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库、库洛洛……”
“唔、再快一点,阿泽……”
时隔三年(九)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大早,天还微微亮,某一栋房子里传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我顶着一早起来变得凌乱的头,抱着被单,面上有着十分明显的惊恐之色,全身上下的酸痛,由其某个隐晦的地方,以及混乱的记忆……
脑子一片空白,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我僵着脸看过去……
只见库洛洛清爽的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碟食物,黑色的瞳看着抱着被单的少女,那露出的肩膀上印着漂亮的吻痕,微笑着,坐在床边:“早,阿泽。”
“早个屁啊!说!你昨晚抓着我到底做了几回!”我呲着牙,扑过去,揪着库洛洛的衣领。
“唔、药效消失后吧?”库洛洛稳住手中的盘子,轻巧的放到了床头的矮桌上,含糊的给了个答案。
“放屁!药效没了你……还抓着我!”我磨着牙,嗓子略微的不舒服让我直接无视了,前头怎么跟他做的记忆也只是零零碎碎,但是后头醒过来,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让你放开我……可你——”抓着不放!我眼中喷火的看着没有丝毫负罪感的库洛洛。
“那是因为阿泽太热情了。”
“那!怪我喽!?”
“嗯,对了阿泽,你的被单掉了。”
“啊!闭嘴魂淡!劳资跟你说的是正经事!”我连忙将掉下的被单裹紧自己,同时愤怒的瞪了过去。
从起来开始,我就没停过用目光瞪库洛洛。
“我说的也很正经,虽然不介意……”
“我介意!!”
我裹紧被单咬着牙,果断的打断了库洛洛的话,努力的深呼了一口气,瞳闭上,又张开,清澈的让库洛洛起了某种不太美好的欲/望。
“忘记它!”
我慎重的说。
听到这三个字的库洛洛目光忽的一沉,危险的轻笑道:“阿泽,这种作法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吃完不认帐吗?”
“噗——你说什么鬼话!该说这话的明明是我好吗?!”我喷了一下,后脑勺爆出一个井字。
“嘛,昨晚那么可爱……”
“可爱你妹夫!”
一个枕头狠狠砸向库洛洛,也许因为我正气头上,他也没躲,正面受了这一击。
早知道,我应该扔刀去!
我呲着牙,从床上爬下去,一站起来,才发现身体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
手还没扶腰,就僵住了。
我僵着头,转过去,问:“你昨晚没把那东西弄出来……?”
“一不小心忘了^_^”库洛洛拿下枕头,不负责任的说。
“库洛洛·鲁西鲁!!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浴室中,温热的水从喷头中洒落在自己的青青紫紫的身上。
我咬着唇,双腿曲坐在花洒的下方,头微低着,水从上面低落下,手指微微探入被人摧残了一夜的入口,只是轻碰,就忍不住抽气一声,他妈的就像在伤口上撒盐一样。
太、太羞耻了!
手指沾了些温水,小心翼翼的探入,将身体里面残留的东西抠出来……
“阿泽,还好吗?”
浴室的门被人敲了几下。
“一点也不好!”我咬着牙。
“需要帮忙吗?”他问。
立马得到了我激动的反对。
“不需要!”
“哦?那我进来了……”
卧槽?!你能再装傻一些!脸被气红了。
锁好的门已经被人有技巧的打开了。
入目的就是那坐在地上缩卷成一团,戒备看着他的少女,手臂上、肩上都印着他的杰作。
“魂淡!我根本没同意!”气恼的我将一旁的肥皂往他身上砸去。
‘咚!’,砸空了,反倒把无辜的墙砸了个小洞。
“嘛,抱歉,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库洛洛细想了一下,才将这句话说完整。
“谢谢!你现在出去把门关好,这就是最好的……库洛洛!你做什么!”
我一边咬牙说,一边用双手遮住胸口,恶狠狠的盯着忽然蹲下腰,抓住我双脚的男人。
“帮你……唔,有点肿。”库洛洛直接掰开紧闭的双腿,看了看。
“造成这一切的不都是你吗?!”我怒目瞪过去,抬起手臂,就想朝库洛洛劈过去,只可惜半路被他截住了。
“那是因为……阿泽过于可口,怎么吃都吃不够。”库洛洛微笑着,注视眼前似乎被他哄住的少女。
实际上她是被你吓住了啊魂淡!
透过库洛洛那双眼睛,我仿佛看到昨晚哭泣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自己,张口之间,说出来的话也就是:“你、你、你……你给我克制点!!”
有些窄小的浴室还是能够容纳得下他们两个人。
我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泄露出什么,毕竟在里面的可不是自己的手指,呜,感觉上的差距太大……
我努力的忽视掉那种感觉,顺势深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平缓一些,问:“他们怎么样?”
被喷头洒出来的水弄湿了衣服的库洛洛神色淡然的说:“死了,女人杀死男人,然后又杀死了自己,而那个老太婆丢了一把火烧掉了整个房子,完美的画上了句号。”
“我、我就知道……”我皱着眉,张着唇,微微喘息。
“嗯?”
“之前我跟雯婶聊了几句……大致猜出一些……”
‘……破破烂烂,留着让人伤心。’当初这句话就已经让我看到了一些苗头。
不过那种腐烂的东西留着也让人看着不舒服……
“唔,好、好了!库洛洛。”我忽的合上腿,手毅然的伸出抓住了他的手臂,喘息假间,眼中含着丝水光,看似哀求、服低的说:“够、够了,剩下我自己来……”
库洛洛的头发湿了,脸上还有滑落的水珠,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半,他看着脸色通红的少女,最终受了着哀求,抽出手,然后听到一声刻意压低的闷哼声。
库洛洛站起身来,即使被拒绝善意……虽然罪魁祸首是他本人,但还是关心的说:“那我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我的名字……对了,你大概要动作快点,因为你的假期快结束了……”
库洛洛很绅士的关上门,站在门外的他垂眼看着带着光泽的手指,最终嘴角微勾。
啊啦,似乎被身体的主人讨厌了。
嘛、算了,他还有很多的时间……
浴室最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花洒洒下的水珠哗啦哗啦的落在地上,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我觉得现在最主要的事——挖洞埋自己,或者埋库洛洛。
……算了,还是埋自己吧。
阿泽你的志气去哪了?
假期很短暂,短暂得我快马加鞭,连说再见也没说的飞回学校了。
一会到学校立马得到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妹子&汉子的慰问。
比如像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的亚岱尔,那个年轻阳光,在库洛洛眼皮底下勇敢勾着我肩膀的青年。
亚岱尔一看着背着单肩包,一副疲倦样的我,虽然着模样很难让他舍得像以往那样一巴掌拍下去,然后熊抱一下,但是他还是凑了过来,嬉笑中又带着丝疑惑:“嗨!阿泽酱,假期过得怎么样?你看起来很累啊……”
“今早坐飞机赶过来的……”我推开碍事的亚岱尔,打了声哈欠,然后将单肩包扔到了书桌上。
身上的酸痛经过一夜,终于消停了一些,只是某个地方还是让人难以切齿。
“围围巾了。”诗娜眼尖的一瞥。
而我动作一顿,伸出手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微咳几声:“最近冷了一些……”
“哦?前几年大冬天你可从没围过这东西……标准的变态夏天装。”诗娜高冷的说。
“……今年天气比前几年还要冷咳咳。”额头忍不住冒出几滴冷汗,我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嘛~只是一条围巾,诗娜酱~”艾丽莎侧着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晃了晃,大胆一针见血的说:“毕竟草莓需要遮的嘛~”
刚刚以为逃过一劫的我身体一僵,额头爆满冷汗,看向三双冒着光的三个人,结巴着:“等、等等!你们要作甚——”
“当然是——扒围巾!”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然后有默契的一起扑了过了。
“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的捂紧围巾撒腿跑了。
嘛嘛桑!有谁可以告诉我!喰种的身体为什么消不了草莓这东西?!
这——不科学!!
等等、我腰好疼!!
流星街之旅
“加油——!”
吵闹的喧哗场地,每个声音中透着激情与对血的渴望……嘛,这种渴望有点变态。
我坐在擂台后的座位上,手里还抱着一袋楼下买得爆米花,一边看一边吃,耳边还有着旁边大汉的助威声,比如:杀了他——什么的。
“泽、泽酱……”坐在一边的艾丽莎往我这边缩了缩,目光微闪,有些被这些血腥的助威声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