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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 (粉桔)


  “王八蛋!”
  慈眉善目的脸上,额角淡淡皱纹拧起,咬牙切齿!、
  一句脏话,显然释放不了心里的恨意。
  “妈,”阮夏搂着阮母的肩膀,给她顺着气,笑着哄道:“一会揍他一顿出气便是,别把自己气坏了。”
  阮母见阮夏轻描淡写,脸上还有笑容,整个人都愣住。
  女儿这些年一直围着莫涵转,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她诧异道:“你不难过?”
  阮夏脸埋在盛听南脖颈轻蹭,手臂环着她的后背,一副小女儿撒娇的姿态,笑道:“我庆幸,庆幸我没嫁给这种不知轻重的人。”
  人啊,经过绝境方知,什么才是真正的苦!
  什么人对自己才最重要!
  父母俱在,有家--
  很知足了!
  阮明哲皱眉,“你什么意思?你真想嫁给莫谨?”
  “爸不也觉得莫谨比莫涵出色?”阮夏笑道,“我嫁给他您不满意?”
  阮明哲不信。
  想想道:“夏夏,我阮明哲的女儿不用委曲求全,这桩婚事黄了,对阮家的影响不大,你大可以重新选个自己喜欢的。”
  盛听南也附和道:“你爸说的对,我阮家的女儿不愁嫁,等这件事淡了,我们重新挑。”
  莫谨成熟稳重,风光齐月,他们当然中意这个人!
  只是
  他到底是莫涵哥哥!
  二十二年的过往,怎么会不介意?
  人都是凭着自己走过的路,历过的事,见过的人,预判未来。
  阮明哲和盛听南见惯了人性的阴暗面,哪舍得如珠如玉的女儿再入火坑?
  只后来方知,莫谨不是旁人!
  面冷的人心未必冷!
  看似无情的人,实则情深!
  他们--看走眼了呢!
  阮夏当然明白父母的顾虑。
  她轻松撑起一个明媚的笑容,笑问:“爸,妈,你们是不是忘了,莫谨是什么人?”
  阮明哲和盛听南对视一眼,是呀,他忘了,莫谨不重男欢女爱,事业才是他的春.药,利益至上!
  两人齐出声,“你?”
  阮夏点头:“我现在和他一样!”
  深情被辜负,最大的后遗症从来不是身边失去了那个最爱的人本身!
  而是蒙在心上挥不去的阴影,信任的崩塌,信仰的缺失,甚至是爱人的能力!
  “爸妈,你们放心,我现在长大了,明白了一个道理,把自己的一身托付到别人的身上是很蠢的事,有钱,有权,有身份,才能握住自己的人生。”
  护住自己想护的人!
  许娇是命定的女主,有女主光环,还有莫涵这个男主护航!
  阮家,是命定的炮灰,处境已危,群狼环伺!
  况,她还要和许娇迎面对上的!
  阮夏坚定道:“我想成为莫谨那样翻云覆雨的人,和他并肩立在这金字塔尖,将来,若他负我,我也不惧!”
  阮明哲审视了阮夏一会,见她眼睛清明且亮,血跟着热起来。
  四大家族,唯他只有一个女儿,到她这一代,谁都觉得阮家最弱。
  他忽然有些期待起来,女儿到底能做到什么样?
  他笑道:“好,那爸妈助你拔掉他心里那根刺!”
  作为母亲,盛听南是最了解阮夏这二十二年的付出的。
  男人从来薄情!
  深情专一的,凤毛菱角!
  曾经她成日里对阮夏耳提面命,别一心扑在莫涵身上!
  阮夏从来听不进去。
  如今她放的干脆利落,她道有些不习惯了!
  她复杂的看一眼女儿,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最终化成一声长长的喟叹。
  阮夏又说道:“爸你查一下,许娇是怎么入的内场。”
  她这个女主光环到底有多强?
  是所有人事悄然为她而生,还是被有心人利用,一直在幕后推动一切呢?
  当年参与瓜分阮家的人,是利益至上,所有人无声掺和进来,是巧合,还是有人策划?
  阮明肃穆道:“你是怀疑……有人借许娇,让我们两家反目成仇?”
  她眼睫轻眨,年轻纯澈的眸子露出和这个年纪不相符的凝重,“极有可能。”


第6章
  一场狂欢落下帷幕,酒散宾客俱去。
  明亮的车灯灯桶开夜色,穿梭在马路。
  寒风裹着雪粒扑漱漱砸在车窗。
  雨刮器机械滑动,静谧的车里,咯吱声分外清晰。
  莫谨脊背蹦的笔挺,微微合眼眸,似是在闭目养神。
  撑在外侧的手松松握着,微微汗湿。
  另一边,阮夏指尖滑动浏览新闻。
  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流量足以让所有媒体疯狂,无孔不入。
  在媒体的大肆渲染下,莫涵为了让哥嫂有情人终成眷苏,毅然操纵了这场大戏。
  她和莫瑾,小心翼翼暗恋对方多年,今日终于苦尽甘来,有了童话般的结局。
  新闻上还刊登了一张婚礼现场照片。
  莫瑾侧颜英俊,微微低头,眼神专注,指尖托着戒指,推在她无名指。
  自己一身圣洁婚纱,长长的头纱曳地铺散,她亦低头,眼神凝在无名指婚戒。
  还有一张亲吻照片,他和她交颈亲吻,她闭着眼,看起来恩爱非常。
  网民都在喟叹这场童话般的爱情故事。
  新郎,新娘好般配啊!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故事?
  呜呜,哭成狗,太感人了。
  轻嗤一声。
  退出页面摁了手机。
  车里昏暗下来。
  隐在黑暗里的眼皮掀开,薄唇微微张开,又闭上,没问。
  车子停在莫家别墅门口,阮夏手摁上门把,刚要下车,莫谨拉住她道,“等一下。”
  阮夏:“?”
  只见他那边车门打开,司机撑一把黑色大伞在头顶。
  他下车,接过伞,在车尾绕一圈来到她这边才打开车门。
  正是一年最冷的季节,西北风无孔不入。
  他修长的身影站在面前,挡去了大半寒风,阮夏觉得没那么冷了。
  她下车走到伞下,白雪裹着风斜斜吹进来,落在柔软的毛绒大衣上。
  后一辆车上,莫涵也护着许娇下车,她肿着的半张脸消了一些,廊下的灯照在她头顶,手脚慌乱,眼神局促,青涩。
  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我见犹怜!
  莫涵握着她手,似是在无声鼓励她。
  阮夏转头看了一眼天空,穹顶深邃无边,漫天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霎是好看。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花园簇簇怒放的红梅下,两个白胖的雪人手牵手立着。
  这些年,每逢下雪,她坚持亲手堆两个雪人,一个是莫涵,一个是她。
  少时,她和莫涵说,光有雪人不好看,要有梅花开在他们头顶。
  第二年冬天的时候,就有了这片梅林。
  婚礼前一天,她不顾婚礼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漫天大雪里堆了这两个雪人。
  她雪人搭的结实,轮廓,细节描的活灵活现,此时,两个雪人还是身型沉稳,手牵手稳稳并肩站着。
  她转身走向雪人,狂风吹起她的衣角翻飞,大衣下,红色的旗袍里,莹白的玉腿若隐若现。
  她弯腰,抠出那个高一点雪人的胡萝卜,眼睛,嘴巴,帽子,围巾。
  莫谨手臂伸直,宽大的黑伞稳稳罩在她头顶,他露在外面的头,大衣,沾上一片雪白。
  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她。
  阮夏手指并拢,插·进凝固的雪里。
  雪人的头掉了。
  胳膊掉了。
  身子掉了。
  莫涵不知何时走进,低低说:“夏夏别这样,你这样还不如打我。”
  他一直以为,阮夏和自己一样,更像亲人,习惯了一直在一起。
  结婚也行,不结婚也行。
  他们永远都是那样!
  他心里勇气一阵酸涩。
  事情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
  但这一晚,他已经足够兵荒马乱,太多以前没有认知的信息一下下冲击在脑海。
  他最终把它归结为愧疚.
  此时的他尚不知,愧疚是个万能的词!
  他能涵盖一切。
  阮夏没有回莫涵的话,推着雪人的手不停,看向莫谨,“你叫人把这片梅林砍了。”
  莫谨,“好。”
  阮夏忽的一抬腿踢去,雪人最后的身体倒在地上,碎裂成雪。
  她唇瓣嗫嚅了两下,似是低低说了什么,旋即又转身往屋子里进去。
  莫谨拧眉,只见她娇小单薄的身体挺的笔直,又看向那个小一点的雪人,她抬着一只手稳稳站立。
  他仰头摘了一只梅花塞进她小小的掌心。
  转身大步跟上。
  秦管家得了命令,带着保姆,顶着风雪,风风火火砍起梅林。
  绚烂的红梅零落入雪地,被脚碾碎踩烂,泥泞漆黑。
  莫谨看向阮夏,“去壁炉烤烤火吧。”
  夜晚的西北风冰冷彻骨,虽一小会,已经透心凉。
  地暖虽然开的足,回温还要有一回,她淡淡嗯了一声座去壁炉边的榻榻米上。
  莫谨亲自到了一杯暖身的热饮端给阮夏,又用冒着热气的毛巾细细给她指缝的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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