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不是的,我是觉得你这样把你的目的地告诉我不怕我万一告诉给别人来暗害你们吗?”
飞坦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她毛茸茸的头发,轻轻说:“够胆的话你试试。”
对不起我忘记给我的胆子续费了我就不试了。
在飞坦又要跳窗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怪梦,本来想叫住了飞坦,却在犹豫之间看着他离开。
“算了吧,大概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晃晃脑袋,重新抱住被子。
睡眠不足直接导致了精神欠佳,反正衣服都已经洗了一遍了该拿的也拿得差不多了,工作仅仅一天她就觉得把这辈子的能力都收够本了!于是她果断地去辞职。
“什么?你只上了一天的班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既不要工资也不要奖金您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再来了。”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她很担心她的亲爹从卡卡拉回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打工会不会直接撕了她。
任性的辞职之后,她决定去找阿喵道别,然后再到别的地方四处看看。期间还和索菲亚和米莱各通了一次电话。
“啊,弗洛~”她冲阿喵挥手。
“突然把我叫出来怎么了?”可能是急急忙忙赶出来的,他还有些喘。
“是这样的,我已经决定过段时间要离开天空竞技场这一块了,打算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什么?!你才来多久啊!”比起阿喵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加百列倒是淡定的很,“没什么啦,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不想呆在这里了。”
开什么玩笑,要是继续待在这周围的话一定会被老爹逼着去打比赛的。
“不久之后就是友克鑫拍卖会了,要不你到哪里去看看吧。”挽留的话没有多说,阿喵给她指了一条前进的明路:“我也会参加的,你要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吗?”
“我怕我男朋友打你,还是算了。”
“那我带你到处转转吧。”
于是两人迅速组成火车小分队,逛吃逛吃逛吃。
在街头两人分别的时候,阿喵突然郑重其事地说:“加百列,有一句话我其实早就想对你说了,一方面是刚见面的时候我们两个聊了太多奇怪的话题没有说,第二页时我有些说不出口,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突然向她九十度鞠躬:“谢谢您当年不畏艰难危险带着我一起逃出生天给了我活命的机会!阿喵这辈子一定会记住您的恩情的!”
短暂的错愕之后,她开心地笑了出来“谢谢你阿喵,知道你还活着而且活得这么好我非常的高兴。”她并没有急着扶起他,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除了你我其实还救过不少人,不过白眼狼和墙头草比较多,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就出来还有正常的人类。”她有些骄傲地说:“这个躬怎么也得个半分钟吧,毕竟我受得起!”
没错,她当然受得起!
半分钟后,他们两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就算你很厉害也不要老惹麻烦,我觉得揍敌客家的人你还是少打交比较好,看起来就不像正常人。”
“......虽然我不知道大哥以怎样的尊容面对了你但是你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东西。”
“那种东西怎样都好啦。”他收紧了手臂,“照顾好自己,加百列,我希望你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
“总会变老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猜猜梦见的这个是谁
☆、No.73 家人×血缘×看我炸出了什么
又在天空竞技场周围都留了几天,几乎把所有的地方都玩遍了,期间弗洛伊德先生半阴不阳的提醒了她注意安全,但机智聪明棒棒哒的她注意到弗洛伊德嘴角淤青,目测出自老爹之手。于是她呵呵一笑:“多谢关心弗洛伊德先生,我觉得您还是先照顾好您自己再说,嘴角疼吧?”然后潇洒而去。
有撑腰的感觉简直爽毙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她依旧中日游手好闲,时不时打个电话骚扰一下酷拉皮卡或者被酷拉皮卡骚扰,每次打电话的内容虽然无无外乎是日常琐事,但不知为何总有秀人一脸的嫌疑。
然而,在今天,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或者报应来了。
她呆呆的看着正正的坐在面前一脸悠然自得搅拌着咖啡似笑非笑的弗洛伊德,僵硬的转动脖子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咖啡馆。
“弗洛伊德先生,我认为有这么多桌子,你实在没必要纡尊降贵和我拼桌啊。”她十分真诚地说,并且已经开始暗自谋划逃跑的线路。
弗洛伊德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的将咖啡勺轻轻在杯沿上磕两下后,将它重新放在一旁。两肘撑着桌子,身体前倾,“你跑得过西索吗?”
“啊?”她缓了两下,诚实的摇头:“不可能。”
“西索跑不过我。”重新靠在舒适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你是老老实实坐下和我喝杯咖啡,还是让我逮回来坐下老老实实喝咖啡,你随意。”
“不是我不明白啊!我也不觉得我天生骨骼惊奇为什么您就是不愿意放过我呢?”她已经打算本着破罐破摔的态度耍无赖,“要么今天我们两个就把话说清楚,要么你就先弄死我。”
“胆子大了啊,真以为我不敢?”他轻笑了一声,浅咂了一口咖啡,“我觉得你这么死了怪可惜的啊,真的不想来做我的弟子吗?”
“不用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好爹,让他知道以后还有另一个人要和他平起平坐,估计他会先撕了你再剁了我。”她垂头丧气,但即使如此也不忍心虐待面前的漂亮蛋糕。
“同意。”他回答,“说起来,你对家人和血缘是怎么看的呢?”他做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哈?你把我堵到这里就为了问我这个?”她一脸不信,但还是苦哈哈的开始回答:“什么避风的港湾啊心灵的依靠啊什么的,这说的是家人又不是血缘。我觉得有血缘不一定是家人,家人也不一定要有血缘。”她突然一时兴起想装装逼,立刻坐直了身子,“从辩证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说血缘只不过是把人们联系起来的工具,与感情无关也无法选择。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豪门秘辛和抛弃妻子之流的事。而家人是真正的倚靠。没有隔夜的仇恨,没有精密的谋划。不是一成不变只能其乐融融,也会吵架可能有时候也要打架,但是始终是不会给你操坏心的,不会谋划着怎么样让你更加凄惨。只会希望你不断的朝好的方向迈进。”
“当然啦,我认为我只会爱家人,血缘这种东西吧......”她耸耸肩,“和我关系不大。”
“你的意思是付出和回报吗?”
“差不多,别人对你好,所以你也要对别人好。你对别人好,她也会对你好,但如果他只是一味要求你对她好的话,那也就没什么必要没什么意思了,你觉得呢?”
“如果我是你的血亲,你会爱我吗?”沉默片刻后,他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对不起你这个句式让我想到了容易跳戏的东西比如DJ......
她迅速整理了自己突破天际的脑洞,“如果你当我是家人,我自然也会当你是了,家人之间本来就是彼此相爱的啊。”
“是吗?”他脸上的笑容又很慢很慢的聚起,“那做了过分的事呢?”
“那要看有多过分,超过限度的话,本来就会丧失成为家人的资格。”
“加百列。”他将咖啡杯推到一边,“等等我就会离开这里,要和我一起走吗?”
“不了,谢谢您这几天对我的照顾,真是麻烦您了,我就不和您一起走了。”她脑袋摇得花枝乱颤,“谢谢您的邀请,我很荣幸。”
“这里除了西索,还有谁和你在一起,或者说你还认识谁?”
“你怎么还打听这些事情啊我告诉你啊我已经有男盆友了小心我叫他打你啊。”
“那个揍敌客呢?”
“人家在忙啦,财迷,不是,我的意思是业界精英的一生当然是要全部贡献给戒尼啦哪有时间和我一样游手好闲。”
“那就和我一起走吧。”
“......”她语塞了一下,“那个啊,我可以当成是弗洛伊德先生您再邀请我吗?”
“是邀请。”他并没有拒绝。
这就好办多了!她立刻来了劲,“既然是邀请,那就是说明可以有两种结果,一种是答应一种是拒绝。很遗憾,我决定要拒绝您的好意。因为小伙伴也马上就要来了,我打算在这里多待一会,等到我的小伙伴来了之后见了面再走。”
弗洛伊德看了她几秒钟后,“既然你非要找死我也没有办法,那就只有一句忠告告诉你了。既然飞坦已经走了西索又不靠谱你也不信任我,我建议你还是雇用那个黑发的揍敌客来保护你吧。”
“加百列,记住我的话,旅团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但是七色不一样。我们也有严明的制度但不包括不能残害同伴,所以才会有新一批旧一批的七色交替的过程。”
“七色只希望每一代成员都能够有非常拿的出手的战绩,不需要多,一次就够了。当所有的成员都找到了自己的接班人,并且已经着手培养为新的成员后,就可以开始谋划大行动,之后就蛰伏下来了。这就是我们与旅团最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