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苒本来很怨,一看账单,还是忍下了。
*
夏灯回家洗澡,洗到一半,淋浴还开着,浴室门被人从外推开,她惊诧,接着就看到游风沉步走来,托住她脖子把她带到面前吻住。
她嘤一声:“我洗澡……”
“一起洗。”
第十三章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吻得激烈,不顾她死活。
她浑身赤裸,只有一双手完全不知该挡哪里。
但挡什么?她哪里他没看过?没摸过?
他们早有过彼此了。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擦在伤口的药膏、系在腕子上的船锚、“我永远记得你,你是我唯一病友”的约定,便是他们纠缠一生的预警。
她攥着他衣襟的手除了淋浴水,还有汗,从手心里钻出来,湿乎乎的只有自己知道。
水哗哗地流,水珠砸在他们身上,一部分飞溅到墙上、地面,一部分渗进衣服,湿透他,他紧致匀称的腹肌和手臂的青筋忽而无所遁形。
游风搂着她腰还不过瘾,把她压到墙上,单手攥住她一对手腕,往上一举,摁在她头顶上方墙。另一只手解领带,抽离衣领,搭在小臂,继续解腰带。唇舌始终都和她纠缠,身体始终与她紧贴。
夏灯美胸被他压得变形,挤出两人身子的部分白得晃眼,又有细小青丝封在里面,全是对他力量的控诉。
她被他身上的湿衣服蹭得难受,终于想起要除去这些束缚。
他的舌头在嘴里扫荡、舔弄,她的呼吸不时变得困难,但她手不会停,就像拆礼物一样,把他外套、衬衫、腰带,全都拆下来,只剩下一副顶级男模的肉体。
她以前真不懂享用,白白虚度了青春。
她恍然想起那时去郊区接他,大半夜他就站在路边,风吹得他有些落魄,就像红极一时的大明星云端跌落,只能在街边接活,等人捡走……
现在他快三十岁了,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日子。
游风咬了她一口,似乎在惩罚她走神。
夏灯疼得在他腹肌上挠了一下,很快一条红印显现。
游风突然托住她腿,把她抱出淋浴区,放到洗漱台,总算舍得离开她的嘴,吻到脖子、锁骨、胸线,捏住她的胸,软白的胸部从他指缝中露出。
她脚趾一勾,小腿缠住他下身,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她又被他弄得多处酥麻了,他太知道她哪里敏感,那种亲密、抚摸、打在她耳轮颈后的温热呼吸,都能使她瘫软。
游风被她一用力搂住脖子,脸都埋进她胸线,鼻梁那么硬挺都不能探到她胸沟的深度。
他最厌恶别人说他有福,哪怕含沙射影地说。
他以为每个字都是对夏灯不怀好意的审视的证明,都是深埋在骨子里的粗鄙腌臜的显影。
他痛恨别人意淫,隔三差五就因这种事把他们摁在墙根暴打。
他会有那段打架不要命、令人“闻风丧胆”的二逼光阴都是因为这一点。
那时他脸上老有伤,动不动就上医院住几天。
夏灯不知道。
他在她身后,单枪匹马,阻绝了一切糟污向她靠近。
她都不知道。
大掌包着她的胸,张口含住,咬得像在报复。
她哼嘤出声。
这个贱男人!捏得她痛!咬得也痛!一定又给她弄得红肿了!又得好几天像生理期那样胀疼!
他咬得满足,身子越压越低,火一样的唇在她腰间、肚皮圏舔,最后如期来到两腿间。
她不自觉抓紧他的肩膀。
他闻到浴液的香,脆弱地方还挂着几颗水珠。
她夹紧双腿,不让他看。
他轻松掰开,不光要看,还要吃掉。
他柔软的舌尖一触到她,她当即寒毛卓立、夹紧屁股,那一块细嫩软肉也颤动了一下。
她随着他的节奏呼吸、嘤叫,腰不停地耸动。
他很安静,不搞怪声,但他了解她,节奏、力度、舔弄的方向都是她受不了的,不时还有他吞咽的动静。她又爽又脸红,逐渐放开了叫,临近尾声时甚至痉挛了。
她瘫软在他身上,他也没立刻起身。
互相依靠了许久,他谨防低血糖,扶着洗漱台站起,在她粉红脸蛋上亲亲。
她缓过来,从洗漱台上下来,扶着他的胳膊,转身,让他靠在洗漱台边沿。
他意识到她的想法时,她已经蹲下,拉开拉链,把他坚硬血红的东西掏出,握着,像舔吃一只冰淇淋,用冰凉舌尖描画上边每一根青筋。
嘴上舔吮着,手上套|弄着,不时把他看着她把那东西头部戳在她柔软的胸,在她胸沟游走,擦动她挺立的点。
他看得眼中欲孽大起,被她把弄的东西不自觉胀了一圈,甚至挣脱她的手,跳动了一下,头部的缝隙也频繁翕动,少许汁液钻出那条缝。
她舌尖一圈,把它掠进嘴里。
他要疯了……
他一把拉起她,抱到沙发上,刚要压上去大弄,她拒绝这姿势,非要在上,双腿跪在他身侧,扶着它插进自己,耸动着腰,自动起来。
他双手握着她腰,看着她的胸上下晃动,又含住了。
她发生任何声音,对他都是催情药,但她现在确实叫得很好听,他听得心中震天鼓响。
后入,侧入,他爆操了许久,第一次结束已经很久以后。
三天两盒套,十几只。
重现当年了。
没有第二次,夏灯不要了,把他丢到床上就跑掉了。
他靠在床头不明所以,她已经又从浴室出来,穿着小白兔绒毛睡裙,跳到床上,跪挪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帮他搂住她的背、把她圈在臂弯。
他还没说话,她已经柔声问:“香不香?”
“什么?”游风随意拨弄着她的发,问得也很随意。
夏灯靠在他怀里:“给你抱,你睡一下。”
游风手停住,眼睫微动。
夏灯搂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今天没航班了,转机要多一天。反正你不能准时到了,那就睡觉。”
游风浅浅一笑,揉捏她的手:“好。”
*
游风失踪了,沈佑正好跟贺仲生约了酒还没定主题,这下可以叫对游风的人身攻击局。
中场休息,沈佑晃着酒杯里的冰块:“这么多年从没临时改过行程,多劳模啊这个人。那会儿我割痔疮,休息了几天,他就寒碜我。我说,你最好永远都这么劳模,可别让我逮住了。好家伙人就说了,不负所望。今天这脸啪啪打得响啊。这不给他那俏脸蛋儿扇肿了?让他成天装逼。”
贺仲生笑得肩膀乱颤:“他干吗去了?”
沈佑还真不知道:“我以为他是去找夏灯了,但你刚不是说夏灯跟你同学在一起呢吗?”
“有个同学中午在群里说,跟夏灯吃完日料去游泳。”贺仲生觉得这事儿邪乎:“那要不是夏灯,他能去干吗呢?这大劳模。”
沈佑问他:“那天同学聚会怎么样?”
贺仲生就把游风和夏灯之间电光火石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你是没看见,夏灯跟那男的一走,劳模脸都绿了。”
沈佑恍然大悟:“我就说他这两天阴晴不定的毛病又加重了,我今天给他创造机会,他还把我骂一顿……”说到一半,皱眉又道:“不会想不开了吧。”
“这你就没我了解他了,他绝不会比夏灯先死。”贺仲生说:“我看新闻说那唐夕住院了?”
贺仲生不知道唐夕和游风根本不熟,以为游风跟他一样,一边对前女友念念不忘,一边在各种女人床上奔走。
沈佑懂贺仲生的意思,没说“放料结婚”的馊主意是他出的:“他俩总共公开约了一次饭,他还没去,上岛跟夏灯偶遇去了。餐厅我定的,他那身衣裳都是割我肉买的。我还被唐夕那个蠢的追着骂。”
沈佑越想越生气,把剩下酒饮尽了:“妈的绝交了!贱!”
贺仲生看他说到一半上大火,幸灾乐祸:“你多余管他,你看我都不管。管他向来是费力不讨好。”
“唐夕那个蠢的最近也是作得要死,为个男的哐哐喝酒,学学人家夏灯,说走就走,让别人天天失眠喝大酒。”
贺仲生真是快乐,给他满上:“咱俩以后这种辱骂局多搞搞。”
“可以,趁着他现在跟夏灯还没好。”
“夏灯一听他结婚就回来了,八成是有求和的意思,就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吧。不过我看他装得很,不想低头,估计有得僵持。”
沈佑刚要说话,来了微信,点开一看,皱了眉,给贺仲生看时笑了一声:“确实是,有得僵持了。”
贺仲生眯眼一看,是唐夕发沈佑的——
“哥,我要跟你说个事,赵知葡从冰岛回来了,我猜应该是看见新闻说我跟游风是假的。她对游风很执迷不悟,我们圈知名恋爱脑。昨天游风公司不是公布新项目Sumardagurinn Fyrsti了吗?这是冰岛的法定节日……你看她朋友圈,分享的都是冰岛日常,巴不得让全天下人知道她去冰岛了……”
贺仲生看完了,挑眉问:“Sumardagurinn Fyrsti,这是初夏的意思吧?”
沈佑收起手机,耸耸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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