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消耗着他的火气。
而凤稚得了应允一进门就看见这么野性而又让人垂涎的一幕。细密的汗水,健硕的肌肉,菱角分明刚毅十足的脸型眉眼,在加上那颗在汗水滋润下显得妖媚的泪痣,不知怎的,凤稚瞬间荡漾,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瓣。
迹部景吾对着镜子一看,“磅!”的一声巨响,拉带松开,他原先以为是管家,没想到竟然是工藤信这只母猫。他不知道工藤怎么进来了,当他仔细一看,那只母猫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刷的一下,他觉得脑子一热,不自然了起来。可是看着那副垂涎的表情他却是一丝厌恶的感觉都没有,转念之间就是满心的得意。他想着果然这女的也是个食色动物。看着那母猫舔舐的动作,他坏心眼地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起身随手扯了边上的毛巾搭在肩头,慢慢地靠近她,脑子里再次回想那时的场景,那次他很狼狈,他很想试试要是这只母猫也被他调戏,会是个什么反应。
凤稚看着眼前走过来的人,脑袋竟然放空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过了,竟然迷瞪了起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迹部景吾圈在墙上。她再次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那唇,好生诱人啊!
迹部景吾更加得意了,看着迷糊状态的母猫竟然双颊泛红了,心思一动,原本只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却是烟消云散,他忽然间好怀念那时的触感,那种在那之前他从未有过而又时常会让他记忆犹新的感觉。
行由心动附身吻了下去。
双唇碰在一起,那么的心神激荡,那么的触动美好,凤稚忍不住攀上了那健硕的肩头,加深了这个吻,得到回应,满心欢喜,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手臂搂上凤稚的腰,唇齿相碰,唇间生涩却让人更加急切难以自拔。
“吧嗒!”毛毛惊呆了,手里的积木掉在了地上,然后傻傻地走进浑然忘我的两个人“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和阿信玩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 肉汤?
侧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和阿信玩亲亲。”
凤稚和迹部景吾吓得唇齿一磕,嘴唇双双磕除了血。
凤稚的脸烧得通红,不只是因为余韵未消更多的是被当场抓包脸都丢尽了。于是乎她因为这事第一次推开对方落荒而逃。只留下还在闭着眼睛死命尖叫的毛毛还有一个发愣到不知东南西北,面色红润,眼神迷蒙,喘着粗气的迹部景吾。
“疯了疯了疯了,天哪,丢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啊,呀!”凤稚把整个人摔在床上,捂着正头发颠,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忽然间下面一阵暖流,凤稚瞬间僵硬,真是,“天哪,让我魂飞破散吧!!!”
迹部景吾怎么都没想到,一向自持地他竟然被工藤信诱惑了,□□裸地诱惑了。
“啊!”手被拉了一下吓了他一跳,连带着刚刚安静下来的迹部乐吾也吓地双眼噙满泪水。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是自己的妹妹。
“乐吾啊!”刚叫完乐吾的名字,迹部景吾脸瞬间涨的通红,刚才,刚才...
“哥哥?”乐吾轻轻地叫到,摇了摇迹部景吾的手。叫的迹部景吾心神一颤。“哥哥你在和阿信玩亲亲。”这声音稚嫩萌呆,可是却让迹部景吾觉得是魔音穿耳。“玩亲亲玩亲亲玩亲亲...”不停地在脑中回荡。
迹部景吾立刻蹲下捂住迹部乐吾的嘴巴。“咳咳,乐吾~你什么也没看到对不对,你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对一个奶娃子催眠到。直到她的眼神平静才松开她的嘴巴。
“哥哥和阿信玩亲亲。”乐吾幽幽地说了一句,然后捡起地上的积木回自己的房间。
躲在角落的一众仆人已经快憋出内伤了。
今夜月亮好圆,荷尔蒙欢快地分泌着。
次日一早
“咳咳,上车吧!”早餐后迹部景吾对着凤稚道。
“哦。”凤稚上了车
两人一路无话,多少还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任谁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的好,更别说还要说什么话了。
凤稚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从迹部景吾的“白金汉宫”到冰帝风景不少,她却是一点也没看进眼睛里。
“工藤,做本大爷的女朋友。”那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商量的。
“嘭!”凤稚手一脱力,脑袋撞到了窗户上。山腾管家稳稳地开着车,脸上的笑容扩大。
“你开玩笑呢吧!”凤稚震惊了!女、女朋友?!
“你觉得本大爷是开那种不华丽的玩笑的人吗?嗯~?”迹部景吾好不容易酝酿好了,却再次被泼冷水。“你是第一个让本大爷觉得可以勉强当我女朋友的人,从今天起,你只要做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对本大爷忠贞不渝。”
“迹部景吾,你是不是在做梦啊!”凤稚立马前倾扯住了他的耳朵,“你快点清醒吧!”
“啊!你这只恶毒的母猫,你都已经是本大爷的人了你,啊啊!”耳朵被凤稚更狠地扯住。从加长版豪华轿车传出凄厉的叫喊。
山腾管家稳稳地开着车,脸上的笑容再次扩大。
凤稚第一次觉得占别人便宜是一件多么挨刀的事情,同时她也不负众望地拉了整个冰帝初中部甚至还有幼教部和高中部的仇恨值。
“从今天开始,工藤信就是本大爷的女朋友!”迹部景吾的响指在全校女生撕烂手绢的声音地伴奏下,华丽丽地闪耀着。
“我不是,我不。。。”嘴巴被狠狠地捂住,整个人被扣迹部景吾的怀了。
“厄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迹部景吾能这么不要脸的放声地笑出来。
什么叫做“千夫所指”?凤稚算是销魂地感受到了。她的耳边回荡着种种声音,窸窸窣窣无穷无尽也。
“工藤信。”头顶响起野野子的声音。
凤稚抬头看着野野子,只觉得那双眼睛像镜子一样把她现在这副德行照的一览无余。“好丑!”然后头又趴了下去。
野野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完全就不是原来的工藤信,不是因为她现在傍上了迹部景吾这个大款,抛弃了忍足侑士有多么的,她说不出那个词了。而是觉得,工藤信有这么大的魄力搞上两个风云人物,真是打死她都不相信。
她一把扣住凤稚的头,眼睛充满审视和质疑,这个人竟然是工藤信,可是真的是工藤信啊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野野子眯着眼睛脑回路电流急速飞转,因为不束君家干的就是那个行当,所以她不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什么问题。
“对啊,上身了!”凤稚看着野野子,她今天不想看见人,人类实在太可怕了。
“切!”野野子嫌弃地放下她的头,她只觉得工藤信神经异常。
“你别靠近我了,小心被我传染病菌被人追杀。”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她现在偷偷地躲在了解剖教室。说起来她要感谢自己被野野子解救到这里来避难。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忍足君好好的怎么又变成了迹部君的女朋友了?”野野子质问道。
凤稚觉得野野子很特别,她现在竟然能这么平心静气地面对她?她见识到了青春期少男少女的疯狂,荷尔蒙激素的分泌速度已经远超于历史记录尤其是在这个学校。
“喂,这么看我干什么。”野野子被她幽暗地眼神看的莫名其妙,第一次觉得这个解剖教室阴森。抚了一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你是个正常人。”这是凤稚非常中肯的结论。
“说什么呢你?!”不过她野野子倒是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工藤信不是外面的那些人说的那样那么难听,什么水性杨花,在背后做了什么不干净的手脚玷污冰帝女王和王子,她蹲到了工藤信的身旁,非常同情地看了看她然后叹了口气。
“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吧?”这里的确撑不聊多久,毕竟是教室,找到那是迟早的事情。
对啊,她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当她打给迹部景吾电话的时候她再次被雷的外焦里嫩。“工藤信,当我的女人就要经得住考验。”“他姑的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妈蛋!”她准备怒吼的时候却被一群恶魔化的女生们围攻了。先前树立的有领导气质的网球部经理,有威信的工藤学姐的形象已经被他们的怒火烧得连渣子都不剩。她现在后悔不迭,为什么自己就那么饥渴了,为什么就亲上去了?那嘴唇看着诱人就吃上去了?那唇有毒啊他姑的他姑的。
野野子只觉得身边的人怨气冲天,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可是她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大发慈悲地拉了她一把,现在想抽身都来不及了。
“铃铃铃!!”就在这时上课的铃声响起。
“诶诶,上课了!我们赶紧换个地方吧嗯?”就算事情闹的再大,这也是学校,该有的秩序那是不可打破的。所以此时不转移阵地更待何时?
凤稚由着野野子拉着出了解剖教室,室外阳光明媚却是不知道路在何方。
顶着日光的她越想越不对劲,不行,不能再这样,她是谁?她是让鬼神忌惮的凤稚大小姐,地狱绝对的尊贵的人物。为什么要一直这么窝囊地活着,这到底是谁的人生,不可原谅,不可饶恕,只有她玩着让人匍匐的份,只有她耍着让人贴地的份,什么时候要她这般躲东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