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不需李兴霸再开口,王魔睁开眼睛之后,对着王瑶说道:“我等资质不比金灵、龟灵她们,就连三仙岛的琼霄碧霄也比不过,在二代弟子中实在尴尬,这酒本就香醇浓烈,只做饮用已是佳品,既然还有另用,我等自是喜不自禁,只那三杯的功效,已让我等受益甚多,万万不会再生贪念。”
王瑶自知能加快灵气运转的功效,就足以让修行之人窥觊,既然王魔已有许诺,她也并非是自私的,又从袖中取出两个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葫芦,将其给了龙须虎,剩下的皆都交到王魔手中。
见着龙须虎露出想喝又不舍得的样子,王瑶笑笑转而看着四圣,说道:“这是我父闲来酿制的,实不曾想到会有这等功效,但再辛苦寻了材料再酿,就算口味再是相近,却也没了如此功效,除了我父手上的三葫芦,我也就剩下这五葫芦了。”
王魔见着这葫芦,是和王瑶手上的差不多大小,稍一做想,虽是不舍但还是拿出一个来,递给王瑶说道:“既然如此难得,我等用这三葫芦已是足够,这个你还是收起来留作后用吧。”
王瑶看杨森三人,脸上虽也有不舍,但眼中并未有贪婪之色,暗暗想着怪不得那封神榜上,能有三人的位子,就这样的德行,王瑶只觉得日后四人所封神位,却是太过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欠更,继续去拼字存稿,下个月绝对不能断更了。
☆、60
王瑶伸手将酒推了回去,笑说道:“我父哪里还有些,足够我父女所用,这酒既然送了出去,哪里再有收回之礼。”
王魔看着王瑶的坚持不似作伪,就将四个葫芦分别递到三位弟弟手上,李兴霸一接过酒葫芦,转头去看龙须虎,就见他不过一会儿,竟已灌下近半,忙伸手去拦。
龙须虎本是天生神通,未曾修行过半日,对那灵气运用之说,实在无知的厉害,李兴霸看他憨傻的样子,只觉得可惜了那神通,对着他细细讲解修行,还将未曾入截教前,所修行的妖族功法教给龙须虎。
王瑶在旁看着,想这龙须虎被姜子牙收为徒弟,虽是入了那封神榜中,但却并未从他那儿学到星点法术,只虚有个徒弟的名分,立下再多的功劳,在西岐文武百官和百姓眼中,却都是姜子牙教导有方,如今想想着实恼人。
见着李兴霸教他,王瑶本想开口请他多教些,还未开口就听得帐外兵士禀报,道:“几位道长,营外有一名余元之人求见。”
听得余元的名,除龙须虎外,众人都心中暗松了口气,面露喜色道:“终于来了。”
王魔扬声喊道:“快将人请进来,不不,还是我等亲自去。”
等着余元被众人围着迎进帐中,相隔不远的张桂芳也已知晓有人入营,其身边武将面露不悦,哼声说道:“总兵,那王魔等人,实在太过无礼,有相熟之人入营,竟不知前来见你。”
张桂芳心中如何不怒,但他能从一马前卒,做到如今一关总兵之位,哪里又是会意气用事之辈,想着这几场战事,两军借由身怀法术之人相助,脑中略有所悟,却怎生也未想到正点,但他隐隐觉得此事与殷商存亡事关,如此越发不敢深思。
“你当我不想他们与百姓一般敬畏咱们,可你想想咱们有什么让人家害怕的,你有这个功夫气愤进言,不如多想想兵法阵势,他们会帮咱们对付西岐懂得法术的人,可不会管那些没有修为的兵卒。”张桂芳冷着一张脸,训斥说道。
这边营帐内,气氛严肃,另一边迎来余元的帐中,王瑶王魔等,皆都满脸喜色,一脸着急看着余元,等他快快说教主可有何吩咐。
余元一进帐中,就闻着浓浓的酒香和肉香,虽腹中馋的紧,但还算知晓轻重,只先从怀中取出一黄色锦缎,递到王瑶面前,说道:“这是师尊让我交给你的,还说你父虽没了妖丹,但正好可重修截教功法,没了之前的修为重修的也更加精纯,这并非不是机缘福分。”
王瑶听了这话,心中颇觉安慰,又问了几句王爸如今怎样,听余元说得教主施法,已重得人身,只是为求早日恢复修为,教主将其困在洞府中,言明未能修炼至真仙不能出来。
她还想再问,就被等的着急的王魔等人打断,王瑶想手上还有教主传语,也就收声走去一边,打开黄绢去看其上有何事,需单独传语她。
“截教良莠驳杂,此劫需去其糟糠,留得真有德行者,入封神榜中之人,不管死伤几何,也需得身死入榜,万不可心存救其之念。”
王瑶刚一打开黄绢,只觉得一道黄光射入眉心,脑中就浮现这一段言语,心中只觉得这话不似通天之言,等将这话看过两遍,眼前已是空白的黄绢。
仔细将黄绢反复看了几遍,也未曾在上面找到一字的痕迹,想着那出现在脑中的话,见着那边余元似是将话说完,四圣都是低头思量的样子,王瑶细声将余元唤过来,对其问道:“这黄绢可是教主亲手交给你的?”
余元不解王瑶为何这般问,但还是老实问道:“不是,是我出了碧游宫外,守殿童子追来交给我的,怎么,难道是那童子愚弄我?”
王瑶听余元这话,就知这黄绢该是道祖施为,未免暴露连累旁人,忙摆手说,“不,是教主竟传信提点我修行,实让我受宠若惊,心中不安才问你。”
王瑶这么说,余元面上不见怀疑,只一脸自傲扬眉,宽慰她说:“师尊虽是圣人,但不似别个般挑眼看人,提点你想必也是知道你猛然的千年修为,唯恐你浪费青狐一片慈父心,这才赐下黄绢,我也曾得过师尊教导的。”
见将这次圆过去,王瑶怕他要黄绢看,忙转开话问余元,这次回岛教主听了那话,有何吩咐。
余元虽对着三圣说了一遍,但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听王瑶这一问,就忙又说,“教主听女娲娘娘和阐教勾结,竟是要断了我教朝中香火,愤而就要前去阐教处说理,被正巧出关的多宝师叔劝住,我趁机又将咱们的打算说了,虽被师傅金灵圣母骂了几句,但师尊却出言劝说,说咱们的计策甚好,既然他阐教想要咱们截教败落,那么对他阐教也再不需客气。”
“怎么可不客气之法,就咱们几人在此,若那姜子牙又去昆仑山求人,咱们双拳也难敌四手啊。”王瑶不客气的说道。
余元虽来了没多会儿,可也没少听四圣明暗着说王瑶是只小狐狸,见她想到这点,也并未觉得不对,还笑着对其说道:“还懂得未雨绸缪,你还真是个伶俐聪明的,教主自然不会看咱们受委屈,只有咱们截教用人围殴旁人,哪里有别人欺负咱们的份,我先行一步前来传话,走时师尊已鸣鼓召集教众,想必不用等多久,咱们就有援兵前来了。”
王瑶还想再问,帐外又出现吵杂声,见着四圣也被外面的声音吵回神,众人就一同出去看,余元出去还不忘站在,手上拿着吃食的龙须虎身边,本就生性好言的余元,不过对着龙须虎耳语几句,就被他给忽悠住,不止大方的让余元先挑了吃,还把一袋他最喜欢的炸里脊肉,给了余元一袋才一同出去营帐看热闹。
王瑶跟着四圣,先出去帐外,未走几步就遇见匆匆出来的张桂芳,四圣与其拱手虚一作礼,就一同被兵士引去一营帐,路上王魔对着张桂芳问道:“是何事如此喧哗吵闹?”
张桂芳忌惮四人是修行之人,想着此事恐怕还需他们出手相助,就未作隐瞒的回道:“听传话的兵士说,那晁雷回去朝歌,骗太师点兵三千,粮草一千,自带了家小投奔了西岐,太师气愤不已,知我未曾离开多远,命我整兵马上回转西岐,将一干叛贼手刃刀下,此战唯恐再有差池,还请几位道长从旁相助一二。”
王魔自余元处知晓,教主已鸣鼓收招教众,可并非只为了灭那西岐,恐怕也有斩杀阐教教众的意思在,听张桂芳的话,丝毫不做犹豫推辞,就开口应下。
张桂芳还要整兵,王魔就带着众人复又回去帐内,与众人商议一番,就随兵又转回西岐城外。
当夜李兴霸与龙须虎,就潜入西岐城内,寻着晁田晁雷的住处,就为其下了一场石雨,等旁人听见声音来救,赶来见到的已是残破不堪的房子,直到清早时分,才将已都身死的晁家人尽数找到,留下最后一口气的晁田,在哭着喊了声“我悔啊!”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听着这声悔的黄飞虎,面上虽不露异样,但心中却五味杂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不是他劝说,这晁田晁雷就算身死,却也不会牵连到其家人,可就因为他助姜尚成事,不止让他两兄弟叛逃姬周,还带来了三千精兵和一千粮草。
姜尚在旁听到晁田这声悔,余光就瞥向一旁站着的黄飞虎,在他眼中虽见着哀色,却遍寻不见后悔的样子,看了几次这才放下心来,在对着武王禀报之时,也使了个眼色点点头。
黄飞虎自幼同帝辛一同长大,不说王宫中腌臢试探,就是朝中的心机栽赃也是见得不少,在姜尚几番窥视他时,黄飞虎也未曾放过在旁看姜尚的言行,见他对着武王使的眼色,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和武王后来的神色一松,这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