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茜茜公主碰了一鼻子灰,倒是知趣了。
她伸回手,鼻子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盛帅,你一个大男人带着两支小分队包抄我北宫,是不是太过分了?”
盛熙修懒得跟这艳俗的女人废话,单刀直入:“盖伦在哪?”
茜茜公主心尖一跳,心虚的道:“我怎么知道?”
男人语气冰冷:“是不知,还是不想说?”
茜茜公主看着男人绷起的俊脸,心痒难耐的砸了一下嘴。
她轻佻的笑道:“盛帅,你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风情都不懂,你要是给我摸一把,我就把人交给你,怎么样?”
盛熙修冷嗤,对身后的战雄吩咐,“茜茜公主涉嫌绑架蓝国王子,关进盛堡营,严审!”
茜茜公主气的鼻孔冒火,她才不要去那个活死人墓呢。
她堆着笑道:“盛帅,开个玩笑嘛。盖伦王子喝醉了,死皮赖脸的要到宿在我的北宫,我作为帝国长公主,必须尽到友邦之仪不是,所以就带回来好好招待了呢…”
“人呢?”盛熙修截断她的话,这女人十句话就有九句风尘,骚的上天,恶心,“一分钟内,我要见到人。”
茜茜公主知道盛熙修不好惹,虽然盖伦是极品美男,但就她目前的处境也就只能忍痛受着。
她对下面的保镖抬了抬下巴,“你带着战上将一块去把人给领走吧。”
她说完,目光就贪恋的落了回来,肆意而坦荡的落在男人的裤裆位置,舔了舔唇角,细声细语的笑:“盛帅,要坐下来喝杯茶吗,看着你的小首长有点渴啊…”
盛熙修什么人没见过,但当着他的面骚成这副德行的贱女人真是帝国耻辱。
他冷魅勾唇,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转过身道了句收队就抬脚阔步流星的离开。
北宫门外,江绕看着已经坐上车的男人,“盛帅,这茜茜公主也太嚣张了。”
“蹦跶不了几天!”男人冷丁丁的出声,道:“将先前拍的视频拷贝一份送给卢布斯,他会处理,让她死无全尸!”
江绕浑身一颤,冷汗直冒,果然惹了他家盛帅是没好的下场啊。
两分钟后,战雄扶着衣衫不整神志不清的男人出现。
盛熙修扯唇,从车上下来,“谁有尿?”
众人:“…”
众人目瞪口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江绕,他带头的问:“盛帅,您要尿做什么?”
“把这不知东西的醉汉,浇醒!”
☆、673 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把这不知东西的醉汉,浇醒!”
江绕大写的难以置信,“盛帅,这不太好吧…,如今盖伦是以为蓝国王子身份访问帝国,这…会不会太侮辱人了?这要是被外媒报道,会有损帝国形象影响友邦之交的…”
闻言,男人单手插进裤兜,“那就用冷水!”
一分钟后,盖伦被冷水泼的有几分清醒。
他猛地甩了甩头,眯眼过了许久才缓过那身体上带来的眩晕感觉。
他神志稍微清醒一点,就看到对面站着的一个挺拔冷戾的身影,他几度深眯了眼才认出来对方的身份。
他温漠的笑,拉长调子:“盛帅!”
盛熙修冷淡的倪了他一眼:“南欢,被你从前的红颜知己下套了,你救还是不救!”
盖伦变了变脸,头还是疼的,脑子不清不楚的嗡嗡作响,“一个从前就不打算要的小奴隶而已,她犯得着对付她?”
盛熙修冷笑:“那就要问问你做了什么让她失望的事情了!”
盖伦:“…”
**
……
白宫,灯火通明。
星阁殿,蓝国总统夫人下榻的住处。
她半躺在榻榻米上,看着面前衣衫不整浑身几乎湿透的清隽冷峻的男人。
她全程用的法语,态度强硬冷漠:“你要是为那个小贱人求情的,免谈!”
盖伦墨蓝的黑瞳微微裂开一道锋芒,“我能让你爬上总统夫人的位置,就能让你从总统夫人位置摔下,且摔的粉身碎骨,你信吗?”
闻言,那榻榻米上的美艳少妇猛然坐起。
她眼底是不可意思的震惊以及男人绝情带给的强烈冲击,“我为了你不惜爬上你爹的床,就是为了给你铺总统的道路。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盖伦几步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掐住女人优美的脖子,眸子窜着杀气:“我说了,我的人,你敢动一根汗毛,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美艳少妇有着三分之一的东方血统,三分之二的异国特征。
如此,她五官较之东方女性更深邃立体,也更加美艳逼人,碧蓝色的眼睛溢出冰晶的眼泪,委屈万分的重复:“盖伦,我这么爱你,而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盖伦捏着她的下颚,阴冷无情的笑:“劳拉,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听信你的鬼话!”
他说完,就松开她,转身欲要走,劳拉跌跌撞撞的从榻榻米上爬下来追上他并从后背抱住他的腰。
她这次能陪同他出席帝国阅兵大典,她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是一次难得跟他共处的时间,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近在咫尺…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还活着。
她明明让监狱长秘密处死她的…她怎么还能好好的活着,并背着她已经勾搭上了她的男人…
她不允许,她一定要除掉她!
想到这,劳拉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腰,脑袋枕在他的背上,哭泣:“盖伦,我好想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盖伦几乎没什么温度的嗓音带着刻薄的冷漠,道:“总统夫人,请自重!”
劳拉委屈,愤怒,她不甘心…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674 你…你爱上她了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昔日温情款款的恋人,却变成了这样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冷血动物。
她不信,她为了他付出那么多,他对她哪怕再无爱恋,那至少还是有怜悯和感恩的。
可是,他没有!
他就像是没有情和温度的魔鬼,他的温情似乎只给过那个贱人!
她受不了,明明付出的是她,最后他关心的却是那个人。
她抱着他的腰,来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就去勾他的下巴。
盖伦在那之前,一把将她摘出来,冷漠无情的看着她:“劳拉,你都不照照镜子,你有多脏,嗯?”
他满眼鄙夷和不屑的眼神戳伤了她的眼睛,劳拉受不了的尖叫一声,“为什么?你嫌弃我?你以前可是很喜欢抱着我的…”
盖伦冷漠的眯起眼,一字一顿的宣判:“以前,我爱你,不顾一切;如今,我厌恶你,如避蛇蝎,懂了?”
劳拉不懂,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出眼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从你贪图富贵,跪着也要爬上那老男人的床开始,我对你的情就彻底断了,你难道不知?”
劳拉拼命的摇头,因为过度委屈,都哽咽的像是岔了气:“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是为了你…,为了帮你洗白身份,我才这么委身与你父亲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与我何干?我从来没让你那样做过!”
劳拉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哭着抱怨:“为了你,我每天都要陪一个能做我父亲的男人睡,为了巩固你在王室的地位,我不断的吹枕边风,卖弄风情…鼓动各个议政阁的议员拥护你…,我有什么错?你说啊,我有什么错?”
盖伦面不改色,依旧凌若冰霜的道:“劳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劳拉脸色一僵,“什么?”
男人鬼魅的挑起冷漠的笑弧,“是什么让你觉得在你爬上那老男人之后,我对你仍然还有私情的?”
劳拉眼瞳放大,哭着笑出声来:“你不是?你不是,你每日让人给送百合?”
盖伦嘴角的弧度笑的更深,“按辈分,我应该喊你一声小妈。儿子给小妈送百合,不就是一份孝心么?何况你收到这份孝心,给我带来的利益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他说完,脸上最后一丝讥讽的笑统统消失不见,阴风阵阵的:“劳拉,你最好期待,我的女人没事。否则,我让你跟着陪葬!”
闻言,女人彻底失控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她尖叫出声,过分精致的脸因为绝望而扭曲的变形:“你…你爱上她了?”
盖伦挑眉,同样是不屑和轻蔑的眼神,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迟疑:“爱?怎么会…呵,像我这种人,最不该有的就是情。人在一个坑里摔过一次,再摔一次就是蠢。我们这样的男人玩女人,从来不过是兴致…,兴致好的时候,谁都休想要染指,更是不允许别人动一根汗毛…”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劳拉愤恨的咬唇,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阴暗的生出一条阴谋诡计。
…
南欢被盖伦从冰柜里抱起时,身体已经没了温度。
她可能还有一丝意识,像是回光返照之际,回到那年栀子花开的季节。
她在风里跑,他在身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