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我听说当时托里莱昂再买年纪小的小姑娘,我就把她转手给托里莱昂了啊啊啊啊啊!!!!”男人拿着钳子慢慢回到当初放工具的地方,换了一把非常薄的刀片,然后慢慢走过来缓缓.插.进哈里斯的右臂上。
“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样啊,不是这么简单的呀。”刀片慢慢的在手臂上滑动,由于刀片本身非常薄,所以伤口处血并不严重,但在兴奋剂的影响下,伤口还是有血崩之势。
“你还做了什么?”
“我……”一种莫大的恐惧笼罩了哈里斯,这与之前的不一样,之前他以为只要交代出把这女孩子转手给了谁,就会有机会生还,虽然恐惧绝望但还是没有放弃求生的意念。但是刚才,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矮小的身材里蕴含着无穷的能量,他心中所有的尖锐情感矛头全部是指向自己的。
逃无可逃,必死无疑。
因为,他对五岁的孩子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
“恩?”男人野兽般的金色眼睛里写满了杀意,“还做了什么?”
“我……”
不能说,会死的。
“这孩子在左边大腿的外侧有一道很长的伤口,大概有十厘米,伤痕不平整说明造下它的人并不是个老手,伤口上有明显的撑裂分支和缝合痕迹,说明有人把什么东西塞进去过,疤痕颜色泛黑,并且周围皮肤底下有类似强酸灼伤的伤痕。”男人拿着一个小瓶子走过来,“我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吧,你在她昏迷的时候将她的腿切开把这种药剂塞进去想把这种药卖给别人,然后在缝合的时候她醒来了开始挣扎,所以缝合的伤口十分凌乱。然后塞进去的药袋破了。”男人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哈里斯的脸拉到与自己十分接近的地方,“这种药大剂量使用副作用很大,你应该庆幸你的货纯度不高,她还活着,否则我们的对话可能就不是这么愉快友好了。”然后另一只手以闪电之势在不伤及眼球的情况下削掉了哈里斯的一只眼睑。
“然后,畜生。”扯着头发得手开始收紧,“你,强.暴了她。”
男人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取出一滴滴在那颗暴.露的眼球上,强酸的腐蚀性开始发挥作用,他的那只眼球不断变黑炭化并且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哈里斯的冷汗已经和血混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恐惧让他出了这么多汗。
那些富家老爷最喜欢从他们的手里买这种小玩具,最喜欢这种幼小的,稚嫩的,还没有成熟的美好。
然后把它毁掉。
为什么自己不能体验一把这样的乐趣呢!
邪念一出,他就蠢蠢欲动了。
他将因为粉末侵染伤口痛得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提起来用力重新丢在桌子上。
他爱抚她,亲吻她,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他意识到自己不敢做这样的事。同时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
所以他要做一些挽回尊严的事情以证明自己不是不敢伤害这个孩子,只是突然没了兴趣。
他粗暴地将药袋从小女孩的血肉里掏出来,将药袋彻底撕开,粉末全部洒进伤口,然后粗暴的将伤口缝合,战战兢兢心有余悸的看小女孩翻着白眼抽搐——她已经没有惨叫的力气了。
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明明冷汗涔涔,却非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以为她不行了,却没想到到第二天去摸她的身体却依然是温热的。
邪念再次生长,面对失去意识的孩子,他没有忍。
那个有着天使名字的女孩子。
加百列。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那么做,我发誓。”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湿了,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低洼处,与血泊融合。
“我绝对没有做这种事真的求您相信我!!!”
男人对于哈里斯的话恍若未闻,他从容地走回工具台:“你真幸运,她当时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这个事情,而且我赶时间后天去贱井塔,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玩上一个月。”
两天后,城市里的流浪狗聚集在一个小巷子里争夺许久未见的美食。为了争夺一两块还算新鲜的肉和骨头打作一团。
“等等,这位先生,请坐好,飞艇还在行驶。”
“闭嘴。”他随手割断了邻座的喉咙,“现在往贱井塔飞。”
确定航道已改后,他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打开,里面是一些人的照片和基本资料,已经有不少都划上了叉号。
他掏出笔,在叫做哈里斯的,看起来非常憨厚的照片上划上了叉号。然后将纸收好,闭目养神。
他感觉到有目光注视,睁开眼睛扫向目光的来源——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圆脸小姑娘,扎着可爱的羊角辫,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救命。
注意到他的视线后,小姑娘动了动嘴唇。
求你救救我。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然后眼前的画面却变成了矮小瘦弱的加百列一边抽搐一边颤颤的将手伸向自己,“救救我。”
他突然感到一阵不明所以的烦躁。
站起来走到小姑娘的面前,“哪一个。”
“你,你想干什么!”旁边的男人突然惊叫起来,“不,不准和他说话!桃乐丝!”
圆脸的小姑娘声音颤颤的,举起一根手指坚定的指着他,“是这个。”
血光四溅。那个男人的喉咙被割断。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黛比。”小姑娘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恐惧,但是躲闪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给你父亲打电话。”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不那么烦躁了。
他走到窗边,从高空俯瞰底下的风景。
“那个。”他的衣摆被拉住了,他转过头,刚才充满戾气的金色眼睛现在已经平和了许多,“干什么?”
“谢谢你救了我。”这个小姑娘非常认真地说,“不然,就死定了。”
这个年龄里,所有严重的事情后果无法预料的时候,都会变成‘死定了’的吧?
当时的加百列也会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把后果定义为‘死定了’吗?
“我可以在贱井塔的机场里那里下去,爸爸会在那里等着我。”小姑娘的眼睛变得弯弯的,“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
因为,在那里等你的是你爸爸吗?
飞艇停稳后,他看着扑到父亲怀里大哭的小女孩心里有一种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描述的感情。
开心?同情?欣慰?恼怒?
或者可能是羡慕。
他不知道。
他转过身,向着贱井塔方向走去。
如果当年,加百列也像黛比一样幸运,有劫机的悍匪来救她,她也会对悍匪说谢谢吗?
如果当年,加百列也像黛比一样幸运,得救之后会有父亲在机场等她吗?她会像黛比一样在父亲怀里把所有委屈恐惧疲劳全部化作眼泪抹在父亲的肩膀上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真的是疯了。
☆、No.35 温柔×天使×令人温暖的微笑
小野猫全身僵硬不能言语眼睛死死的锁住面前的那个矮子。
我在组好队想好计划做好万全准备的时候发现怪被别人抢了而且抢怪的人能随随便便把我的队员捏死我好害怕呀怎么办!在线等,急。
那个侏儒就被钉在矮子旁边的一棵树上,皮开肉绽死相凶残。反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气定神闲【?!!】。
我爸爸来猎人考试找我了我们两个见面了但是我不想看见他也不觉得他想看见我怎么办,在线等,急。
两个人似乎都不打算开口。
小野猫僵硬着四肢,“我我我我突然想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里面了我进去拿一下。”然后肩膀被搭住。
她机械的转过头,“真,真巧啊,您也在啊。”
“啊。”飞坦金色的眼睛里难得的没有出现不耐烦,你之前不是让我过来么怎么是这么一副吃了两斤苍蝇的反应啊。
我没想到你竟然真来了啊!
面对再次陷入诡异沉默的两个人,米莱转身就走。“奇犽酷拉我们让人渣…我的意思是说让他们父女两个人自己好好谈谈我们先走吧。”然后快步离开,“再晚了恐怕就走不了了。”
神队友!米莱我真是看错你了关键时刻真是把死道友莫死贫道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啊你是不是专业卖队友一百年不动摇啊!关键时刻插队友两刀我应该夸奖你自保意识真强吗坟蛋!
反正现在就只剩下爸爸和女儿了。
飞坦看到四肢僵硬的小野猫,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在小野猫如临大敌的时候,扬起手,飞快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放下手,“做的不错,加百列。”
速度快到如果不是小夜猫的头发略乱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摸了她的脑袋。
她明显僵硬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加百列。”喂喂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做的不错啊老子夸你一次这么难怎么注意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要乱叫,我不叫那个名字。”她皱着眉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现在叫棋安多。”然后转过身碎碎念着“那个名字老早就过时了你不说我都要忘记我还有这名字了”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