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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傲娇学生会 (星野樱)



“丞相何须为你这等小卒罗织罪名?”

“因为我这等小卒轻薄了他家少公子啊。”还害得他聪慧俊雅的儿子变成了什么都不记得只对断袖有兴趣的小白,为他李家香火计,他这手握重权的丞相有什么干不出来的。调戏世家公子不算什么重罪,所以,肯定有更加逆天的罪名在等着她呢。



脑袋重重被大掌按砸在木桌案上的声音,撞击过后,是沉沉晕眩,朱八福眼前发黑,衣领子却被身后的侍卫不客气地高高拎起。

“嘶”衣料破碎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她倒抽一口凉气却一点没辙,意志被方才那一砸全部溜走。

她的裹胸是不是露出来了?她的女人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她是罪臣之女的事情……是不是被丞相发现了?

小九,你得快跑。利用年有余送你的户部印章,跑出京城去——

早朝时辰已过,众朝臣散去,龙驾移至御书房。

与往日一样,李首辅依旧要伴君驾入书房单独商讨国事。

殿门紧闭,香炉里焚烧的龙延香温香持久,龙书案上卷宗高高罗起,大腹便便的猫儿趴在奏章上睡得香甜,似乎早已习惯男人们谈论政事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它的好眠。

屏退了众人,偌大的殿堂中,只剩下两人一猫。

李襄凡双手朝天,跪地叩首,尽管他台阶下早已摆着他平日使用的桌案和椅子,他却依旧跪地不起。

“相父今日为何行此大礼?”

“只因臣教女无方,竟以一己私欲扰乱皇上对国事的决断。”李襄凡直言不讳,“恳请皇上降罪。”

莞尔一笑,他走下台阶,弯身双手慎重地将李襄凡扶起,“原来是这件事,相父多虑了,李姐姐不过是把真实情形告知朕,若那诗句真如李家姐姐所说,事情就皆大欢喜,很好解决了,相父难道不信李姐姐夫家的清白吗?”

双手被陛下搀住,他却没有起身,双手推拱在胸前,问话掷地有声道,“皇上觉得吴家的清白与天下的太平孰轻孰重?”

“……朕以为事实的真相更重要。”

“皇上要真相,那臣就告知皇上真相,那首诗是由他人教导小女篡改的。”

“……”

“小女是何秉性,臣这个做爹最清楚,若宸景在,这首诗定是他教而改之,但如今他身染重疾,想来改诗者另有其人。”李襄凡一边说一边将袖中的诗拿出,双手抬起呈上,“此人虽略通文法,但心术不正,恳请皇上拷问小女供出改诗之人,论罪处之。”

“……”丹凤眼轻眯,他为难地长“嘶”一声,唇角一扬,“若修改诗意的是朕,相父打算如何处置朕?”

这回轮到李襄凡沉默皱眉了,精明的眼瞥向一脸盈盈笑意的皇上,“臣虽然老了,但毕竟身为天子帝师时日久远,这等小聪明的文笔是否出自您的手,臣还看得出来。”

“哈哈哈,被相父发现了。”他放声笑,毫无惧色,眼眸慧黠地轻眯,“那诗作不过是朕最近新宠爱的红粉知己随笔一画。”

李襄凡并非没有听出袒护的味道,亦知道柳蓉蓉这女子的存在,如果是那小女子故作刁钻与他对着干,倒也说得过去,可没必要与她深究,转尔问道,“皇上的意思,放过吴延举?”

“朕并非宽恕吴延举,而是不能看到相父一家有事。”他双手托住李襄凡的手肘,“相父难道真要逼朕下诏灭吴家三族,连同相父,小景子,李姐姐在内一起斩首示众在内?朕绝对不会下这诏书!”

“……皇上。”

“朕的天子之位是相父苦心经营,一手扶朕上位。朕与相父有师生之义,与小景子和李姐姐青梅竹马,岂能做此背信弃义之事?”

“国事不同家事。臣一向教导皇上要以大义为重,小义舍之。”

“也许这对相父而言是小义,但对朕而言,李家对朕的情谊就是大义。”

李襄凡低头看向被皇上揪紧牢握的手臂,他的决心已随着力道转达给他,沉吟片刻,李襄凡抬眼,对上陛下那双志在必得的龙眸,语轻意重地开口,“是臣考虑不周,皇上身份尊贵,的确不宜做薄义之事,既然如此……就由臣来替皇上做有违仁义之事。”

他被相父的话顶得一窒,凝眸掩下心底的不快,勉强挤出笑意应道,“那相父……打算替朕怎么做?”

“皇上应该知道臣要怎么做。”

“吴延举绝不能放虎归山,这朕知道。可如今李姐姐所奏请的同音诗作也有理可循,若要硬给吴将军套上罪名,除非……”语停,丹凤眼瞳陡然一动,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相父,猪小子他是……”

作者有话要说:

呃,小八入狱了……可怜的



第58章 卷二第十六章



仿若没有听到陛下的话,李襄凡拂袖旋身,“东序院生朱八福结交边将,篡改反诗,私下规劝皇上轻纵要犯,罪不可恕,臣已替皇上将朱八福收监拷问。”

“相父!那不管他的事,是朕强逼他这么做的!”

“皇上第一次用这般坚定的态度反对臣。”这位陛下一直是个乖巧的学生,从不违抗他的决策,朝廷用人,边关调兵,后宫选妃,皆是听他一手安排,只除了当年登基时朝廷有些佞臣故意挑拨他俩关系,导致皇上对自己亲父称谓有些不悦,可最后也还是随他这个首辅丞相定夺,用这么大的声音同争论,还是第一次,“看来,这位院生对您很重要?”

“……”牙根紧咬,双拳在龙纹袖下握紧又松开,他眯起黑眸,挡住心底的恼意泄露,扬起云淡风轻地笑,躲过相父那双能洞察蛛丝马迹的眼,“不……朕只是不舍他替朕当替罪羊……”

“能为天子当替罪羊,不正是臣子应尽的本分吗?”李襄凡的反问理所当然,丝毫没有给他一点台阶和退路,“皇上需谨记,用人如驾车,皆是驭术,即便是千里良驹,若爱而痴之,不舍它奔波疲累至死,那终是到不了您想到的地方的。”

“……”

“若想去到远方,唯有不停更换□□良驹,区区一介院生,皇上也不肯舍之,如何能成大事?”

“……相父所言极是。是朕行事太过仁柔了。”

猪小子,你可是朕亲眼看上人,绝不会轻易死在路途之中的——对吧?

一滴凉水滴进朱八福的脖口,她脖子一僵,脑袋逐渐恢复了些意识,潮湿酸腐的气味顺着鼻子钻进脑袋,手儿伸前胡乱地一抓,耳边响起稻草“沙沙”的声音。她勉强地睁开眼,却只看到一束光从高处一个小□□入,打在她的身边,而她的四周灰暗一片。

“这是……哪里?”她缓缓坐起身,刚想站起身却一个跄踉坐回原地,低头一看,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拷上锁镣,再抬头,眼前的画面突然悲壮了起来。

钢条铸造的坚固牢栏,崭亮的锁头,十八般刑具或挂或铺地陈列在眼前,一排炭火烧得通红的火盆让整个阴暗潮湿的牢房腾腾得冒着热气,火星频频爆出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种阴森可怖固脱金汤的牢房绝对不是关押偷两个鸡蛋,跟隔壁李二狗打一架,调戏良家美人的粗鄙牢房!这气魄和摆设……别是关押死囚的地方吧?

她的女人身份暴露了?欺君之罪趁着她晕过去就判了?

犹记得那几个混蛋近卫撕开了她衣裳的领口,想到此间她急忙摸上自己的胸口,胸口衣料完好无损,只是脖口的衣裳被扯开了一道大口,看来,他们应该没有发现她最大的奥秘啊,可好端端地,干嘛撕她衣裳?还是脖口那块……

等等,她脖子上带的工部统府印章不见了!

这帮混蛋!原来不是要揭穿她的女人身份,而是知道她身上有个陛下恩赐的保命符,先下手为强,把她工部统府的印章给偷走了!

咔哒

思绪间,传来牢门打开的声音,她抬起头,来人已经居高临下站在她眼前。第二次——她对上了当朝权相李襄凡。

“是谁让你迷惑圣心,篡改反诗的?”

威严不容辩驳的声音已经给她定了罪,仿佛只待她点头画押,就可以结案陈词了。

“你千方百计混入东序府,利用犬子当跳板接近天子,是否与那反贼吴家早有勾结,图谋不轨?”

“若我与那吴家有所勾结,那丞相与吴将军亲家一场,是否嫌弃更甚?”明知道祸从口出,可她就是管不住她这张嘴!尤其是对着手握重权便指鹿为马的人!

爹爹也一定是被他这样不分青皂白便一竿子打死,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罢官抄家,说什么朋煽朝堂,自己卖女结亲就不算结党营私,他人只是路人打个酱油路过,提笔点播几句便是有所勾结!好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李丞相!

李襄凡淡然地看着她,打量来去,忽然,他开口问道,“朱骢是你什么人?”

一提爹爹的名字,朱八福惊得寒毛直立,绷紧颤抖的唇,尽量镇定地说道,“小生也姓朱,八百年前许是一家。怎么,莫非这位朱骢大人也犯了事,丞相大人打算公报私仇也把他的罪名强加到小生身上么?”

“公报私仇?我与你何来私仇?”他眼光锐利,一审二视间把她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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