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诗问昏昏沉沉,渐渐有些承受不住,她求了半天,他置若罔闻。
她摸索着攀住了床沿,想借个力逃离他的钳制,却被他轻易握住脚踝拽了回来,她又求饶:“不行……你让我休息……”
谢珵矣索性将她一把抱住,好似嵌在了怀里。
连番的侵占与索取,就如他先前所说,胡作非为起来,像是要把她的骨架拆了。
喻诗问睡了长长的一觉,将醒之际,似乎听见他在说话,她一个激灵醒过来,左右一望,发现他在卫生间听电话。
她拽着棉被坐起来,在床上翻了半天没看见自己的衣服,一抬眼却看到他从卫生间出来,衣服已经换过干净的一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给他送过来的。
喻诗问蛮不自在避开他的目光,扭头发现她找了半天的衣服被叠放在床头柜上。
谢珵矣看了眼腕表,说:“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喻诗问嗯一声,拉着棉被翻身躺下,背对着他。
他默了片刻,走过来俯身想亲她。
喻诗问却把脸埋入被子里,他一顿,亲了亲她的头发。
现在不过凌晨4点钟。
谢珵矣离开后,喻诗问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觉。
天亮了以后,她被孟一蓝的电话催起来,孟一蓝叫她去吃早餐,喻诗问在床上呆坐半天,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才换衣服出门。
“你没事吧?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孟一蓝把一碗瘦肉粥推给了她,又看了她一会儿,问道:“是不是昨晚受了凉?”
“我没事。”喻诗问捏着瓷勺,身体某处仍能感觉到隐隐的不适,她的牙齿紧紧磕着勺子,想抵住心里的丝丝异样。
麦子过来时,也是一脸睡眼惺忪,她坐下后说:“昨天我好像看见谢总了,可是转眼又不见了,雨那么大,不知道有没有认错,”
孟一蓝取笑道:“你别是对谢总恐惧成疾,看到个相似的背影就错认成了他。”
说到这个,麦子又蔫了,“谢总挺随和的,我怎么这么怕他……”
孟一蓝说:“淡定一点,咱们公司里里外外,有谁是完完全全不怕他的?平时只要不犯错,工作做到位,谢总又不会吃人。”
麦子忽然笑道:“不过总好过诗问,她看见谢总,大气不出一声不吭,你怎么也那么怕他?”
喻诗问抬起头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低下头继续喝粥,人家但她是默认。
时间差不多,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喻诗问直接坐车回家。
元旦过去不久,就快到春节,再过半个月公司也准备放年假。
到了这会儿,喻诗问反倒清闲下来,几乎每天准点下班,作息时间恢复了规律。
每天晚上她回到家,先去看兔子,这兔子没有平时那么活跃,可能是冬天了有点犯懒,盘踞在自己的窝里不愿意动换,只有在喂食的时候才会蹦跶两下。
养兔子果然省心,也不需要经常洗澡。
这天下班,孟一蓝约她吃饭。
喻诗问左右没什么事,最近她闲下来,没听下了班,回到家不过是吃完饭看看兔子,洗完澡看看书,到点了就上床睡觉。
两人等电梯上来,门一开,里面有个人。
孟一蓝率先反应过来,笑着说:“谢总这么晚了还来公司?”
谢珵矣扫过两人,走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解释了一句:“年末了,总部那边事情比较多,每天得过去开会,有时候没顾得上这边,所以只能挑空闲时间过来看看。”
孟一蓝可没想到老板会和自己报告行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笑道:“谢总辛苦了,哪像我们,现在下了班就能去吃饭。”
谢珵矣说:“那不耽误你们了。”
人走远了以后,两人进了电梯,孟一蓝说:“麦子还真没说错,你见了谢总的确是一声不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喻诗问装傻:“有么?老总这么忙,我看他也是无心跟咱们闲话。”
吃饭的时候,喻诗问的手机就放在手边,忽然来了电话,她看了一眼,赶紧抓过来收起,幸好孟一蓝没注意。
喻诗问寻了个借口,拿着手机到门口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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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荒唐 不像话。
喻诗问拿起手机, 寻了个借口,去门口听电话。
她快走了两步,一边接起。
谢珵矣问道:“在哪吃饭?”
喻诗问稍作迟疑, 反问道:“谢总来电话有事么?”
那边却是片刻的沉默。
谢珵矣听她口吻淡淡, 以为是自己近日忙工作没顾得上她, 所以她使小性子, 他似哄似笑:“就是没什么事了才有空找你, 怎么?不愿意我找你?”
饭店门口人来人往, 喻诗问往边上走了几步, 说:“谢总如果有什么工作任务要交代, 当然可以随时来电话,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谢珵矣默了一瞬, 不和她磨叽,直接说:“好了, 见了面再说,你在哪?”
“这么晚了见面干什么?”喻诗问说着望了一眼门口方向, 抿了一下唇,又道:“是不是一次不够, 还要第二次?”
“……”
眼下彼此双双安静下来, 两厢无话。
喻诗问等了片刻,径自挂了线。
她呆立在原地,恍惚了一阵, 这才转身返回饭店。
喻诗问胃口大减,一顿饭吃得断断续续,寥寥几口就搁下了筷子。
孟一蓝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问道:“怎么了?”
“没, ”喻诗问笑一笑,“这两天不太舒服,胃口不好。”
“难怪,”孟一蓝的话滔滔不绝:“我看你这阵子不太活跃的样子,还以为是天气冷了你犯懒,不过最近这气温也真是,一会儿升一会儿降,最近挺多人感冒了,连麦子那牛一样的体质,今天都打喷嚏了。”
喻诗问懒懒应着。
孟一蓝看她蔫蔫的,尤其是接了个电话以后更是没精打采,说:“好吧好吧,那吃完饭尽早回去吧,我原本还想跟你四处逛一逛。”
两人结了账出来,步行去了公交站。
一路两人都有些安静。
喻诗问径自想了一会儿自己的事情,回过神才察觉气氛有异,这才问道:“怎么了?”
孟一蓝挽着她的手臂,先叹了一口气,“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原本想找你逛逛街排解一下,不过你不舒服就算了,等过两天你好一些再说。”
喻诗问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哪是身体不舒服,她是想得太多,心里不舒服。
年末了,街头巷尾各处充盈着迎接春节的喜气。
人却不一定都欢喜。
各有一本难念的经。
睡觉时,喻诗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想她在这里想东想西,在意个没完,人家却不当做一回事,不过一时兴起寻开心罢了。
就她脑子一头热,心里明知道的事情,非得上赶着凑趣。
不过既然发生了也就罢了。
何苦再来招惹她?
他谢珵矣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品貌,就这么缺人?
……
喻诗问辗转了半夜,起来喝水,冷不丁被坐在沙发上的喻若若吓了一跳,她抱着一袋瓜子,愁眉苦脸地嗑得聚精会神,也没注意到有人过来。
时不时叹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
到了年末怎么人人都唉声叹气,人人都有过不去的坎?
喻诗问还是去了厨房,喻若若这才发现有人来了,一开始她以为是梁园春,吓得脖子一缩,生怕被骂,瞧清楚以后又大胆盘起了双腿,继续嗑瓜子。
她扫干净腿上的瓜子壳,问道:“姐,大晚上的你干嘛呢?”
喻诗问拿着杯子过来坐下,“你才是干什么?最近奇奇怪怪的,又发生什么事了?”
喻若若蛮不自在,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喻诗问喝下半杯温开水,暖了胃,舒服了许多,她搁下杯子站起来,回房间之前问了句:“是不是因为段景川?你们有进展了?”
喻若若一粒瓜子咬在齿间,不敢用力,看了她一眼。
喻诗问转身回屋,说:“早点睡吧。”
这是好事。
彼此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喜欢了就喜欢了。
还有什么可嗑瓜子的?
谢珵矣仍是忙得见首不见尾。
那晚两人一通电话之后,又过去好几天,谁也没主动联系谁。
这阵子发生了许多事,可是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日子一如既往,这就是喻诗问的生活本来的样貌,平淡,平顺,如常。
这天下班时间晚了些,孟一蓝找喻诗问去逛街。
上次因为心情不好,她借口推脱了,这回她不好意思再拒绝,赶紧收拾了东西就一起乘电梯下楼,等到了一楼,孟一蓝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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