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战红楼 (一只炮灰女)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一只炮灰女
- 入库:04.09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这天他揪着几只清客理论,施施然往政老爷书房行……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画红房子的惜春十岁、配诗的黛玉比探春大不足一个月,年十一。
原著中神瑛侍者入住大观园时十三,那年黛玉探春皆十二,这里提前了一年。
☆、第66章、大观园:中秀才闹庆宴
宝玉选择的发作时间是秀才放榜日,如此即使他们告状,贾政也会网开一面。
谁让这些清客相公欺他年纪小,特么两辈子、错,三辈子加起来,论心理年龄差不多也到而立之年,以为他不会损人?损到尔等恨不能掘地三尺!
詹光们很不舒服,他们只是想发光发热,至于银子,堂堂荣府会缺这几个子儿?料不到政公之子如此小气巴拉,亏他们以为宝二爷颇有祖父遗风。
快到梦坡斋,遥见张若锦、李贵如飞奔来,一叠声高叫:“中了!二爷高中了!”
政老爷揣不住架子闯出书房,喝问:“中了第几?”
两长随同声回话:“高中第八!”
贾政欢喜又失落,盖因清客相公们信誓旦旦,说宝玉那卷子必中案首,他自己也越看越得意,心中未免存了妄想。
宝玉有自知自明,那些东东全是他亲笔爬的,有什么能耐与真正的古代学子比?于是颇为冷静地问:“我瑞大哥呢?”
李贵一愣,张若锦暗自得意,整天跟他别苗头,却连宝二爷之心胸都看不出!于是施施然呈报贾瑞也中了,在孙山之上第二,即倒数第二名。
宝玉点点头,掏出荷包打赏他们,又对跟后头的钱启道:“我瑞大哥尚在病榻,你将我屋里的药材送去,说我给老太太、太太磕过头后便去拜谢司塾。”
政老爷醒过神,拿腔拿调喝斥:“慢着!谢师礼岂能这等随意?张若锦,你去报太太,着她仔细备好,明日我带宝玉去司塾府上拜谢。”
宝玉慌忙跪倒行礼,检讨自己行事不周,滔滔吹捧他能得中是祖宗的庇祐、老爷的谆谆教导、师长的辛勤施教,诸位清客相公的平日指点,反正就是没他自己什么事。
詹光们自是一叠声谨虚加恭维,单聘仁顶能谄媚,满脸激动:“二世兄真乃龙驹凤雏,他日檐宫折桂可期!这些天吾等才是多得二世兄的指点,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读腐了书的,一应见识远不及二世兄!”
这等于说宝玉先时放的P全是香P,众清客随声附和,心的话原本只是帮衬,犯不着与春风得意的青头小子一般见识。
政老爷恢复矜持,着令传宴,命下仆将众清客相公请去摆了冰的客厅先饮茶,自己带了宝玉往宁府那边的祖宗祠堂上香。
大夏天,政老爷坐的是无遮春藤步舆,长随跟在一侧打遮伞。宝玉没得坐,顶着大太阳步行!某只暗恼,特么没伞给个斗笠成不?不就是一时疏忽,只说给活人磕头,忘了说要给祖宗们上香,假爸爸居然罚这么重!
政老爷却认为这只是小惩大戒,虽说宝玉及时反应过来了,也得好生敲打。再则他对宝玉混迹工地很有些不满,那些庶务是读书人做的吗?只是嫡子刚考完,老太太又有话,他便睁一眼闭一眼,如今嫡子是正经生员了,可不能再瞎混!
于是假正经筒子在祠堂正经对某只进行了一番“谆谆教导”,末了轻描淡写地吩咐他谨记某日去领回考卷,并好生学习前七名的文章——不服气,倒要看看那些人的文笔是否真的强过宝玉!
上章提到宝玉明显被阴了一把,居然抽到“臭号”。要知道院试不是会试,只是一地童生考秀才,又三年两次,且因考试时间在大夏天,身子骨较弱或心理脆弱的童生们老在考前病倒,乃至很少有考生满员的时候,臭号通常被空出来。
那么,宝玉怎么能高中第八名呢?因为在考卷上做手脚风险太大。首先考生的考卷要专人誊写后再交考官改,以防有考官从字迹上认出考生;其次改过的那张卷,以及考生原卷要发还考生本人;最后中榜者的卷文要公开,从而最大限度杜绝科场舞弊。
所以五花八门的科场舞弊案中,鲜见在考卷上做手脚的,特么找死呢!太上皇那会曾有考官看某考生的卷子不入眼,只改了两笔便没改。考生拿着卷子告官,考官丢了乌纱帽。这还只是疑为不尽职,真个敲实,砍头没商量。(注:真事,发生在清代。)
却说贾家中了两名秀才,珍族长大喜,廉价园子丢一边,在宁府摆宴,这不荣府建省亲别院不大方便,自是应在族长的府宅庆贺。
宝玉一个头变三个大,他敢用脚指头打赌,贾珍准会在庆宴上搞鬼,以找补先前没能挨家挨户骗银子!
与这家伙相比,赦老爷是好老爷,宅男一只在家高卧,无非时不时将琏二传去敲诈一二……好吧,某只下手了,这不有琏二给他老子下药的榜样在先,他送上另类药“西洋高清避火图”。不是他画的,洋船往来这些东东市面上多得是,只因赦老爷爱~国爱古董没见识过,某只细细分析其胃口后选购了一套,借其长随之手送上。于是这个春夏赦老爷潜心在家研究避火图,力有不逮时用心进补,如此……不必多言了。
对付贾珍的法子宝玉还没研究出来,直接下药又办不到,贾珍不愧是族长,身边防的似铁桶。这家伙性喜上窜下跳,有同人文写他卷入夺嫡大战,宝玉怀疑有可能,皇帝虽然春秋鼎盛,太子还没立,而贾珍是一个了无自知之明的家伙,若被他弄到许多银子,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于是他决定用香怜、玉爱试一试,借口是同窗加亲戚,且带上赴宴。
现在香怜十五、玉爱十六,对好玩龙阳的家伙来说,他们略老了些,论容貌又不及贾蔷。但假石头很有信心,因为贾珍胃口超好,最是喜新厌旧,怎么都会啃两口。说起来,在贾珍所有的相好中,大概只有绝代尤~物秦可卿令他长情了几年,贾蔷会搬出宁府,除了王夫人使阴,跟贾珍兴趣淡了也有关系。
今天香怜、玉爱身穿一式一样巧做点缀的学子青衫,周身散发明显的异香。某只若自己带着他们,政老爷肯定不悦,故此是琏二带来的。
两尤~物甫一登场,如某只所愿立即抓住了贾珍的眼球。族长大人走过去跟琏二寒暄,问是谁?听了琏二介绍,满脸不悦道:“亲戚们就该常走动,我竟到今儿才识两位外甥!知道的呢,说你们弃厌我们,不知道的那起子小人,还当我们眼里没人!”
香怜吃吃娇笑:“舅爷何等贵人,我们好似野地草芥,岂敢贸贸然凑前?”
玉爱嘴一翘:“虽是草芥,也是得了舅爷恩泽的小草,好容易见着舅爷了,您要真不嫌弃,请饮了这杯酒!”——公然一杯酒含口中,当众哺给贾珍。
贾珍大觉得趣,拧了下玉爱的PP,凑其耳边道:“你个浪~厮,宴罢爷好生疼你!”说完匆匆往前面接~客去也。
香怜、玉爱愁眼相望,宝二爷的大令是今天缠到贾珍顾下不顾上,偏族长正事为先,难道将他绑了拖走?
琏二气定神闲,悄声道:“稍安勿躁,一阵他若找你们,再拿出十八般武艺。”——那酒是青楼壮阳酒!对贾蓉他不敢用,一用就穿梆。贾珍是有品的淫~棍,不上青楼,只在家里淫~乱,故此一个秦可卿竟将他迷到昏头。
这时贾蓉贾蔷过来了,他们倒是情哥情弟情谊长,老是联手向贾琏施压。
园子刚开建时,贾蓉想拿下金银器皿打造,琏二声称陶罐土碗足矣,恭请未来族长烧窑去,恨得贾蓉想将他塞入麻袋暴揍。贾蔷想买小戏子搞戏班,琏二以和娘娘曾共同养在贾母跟前的经历断然否绝,说娘娘最爱听的是君子六艺中的“乐”,皆时让兰哥儿菌哥儿弹琴,蔷哥儿“吹箫”吹的一等好,到时来个琴箫合奏,贾蔷两眼发红想卡死他!
蓉哥儿蔷哥儿都大有心胸,事过了不予计较,这会又笑眯眯跑来进言,说老太太二太太都礼佛,娘娘肯定也斋僧敬道,应买些小尼姑小道姑念经给娘娘听。
琏二恨不能唾他们一口,买小尼姑小道姑自己玩还差不离!
正扯着,前头报锦乡伯公子韩奇、神武将军公子冯紫英驾到。
琏二听了暗暗肉~痛,别小看给贾珍喝的一小杯壮阳酒,很贵!不料今天来的尽是些少年公子,虽说都是嫡子,还有的是未来家主,可现今在家里P个话事权都没有,照这架式就不该耗那杯酒!
贾珍也沮丧,荣府还欠银,宁府只稍受了点牵连,无非被人刺几句他这个族长奈何不了书呆子,平日一应往来如旧,故此他以为用自己的名义发请帖,爵爷们定至。这会想想,贾瑞算哪根葱?明摆着是为宝玉请客。而宝玉是还欠银祸首的儿子,人家怎会买账?
沮丧过头,另一种渴~望莫名渐涨,且越来越难克制。族长大人扫一眼白吃白喝的纨绔子们,索性朝香怜、玉爱走去。
假石头冷眼瞧着贾珍携香怜玉爱消失,暗暗捏了下贴身小口袋,里头装着他活了三世头回弄到手的烈性毒药。
曾经,他不经意在网上看到蓖麻籽蛋白毒性是氢化物的六千倍,前些时他往庄子上跑,凑巧得了蓖麻籽,拌入香食放在学堂毒老鼠,效果吓人。只是他没杀过人,挖空心思想出一个个投毒法,又一个个否决了,似乎没一个法子能令自己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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