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勾起嘴角,一根手指抚过自己的下巴,“想太多,但是大部分都不错。”他落在地上,在加百列面前盘腿坐下,“再猜猜是谁在查你?”
“不猜了,猜也猜不出来,万一猜出来了估计就活不下去了。”她正色说道,“先生,我不了解您也还没有着手调查您,虽然不想但是现在看来必须这样工作了。请千万不要随便弄死我,我非常想并且一定会努力活下去。就算您很强,我也会非常努力的逃脱并活下去。”她并不想把飞坦抖出来,万一真的出事,飞坦是最后的底牌。
其他人不能打包票,但是这个暴娇的父亲是不会放任自己被乱七八糟的人随随便便杀死的。
“努力活下去啊。”弗洛的手肘撑在自己的双膝上手指扶住自己的下巴,半眯着眼睛,“你试试看?”
杀气暴涨。
加百列一瞬间的窒息后一把扯开了黏在手上的西装,连同自己手掌上的皮肤一起扔在一边。
她并没有具象化出自己的球拍。
因为弗洛伊德说过现在不杀她,而且他也只是个没实感的虚影而已。
不用害怕!
但是恶念的感觉是确确实实的。
她看着释放出恶念的虚影,片刻后瞳孔一缩向窗户冲过去。
“真是敏锐。”她瞬间被禁锢。
弗洛伊德左手扣住她的左手,右手轻抚上她纤细的脖颈,贴在她的身后,两个人离得太近,他说话时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
“作为念力者初哥来说能发现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不过发现的太迟了。”他呵呵的轻笑两声,手上开始使力,“我想看看你的决心,你有多想活下去呢?”
“很想。”她按兵不动,“我很想活下去。”
恶念倏地被收了起来,弗洛伊德放开了手。满意的看着他放开手后连滚带爬的远离他的加百列。
“我很无聊啊小小姐。”他再次展现了自己人畜无害的抚媚笑容,“不如在我无聊的时光里,给我找点乐趣吧。”
“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你是弱者所以没有拒绝的权力。”
“生存和尊严,你只能选择一样。”
“在想杀你之前,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变得很强,直到我觉得你已经到达极限或者想杀你,我会把你当做弟子来教导,但是不准喊我师父。”
“至于最后,你会被我杀死还是会被你口中的那个人杀死,或者能活下来,全看你自己了。”
“最后,我要忠告你一句。”
弗洛伊德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别想逃,飞坦护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最近一直忙于复习完全没事将更新啦
这是考试前最后一章,至于更新
等考试后再来!我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番外!字数多到难以想象!
我知道我信誉差的无法言说,但请相信我_(:з」∠)_
☆、贝拉×雨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在前面哦!
这个不是主角的故事,是配角的故事
这片番外的主角是58章真相×噩梦×跳悬崖的勇气中的那个雏女支
不喜可跳。
就这样吧。
另外啊我想了一下,现在写好的番外有大哥,酷拉,老爸的BE和HE,但是你们真的确定现在要看吗?还是说等到完结之后一起放出来呢?
我看你们
我是贝拉,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已经踏入某种特殊行业七年有余。
我经常会在抽上一支事后烟的时候想起一个人。
不是男人,不是情人。是一个女孩子。
她现在大概也已经长大了吧。正到了最美好的年龄,可能会遇上一两个她爱的也爱她的好男人,经过一番甜蜜的纠缠之后选择其中一个共度余生。也许中间过程曲折,但总归结局是好的不是吗?
反正她总会有办法的。
以前我总是嫉妒这个好命的家伙,凭什么她能成为拐人行业里的一块专砸别人金字招牌的烫手山芋,凭什么她能一次又一次的侥幸逃脱。
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一次,就决定了我的人生。
命运的轨迹太过浩大,我再努力也不过螳臂当车,还不如接受现实让自己少受点罪,少吃点苦。
然后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如蛆虫一般扭曲的悲惨的一生。
我很小的时候就这样想了。不只是死定了,而是真的,死定了。
我记得当时是一群孩子被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锁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来回不过五六步,而且没有厕所。大家拉撒都在左上角,这是约好的。
那间房的结构非常奇怪,窗子很高,而且小得可怜,只有一个没打开的笔记本那么大。每天早上阳光透过来的时候只会在地上投下一个极小的阴影。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阴影也开始慢慢的从我们的脸上一个个的移过去,最后又变成一片黑暗。
然后有孩子开始生病。现在想想在那种密闭有肮脏的环境里,也许没有疫病才是不可思议的。那个孩子拉肚子拉的非常厉害,我甚至感觉他下一秒钟会拉出自己的脏器或者肠子。
在昏暗的房间里人人都担心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没有一个人去关注他。
但是当时有个人似乎很紧张。
我知道她,她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在学着画人体彩绘,并且不停在一本后的向板砖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但是那位夫人,哦,就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让我们叫她夫人。那位夫人似乎非常不待见她,她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那位夫人叫她出去,那么回来的时候如果脸不肿,那身上就一定会多添几道淤青伤痕。有时甚至会皮开肉绽。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老是要出去,既然回来的时候一身伤痕为什么要自讨苦吃?而让我更是大吃一惊的是,人人自危的时候竟然还去管他。每天的水质有限量的一小杯,她恳请我们每人匀出一口来,因为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死去的话我们也会有很大的麻烦。每个人看她的目光除了嗤之以鼻还有不明所以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和轻蔑。
不出预料,那个孩子很快就死去了。
但让我们惊恐的是,真的和那个人说的一样,我们之中开始拉肚子的人越来越多,死去的人也越来越多,房间里变得臭不可闻。
一些稍微强壮些的孩子会为了抢夺小窗下空气质量稍高一点的位子而发生口角或者争斗,然后将污物溅的到处都是。
她又开始忙碌了起来,指导我们把污物都集中在角落,并想把发再不出声的情况下去掉了小窗的玻璃。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只是记得我很害怕。我害怕那些孩子的亡魂回来质问我为什么不愿分一口水给他们喝,这样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但更多的是为自己生命的担忧。
我想要从这里出去,怎么样都好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出去。
然后真的就出去了。
这批可以出去的孩子特别的到了洗脸的待遇。但是和那些开心的喜笑颜开的虚弱脸庞比起来,她脸上只有不安和“啊终于来了”这两种神情。而且她竟然把堆积在墙角的排泄物狠狠地在衣服上抹了个遍!臭气熏天,我们都捏着鼻子远离她。她在夫人恶心有鄙夷的目光下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夫人,我不小心摔倒了。”然后被夫人用我们洗过脸的冰水浇了一头并将那个质地看起来很硬的金属盆不停地砸在她身上,直到金属盆变形为止。
我们惊恐的缩在角落里,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夫人粗鲁的掏出一节绳子拴在她的脖子上,像拉小狗一样扯着她走并让我们跟上。
我们来到一扇看起来十分隐蔽的大门前,夫人打开大门,我偷偷看了一眼里面。里面坐着好几个老头子。也许他们的年龄并不能担得起老头子这个称呼,但是起码看起来真的非常老了。我们一个一个的走进去,经过每一个穿着华丽的老爷们的身边,最后轮到落水狗一般的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她像是每一步都不堪重负的来到每一位老爷的身边。她不看他们,眼光聚焦在他们的身后,并作出惊恐却极力压抑的神色。
“怎么了?”形象欠佳再加上周身诡异的味道,这位老爷掏出手帕掩住口鼻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语气也十分严肃。
“对不起。”她的声音嘶哑难听,“我,我看到您的背后,背着很多个小孩子。”
然后她就被这位老爷一手杖打得飞了出去。真的飞了出去,我甚至可以听到实木手杖顶端的红宝石重重击在她腹部发出的闷响和她的痛呼,可以看到她口鼻里飞出来的血液。
我们被吓得缩成一团。
那位老爷看起来气的不轻,他气得发抖,拄着拐杖颤颤的走到她的面前,用拐杖被名贵金属包裹的底部狠狠地锥她的背:“被这一群小孩子!好!那你也一起来吧!”他用戴了手套的手揪起她的头发,“包起来,我买了!”
马上有两个人上来将她套进了麻袋里,口封死扎紧,扛起来出去。整个过程连三十秒都没有用。
后来那位买走了她的老爷,听说是把她放在后备箱里,却被她用一块铁片和一根铁丝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