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飞你好过分呀!”
“这就过分了,还有更过的。”
面对她的指责,顾南飞欣然接受,伸手就开始扯她的睡衣。
“别扯别扯顾南飞!早上,是早上呀现在。”明白他意图的人左躲右闪不肯让他得逞,小手紧紧揪着领口。
“放开。”
“我不要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啊——”伴随着图苏里的尖叫声而来的是棉麻被撕裂的声音,以及顾南飞不容置疑的轻哼。
“以后只许穿睡裙。”
“凭什么呀!”被撕了上衣,图苏里又急又气,两手死死勒住睡裤的腰部松紧带反问。
轻松翻过她两只小手禁锢的人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欠扁样子。
“我喜欢。”
“你明明是为了方便你这个大骗子!”
“知道就好。”顾南飞桀骜的扬起下巴,一低头就咬住她耳垂,在她手忙脚乱的闪躲里趁机扯了她的睡裤让两人坦诚相对。
“顾南飞,”处在劣势的人不得不低头,撒娇般的轻喊他,“我还疼呢。”
“哦?”压在上头的人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那昨晚最后叫的满院子树叶都掉了的人是谁?”
“你胡说!”图苏里锤他,脸蓦地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那我记错了?”轻轻嘶了一声,顾南飞认真的看着怒视他的人自我反省道:“好好好,算我记错了。”
他拇指划过她后背形状优美的蝴蝶骨,邪恶的扬起唇角。
“既然昨晚没叫,那现在让你叫。”
“顾南飞!”
社会主义好,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请与我高呼八字箴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此处再次省略一万字……
靠在床头的人按着她伏在胸前的背坐起身,随着他的动作,图苏里被逼的忍不住地嘤咛。
小手揪着他的胳膊,揪起一小块皮肉,想捏又指节乏力。
“顾南飞。”她声讨着,小小的啜泣。
社会主义很好,富强文明民主和谐,哭什么呀
他覆在她耳边,轻轻地,低缓的,一字一句的问她:“还怀疑我不?”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
他绝对是守身如玉,他是王宝钏,不,是顾宝钏!
小姑娘哭丧着脸在心中发誓,以后无论如何,在床上都要捡最好听的说!
两人再次完事时已近中午,图苏里哼唧哼唧着躲在他胸口说着什么。顾南飞凑近,表示听不清要她大点声。
“我说你,快、快拿出去。”她红着脸声如蚊哼,腿间难受。
顾南飞笑了笑,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
“顾南飞,我困了,你快拿出去。”
看得出来是真困了,顾南飞亲了亲那双一直打瞌睡的眼,手掌轻拍她后背。
“就这样睡。”
“……”
这怎么睡?
图苏里气结,张嘴就要咬他,奈何他身材太好肌肉结实又紧绷,愣是半天都没咬起来。可是身体里涨的受不了,她怎么睡得着。
“求求你了顾南飞,”她委屈着小声音低低的哀求着,惹得顾南飞不住地亲吻她才能慰藉心中翻涌的情潮。
“你不是说太大了,给你撑撑,你就适应了。”他在她颊边耳鬓厮磨道,完全不知羞耻。
图苏里听完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欲哭无泪的决定闭嘴。
强忍着身下的饱胀感,迷迷糊糊的去会了周公。是真的太累了太困了,她的中枢神经已经几近麻痹。
抱着她的人倒是精神好得很,见她真睡着了,还试探性的C-S了几下。小姑娘是真的没了反应,只在梦里微微蹙眉,含糊地嘤咛着。
他想,下次必须得在她睡着后来一次,此刻她半梦半醒这小动静简直要了他的命。
如此想着身下便有了反应,他缓缓地退了出来,细密的吻落在她湿哒哒的鬓角,桃花眼里都是不舍的疼惜。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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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个小小的曾经遗落的,段子:
大抵是天如人愿,初醒的图苏里被窗外透进来的金色晃了下眼,她惊喜的跳下床推开窗便看到阳光普照,雨后新叶格外青葱碧绿。然后在这一片碧绿水色中,她看到了比这阳光更让她惊喜万分的笑颜。
那人站在木质窗棂边望着她,窗边一颗巨大的垂柳树,柔软嫩绿的枝条随着和风轻舞在窗前。
“图绵绵。”他喊她,低沉的嗓音像是泡过陈年老酒般隔着飞舞的柳条朝她飘来。
薄唇弯的恰到好处,两颗小巧的虎牙配着他神采飞扬的眼,整个人像阳光似地铺天盖地朝她照来,灿烂的让她睁不开眼。
她对春天所有的理解便是阳光温暖生机勃勃充满希望,往日里读那些关于春日的诗句,她总是理解不了那些所谓的寓情于景。而今天,在这片雨后碧色晴天里,她终于领悟那些美好。
顾南飞这一笑,便是她心中的春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暖暖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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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3 章
【墓碑上书着:爱妻图景年之墓】
【落款三个字,隶书:叶沣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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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太阳东升,冬日里难得的温暖普照大地,图苏里迷迷糊糊的醒来,腰酸背疼的。
腰间传来重量,图苏里扭了扭,随即被人勾住翻了个身。
“醒了?”
顾南飞初醒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慵懒。被下两人不着寸缕,图苏里雪白的后脖颈都红了。
“我、我们不起床么?”
顾南飞翻了个身将人压住,伸手拂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将她清丽的眉眼都扒拉出来一寸寸细看着,轻挑长眉,眼角眉梢都是似水的柔情。
图苏里被他看的心跳加速,无处安放的小手攀在他肩上迎上他压下来的薄唇,任他吻着,时不时回应着。
屋外阳光正好,屋内满室芬芳。
“今天我要去看看妈妈。”
早餐桌上,图苏里咬着油条看对面再给她倒牛奶的男人说道。
顾南飞点头,“东西已经买好了,吃完早饭去。”
“咦,什么时候买的呀?”
“买早饭那会儿,吃鸡蛋么,我给你剥一个。”
顾南飞取了个茶叶蛋拨开,然后掰成两半,将其中半颗蛋黄倒进嘴里再递给她,“吃半颗蛋黄成不?”
小姑娘噘嘴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蛋黄。
“就吃半颗。”
很明显,对方并不理会她抗拒的眼神,用筷子取出蛋黄送到她嘴边,不容置疑的眼神落在她的小嘴上。
“张嘴。”
“四分之一好不好呀,噎死了。”图苏里眨眨眼撒娇。
顾南飞拿她没辙,又将那半个蛋黄咬了半边后喂进图苏里乖巧张开的小嘴里,故作严肃地教育道:
“浪费可耻,图绵绵。”
小姑娘喝了口牛奶,嘴里那小半个蛋黄还在咀嚼着,得意的哼了一声。
“才没有呢,你会帮我吃呀。”
是了,都是他宠出来的。十几岁的时候图苏里对着五花八门的食物垂涎三尺时,是他说的,没关系想吃什么拿什么,吃不完的我给你包圆了。
落在图苏里脸上的桃花眼眯了眯,随即探过身去出其不意的在她唇角抿了下。
“你做什么呀顾南飞。”
“不是让我帮你吃么?你嘴角刚刚有没吃完的。”偷了腥的人理所当然的双手抱胸,对面的小姑娘显然不信,小舌头探出口在唇边舔了圈,最后一无所获。
“你骗我呀。”
她噘嘴,完全没发现男人在她伸舌舔唇是眼神蓦然暗了。
轻咳一声,顾南飞别过脸去喝了口牛奶催促她快吃。桌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生怕克制不住就跨了过去。
早上起床刷牙时,女孩颤着双腿站都站不稳的小模样在印在脑海里,惹人怜爱。
他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可是他也心疼她。
两人吃完出门到泷山墓园时,却发现那里早就跪了两个人。
“昭姨!”
图苏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回来后没有再去见昭姨。一是怕她见到自己触景生情,二是也怕自己情难自已。
可如今……
“苏里……”跪在墓前燃纸钱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喊她的短发女孩,直到身侧的和伯伯将她扶起来这才回过神。
“苏里啊!”
昭姨抱住冲过来的女孩,哭的肝肠寸断。
“你这个狠心的孩子,怎么才回来见昭姨啊,昭姨找不到你啊,你和伯伯托了多少人,我们都没有半点你的消息,最后还是南飞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你走了。”
“你妈妈不在了,你也走了,你们两把我的心都揉碎了啊苏里。”
昭姨边哭边捏着拳头轻轻打在女孩身上,微胖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要往地上跌去。图苏里惊呼一声,便有人从她身后伸手将两人环住。
“扶昭姨坐下来。”
低沉让人安心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图苏里靠在他怀里,借着他的力气扶昭姨坐好。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昭姨忍不住又是落泪。
“昭姨,你过的好嘛?”
图苏里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望了望和伯伯,强撑着笑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