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机掏出来瞄了一眼,通话还在继续,看来飞坦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她得留下一些信息才行。
【空虚的稻草人,发动】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的?”她将替身稻草人扎在地上之后迅速转移,“七色现在也开始接这种活了吗?”
“诶诶?小妹妹你还有点本事诶,要不是哥哥我赶着回去吹空调吃冷饮打图尔索我还真想和你好好玩两把呢。”伊扎克拔出她的稻草人,举过头顶,示意她已经找到了稻草人,将它折成两段,“哥哥我可是超喜欢这件外套,现在都弄脏了。”
脚步声骤然消失。
“哥哥我有点生气!”
她大干不妙,已经顾不上会不会引来注意,掏出手机用力的甩在地上,将它粉身碎骨。
这个提示已经这么明显,老爹要是在不懂那就是大傻逼!
她将念能力替换为了极具攻击性的能力,打算一边打一边跑从另一个出口逃掉。
【风刃,发动】
她对空气的感知突然变得灵敏起来,伊扎克游戏的态度也让她十分受用,再加上之前弗朗西斯说过不会要她的命,起码不用担心自己会被突然击杀。
她双手挥舞,锋利的念刃自身侧凌厉而出。一步跃上车顶看到了同样站在车顶上的伊扎克。
“你的能力好多啊,一看就知道和库洛洛一样是个爱偷人能力的,我要小心别被你得逞了。”他嘴里这么说着,向她疾奔而来。她释放出更多的念刃造成障碍阻挠前进。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我是风之伊扎克!不可阻挡!”
近了,近了,近了。
一直等到伊扎克的拳头离她的额头只有一寸时,她瞳孔猛地一缩。
【rising sun,发动】
巨大的火球急速膨胀吞天噬地。却在瞬间消失不见。
“唔啊啊,刚才真是好险啊,弗朗西斯你就不能早点出手吗!!”伊扎克摸着自己烧焦的头毛,埋怨的看着弗朗西斯。
一脸冷峻的弗朗西斯另一只手里提着被重击后颈昏迷的少女,他的头发也被烧焦了不少。而始作俑者看起来更加凄惨,没来记得做出保护盔甲有正处于火球的正中央最高温处,她不仅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是乱七八糟。
“拿着。”弗朗西斯将她丢给了伊扎克,从容地拍掉自己长风衣上的灰尘,脱下来后裹住加百列,“走吧,任务完成了。”
“好好好,回去吹空调喝冷饮打图尔索。”伊扎克兴致勃勃,“不过这个小东西这次如果不死我一定要来问问她要不要当我的弟子,虽然现在还是一副弱鸡样,但是这个能力太不好见了。”
“你之前对索菲亚和米莱挺感兴趣。”
“那不是我,是图尔索,而且我觉得一个太凶狠一个太没趣,不如养只猫玩玩。”
“恐怕你养不起,她的父亲是头豹子。”
“这也挺麻烦的,我在想想办法。”
☆、No.75 逃窜×初遇×卧槽又是神展开
加百列被弗朗西斯扛在肩上一路,醒来之后觉得自己胃部剧痛。
在醒来之后,她并没有着急的睁开眼睛,而是依旧放缓了呼吸,感受了一下身边的氛围:空气流通不完全,没有风,所以不在野外。就肚子饿的程度来看时间过去的并不是很多,这个时候光芒应该要刺眼的,但是眼睛没有任何不适,不时拉着窗帘就是床上罩着纱幔,应该是有钱人。身上除了胃和后颈外没有任何不适,被褥也很舒服。最重要的是十分安静。
她在睁开眼的瞬间翻滚下床用手托住身体不至于发出闷响后迅速滚进床底。
地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看起来无比奢华。
她静静的躺在床底。检查自己的衣服发现除了一件男式长风衣之外原本的衣服早就炸成了渣渣,自己也有些被处理过的烫伤后,她更加疑惑了。
难道不是怀着敌意来的?
不可能,真的没有敌意就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和她见面了。
她在尝试具象化自己的球拍的时候发现...恩?有点不对?再试一次之后,瞬间心如死灰:她被封念了。强制陷入绝状态。
本来就打不过这下更加没戏了......
她藏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根本么有任何人进来,于是她探头探脑的从床下爬出来,蹲在隐秘的角落打量着这个房间:非常大,简约却藏不住奢华,没有繁杂的饰物,但一旦摆出来的却都是价值不菲。
就比如现在面前柜子上错落有致摆着的七大美色。
她稍微一愣神就马上收回了视线。自身难保的时候就不要考虑这种身外之物了大不了以后一起回来拿吧。
稍作权衡,没有鞋子的她轻手轻脚的来到窗子旁。透过玻璃可以看到这是一栋三层洋房,而她正位于第三层。在窗的外框上有一根不易发觉的细丝,一旦打开窗子,就会被崩断。
没有多想,她一把推开了窗子。在细丝崩断后守卫到来前,她迅速的占据了大门上方的视觉盲点。手脚紧紧地撑住墙壁。但是这件风衣有些太大,袖子有些太长,她只能将它狠狠的撸起来。
训练有素的黑衣持枪守卫到来非常迅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慌张而来,看一眼就大叫着人不见了快去找!又慌张而去。
他们看到床上没人后,冷静而有条不紊的分工:马上派人去告诉主人,部分人对房间进行了非常稀释的搜索,剩下的人出去分头找。
但她等的只是开门的瞬间。
感谢这个房间够大门够高。
这个关键词让她十分在意:不要打脸。
按道理活捉应该是让她最快的屈服,打不打脸有那么重要吗?
她像壁虎一样爬到了走廊上后开始了自己的逃亡之旅。勘察地形,隐匿,躲过了两拨追堵,一击打晕一名侍女并收起三把餐刀放在身上。虽然她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但是聊胜于无。随后,简单用两把餐刀制服了几名追来的守卫,在他们发声之前打晕,然后继续前进。
一路畅通的有些不正常。
当她下到一楼楼梯的拐角,将最后一把餐刀握在了手里,然后藏了起来。
“把手里的刀放在地上,小淑女。”
她大惊,然而在转身的瞬间,巨大的念压却让她不得不跪下来。
“不要转身,把手里的刀放在地上,然后把手放到我能看得到的地方。哦,慢点放。”又厚又软的毯子完美得藏匿了脚步声,但她还是知道那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用力。刀掉在了地上,没有任何声响。
“谢谢你的配合,小淑女。”
厚重的念压让她呼吸困难,她艰难的扭头看着那个并不是特别高大的男人。他也许只有一米七,或者矮一点。但即使如此对于此刻失去念力的她来说依旧是个可怕的对手。不,也许有念力也毫无胜算。
“跟我来,夫人想见见你,别让她等的太久。”他自然而谈的牵起她的手,作为一个引导者在走在前方。
“图尔索。”这样的念量,只会是七色的人。
“有幸被您这样可爱的小淑女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是万分荣幸。”他假装摘了摘帽子,回头对她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请您期待一下和夫人的会面吧。”
开什么玩笑?她几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未果,“弗朗西斯和伊扎克呢?”
“有些事情,你知道,‘银蛇’弗洛伊德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说得轻描淡写。
来到一扇暗金色的华丽大门前,图尔索先是敲了敲门,却在未得到里面的人的许可的情况下直接推开,她看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正背对着自己。
“夫人,小姐到了。”他故意用手在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让她狼狈的倒在地毯上。而图尔索则是快步走向前,将那位夫人的椅子正面朝向她。
这位夫人真是美丽,她的黑瞳大而传神,像是雕琢后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头发如海藻般披散在华丽而庞大的裙摆上。
简直像是女神一般。
她微笑着开口,“真是抱歉,我的脚不方便不能过来扶你。”她侧过头,“图尔索,快把她扶起来。”
图尔索微微颔首,缓步走过来。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臂。
太熟悉了!
梦境里见过!
“快到我身边来!”那位夫人看起来很急迫的样子,“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几乎是被图尔索半拖着来到那位夫人的身前。那位夫人的指甲上镶嵌着很多水晶和宝石,拂过她的脸颊,在上面留下无数的血痕。
“真是抱歉,我下手太重了。”她抱歉地说,“但是,虽然十几年前生下了你,但是却从那之后都没有见过,就算有些失礼,也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
!!!!!!
神展开!
但她却疑惑了起来。梦境里的感觉分明是要逃开的惊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神展开?!
“快入座吧,我们两个可以一起用餐。”她指了指旁边摆满了佳肴的长木桌,“坐下说吧。”
菜肴非常精美看起来也很可口,但是她是真的没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