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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带走我的心 (Toru)


我很高兴,由衷地高兴。不论秋山是否知道这句谢谢背后藏着的真相,我都很高兴。
“这是你很喜欢的书吧?好不容易买到了,就好好珍藏着吧。”
但是,秋山却朝我小幅度地摇了一下头。
“不,这是要送给精市的生日礼物。”
“……是吗?”
我有些意外。不,不只是有些意外,应该说是非常意外。
原来秋山千辛万苦想要买的书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喜好,而是为了把它作为送给幸村的礼物……?原来那本诗集并不是秋山最最想要的东西,而是幸村最最想要的东西……?
想通这些事以后,我不明缘由地感觉心中飘过一阵失落。
“生日的时候,他给过我这个。”
秋山小心翼翼地从制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她的手机上挂着一根细细的,带着小铃铛的链子。
“所以……我想还礼给他。”
怯生生地把手机放回口袋,秋山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这又是一个我从未见到过的秋山,会害羞,会偷偷准备礼物,会执着地为一本诗集而努力筹钱的秋山。这样的秋山……也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对哥哥表达感谢之情的普通妹妹而已吧。
我终于又忍不住将眼前的秋山和惠梨奈联系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她与惠梨奈隐约相似的一举一动中,我不由得察觉到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违和感。秋山和幸村是兄妹,就像我与惠梨奈是兄妹一样。但同样作为兄妹,秋山和幸村给人的感觉似乎完全不同于我和惠梨奈。
我无法说清那种不同到底代表着什么,也许只是我的错觉,也许只是我一味地将秋山视作了惠梨奈那样的存在,也许……
我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在乎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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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拼音处请读第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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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1:海伦·凯勒(Helen Keller-1880年6月27日至1968年6月1日),19世纪美国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
庆祝本文在这一章顺利达成了20万字\(^o^)/
回头想想当初最早的设定是在20万字以内完结的……
但是目前看来还有一段路要走~XD
握拳,再接再厉!
ps:仁王同学是“写了下突然发觉收不住了”的罪魁祸首(笑

  ☆、第六十三章

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旧约·创|世纪·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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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进入学生会的那年,副会长是一名叫做望月的三年级学姐。
望月学姐和幸村的关系很不错,两个人在美术方面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也经常会在学生会碰头,所以学校里一直流传着两个人在偷偷交往的谣言。
但谣言只是谣言,我认为幸村并没有什么时间去和女生交往。幸村的各方面能力都非常优秀,因此才能在长期入院的情况下也坚持不把学业和社团活动落下。我常常想,如果幸村要是没有得病,如果他的身体从小就和我们一样健康,说不定他早就已经离开这里,不会选择停留在立海大。
我想以幸村的过人天赋而言,只要没有病痛这道绊脚石,他应该早已站到离我们更远更高,任凭我们怎么也触及不到的顶端去了。
但现实有时偏偏就会不如人意。
发现那本诗集是在部活结束回到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我总是会比其他人早一步先去更衣室,因为接下来还有惠梨奈在等着我,所以不得不把每一秒时间都掐的很紧。
那本魏尔伦的诗集就这么被孤零零地放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大概是幸村临走前忘了把它放回柜子里。我不知道秋山是什么时候把这本诗集送给幸村的,但总之能顺利送到就好,这样也算了却了秋山的一桩心事。
不……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一样。换完的衣服我忽然注意到了眼前这本诗集和秋山那本微妙的不同之处。
秋山的书是在二手店买的,书的状态很旧也没有好好保养过,因此封面已经有些发黄卷边了。但放在长椅上的这本看起来却新了很多,既没发黄也没卷边的痕迹。
……这难道不是秋山送的那本吗?
因为赶时间,我没有继续细究那本诗集。整理好书包,锁上柜子之后,我便匆匆离开了更衣室。
得知秋山并未把那本诗集送给幸村,是在几天以后。
因为学生会的一些相关事务,我来到新闻部的部活室找人商量事情。也就是在那里,我发现了新闻部专门辟给死亡诗社的一个角落。
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锈迹斑斑的文件柜,这大概就是死亡诗社的全部家当。在那个不被注意的孤僻角落里,魏尔伦的诗集就摆放在书桌上。
破破烂烂的封面,卷曲变形的书页,尽管如此书中却夹着像是书签一样的东西,证明了有人曾翻阅过它。
我不由得略微走近了一些。
几乎一看到这本书,我就可以肯定它才是秋山买下的那本。但更让我在意的是,那个被做成书签形状夹在里面的,是一个让我非常眼熟的东西——秋山的手机链。
“生日的时候,他给过我这个。”
细细的粉色链条,带着一些会发出声响的小铃铛,那是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手机链。然而此刻的手机链已经被当成了书签,被埋在厚厚的书页之间,静悄悄的,全无半点生气。
它和这本诗集一样被遗忘在了这个角落。
从此之后,秋山的手机上少了一个会发出“铃铃”声的物体。那两本一新一旧的诗集也就此各归各处,再未被谁提起过。
看到秋山卸下那个手机链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松了一口气。然而对于那样的自己,我却感到了困惑。
有什么正在改变吗?或是它已经改变了,我仍然没有注意到?
在担心这种变化的同时,我的心底又隐隐因为那本躺在角落的诗集和那条被摘掉的手机链,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欣慰。
*
收集父亲外遇证据的计划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有一天遇见了那个难缠的女公关。
“呐……比吕士,你爸爸在哪?又出去玩了吧?又是和那些坏女人在一起……”
“不,他在工作。那些坏人都会消失的,我会处理好一切,别担心。”
每当母亲问起父亲的下落,我都会当做是在回答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问题。
父亲这种人渣已经无药可救,即使我跟在他后面一个接着一个地扫除祸患,也不会等来他回头醒悟的一天。但我只是想以此换来一点母亲的安慰,哪怕只有一点也好,只要母亲不拿惠梨奈出气,只要母亲能维持正常清醒一些的思维,那我所做的事情就是有意义的。
女公关的出现打乱了我的步调。
仅仅只是看到她那张脸,或是回想起她的名字都会让我作呕。我曾坚信自己和父亲是不同的,我保护母亲,保护惠梨奈,保护所有尚未被玷污之物,我绝不会做出像父亲那样肮脏的行为来,因此……我是不同的。
但我错了。当女公关把手伸向我的一刹那,她嘴里的污言秽语突然侵入了我的每一处神经,我猛然意识到,我的心跳,我的呼吸,我身体内流淌着的血液,无不被眼前的一切所污染着。
越是追查父亲,自己也变得越是肮脏。看着一个又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想象着她们同父亲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摸样,糜烂,恶臭,腐坏……这个令人作呕的世界正在吞噬我,同化我,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很想杀了父亲,无数次无数次地想要杀了他。或许那也正是母亲一直希望我做的事。
可我做不到,我不能杀掉自己的父亲,即使他再龌龊再肮脏,他终究还是我的父亲。
我想杀他,想要彻底抹杀掉他的存在,因为我不能认同自己和父亲流着一样的血,我不能忍受从女公关的嘴里说出“你和鹰介很像”这样的话来。
我不是父亲,我不像父亲,我根本不可能那么肮脏……茫然,迷失,错愕,随之而来的是翻江倒海的呕吐。
什么都没有意义——仁王的眼神中总是透着这样的讯息。
帮助我也好,替我隐瞒也好,仁王都不是出于伸张正义而做的。对他而言没有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出于一时兴起,出于一时好奇,仁王只是在用危险而猎奇的目光捕捉黑暗的深处罢了。
“柳生,别再抱有什么幻想了。”
背叛妻子不会构成法律上的罪行,无论父亲有多少个情人,法律都不会代替我们制裁他。
我不指望父亲会回头,也不对这个社会的公平和进步抱有幻想,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盲目地相信着总有一天我能依靠这些证据来惩罚父亲的罪行,只要我还在努力地追踪,只要我能尽力赶走那些情人,只要我继续保护着母亲和妹妹……我就不会变成和父亲一样的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屏蔽词汇越来越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为什么连内|幕和创|世这样普通的词汇也要屏蔽呢~汗~
不得不加上一些杠和拼音来代替河蟹~可能多少会妨碍阅读~抱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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