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捧酒,唇边含笑,眼中闪动细碎迷人的光芒。卿卿哈哈笑了两声,一口饮下,回味无穷道,“好酒,好美的的人。含玉美人亲自把盏,别说是美酒,便是毒药在下也喝的了。”
含玉抿唇一笑,便见卿卿正色道,“不过,含玉美人,在下还真有一事相求。”
说完,见含玉愣怔,卿卿便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含玉俯耳过来。含玉凑过去,听完脸上不自觉露出羞红与暧昧的笑容。微微颔首,便走到一柜子前,打开了,里面尽是摆放整齐的古书籍。
卿卿拿了一本翻翻,笑得眉不见眼,连连点头。半晌,看到含玉那暧昧的笑容老脸一红,咳咳两声道,“那个,含玉美人先出去忙吧,待爷研究好了再说别的。”
含玉朝卿卿眨眨眼,一副都懂的模样,也没说什么,顺从的出去,还贴心地带上门。
留下喜滋滋看书学习的卿卿,尚不知危险已近,一个白衣的身影正带着满身寒气穿过大街站在了含玉阁前面。
“就是这儿?”
一声冰冷的询问,不带任何感情波动,却足以令人心惊胆战。
被迫带路的男子低头瑟瑟发抖,这凉爽的春季他额上竟然丝丝冒出汗。偏偏身边有个煞神还不敢擦,怎是一个凄惨能了得?
西门吹雪点点头,没再对那男子说一句话,便直直往前。随着他走到门口,那原本紧闭的大门竟像是被巨力劈开。猛然开启,引来不少惊呼。
那带路的男子见西门吹雪放过自己,抹了把汗,拔腿就跑。跑出了百余米,才惊觉自己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个银锭子,足够他吃好几年了。可就算是有银子,再要他这么带一次路他恐怕也是不愿的。
再说西门吹雪,推开房门后仍然不见卿卿,走进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字条上小徒弟龙飞凤舞的几个字足以让他心头火起,“师父亲启,徒儿要去含玉阁找点东西,您先吃早饭不用等了。”落款是卿卿加一个看起来很是诡异的笑脸。正是卿卿常用,还特意让西门吹雪辨认过的。
强大的内力仿佛化作把把利剑将掌中纸条粉碎,西门吹雪看都没看等在外面的孙秀青一眼,就直接在街上捉了个人,带他来含玉阁。
到达含玉阁,也难怪带路人都怕成那样,这分明时座青楼。徒弟一大早只给师父留下一张字条就跑来青楼,换谁都不会愉快。更何况,这里的师徒还走别的一层关系呢?
由于是白天,含玉阁除了总管含玉其他女子大都熟睡,然而强行破门的动静之大还是让含玉不得不亲自下来一看。刚到楼下,便迎头碰上了西门吹雪。
这般冰冷凛冽的男子也会来逛青楼?真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是含玉看到西门吹雪的第一个念头,但很快事实就颠覆了她的第一个观念。
西门吹雪冷冷道,“莫卿卿在何处。”不是疑问,肯定的语气仿佛命令一般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含玉一愣,恭敬道,“现在是白天,如果公子要找姑娘还请晚上来。”她想了想,又道,“含玉阁似乎并没有叫莫卿卿的姑娘,不如公子去别处找找?”
西门吹雪眉头一皱,面无表情的多加了一句道,“服饰配剑与我相似。”
这话说的就很容易理解了。含玉细细看西门吹雪的衣服,白衣朴实无华布料却是极少的的天蚕雪丝,腰配一把样式奇古的乌鞘剑。这般装束……她今早刚刚见过。
“原来是他……”含玉不由得恍然,见西门吹雪与卿卿装束相同,想必也不是仇人,便大大方方地在前面带路。
行至三楼,含玉指指卿卿所在房间的门,示意西门吹雪就是这间。西门吹雪颔首,让含玉退下,咯吱一声推开了房门。
这房间布置得宽敞,绕过屏风,里面就可一览无余。而正是因为这一览无余,也成功让西门吹雪脸色变得暗沉一片。
只见卿卿卧在一黄花梨木的软榻上,身边摆着一摞黄皮古书,一手翻书,一手拿着酒壶缓缓往嘴里倒。空气中暗香浮动,气氛宁静而又祥和。而正是这宁静祥和,才愈发激起了男子心头的怒气。
好似冥冥之中自有牵绊,卿卿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处于正中的西门吹雪。漂亮的含情目瞬间瞪大,眨一下,又眨一下……师父自然黑着脸在那里不消不散。
“师,师父!你也来逛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撒花的叶子的地雷,亲爱的么么哒╭(╯3╰)╮阿雨这两天混得好惨,天天都在搬东西,累趴了都爬不起来嘤嘤(>﹏<)幸好今天搞定了@( ̄- ̄)@因为高三的高考完了,阿雨荣幸升为准高三【晚自习加到十点半啊尼玛】⊙﹏⊙伦家会争取好好码字滴,不过不能保证日更了【捂脸】大家不要大意的把偶砸出来吧23333
咳咳,最后的最后,那个啥~我会告诉你们这里快要扑倒了莫~
☆、第四十八章
一扇刷着朱漆的雕花木门,房门紧紧闭合,隐隐从门缝中透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和呻。吟,细细听去似乎还能听到的“啪”的声响。正是卿卿和西门吹雪所在的含玉阁三楼的大房间。
“西门吹雪!”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女子气急败坏的叫声,随后半晌没有人言语。一阵沉默后,女子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但已没了方才的气势,而是嘤嘤的软告,“师父我错了……”
仍旧是梨木的软榻,上面的织锦精致而华美。摞得整整齐齐的画册像是被狂风席卷过,散乱地落了一地。翻开的地方,尽是两人或几人光裸纠缠的图案,让人看了不禁面红耳赤血气上涌。
最醒目的还是一本尚未翻开的书册,上面有四个斗大的黑色的楷体字写着“房中秘录”。大字旁还落了几个小字,依然显眼,“教你学会真正的极乐之事,童叟无欺”。最后的童叟无欺竟像是突出强调一般用了朱红字体。
在西门吹雪进来时,卿卿看的就是这本房中秘录。里面对某些事情详细的描写让看到地西门吹雪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最后定格为黑色。
“很好看?”
低沉的男声不复冰冷,隐隐地透着隐忍的火气。这是西门吹雪草草翻了那书后对卿卿说的第一句话。
有时候,人一旦要作死,就像中了春。药一般,不到最后被虐爽了是不会回头学聪明的。卿卿就是这样的人,并且出于这个时期。
卿卿听得师父大人质问,习惯性反应爬起来乖巧认错。可认错最后,她小声地加了一句道,“总不能两个人都不懂得怎么做吧,我不介意在上面的……”
一句话点燃满天火花。过程如何残酷就不说了,最终导致的结果是——
师父大人眉梢一挑,下一秒卿卿整个人犹如锅贴一般,身体天翻地覆,直接从直立变成了趴在软榻上的姿势。这翻举措打得卿卿一个措手不及,还未从中回神,就听“啪”的一声——她被家暴了!
卿卿下意识地捂着受伤的软臀,扭头看着西门吹雪,含情目水汪汪一片满是不可思议和羞愤。
师父大人面色黑沉,头一次看都没看小徒弟那受伤的眼神,拿开那小手又是一声响。几次下来,卿卿还没回神,西门吹雪已是心软了。
包裹在白色直筒袍子下,小徒弟的臀丰满而挺翘,软棉又不失弹性。一巴掌下去触感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她可怜巴巴的扭头看着他,形状极美的含情目中水汪汪一片,呆呆的小模样奇艺的让人心软喜爱。他不觉回想起了昨夜的吻,那湿润软软甜甜的滋味同样是前所未有。
西门吹雪从来只有剑道的脑子里陡然出现了一种新的模模糊糊的认知:小徒弟的唇和身体一样甜美。
受罚的卿卿是没有这份绮丽心思的,两世为人,她还是头一次受这样的对待。如果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或者打她的是父母长辈到还好,可偏偏她心里年纪超过了三十,打她的虽然有个师父身份,但在卿卿看来更多的还是想要相守一生的爱人。
西门吹雪下手并不重,打了好几下也只是微麻,细微的疼痛灌输在脑海中的却是惊天的羞耻感和冲天的怒火。待西门吹雪停了手,那感觉一丝丝涌上大脑,理智冷静尊重畏惧什么的都被燃烧殆尽,她忍不住高声叫到,“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个名字曾经被很多人叫过,他们或惊讶,或尊敬,或平淡。但头一次被一个人这样含怒羞愤叫出。
这感觉很新鲜,对西门吹雪来说更是难得的没有引起不悦,而是好笑和新鲜。
他霍然直立,居高临下,黑眸深邃而璀璨。没有冰冷的嘲讽,也没有什么不悦,就那么平平淡淡,静静看着她。仿佛眼中之余她一个人。
现实告诉我们,男色有时比女色更加有限,尤其是对某些好色的色女而言。卿卿不曾想过,西门吹雪也会有这样的眼神。不,他这样的眼神曾经只属于剑,而现在却分了一丝给她。这一丝不似对剑那般执着狂热,但有一丝对现在的卿卿来说就满足了。
怒火和反抗的勇气都随着那一声尖叫消散在空中,被打的地方羞耻之余竟奇异的产生了丝丝酥麻,丝丝灼热。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因为男人的接近而欢呼,希望得到更多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