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介,你要下手了吗?」
红用肘部拐他,满脸揶揄八卦。
「你们在看什么?」
带土凑到我旁边,我回头看教室,发现野原琳果然不在。
「看新生,我怎么不觉得我去年看起来有这么蠢?今年怎么没见到我们族人?」
我回答秀介的疑惑:「我们的出生后下一年没有新生儿,族长也觉得很奇怪。」
「那个白毛是不是在看我们?」
白发的人不多,带土突然这么说,我们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就是不久前才谈论过的面罩小白毛。
他正仰头看向我们的方向,不只面罩遮着包含鼻子以下的部分,连左半边都被白色的发遮住了,整张脸就只露出一只右眼。
红显然为了他的遮遮掩掩程度无言了,下了结论:「他不是丑到人神共愤就是美如天仙绝色。」
阿斯玛半月眼看自家青梅,「那是男的吧,怎么用美来形容?」
「那修改一下,不是丑到人神共愤就是帅到惨绝人寰?」
「红,后面那个形容词依然很有问题……」
「红,那你觉得阿斯玛如何形容?」
秀介又暗搓搓想逗弄阿斯玛,他自静音离开后,愈来愈喜欢和红联手在言语上『欺负』脾气最好的阿斯玛。
目标不是带土原因是带土听不懂,不是我原因是他们讲不过我,就算讲过了隔几天的对练课我就会换对手。
红故作思考状,沉吟好一会,「平凡到泯然众人?」
「是是——没长得像猴子已经得感谢母上大人了。」
阿斯玛完全习惯了,非常逆来顺受。
我注意到带土都没讲话,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保持着和楼下小白毛的眼神胶着。
如果早知道他们的之前会就此牵扯不清,我绝对在第一时间将带土拉离窗台。
可惜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抽了抽嘴角,暗想带土不晓得发什么神经,和小白毛较劲上了,明明是第一次相见。
×
开学第一天照例不上课,但当老师进来时,我们立刻发现老师换人了。
新老师双手插在裤袋,懒洋洋地踏进来,「你们老师有任务,之后一年会是我来带,希望明年别再见到你们。」
最后一句话可以多层面解读,例如他不喜欢当老师是被逼的,所以希望明年别在继续教课;另一种可能是在激励我们今年就毕业得到下忍资格,只有没考过的才需要再读一年。
换了老师学校生活没怎么变,文化课没了,全部都是户外实践,加入不少野外生存训练。
单对单对战课从打半小时休息十分钟,变为自由开始结束,想打就打,不想打在旁边休息。
「你们不是新生,想当忍者又不知道抓紧时间自我训练的话,我也懒得管。」
这是新老师——自我介绍名字叫基塔利——第一堂对战课前的原话。
再下一堂课,他带来了一个男孩,搭着他瘦小的肩膀对我们说:「这是旗木卡卡西,以后的对练课和你们一起。」
赫然是被我们讨论的小白毛。
大家窃窃私语,对于新生不出一个月就和我们这群『老鸟』一起上课有所不满,而小白毛瞪着比我还颓废的死鱼眼,不为我们班飘散的质疑氛围所影响。
「开始吧。」
过了一年,大部分的人都固定了对打分组,在基塔利老师开始巡视后,三三两两对打起来,即使没在打的也在观战,留小白毛一个站在原地。
「喂,要不要跟我一组。」
我听到熟悉的声线,闪过阿斯玛的拳头,示意他暂停。
带土站在小白毛面前,用大拇指比着自己,「我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菁英,未来要当火影的男人,跟我对打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两人摆好姿势,周围的人手脚不停,但都分了一丝注意力到带土和小白毛身上,大家都对被特意提了一级上课的人很好奇。
小白毛出手没几招,我就知道带土不是他的对手。
过了二十分钟,带土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对手站着半点尘都没沾。
然后旗木卡卡西说出了让我爆炸的话:「你这么弱,也能当上火影吗?」
带土自从有了当火影的目标,每天都很早起来开始绕着族地跑圈,我醒来后就看见他在院子练习忍具投掷,放学后没事就跑去湖边喷火。
他的体术只排到班级中上,不是因为没天分,而是容易想太多,脑袋跟不上身体的动作。
例如阿斯玛用左钩拳攻击我,我在挡下来后会踢他左侧,而带土挡下来后会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因为他觉得左边能攻击,右脚也能攻击,或是绕到背后刺击也行,想太多反而定在原地。
我觉得他最适合的是一整套的体术动作,从开始到结束都设定好的那种,而不是临场反应该怎么做,可惜我问了阿斯玛,他也不知道谁能帮带土,就只能让他多被我们揍看能不能提升反应速度。
带土这么努力,即使低潮期也会坚持训练,我好不容易开解过他,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死白毛怎么能践踏他的梦!
他怎么敢!
「若水,冷静!」
阿斯玛架住我,还招红和秀介过来帮忙压制我往那边冲的动作。
「眼睛啦若水!写轮眼跑出来了!」
红很着急,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冲过去把小白毛打死。
「竟敢质疑带土的梦想,我要杀了他!」
☆、15
忍者是工具,坏了就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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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没揍成那个混帐白毛。
三个人的压制在平常是可行的,不过在因为带土被侮辱而爆发小宇宙的我面前,再多来一倍的人还可能不够看。
我也不记得我怎么挣脱的,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冲到旗木卡卡西面前,对上他蓦然睁大的右眼,手中非练习用而是真能见血的苦无高举在空中。
我却定格于此,基塔利老师用一根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也没用力,就只是碰着,就止住了我的动作。
我再往前一步就能攻击到旗木卡卡西,但那一步怎么也跨不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点在我额头上的指尖,全身的细胞高度警戒,不断叫嚷着『危险!危险!』。
瞪了变回死鱼眼的旗木卡卡西一眼,我将苦无放进腰包,收回写轮眼,脸绷得死紧抬头望向基塔利老师,团扇外套下的背被冷汗浸湿,风吹过有些凉飕飕的。
这就是杀气吗?
基塔利老师挑起一边嘴角回看我,手握住我的左臂,往上一推。
「啊——!」
我惨叫一声,右手压上左肩。
「被敌人捉住时,将关节脱臼来逃脱是可行的,但要考量脱困后该怎么应对,是逃跑或是采取防御还是继续攻击,这取决于当下的情况还有任务内容。」基塔利老师指着我,对所有停下动作望过来的同学们说明,「不过要采取这个方法,最好知道怎么把脱臼的关节弄回去,想学的等一下下课来找我。」
带土在我开写轮眼后已经爬起来,这时窜到我旁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还捂着的左肩,伸出手指想戳又不敢戳的样子。
稍微动了一下,我发现钻心的疼已经消退,刚才根本没意识到我是怎么脱离阿斯玛三人的箝制的,原来我能对自己这么狠,扯脱关节就为了想揍死白毛。
基塔利老师再度开始巡视,同学们也恢复练习,阿斯玛他们这时才围过来。
「若水,你手不痛吗?刚才我们就听到『pia』一声,反应过来你的手就滑出去了。」
红也按着自己的左肩,一脸很痛的表情。
「没想到还有这种挣脱方式,你真够狠。」
我已经平静下来,用惯常的半月眼看啧啧摇头的秀介,「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只想着要杀了他。」
要不是老师帮我乔回肩膀,我还没意识到我把自己弄脱臼了。
说到这里,我又恶狠狠瞪了某个盯着这里的小白毛,对上他的视线,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他。
「你干嘛突然冲过来啊,脸还这么狰狞,吓死我了。」
带土摸着脑袋问。
我气绝,合著当事人根本没在意,搞得我像个白痴一样。
在其他三人的笑声中,我朝他阴森森一笑,「居然被个五岁的小白毛打趴在地上,我决定你的每日喷火可以暂停了,换成来跟我练习对打。」
带土和我对打,某方面来说就是单纯被我揍。
「啊?!」
他哭丧着脸,完全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我。
×
后来小白毛在我和阿斯玛重新开始对练后跑去找秀介邀战,他们各青了一只眼,我对着那个黑眼圈冷笑,用眼神鄙视他居然和被他叫小鬼的家伙打成平手。
「其实他和你满像的,嘴巴和实力一样厉……嗷嗷!痛死了!」
我照着基塔利老师教的手法,干净俐落地卸了秀介的肩膀,让他话没讲完就在那边乱叫。
基塔利老师点了点头,往红和阿斯玛那组移动。
「嘶——你装不装得回去啊。」
他皱着眉,脸因为疼痛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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