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斜文二青,=w=.
好吧,昨天太困了。今天再看一遍突然发现我是不是让止水对微澜用了万花筒0-0……卧槽Orz
关于带土为什么会找出让微澜能实体化的方法,并不只是单纯为了她和止水的事抱不平。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微澜知道带土活着,虽然他威胁过只要她透露出去就杀了止水,但谁也不能保证微澜真的不会泄密。所以他用这种方法,次数一多,微澜就自然会彻底消失……而对于微澜那种无药可救的痴汉来说,明知带土这另一方面的用心,大概也把持不住会一直使用。
……所以,黑化发小还是不能惹啊→_→【远目
至于别天神……止水你想用就用吧,反正结果也是一样的【拍飞
☆、星光
有些人,你都在一直静静看着,从青葱年华看到生命最终落幕。你陪她走过每个荒芜旷野,踏遍每片夜空繁星;你看她跌跌撞撞翻越荆棘,在每场大雨中淋湿。她的所有快乐你都感同身受,她的一切悲伤你都身不由己。哪怕是每滴未曾落下的眼泪,每句未曾说出的伤痛,你也能一一数出它们的来处。
你了解最真实的她。知道她最脆弱的命门,也懂得她所有虚张声势的故作坚强。你和她一路并肩而行,有着共同无法抹去的回忆,彼此依靠。却明白那终究和爱情无关,你们各自有不同的道路,以及注定永远不会相交的未来。
无论谁的生命中,大概都会存在着这么一个人。
不是情人,不是亲人,甚至不能说是朋友。
但你就是知道,她比自己的一切都重要。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不会让你想要离开。
而对于旗木卡卡西来说,宇智波微澜也许就是这么一种存在。
她是他最亲近的人,也是他最了解的人,更是他最放不下的人。
但是这种感情,却绝对不是那种所谓男女之间的爱情,他们都非常清楚。
他并不会时时刻刻都把她放在心上。有时候出任务十天半个月见不着面,甚至都不会想起来她的存在。他知道她喜欢宇智波止水,即使觉得她爱得太过于卑微惨淡,也不会有什么嫉妒的情绪夹杂其中。他可以随时拥抱她,拂去她难得流露的疲惫脆弱,却从未有过什么更进一步的想法。
即使很多时候微澜做完任务回来,直接熟门熟路摸进他家倒头就睡;即使他早已习惯半夜值班回家,总能看到某个女人霸占着他家沙发睡得毫无形象;即使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他们也依然清清白白,十分清楚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因为,他们彼此实在太过熟稔。熟稔到对方几乎就是半个自己,什么世俗礼法,什么男女之别,统统都只是无意义的笑谈。
“但这不代表我没有想掐死你的时候……微澜。”
头痛揉了揉额角,某银发上忍蹲在自家沙发上狠狠磨牙,明显还没从一系列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冷冷扫了眼占据房间里唯一一张大床的宇智波天才,目光平移,最终落在窗台上缩成一团的背后灵身上:
“你懂我现在什么心情,对吧?”
抬头对上他的脸,我浑身一抖,僵硬点点头。
“那么,两分钟,给我全部、一点不落、详详细细解释清楚!!”
“……”
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我艰难张了张嘴,难得没有选择跟他呛声。
根据经验,一般这种时候卡卡西已经差不多气到极点了。最好的办法是老老实实听话,再啰嗦只会被他揍而已……哪怕我们现在可以算是生死重逢,但惹恼了他,在实体化尚未解除的现在,我肯定他也会照打不误。
默默叹气,我认命开口,理所当然省去了现在还不能说出的那部分。
说实话,我没想到查克拉能够使灵体实体化。也没想到带土居然临走时还要坑我一笔,趁着我这种状态招来了止水。当然,也更不会想到止水竟真的能看到我,而且激动到神志不清,顺手就给我来了记如此奔放热情的万花筒别天神。
我不知道他想给我下什么暗示,也不知道别天神的施术时间要多久。虽然没感觉有什么改变,但这也不能完全排除止水没有在我脑子里种下他的所谓‘写轮眼最强幻术的可能’。
尽管,他想要我做的,大概最终也无外乎‘不要恨他’、‘不要走’之类的废话罢了。
毕竟我早就说过。无论何时,我不过只能够挣扎在爱,或者更爱之间而已。
经过今天接二连三的刺激,我自觉自己可怜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还没有准备能和他来场久别重逢,尤其是在这种我根本来不及理顺所有关系的时候,探讨一下人鬼情未了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所以,纵然双手被制,出于正当防卫的本能,我也很干脆的屈膝给止水来了记胃部重击。
“……然后就这么把他给打昏了?”
强忍着把身边所有东西都往窗台上砸过去的冲动,卡卡西指节一弯,止不住深吸口气:
“虽然的确像是你会做的事……但你打晕就打晕还把他扛到我家来干什么?!”
“我这种样子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只能来你这里。毕竟,也只有你能收留我了……止水也是,把他独自留在那里太危险。好歹他变成这种样子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所以……”
耸耸肩,我只当做自己没看见他黑透的脸色,在墙角找了个地方窝着就开始研究通过查克拉实体化这个新get到的技能——如果能研究出什么名堂,用来杀人放火什么倒也是挺方便的。
至于卡卡西……放心,他不是第一次想掐死我了。而从现在这种情况看,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在村子里能有什么危险。你就是心疼他怕他在外面昏迷几个小时着凉吧!!”
一脸卧槽的表情,银发上忍狠狠磨了磨牙,觉得自己心肌梗塞要犯了。看了看正在他床上四仰八叉挺尸的止水,又看了看蹲在墙角不知捣鼓什么的我,杀气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有那么一瞬我甚至以为他要掏苦无杀人灭口。可最后他还是无奈摇摇头,一如从前那样,拍了拍他身边空着的沙发,示意我还是坐过去会比较舒服一点。
“本来我以为你死了,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很不习惯,但也不是过不下去。”
仰天长叹,卡卡西挠挠那头嚣张的白毛,斜眼一直往我脸上瞟:
“结果今天难得休个假补个觉,却看到你扛着那家伙撬了我家窗户。还掀了我的被子占了我的床……”
“抱歉。”听出他语气里的落寞,我有点内疚。
“……嘛,算了。我就知道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点点头算是收了道歉。卡卡西站在沙发前,低头看了我很久,终于还是弯起眼睛,露出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微笑:
“但无论如何,我都很高兴,微澜。”
哪怕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哪怕你带给我的永远惊吓多过惊喜,哪怕你今后的道路,已经不再需要我。
我都无比感谢——
谢谢你,和我曾经相遇。
“谢谢你,还能让我再次见到你。”
“……”
看着他柔和的眉眼,我想,我大概也是笑了吧。
我记得有谁曾经说过:爱情是灯,友情是影子。当灯灭了,你会发现你的周围都是影子。朋友,是在黑暗时候给你力量的人。
我们的关系也许已经不能用朋友来形容,但卡卡西确实是曾经唯一能让我觉得温暖的存在。也是在这个寒凉入骨的世界,唯一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过我的人。
他终究会有他的羁绊。纵使我已无法前行,也依然会有人再来到他身边,并肩走完剩下的人生,将他从记忆的深沼中拯救出来,从此再无孤独。
我一直都这么相信,卡卡西,也一直这么期望着。
——因为,那样温柔的人,命运总要给个好结局才是。
……
……
这天最后,止水在被我打昏的第五个小时终于颤巍巍清醒过来。而那时我早已重新变成了灵体状态,再次在世界上消失了痕迹。别说止水,就连卡卡西不开万花筒,也无法继续捕捉到我的身影。
说实话,我打晕止水时一心想着如何脱身,扛着他来到卡卡西家也不过是因为这里是我唯一想到能停留的地方。至于止水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以及和早已撕破脸的某白毛共处一室可能擦出什么火花等等一系列后果都被我抛了个干净……因此,当止水在卡卡西床上再次睁眼时,这里就显得比较像一场灾难。
“把手拿开。”
眯起眼,卡卡西盯着止水突然清醒无意识抓住的自己衣角,表情有点狰狞。
目光聚焦了下,终于看清自己如今所在。止水有些厌恶的抿起唇,却没有松手,反而趁着这个力道一把揪住了卡卡西的衣领,不由分说拉到自己面前:
“微澜呢?”
眼中惊慌与焦急并存,他似乎忘了他手里这位脾气不怎么好,前些日子还当众扇过自己一巴掌。只是一味瞪着他的眼睛,咄咄逼人,试图那双异瞳中找出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