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剑三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樱似雨)


  白晴朗无所觉,右掌托着谢琤身躯,左掌已撩开谢琤衣摆,悄声潜入。
  光天化日,众目昭昭,他竟毫不在乎,欲行无礼之举。
  谢琤剑指毫不留情,直取白晴朗膻中。
  出乎意料,这一指竟然被白晴朗截住。
  白晴朗及时抽出左掌,一拍腰间重剑,无情横出三寸,恰恰挡住谢琤攻势。
  “同样的当,我可不会上两次。”白晴朗眼中含笑,左手摸上谢琤剑指,温柔的,就像抚摸情人的脸。
  轻轻一折。
  指骨折断,谢琤闷哼一声,色做惨白。
  白晴朗体贴地为谢琤擦去额头冷汗,顺势轻轻烙下一吻,然后才说:“道长欠的人情,自然是用道长来还才对。”语毕,一掌劈中谢琤后颈,将人打晕。
  将有情收回剑鞘,白晴朗见自己胸口先前被谢琤割出好几道剑伤,索性将谢琤扛在肩头。
  门外早就备好马车,车厢用楠木打造,驾辕的四匹好马竟然都是照夜白,两个貌美的青衣小婢守在车厢旁边,见白晴朗走出客栈,一左一右,将车厢门帘打起,恭候白晴朗上车。
  白晴朗将谢琤放置于车厢内,转头看到凤齐从楼上追下,剑锋一扫,将人定在原地,吩咐旁边两人,将此人送去洛阳。
  两个婢女忙忙行礼称是,留在原地不动。
  白晴朗随即上了车,将谢琤环在怀中,并不在乎谢琤一身血污,脏了座下的杭丝苏绣。
  谢琤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在白晴朗的碗盘里,再不济,也是在恶人谷分舵的刑堂。当满目的锦丝绣幛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胸口微微有些凉意,谢琤转头,就看到白晴朗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瓶白瓷长颈药瓶,正在给他上药。
  瓶中药液散出淡淡清香,涂抹在肩头剑伤上,原本因疼痛而紧绷的伤口也缓和下来。谢琤本能运气提劲,果不其然,经脉被封,不得动弹。
  察觉到谢琤醒来,白晴朗绽出一个浅笑,涂着药液的手指倒像是调情,在谢琤赤裸的肌肤上游弋。他将药瓶随手丢到一旁的木桌上,瓷瓶咕噜噜地滚到一尊银熏炉旁边,然后被熏着淡香的炉子挡住去路。
  白晴朗翻身上床,一手支颐,将身体覆在谢琤身上。
  两人肌肤相亲,气息交融。近得,谢琤都能看清白晴朗脸庞上那细细的寒毛。
  白晴朗一口气拂在谢琤眼睫上,将纤长的睫毛吹得在风中轻颤。
  谢琤没有开口说话,舌头还痛,不必自找苦吃,反正他与白晴朗之间,永远不会冷场。
  白晴朗将谢琤光额发撩开,喜笑颜开:“道长醒了。”
  “道长不必感谢在下,”白晴朗将谢琤散开的长发卷在指尖玩弄拉扯,“这些都是晴朗该做的。”
  饶是谢琤,也不由得不对他侧目。
  好厚的脸皮。
  白晴朗鼻尖蹭上谢琤眉宇,粉色的薄唇若即若离,自鼻梁一路滑至下颚。
  “道长不可对晴朗眉目传情,”将手中那缕青丝送入口中含咬,再凑到谢琤耳边,白晴朗好心的劝诫,“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冲动。”
  “大夫说道长的身体受伤太重,需要休养两日。我想也是,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让我干得爽快,道长你说是不是?”
  最后那句语气太过可恶,若是旁人听见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竟然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词语,定然是瞠目结舌,大叹人不可貌相。
  发丝尾端在耳朵附近摩挲着,白晴朗鼻端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垂上,让人忍不住觉得有些痒。
  谢琤眼观鼻鼻观心,要不是刚醒来睡不着,他早就合眼入眠,也好过听白晴朗在此费唇舌,心中默默诵念道德经,权当是补上这几日的功课,反正白晴朗这家伙,越是反抗才越有兴致,不如晒着不管,说不定他觉得无趣就会走了。
  “道长这样冷淡,教人好生伤心…”白晴朗指腹在谢琤胸口委屈地划着圈圈,薄唇已转移到他肩膀,张口含住那处紧实的肌理,“真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若是一个妙龄少女如此娇嗔怪责,倒称得上是一桩赏心悦事,同样的话语,换成白晴朗,则让人毛骨悚然,因为谁也不知道他这句说完之后,是含情脉脉地轻轻舔上一口呢,还是真的张口咬掉你的血肉,用来果腹。
  谢琤不惊不惧,道德经已默诵到“人之生也柔弱,其死坚强。万物草木生之柔脆,其死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一段,白晴朗的恐吓丝毫不影响他继续默诵的心境。
  白晴朗受了挫,却不见沮丧,修长的手指顺着谢琤的胸膛往腰际轻滑,然后停留在后腰脊椎处。
  “是这里,对不对?”白晴朗手指拂过尾椎上三节,便见谢琤目光一滞。
  如果是痛,谢琤可能连眉毛都不会动,然而白晴朗只是这样轻揉搔刮,并没有用什么力道,竟莫名从腰际升起颤栗感,腹内像掠过一道惊雷,不经意间带来酥麻。
  白晴朗愉悦地看着谢琤的表情,这可是他当初用被谢琤捅了一剑的机会交换来的,谢琤的敏感部位。光是这一点酥痒还不够,白晴朗如冷冰冰的蛇,从谢琤胸口滑行至下半身,寻找着可以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可能。
  谢琤穿着一条上半身赤裸着,下身穿着藕荷色的绮丝犊鼻裈。
  白晴朗将脸靠近他的裆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瞧着谢琤,似在回味般,说了一句:“道长的味道好香。”
  谢琤默默看着床顶华幔,不做言语。
  白晴朗伸出舌头,隔着那层丝质底裤,舔上谢琤的下体。湿漉漉的舌头很快就将裆部的布料打湿,那块真丝贴在肉上,更显出包裹着的肉块何等坚挺。
  谢琤已在心中将太上老君清静经反复默念,却压不住越来越勃起的下体,白晴朗的舌头像乳猫一般,执着地舔遍了下体每一寸肌肤,被唾沫打湿了的裤裆又涩又紧,牢牢禁锢着欲望的涨大。
  腰间酥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谢琤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向来洁身自好,长年练剑,就算偶尔早起发现有生理反应,也是去屋外打一盆雪水擦澡,直到欲望消失,哪里试过让人这样侍弄,脑海中顿时乱成一团,道经中的句子就像被孩童撕碎又随手拼合粘凑起来的书本,凌乱的出现在脑中,让人完全看不懂。
  受不了这种刺激,谢琤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起来。
  白晴朗手就搭在他腿上,自然知道他的身体变化。伸手去解开碍事的裤带,白晴朗抬头盯着谢琤,全神看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漏过。
  犊鼻裈被拉下膝盖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的,火热的男根从裤裆中解放出来,瞬间便弹起,拍在了白晴朗的脸颊上,发出了轻微的“啪”的一声。
  这道声音很轻,轻得只要分一点心都会教人忽略,一直盯着谢琤的白晴朗却没有错过他耳根微赧的瞬间。
  白晴朗用脸颊蹭了蹭弹在他脸上的肉块,开口调戏谢琤:“道长的这里不但香得很,颜色也粉嫩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如在下双眼所见的,那样香甜可口了。”
  若是平日,这种淫词艳语在谢琤耳中自然是随风而过,不会有丝毫挂碍,可是此时,谢琤明知不该,又无法静下心来。
  脸颊,胸口,皮肤,肉体,此刻都被一场大火焚烧,烧的遍体通红,万劫不复。
  挺立在空气中的男根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白晴朗一手扶着根部,用手指在铃口上轻轻一抹,铃口轻轻颤抖。
  将食指含进口中,白晴朗笑着凑到谢琤耳边,悄声地回答:“道长的玉液果真甜得很。”
  不等谢琤开口,又或者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白晴朗又退回去,将谢琤已经完全挺立的下体含住。
  最敏感的地方进入火热的口腔,那粗糙的舌尖还顺着铃口转圈吸允,就连谢琤也一时控制不住,发出轻哼。
  一声,只有一声。
  轻微的,几乎不比刚刚的拍击声大多少。听在白晴朗的耳中,比什么绝色歌姬吟唱都要来得美妙,他含着谢琤男根,兴奋地几乎想一口咬下。
  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白晴朗提醒自己,还没好,不能见血,再忍两天。手掌摸上谢琤光洁的脊椎,由上至下,像数数似的,一节一节,摩挲而下,直到谢琤最敏感的地方停住。
  嘴里含着的男根跳动的越来越快,白晴朗知道谢琤快到高潮,将头埋得更深,谢琤的龟头被生生地挤入他的喉道,又狭窄又温暖,喉咙被异物堵住,本能地收缩挤压,试图将异物挤出,逼迫得男根越涨越大。
  谢琤不能动,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快感,此刻他几乎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腰肢拼命地想要摆动,让下体进行更多的摩擦,然后快活地释放出来,却始终不能够如愿,大腿肌肉紧绷地几乎要断裂,内侧细嫩的皮肤摩擦在白晴朗的金丝衣袖上,接近痉挛。
  白晴朗伸出手指,狠狠地在谢琤的脊背,腰椎的敏感处抓了一把。
  就像火山瞬间被引爆,惊雷终于劈下,谢琤手臂上浮现出一片鸡皮疙瘩,脊椎尾端燃起一丛巨大的火焰焚烧全身。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