的食指和中指将药丸推进深处,然后从谢琤身体里抽了出来。药丸融化的汁液太多,还有些是药效下谢琤后穴泌出的液体,白晴朗手指离开穴口的时候,后穴紧紧裹住白晴朗的手指,甚至发出了“噗嗤”的水声。
失去手指的后穴一时没有合上,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滑过臀部的肌肤,在夜风的吹拂下,有些凉飕飕的。
此刻的谢琤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这点小事。
嘴唇,乳尖,胸膛,性器,身体内侧都燃着一丛火,滚烫热辣,如果此时有一块冰在旁边,谢琤会毫不犹豫地贴在冰上,缓解这股痛苦。
谢琤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着鲜艳的粉红,像春天里最美的那株桃花,散发色香,诱惑着蝴蝶来采。就连谢琤的脸颊,此刻也是一片通红,夹着白晴朗的腿已经开始轻轻颤抖,抑制不住。
谢琤的感官从来没有如此敏锐过,树叶簌簌抖动的声音,热浪贴上肌肤的战栗,手腕上锁链的紧锢,外界的每一丝变化,身体都能够切实地感受到。
白晴朗托着他腰部的手掌,贴在身后的勃起,被大腿夹紧的腰身,两人肌肤相亲的每一处,都让他的身体拼命地叫嚣着舒服。
谢琤的理智还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弓起腰身,尽量不贴着白晴朗的肉体。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白晴朗丢进了炼天熔炉,哪里都滚烫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烈焰灼烧。
白晴朗看着谢琤的身体,满意地舔了舔手指,那上面还残有谢琤的体液。
“项小龙的药果然见效快,”白晴朗压低身体,俯在谢琤颈边,对着他的耳郭轻轻吹气,“哈,谢道长,你此刻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呢?”
第14章
谢琤顾不上理会白晴朗,从腰际深处传来的战栗感让他几乎要流出泪水,眼角连着耳根,已是被情欲灼红一片,眼睫半抬半眯之间,全是撩人颜色。
两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粉嫩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白晴朗的小腹,横七竖八地戳弄着,胡乱地在那里留下亮晶晶的水迹。大口喘着气,谢琤拼命地深呼吸,仿佛这样做就能够把五脏六腑里的那股淫靡热气全部排出体外。
白晴朗解开裤带,脱掉碍事的长裤,性器真刀实枪地贴在谢琤的身后。
坚挺的性器贴着谢琤两股之间,从后穴缓缓流出的液体将前端擦得湿亮,在火光中透着水润的光泽。
经过润泽的前端像一尾滑溜的灵鱼,时不时滑过那处穴口,而后又滑走,引得谢琤后穴不断的张阖,像是要将它吞入腹中才满足。
谢琤两条光洁的大腿被白晴朗用力往身侧掰开,牢牢地钉在树干上,徒留小腿无力地搭在白晴朗的手臂上,谢琤脚上还穿着靴子,裂开的裤子胡乱的缠住鞋面,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白晴朗的胸膛贴着谢琤的胸口,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道长,听说祭品往往需得处子之身。”白晴朗挺腰,将硕大的性器稳稳抵在谢琤后穴入口处,没有了绸缎的隔阂,谢琤几乎能够用肉体感受到对方性器顶端那火热的脉动,“道长,你说你是想被我干呢,还是想去祭剑。”
谢琤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鬓边,束在道冠下的发带垂在耳旁,被谢琤死死咬在嘴里,因为太过用力,几乎能听到谢琤牙齿咬合的“咯吱”声响。
白晴朗将人狠狠地压在树干上,性器生生地挤进谢琤的身体,毫不留情。
“嗯!”谢琤承受不住这种冲击,一时间意识几乎涣散。剧痛压下了身体对快感的索求,狭小的窄道突然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火热的性器像一柄贯注真气的重剑,狠辣而决绝地,破开他的身体。
谢琤忍耐地咬着发带,头颅高高地仰起,头顶的道冠敲打在身后的树干上。炼天熔炉金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颈子,将那修长绝望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那份沾血的美丽,让人光是看着,便蠢蠢欲动。
白晴朗不顾谢琤体内肉壁的抵抗,也不顾自己性器强行进入的疼痛,一口气刺入最深处。他盯着谢琤拉长的颈线,浑身热血蠢蠢欲动,一时间竟不能分辨,是亲手折断那优美的脖子更痛快,还是将人压在身下恣意操弄更痛快。
被撕裂的身体不住地溢出鲜血,顺着后穴滴下。崭新的道袍衣摆染血,似红梅落在雪上,斑斓零落,完全盖过了浩气的空青色。
随即,体内的药性压下疼痛,鲜血涂抹出更浓厚的欲望,这具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内壁执拗地包裹住进出的肉刃,抵抗着对方的侵入,又拒绝着对方的逃离,如论剑交锋,短兵相接。
谢琤拼命咬着发带不肯出声,却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开至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后穴不断的被肉刃破开,血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的出入,发出奇怪的让人脸红羞耻的声音。
被锁住的手腕由于拉扯和挣扎,已经蹭破多处,伤口渗出鲜血,顺着手腕,流过手肘,滴落在谢琤的眼睑上,将满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长长的睫毛被血滴压得睁不开,谢琤只能闭着眼,随着白晴朗的动作而摇晃着腰肢,如斯美景,诱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热的舌尖,扫过谢琤的眼皮,将那红艳艳的血花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