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火烧香甜味厚,绵软不粘,芝麻烧饼饼子面铺满芝麻,烤的皮面挺实,摔落即碎,脆的精彩,层开的也密,麻酱香料给的足,滋味厚实。
配上一碗撒了青翠韭菜碎的豆面丸子汤,热乎乎的,暖洋洋,爽口非常。
吃饱喝足后,林益阳又抢着收拾,收拾好之后又把窗户隙开了半扇散味儿。
新鲜的空气进来后,终于把屋里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暧昧的味道化解了。
阿笙坐在椅子上,张着嘴打了个呵欠,一副困顿不堪的模样。
林益阳又跑到厨房生了火烧了一壶开水,泡了一壶普洱茶,给阿笙倒了杯塞到她的手上,“刚吃饱了不能睡,听说普洱茶能吸油助消化,喝一杯,消消食儿,过半个小时再睡。”
阿笙抱着茶杯默不作声地啜了两口,突地又想起林益阳还没回答他骂娘的原因。
林益阳第三次听到阿笙问及此事,表情僵硬了一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又过了半晌才咬牙道:“之前,你提过一句,说是小玉不是小玉,是马特的情妇丘莎,这事到底是你的猜测还是已经查实?”
“查实了的。真正的小玉被她抓了起来,关在了一间平房里,差一点点就被放在蒸馏罐里给蒸熟了!要不然,我那天也不可能那么及时的出现在你面前。”阿笙听林益阳提到丘莎,心里就莫名其妙地跳了跳。
再看了看林益阳紧皱的眉头,她突地脱口道:“怎么?手脚关节都卸掉了的总不可能还从车里逃出去了吧?”
林益阳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径直把阿笙抱到了院门口让她看。
原本停放吉普车的地方只剩下四个车胎印儿和一堆碎玻璃渣子,还有把专门用于锁住方向盘的锁。
车子不见了。
有人砸碎了车窗玻璃撬开了方向盘锁偷走了林益阳的车子!
第1601章 给你做媳妇儿
手脚关节都错开了的人肯定是跑不掉的。
可是装着人的车子被人偷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偷车的人把丘莎也一并带走了。
偷车的一定是个男人。
偷个车还附赠一个美娇娘……
林益阳有些忧心忡忡,怕那人是为了救走丘莎才顺便偷了车做为交通工具。
丘莎也知道阿笙就是万岁山。
如果她落到了有心人的手中,这消息就瞒不住了。
他好不容易才搞死了马特和老于,至于科娃,原本想去抓的时候碰上她在洗澡,一直泡在浴缸里不起来,他就打算下次再动手,结果再去国宾馆的时候发现科娃早已经退房了,首都机场还有她的出境纪录。
既然科娃也已经回国了,他想抓也抓不着了,只能作罢。
现在他所知道的知晓这一秘密的人就只剩下丘莎一人了。
他在育苗林场设伏,丘莎却没出现,好像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所以她提前逃了,逃了之后又想出李代桃僵的计划,冒了小玉的名接近他,说要报恩。
正好他想借机逼假回国的某人出来,所以就配合了人这的报恩戏码。
结果却引狼入室,差点酿成大错。
阿笙赶来救他,那会儿药性已经发作了,他失去了理智,癫狂了两天两夜。
这两天两夜的时间城,他分不出任何一丝精神来注意其他事。
本以为插翅也难飞的人竟然连车带人被人偷走了……
林益阳气得脸都黑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这事我来处理。”林益阳把阿笙抱回了屋,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还给她掖了被角。
“你想怎么做?”
“找到她,干掉她,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林益阳冷冽道。
阿笙没说话,丘莎事败,一定猜得到林益阳不会放过她。
首都这么大,人口上百万,百万人之中找一个肯定会潜藏行踪的人,谈何容易?
可阿笙却没阻止林益阳。
她知道,林益阳这会儿正懊恼得要死,不让他做点什么,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憋坏。
蟒山国家森林公园位于首都西北郊昌平区境内,公园有近13万亩面积的人工林,拥有广阔的自然森林植被景观、独特的人文景观。
最令人惊奇的是最高的一座山,像是被人从山顶一刀劈开,中间只有一条只容一辆车通行的公路,两崖之间,底平口阔,圆如满月,光若釉瓷,酷似铜盆。
这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刀之作。
挂着首都牌照的军绿色吉普车此时就穿行在蟒山之中。
离着铜盆崖越来越近。
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一个蓄着八字胡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生着一对绿豆大的三角眼,鼻子塌而短,本就生得极丑,偏生还长了一对龅牙,牙齿还被劣质的烟草薰成了黑黄色。
一张嘴的瞬间,臭气薰人。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油亮的夹克,油亮的原因是因为那夹克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没洗过了,表面的脏污都把衣服原来的颜色全给掩盖了。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得意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轻轻摸一下,小手指乘你没防备……一摸两摸十八摸……”
他一边唱一边瞥着内视镜中后座上那具随着车子颠簸弹起又坐下去,歪了又颠倒回来的,白花花软绵绵的身子。
每次看到那胸前的一堆软肉被甩得弹跳起来时,他嘴角就不自觉地流下亮晶晶的涎液。
“你带我去接骨,接好骨之后,我给你做媳妇儿。”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的,眼里像长了勾子似的,勾得开车的男人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把她立即扑倒就地正法。
第1602章 别想跑
雨夹雪,比下雪天还要难过,路上又滑又湿,一走一滑,基本没有人会随意出门。
特别是偏远靠山的郊区的小村落里的。
路全是烂泥路,一下雨,那就根本不能走。
大家都选择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关起门来过日子。
没有必要,绝对不会出门。
蟒山深处有个小小的村落,有七八户世代居住在这里的人家,这里的房子全都是先用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再用黄泥夯实做成的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已经斑斑驳驳,表面坑坑洼洼的,有的还裂了手指那么大的缝。
嵌在发黑门框时的木头门,靠近地面那半截全是霉点,单薄得人不敢大力关合,生怕哪一天甩大力了些,这门就会从门框里脱下来砸成碎片。
最近几年,有门路的人都去城里做工挣钱去了,村子里只剩下两三户人留守。
奇怪的声响突然从一间土屋里传出。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破破烂烂的旧木应嘎吱嘎支,似乎不堪重负,快要被睡在上头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摇散架了般。
男人身材干瘦,脚底黑乎乎的,全身的皮也黑乎乎的,却不是本来的肤色,只是太长时间没有洗澡,污垢结了一层又一层。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却白生生的。
黑脏的男人压着白净的女人,兴奋地起落着。
女人手脚软耷耷的,像是没长骨头的虫子一样被人摆放成了大字形,她的表情似痛苦似忍耐又夹杂着一分难以形容的欢喻。
男人气喘吁吁地从女人身上爬起来,随手扯住女人软耷耷的胳膊把她往床里推翻,女人疼得满头大汗,止不住地叫出了声音。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床,再次伏了上去。
“叫啊……叫大声点儿……不是说要给我当媳妇儿的么……”
女人痛得眼前发黑,“我说的是先给我接骨……我才给你当媳妇儿……”
啪。啪。
男人黑鸡爪似的手掌用力拍打着女人丰厚白嫩的臀,“屁,要是给你接好骨了,你早跑了……你真当我傻啊。”
“不,不会的……带我去接骨吧……你都弄了我三天了……再这样下去,这手脚就是接起来也不灵便了……”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很痛……”
男人停下动作,偏着头想了想,“也是,真残废了啥活儿都干不了,还要我挣钱来养着你,不太划算。行,等雨停了,我就带你去接骨……顺便去燕郊把那车子卖了。”
女人偏头,看了看窗外。
雨细细密密,连绵不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三天后,雨终于停了,天却依旧阴沉沉的。
小胡子男人一大早起来就象征性地在门口洼地里积的雨水里沾了沾手,然后用力地在脸上抹了两下就算是洗过脸了。
穿上那件油黑发亮的夹克衫,背上那个这几天来被数次弄得晕过去的女人,他就准备出门了。
女人原本白生生的身子,此刻已经脏得吓人,浑身还散发出一种难闻的酸臭味。
她生无可恋地趴在男人背上,眼神空洞,像是个木偶般。
“首都没找着车,我打算去燕郊看看,那边有个黑市。
厨房的蒸屉里我还给你蒸了一大笼馒头,够你吃一天的,我估计得晚上才回来。
你别乱跑,我会随时打电话查勤。”林益阳临走前千叮万嘱的,还把新报装的电话放到了阿笙的床头。
“你昨晚就没让我眯过眼,生生折腾了一宿,不就是不想让我下床么?跑,我倒想跑啊,我有力气跑么?”阿笙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