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白牙,「当然,老师示范的动作我用写轮眼复制下来了。」
说完再度不通知他就把他的肩膀推了回去,又引出他另一轮杀猪般的惨叫,大概是离我近的关系,我总觉得他叫得比其他组正被实验的同学还惨烈不少。
「你吵死了,来吧。」
我伸出手到他面前,扭头观察其他组的状况。
带土和野原琳一组,他一副就舍不得在女神身上动手的模样,正努力想将自己的肩膀装回去看起来想叫又碍于心上人前不能丢面子,嘴唇都咬破了,而棕发女孩在一边一脸担心。
阿斯玛对红半点怜香惜玉都没,非常干脆地在红身上练习,而红也硬气,忍痛忍得满脸汗,呼吸有些粗重。
一阵剧痛传来,我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牙咬得有点酸。
有准备其实还好,刚才是因为老师过于突然才让我痛叫,忍痛也是一门学问,毕竟忍者总不能因为受伤痛得乱叫,导致行踪暴露给敌人。
「好啦,大家都学会了,通通去让医忍治疗一下,免得变成惯性脱臼,吃饭吃到一半手就掉下来。」
带土一惊,「手会掉下来?!」
野原琳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老师是说没治疗才会吧。」
他搔搔头,脸因为两人的距离泛起红晕,讲话开始结巴,「啊,是、是这样。」
我们四个无奈对看,带土都和野原琳同班一年了,追妻进度根本原地踏步,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赢得女神芳心啊。
基塔利老师领着我们一群小萝卜头进木叶医院,抓了个经过的医忍,看起来是认识的人,就把他拖进没人的小房间。
「他们今天练关节技,你帮他们修理一下。」
……原来这也算关节技,而且『修理』这个词让我感觉微妙,联想到忍者是种战争工具一说。
那名医忍白了基塔利老师一眼,让我们排好队,掌心扶起绿色的查克拉,轮流覆盖在我们的肩膀上。
一股暖暖的感觉自医忍掌心处顺着某种脉络蔓延开,在他去治疗下一个人后,我转了转手臂,脱臼又被接回两次的肩膀没有刚才的沉滞不适,和以前一样好用。
「医疗忍术可以学吗?」
抱胸靠墙站着的基塔利老师抬眼看我,我又补充:「我问的是能治疗练习造成的伤口的简单医疗忍术。」
他耸耸肩,治疗到最后一位同学的医忍开口:「医疗忍术需要精准控制查克拉,他们还没学爬树那些吧?」他扭头问基塔利老师,得到摇头,又转回来对我说:「你们还没到那种程度。」
他手中的绿光消失,抬手一把手术刀往基塔利老师飞了过去,「以后别随便增加我的工作量。」
后者侧头躲过,掏掏耳朵打开门示意我们快滚。
×
「你只要躲就好了,脑袋放空别想着攻击,不准还手。」
这是我对带土的训练要求,他既然身体跟不上胡思乱想的脑袋,攻击无法造成有效伤害,还会因此产生空隙被人撂倒,那至少先学会闪开所有攻击,等敌人打累了速度慢下自然能找到机会反击。
「左腰。」
「后颈。」
「左大腿后侧。」
「右脚踝。」
每瞄准一个地方,我会念出来让带土知道我的攻击目标。
除了训练他的反应速度,我也在练习如何从一种动作连接到另一种,或者要连续攻击某两个部位该用什么样的姿势等。
过没几天成效的显现出来了,阿斯玛和带土对练时命中率大大降低,而秀介几乎打不到带土。
「哈哈,我变强了吧!嗷!」
我丢了个手里剑,带土正因为几个月来第一次打败秀介,其实一直躲开攻击,把秀介累到懒得继续打所以认输,而得意洋洋。
他夸张地趴倒在地,撅起戳了一把手里剑的屁股,泪眼汪汪扭头看我。
我笑笑,他见状打了个冷颤,连忙爬起来,「之后是忍具投掷与闪避练习。」
「你们练习的时候叫我,我也要加入。」
秀介靠在树干上休息,举手说道。
「算我一个。」
「那我也来。」红又补充,「不过你们对上我要轻点啊!」
「宇智波若水。」
某人喊了我的名字吸引了我们注意,这种含糊的声音只有一个人能发出。
旗木卡卡西微仰下巴,客观原因是因为他年纪小比我们都矮,这我也知道,但依旧暗搓搓帮他安上了用此动作增加气势挑衅的罪名。
我用死鱼眼对上他的死鱼眼,双手交叉叠在胸前。
其实我的眼睛和带土还有所有宇智波族人一样,是大又圆的眼睛,常以死鱼眼示人大半原因是我懒得把眼睛睁全开,而旗木卡卡西的死鱼眼却是天生的,我在路上遇到白牙时曾经观察过,除了眼睛下方多了眼袋,父子俩的眼型如出一辙,但白牙的半月眼看起来比较温和,没有旗木卡卡西那种嘲讽感,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看不爽旗木卡卡西的缘故所以才有如此印象。
「你来做什么,要再来比试一次吗,这次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带土看到他立刻跳了出来。
我一直觉得带土对旗木卡卡西的态度很奇怪,只要见到他,就会变得非常热血,常被打击又锲而不舍越挫越勇,智商瞬间跳楼,比遇到野原琳时还低。
糟糕,这样一想好像有某种意味……
我用更为阴沉的眼神扫视蒙着面罩的白毛,眯了眯眼。
「我都叫名字了,你怎么还会觉得我是来找你的。」他说完便没再理会带土,对着我说:「跟我打一场。」
☆、16
手动再见,自己动手让两人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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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挺新鲜的。
我维持姿势打量旗木卡卡西,这几个礼拜他每堂课都会用绝对优势先打趴我家孜孜不倦去挑战的蠢哥哥,然后找其他人对打,或是有人会主动去找他打,看得出来同学们对于这个差了一岁的插堂生实力已经认可。
我除了被老师用杀气镇住那次想冲去杀了旗木卡卡西,之后看带土根本是自己不去被打会全身难受,就没再对他完虐带土又毒舌几句的行为表示特殊情绪。
他也找过阿斯玛和秀介几次,胜负五五开,大概看出我不待见他,从未向我邀战,这还是第一次。
若是站在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角度,带土完全是典型的死缠烂打又爱说大话的追求者,而旗木卡卡西是不幸被缠上却甩也甩不掉牛皮糖的高冷毒舌少女,这是红偷偷跟我说的形容词,我觉得阿斯玛得帮她找个正经一点的国文老师,每次用形容词都如此诡异的抓到重点,这样会不小心拐弯人的思维。
如果我是旗木卡卡西的身分,有个每次上课都缠上来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以后要当火影这次一定会打败我的家伙却三分钟就被我踩在脚底下,俗话说事不过三,我一定在第三次他被我打败后用豪火球将他烧成灰然后撒到木叶另一端离族地最远的湖里,所谓的手动再见就是自己动手让两人再也不见。
但宇智波带土是我哥哥,从最开始就陪着我的最亲密的人,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点。
世界是土,带土就是深入土壤的根,而我是因根而生的树干,婆婆是树干最里那一层的树心,阿斯玛、红、秀介、静音自树干衍生的枝叶。
没有根部,树心会枯萎,树干生不出来,枝叶自然从未存在。
带土立在我身前想要保护我的背影,就是跟开始扎入土壤的那一刻。
两年前挡在我与小屁孩之间的背影,如同现在一样,炫目得令我想流泪。
「你要对若水做什么,我不会让你欺负她的!」
带土跨了一步,站到我和旗木卡卡西中间,双手张开,意图将比还他高了一点的我完全遮住。
看,无论如何,带土总是会站在我身前。
越过带土的肩膀,我能看见旗木卡卡西唯一露出的右眼透露出不耐烦,「你的耳朵摆着好看吗?有哪个字听不清楚?」
「你要跟他打吗?」
红凑在我旁边小声问。
我看了一眼基塔利老师的方位,他正在指导另一组,离我们有段距离,我舔了舔嘴角,眼一眨,用写轮眼回望红,轻声笑道:「有何不可?」
手按在带土肩膀上,压住他要回话的冲动,「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你不相信我吗,带土?」
他看到我的写轮眼,愣了一下,「若水,你……」
在我的注视下,他一撇嘴,斜了旗木卡卡西一眼,侧身让开。
×
阿斯玛双手搭着我的肩膀,面色凝重看着我。
「说,你上次跟我打是不是放水?」
我微怔,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没有。」
「那怎么差这么多!」
他指着趴在地上吃土的小白毛,距离我们开始打只过了三分钟,效率是揍他的双倍。
「没用上忍术,这个时间很正常啊,而且那次是我第一次开写轮眼打架,业务不太熟练,之后请族长加强训练过。」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而另外两个姓宇智波的又开启了写轮眼邪教教徒膜拜模式,红则是跑到旗木卡卡西旁边戳弄看他死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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