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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喃喃果)

扶苏死后穿到宋朝,方知自己上辈子是个笑话。
即使这辈子穿成唯一的帝子,被皇帝爹兼满朝文武当成掌中宝疼爱,他也一点不放在心上。
儒家三纲五常?不学。
上辈子他可爱学了,结果还被父皇嫌弃。
太子?不当不当。
反正当了也即位不了的呀,随便吧。
什么汉人?我才不是呢!
我是根正苗红老秦人,汉高祖刘邦我与你不共戴天!
直到某天,四岁的扶苏团子听见俩大臣私下议论:庆历新政不顺、岁币年年要交,太子年幼就有顽劣之相。子京啊,我们大宋不会药丸了吧?
扶苏团子:?
他翻开本朝战争史,对两个大臣的话表示高度赞同:大宋好像真的药丸了耶。
那他呢?
又要史书上被人鞭尸一回?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扶苏团子立刻扑到了这辈子皇帝爹的怀里:父皇,我再也不摆了!我要支棱!
宋·差点绝嗣·宠子狂魔·仁宗疼爱地看着他盼了几十年盼来的幼子:好,你说什么,父皇什么都听你的。
多年后,万国来朝。
宴上,扶苏又听到昔年的两位大臣议论:子京啊,咱们这位小陛下,不仅文治武功、内圣外王,性格仁善亦不输先帝。能食此君之禄,真是为人臣子的一大幸事啊!
就一点,怎么这么爱打仗呢?
简直不像老赵家的……咳。
扶苏悄悄抹了把脸: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虽然我是和蒙将军一起抗击过匈奴啦……但在武德充沛、狠人如云的大秦,还一度被评价为“仁弱”来着。
#他只要稍稍出手,就是这个分段的极限了。
沙雕轻松风,仁宗朝臣子群像。
日更,不更会打请假条。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种田文 基建 团宠
主角视角扶苏??配角?
一句话简介:扶苏在宋朝的团宠人生
立意:为万世开太平

庆历四年,春夏之交。
宋夏战争已经轰轰烈烈地打了三年。在名义上的兄国大辽的斡旋之下,大宋终于与西夏展开了议和。
对于这次议和的目标,官家赵祯连同满朝文武都相当明确且一致——定要让那西夏的李元昊对大宋自称臣属,俯首行礼。为了这个名分,就算是大宋多付出一些钱货也无妨。
好歹是堂堂中原正统之国,总不能有整整两个盘踞北方虎视眈眈的“兄长”吧?
拿钱堵人嘴是不光彩,可是不光彩又怎么样呢?自从开国以来,几代君主征辽未果,早让大宋的君臣学会了什么叫作“识时务者为俊杰”。
就像三十年前《澶渊之盟》规定每年要给兄国大辽缴纳的岁币,就算今岁辽国趁火打劫,增币一轮过后,也只占大宋本年税收的百分之三。
满朝上下无人以此为荣,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比起一次战争动辄百万计的军费,用钱货换取边关数十年的和平,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好在,大宋盘踞中原富饶之地,最大的优点就是家底殷实。打仗硬耗下去绝对不是率先吃不消的那一方。西夏称臣只是迟早的事。
“那李元昊自己家里也是内忧外患,辽国又不乐意与昔日家臣平起平坐。想来不出月余,这和谈就能定下个章程。哎,一晃整整三年了啊……朕与众卿家,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官家赵祯一说起此事,带着尘埃落定的舒展,从内到外长松了一口气。白净又和气的脸上绽出笑,两簇保养的胡须也舒适地抖了两下。
曹皇后坐在官家右侧,手指拨着衣带间的穗子,面色平淡至极:“陛下果真英明。”
“……”好敷衍。
官家像被迎头一盆冷水覆面,不知该如何招架。皇后的反应就和把他的话扔在地上没什么两样了。
但官家今天驾临坤宁宫,本来也不是为了探望这位感情平平,只维持着表面和平的继后的,他主动换了个话题:“肃儿去哪儿了?怎么不出来拜见他爹爹呢?”
“回官家的话,肃儿去了他阿姊那儿。”
仁宗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极为精彩。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今天是为了见儿子才奔来坤宁宫的。可皇帝总不能一听说儿子不在坤宁宫,连屁股还没坐热,转头就要走吧。若是传出去,曹皇后就要丢个大脸。
赵祯是个仁厚人,做不出明面上拂了皇后面子的事儿。
曹皇后本人却指着宫女去了内殿一趟。过了一会儿,两指宽的一摞宣纸就落在了赵祯的手上。
“肃儿说要寻他阿姊作画,用惯的纸笔却忘了带。正巧官家来了,就劳烦您去柔仪殿给肃儿送一趟吧。”
皇后对皇帝毫不客气的支使,却让仁宗面上一松。他口中说着“皇后切记保重身体”“不可操劳伤及自身”的客套话,身子就已经站起来了。未过半刻的时间,圣驾就消失在坤宁宫外。
待官家圣驾离开,坤宁宫恢复安静之后,曹皇后身边的宫女对着主人小声埋怨:“哎,官家好容易才来一趟,娘娘您何苦要催动官家离开呢?就算了为了殿下计,也该多留一留官家,笼络感情呀。”
说到这里,她咬了下舌头,自觉说不下去了。
不因别的,只因为官家对成王的宠爱是明目张胆、人尽皆知的,甚至不需要“子凭母贵”的滤镜来加持。
自从大宋开国以来,大宋诸皇子都是六岁起,从国公的头衔加封。待年岁渐长,才能晋封为郡王或亲王,不受宠的皇子一辈子只是国公的亦有先例。
就算是官家,身为真宗皇帝唯一存活的子嗣,又有刘太后背后运作,也是年满六岁才初封庆国公,十一岁晋位东宫的。
但成王殿下实岁未满四岁,就受封了堂堂一品亲王衔。前朝的谏官司马光还条陈了一篇《上皇帝论皇子不当即封王》*,出了好一阵风头。
但在士大夫们心中向来脾气软、好说话的官家却一反常态,顶着重重的阻力,硬生生把一品亲王的冠冕加到了幼子的头上。
曹皇后了然地笑了笑:“你看看,你自己说着说着心里也明白了。成王的前程官家心中有数。”
“娘娘教诲得是,是我目光短浅了。”
但是曹皇后听着,却把脸偏向了宫女看不见的方向。轩窗中探入的日光轻易照透了她眼底一抹淡淡的忧色。
有一句话她说对了。
肃儿的前程,已经不必她这个做母亲的来筹谋,官家自会操心。
但问题在于,官家欲予的,果真是肃儿想要的前程吗?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扶苏尚且不知道,他藏在心底头,谁也没说过的志向,已经被他这辈子的生身母亲猜到了十之六七。
说实话,刚一睁开眼的时候,扶苏的心里是拒绝的。
微钝的铁剪刀、如注的血水腥气、神色匆忙的乳娘。
——原始到这种程度的妊娠方式,只可能是古代。
覆盖上来的崭新的丝质襁褓,视线中模糊的朱红色悬梁、藻井。
——他这辈子的身份非富即贵。
穿越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扶苏也没觉得太意外。但他歪倒在襁褓里,还是长叹了一口极不符合年龄的气。
托生于古代的富贵人家,就像常驻池里的大保底,属于地球online里不幸中万幸的选项。往好处想,至少衣食无忧,不用为填饱肚皮辛苦操劳。
往坏处想呢,连地主家的儿子爱吃细面都会被批判为“败家子”,封建时代的生活水平之低可见一斑。
但是马上,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周围的人群突然沸腾搡攘了一阵子之后,扶苏感觉到自己小小的身体落到一个男子的怀抱里。
他撑开了模糊的眼皮,依稀看到那个抱着他的男人在笑,周遭的所有人全都跪下了,贺喜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
“……好,好啊。不愧是朕之第一子。”*
扶苏顿时两眼一黑。
“朕”都出来了,原来富贵人家是这么个富贵法。
身份皇子。
而且还是长子。
搞半天,原来是他第一世的复刻版啊。
没错,听名字就知道了,扶苏,就是那个千古一帝秦始皇的长子,因为政见不合触怒了亲爹,被派去戍边盯防匈奴南下,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篡位的胡亥算计,被一道假圣旨赐了自尽,只留下千古遗恨与笑柄的公子扶苏。
听说,他后面被构陷谋反的继承人们,没有一个不被逼得弄假成真,奋力搏取一线生机的。据说都是从他身上学到的教训。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后世事,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悲愤中自戕之后,眼睛再一睁开,没奔到黄泉路上,而是穿越到了两千多年后,并且活到了能接受义务教育的年龄啊。
所以,掐指一算,这其实是他的第三世。
能多活一辈子,按理说是一件好事。可是在21世纪活过了一遭,扶苏深刻明白了什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旦呼吸过新时代的空气,再回到物质和精神双重匮乏的古代,就够人不适应好久。可偏偏命运戏弄,又让他投生成了某位皇帝的长子。
扶苏深深地感受到了老天对他的恶意。
仿佛在嘲笑他悲剧的第一世。又像是逼迫他把那不堪的命运再度上演一遍。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遇到这种事就算脾气再好,也要怒骂苍天不公、造化戏弄。扶苏瘪了瘪小嘴,张口要骂,就听到了一阵强劲得让他耳朵生疼的婴孩哭声。
他自己的。
“呜哇——”
“哎哟,小皇子怎么哭了……”
“不对啊,明明早该哭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开始号呢?”
围着扶苏的人群像是入了油锅的水,又是好一阵骚动。
片刻之后,一道温和清朗的男声响起,瞬间让除了被婴孩嚎哭本能操控的扶苏外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都别急,让朕来试试。”
在模糊的泪眼中,扶苏看到抱着他的男人的眼里染上几分茫然和慌张,远不如他自告奋勇的样子来得气定神闲。
然后,男人用指腹盖过怀中锦被中间酱紫色的,初次造访此世的婴儿小脸,既怜且爱地拍打着丝质襁褓的边缘,低声哄了起来。
出生后的三月,扶苏的大名就定了下来。据说,是那个抱着他哄的男人亲自起的,单名一个“肃”字。
不是原名,扶苏其实还挺满意的。要知道他第二世户口本上的名字也是扶苏,由此招来的麻烦简直无穷无尽。
“啊?这么好听居然是真名?”
“就是那个‘扶苏’吗?”
“你爸爸妈妈是不是喜欢历史啊?”
“老师,你cn真好听!”
扶苏感到既轻松,又有点怅然。不出意外,类似的问题,这辈子应该不会再遇到了。除了本职工作是给皇帝写软文的礼部官员以外,其实没有多少人关心皇子殿下的名讳有什么涉及到《尚书》《礼记》的深刻寓意。
不,也不对,这名字是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亲自拟定的。岂不是说明,他很重视自己么?
不,也有可能人家就是天性喜欢小孩子呢?自己只是他膝下诸子之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值得一国之君多加垂目吧?
但是随着扶苏长大到三岁,了解到的现实却一个个击破了他的幻想。
譬如说,他是中宫所出的嫡长子。
譬如说,在他出生之前,皇帝所有的儿子全部都早夭而亡。他是唯一健康地活到了三岁的皇子。
再譬如说,他出生后的第三天,宋夏战争前线吃了败仗连连的宋军,竟然久违地大胜了一场。
越来越多的“譬如说”,让扶苏的幻想一点点变得渺茫。直到前不久,在扶苏三岁的生辰宴上,他被破例顶格封了一品的成王。据说,只有皇上当年作为内定太子的时候,才有类似的规格。
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公子扶苏,生平第二次要当所谓的“内定太子”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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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文啦,拜托大家多多支持——
*司马光历史上真写过,不过是在英宗受封之后写的,这里平移到十几年前
*neta了一下顺治和荣亲王的梗

官家赵祯刚从坤宁宫出来,就直奔大公主的住所柔仪殿而去。
大公主是苗才人所生的皇长女,尚未加封号,宫中上下就按着她的序齿来称呼。大公主的乳名叫作“妙悟”,今年五岁有余,生得十分聪慧,小小年纪已经浅通文墨,会做文章。
官家掂了掂手上的一沓宣纸,被黑色的炭笔涂抹了的画迹的占了四分之三。
他只肖一眼就能认出,不用毛笔、而用石炭作画的,宫中除了成王殿下的奇思妙想之外,还能有谁?这些石炭还是他特意为肃儿寻来的呢。
官家随手翻了几页,画上什么题材的都有。其中一多半都有与之对应的文句相配。纸上浓浓淡淡稚嫩的笔锋,官家也很熟悉,是他女儿妙悟的字迹。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原来他们姐弟凑到一处,就是在忙着这些么。”官家显然把画册当成了姐姐教弟弟识文断字的素材,一边低声自言自语,一片慈爱在眼底化开。
他又往下翻了几页,最后一幅画上没配诗句。整个画面没有上色,只有石炭笔勾勒出粗细不同,稀疏又颇有棱角的线条,俨然是山峦起伏的形状。山峦之下又有一条清川环绕,水中有数片盛开的花叶。
官家脱口吟出一句扶苏听了要抖三抖的诗句。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说罢,又摇了摇头笑道:“妙悟自己也没学完《诗三百》,就迫不及待要教肃儿么?”
他看完儿女们的字画后,高高抬手一挥,皇帝的轿辇立刻行得更快了。不出一刻就行到了柔仪殿前。
殿前的内侍正要朗声通报,顷刻又官家的手势弹压了下去,隔了一道长长的回廊,一行人远远地就听见两个稚嫩的童声此起彼伏。
“错了。”
“……”
“过!”
“哎呀,坏了,这题我不会。”
妙悟和肃儿……这是在做什么?官家满腹都是不解。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了殿后的小院子里,入目就是一对粉雕玉琢的儿女拿着纸笔互相比划的模样。姐弟两人你来我往得十分激烈,和想象当中充满文艺气息地一人写诗、一人作画,两相得宜的样子有十分的不同。
官家原本慈爱的神情,一时之间僵在了脸上。
“……呀,是爹爹。”
赵妙悟率先发现了悄然而至不速之客,扑红着小脸走到官家的面前,低着头行了个礼:“妙悟见过爹爹,爹爹怎么走路没声音呀?”
官家见到女儿半是懊恼,隐含埋怨的可爱模样,不由得朗笑道:“若非不问自来,哪里能见到妙悟如此活泼的一面呢?”
妙悟的头低得更狠了。
她在官家面前一向乖顺娴静,今天是和弟弟玩游戏玩得上头了,语调和神情才会格外地激动,有违她一贯的人设。年幼的公主自觉在父亲面前丢了丑,正十分赧然。
“爹爹还没问呢,妙悟和肃儿是做什么呢?方才在殿外,爹爹差点以为你们姐弟快要吵起来呢。”
妙悟有心想挽回形象,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是肃儿说的一种游戏,名叫‘你画我猜’,我要看着肃弟的画猜他心中所想的诗句,猜对了才能算我赢呢。”
原来是这样。官家心中暗道:原来他手中画纸上的诗句不是妙悟教给弟弟的,而是她猜出来之后誊上去的。
官家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意顿时更深,瞧向了公主身后试图降低存在感,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一声不吭的矮豆丁:“肃儿,这游戏倒有些意思,是你想出来的么?”
坏了,冲我来的。
扶苏暗道了一声不妙。
他奶包子一样的面皮皱了皱,整张脸都写着懊悔:早知道不逗人类幼崽玩了,结果还是露馅了,可恶。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熟悉。官家就好像上学时自习课突击检查的班主任。自己则是那个被抓了现行的学生。
区别在于,班主任要抓的是学生们偷鸡摸狗干的坏事儿。他要藏的、要解释的却是自己明明才三岁,刚才开蒙识字没几天,为什么和五岁的姐姐玩得有来有回的问题。
偏偏此时,状况外的妙悟还毫无知觉地补上一刀:“爹爹,你不知道,肃儿可真厉害了。有几句诗连我都不知道,问了怀吉后才猜出来的,”
扶苏:“……”
他两眼一黑,只想狠掐人中。赵妙悟的话直接把他搪塞的后路断了。
“哦?”
官家眼底的兴味更浓:“是哪一句诗?妙悟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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