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割脉自杀
“你不会觉得我也是那只狼吧?我可不是。”
盛熙修感受心口那软棉无骨的小手,淡淡的:“没指望你是。”
她洗完澡之后就穿的睡裙,是那种质地很轻柔的真丝,穿在身上就好比是人体的第二张皮肤。
他视线之下的风景,没穿内衣,高耸的雪软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很惹火。
他低首贴上她的唇,嗓音很哑:“要多久,你身体才能完全康复?”
慕照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那火铁般的温度,有多惊人。
她脊背掠过酥麻的电流,声音有点轻颤:“季伯母说,要好好调养。”
盛熙修感觉很难熬,悻悻然的:“嗯,等养好,把欠我的…要加倍还我。”
慕照心脏缩了下,讽笑了一下,“好啊!”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盛熙修反倒觉得有鬼,“这么好?”
慕照手滑进男人的衣襟里,探到他的心口跟着就顺势往下……
勾勾绕绕的画着圈圈,绵绵软软的轻抚。
她有听谁说过,男人大都重欲,撩而不得,最是痛苦的。
既然如此,他现在肯定是不会动她,为什么不好好的撩他一把,让他忍的痛苦?
她妖魅的一笑:“还有更好的,喜欢吗?”
感觉像是浑身的血液都流窜到一处,盛熙修感觉小首长要爆炸般,绷的发疼!
他亲吻上她的眉心,失控般的:“你将它弄出来。”
慕照坏心眼儿的捏了一把小首长,忽然就抽回手,恶趣味的笑:“盛大首长,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和打手枪,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了么?”
盛大首长内火烧的很旺的,“那你撩我?”
慕照嗤笑:“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压着我,不就是想让我撩你的?我撩你,你还不高兴了?”
盛熙修一肚子火的翻到床的里侧,眼巴巴的看着天花板。
气肯定是气的,他都放下了前尘恩怨,并努力在哄她欢心了…
算了!
忍忍吧!
自那天拍卖会之后慕照回到西城公馆,一连两日,二人相敬如宾,似乎已过了他们最冷冰的时间点。
直至第三日下午,他们的关系再次进入水深火热中。
慕照午睡醒了之后,林妈踩着点上楼给她送鲜榨的果汁。
结果门推开,就看到坐在飘窗上的少女手里拿着把美工刀,美工刀上沾着血…而少女的手腕已经殷红一片…
当时,林妈就吓坏了,几步上前就抢走了少女手里的美工刀:“少夫人,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哎…”
慕照突然出现的林妈吓了一大跳,说真的她真没有要割脉自杀的意思。
割脉自杀那么疼,她刚刚是不小心弄伤了手腕,当然这也不排除她情绪低落时的意外手误。
或许,她内心已经卑微的不想活了,才这么不小心割破了手腕。
好在伤口不深,林妈给她处理好伤口后,慕照看着她:“林妈,是快过年了吗?”
她刚刚好像有听到鞭炮声的。
林妈心情冗长复杂:“是啊,后天就是除夕,这几天总有些淘气的孩子放鞭炮呢。”
慕照噢了一声,感觉时间过的还挺快的,“没事了,我刚刚是不小心,你下去吧。”
☆、376 盛帅,少夫人她割脉自杀了
“没事了,我刚刚是不小心,你下去吧。”
林妈连连叹了几口气,就下楼去了。
她下楼之后,就急急忙忙的给盛熙修打电话:“少爷,不好了,少夫人…她…想不开…哎…”
电话那端呼吸一紧:“怎么回事?”
“少夫人…她割脉自杀了…还好我发现及时…”
林妈大致把情况说了一下,男人良久才冷冰冰的吐息:“让盛妆把她带出来!”
……
五分钟后,盛妆敲响慕照的门。
“少夫人,盛帅让我接您出去。”
慕照眯眼看着立在门口的盛妆,“什么事?”
“盛帅没说,但您不能拒绝!”
慕照眼珠子无意识的动了动,“需要打扮的好看一点吗?”
盛妆:“随您高兴。”
慕照没再说什么了,她从飘窗上下来,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换好衣服觉得自己的脸色太寡白了,又对着镜子擦了点口红,就拎着包下楼了。
太阳还没有完全沉下去,像块橙红色的大饼挂在树梢上。
霞光漫漫的天边,倦鸟从头顶上飞过,明明很舒耳的鸟鸣声,慕照却听的莫名悲戚。
盛妆见她出来,主动拉开车门。
慕照上去,很快车子就开出了西城公馆。
慕照没有通讯设备,无聊的发了会儿呆,才问盛妆:“去哪?”
盛妆没多嘴,“去了您就知道了。”
慕照淡淡的,“把你手机借我玩会儿。”
盛妆友善的拒绝:“不好意思少夫人,我手机没电了!”
“……”
慕照冷哼,彻底闭上眼睛假寐。
五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帝国最大的电视台的停车坪。
慕照从车上下来,眯眼看着巍峨壮观直插云霄的电视台,“来这里做什么?”
盛妆在前面给她引路,道:“看演出。”
“演出?”
“莫小姐今天决赛,主办是电视台和云端旗下的莫影帝国,盛帅觉得您可能喜欢,就从莫先生那要了个贵宾券。”
说真的,这大概是这些天以来,唯一让慕照觉得心里能舒服的事情。
她想着,若是念念真的可以顺利拿到冠军,那么未来的星路就宽了。
再者,莫临渊云端旗下的莫影帝国资源那么大,只要他肯,莫念就能飞的高。
估计是特地照顾盛熙修的特殊身份,贵宾席设的隐秘却视野开阔。
慕照敲门进去,最先看到的就是单手插在裤兜里,背对着她站在玻璃橱窗前的莫临渊。
她视线同莫临渊微微侧首转过来的目光稍稍擦过,就收回走了进去。
盛熙修坐在浅灰色的沙发里,穿着熨烫妥帖的墨色西装,长腿优雅的交叠,一手随意的落在沙发的扶手上,另外一只正在端着一只高脚杯喝着红酒。
整个人,矜冷俊美,悠闲雅痞。
他本来是在品着红酒,看到她来才搁下高脚杯,淡淡的看着她。
小姑娘没有刻意打扮,只擦了颜色很正的口红,随意的穿着咖色大衣,里面是白色打底裙子,裙口刚好到了膝盖,头发估计都没搭理,就是胡乱的绑了个丸子头。
应该是没带什么首饰,除了她脚踝骨带着慕念孝送给她的那枚彼岸花铜钱,从上到下,就没有别的修饰物。
☆、377 她调子自带凉讽,“没下药吧?”
连他高价拍回的“胭脂泪”,她都没戴。
噢,好像自那晚之后,那枚戒指他就没见她再戴过。
有什么暗流就那么潜滋暗长的汹涌起来,他目光收回,慕照就坐到了他的对面。
他们中间是长长的桌子,氛围诡异,就是比较沉。
沉的莫临渊都有点受不了,他转过身淡淡的扫过他们,道:“我去隔间…”
莫临渊走开没到一分钟,他们坐在的贵宾间就被敲响。
来的应当是服务员之类的,上了晚餐,是西餐,还有一大束香槟色的玫瑰。
盛熙修起身,从酒架上取了一只高脚杯,搁在慕照的面前:“能喝吗?”
自从对他下药后,男人对她的态越来越…变态,时好时坏,阴阳怪气。
慕照从前是喜欢喝果酒的,红酒也只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喝。
现在嚒,她真没那个雅致。
她调子自带凉讽,“没下药吧?”
盛熙修并不恼,给她倒好酒,甚至还带着笑意的说道:“没有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法,我也有的办法叫你湿的彻底。”
这话可以是相当恶劣,慕照真的很想…很想打他一个大嘴巴子。
事实上而言,她确实打出去了,只是没打中而已。
她手腕被男人在半空中截住,男人都不敢用力,她的手腕是被包扎过的。
他眸色深的能滴出水来,愈发深冷!
他有这么叫她难以忍受,都逼到她不惜用自残的方式来提醒了?
他静静看了她会儿,才道:“就这么先用晚餐,等会儿演出该开始了。”
“就只是吃晚餐,看念念演出?”
慕照直觉这男人不会那么好心,他逆在光晕下的眉眼,讳莫如深。
她想,他并不是为了刻意讨好她或者是缓和他们之间僵硬的关系。
他肯定有阴谋!
吃的是西餐。
她刚扶起刀和叉子,男人便将切好的牛排搁在她的盘子里。
若不是她手腕伤了,这些她是可以做的。
现在虽然会牵动刀口,她觉得也是可以的:“我自己来。”
盛熙修哂笑:“排斥我啊?只是给你切个牛排,又没沾我的口水。再者,那晚你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吃我的口水还少了?”
慕照觉得没法好好聊天了,吧嗒一下将叉摔下,“你直接说,叫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盛熙修分切好牛排,给自己的酒杯蓄上红酒,对她举杯,“先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