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战红楼 (一只炮灰女)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一只炮灰女
- 入库:04.09
对王熙凤改变态度宝玉没多想,他不过一时心软帮迎春说了几句话。而王熙凤也不会这么快将事儿摆明面上,此事要成得快准狠,待迎春及笄说嫁便嫁。到迎春及笄尚有三年,她目前要做的是和迎春搞好关系,将来傻丫头什么都听她的。
却说湘云住下来后,宝玉没时间陪她玩,全权交给探春。他一个男子汉,要啃八股文还要弄钱,忙着呢,他可不要做神瑛牌宝玉那种富贵穷光蛋。
话说媚人嫁后,副小姐般长大的她干不了地里活,便在京县开了家小绣品店。她姨妈兼婆婆的绣工还行,继长子的童养媳十三岁了、继女九岁,都能帮上手。更主要有隐藏其后的红楼绣坊,不用招绣娘,成本低。
茗烟爹是荣府采办上的管事,恰好姓于,和媚人一个姓,八百家前是一家,这也是假石头让茗烟做媚人干弟弟的原故。于管事跑来跑去方便,有利可图自是不会声张,且利用荣府关系帮着接些绣活。
这天宝玉照旧早早携贾兰、贾菌从放羊式的家塾归来,窝在“外书房”埋头做功课。
做罢三只奋起抽旋子、玩呼啦圈——某只到底弄了点现代玩意。没法子,贾家把爷们当成姑娘养,将来怎么熬过惨烈的科考?去外面锻炼这个拦那个阻,他只好整些室内锻炼。这些东东没玩伴不易坚持,他深深庆幸自己高瞻远瞩弄了两枚小跟班。
疯玩一阵三人都满身大汗,丫环婆子送上大桶热水,服侍他们沐浴更衣。
浴罢打个小盹,再起身品茶兼探讨功课,准备一会去贾政书房例行拜见——政老爷对王子腾失望之余,认清打虎亲兄弟。不幸族内玉字辈尽纨绔,他想宝玉将来的助力只能是草字辈子侄了,于是贾兰贾菌幸运晋级成他的查考对象。
三小正说的热烈,麝月匆匆来报,说史姑娘跑到西屋玩。小主子要读书不可打扰,她是对袭人呈报,大约太急切声音略大了些,被三小听到。
袭人跟着麝月走了,宝玉眉头略皱,红楼下仆最喜串门,他发话在堂屋接待串门的,晴雯小红又敢说敢拦,向来无事。只是湘云非寻常人,最“不拘小节”,绣品坊正赶活,别被她看出什么,口没遮拦到处说。
这么想着他撑身站起,贾菌眼皮子一翻:“男儿焉困胭脂阵,宝叔当自强!”话说他早看不惯了,偶然跟姑娘们玩玩还行,天天厮混,烦不烦?
兰童鞋眼盯书本目不斜视,包子脸满是怜悯:“我母亲说,二叔内方外圆,因太圆,处处沾尘埃,竟累了自己的名声。”
宝玉悲催,恶恨恨道:“你们懂什么?后院问题是小命问题!”言罢昂昂然前去查看敌情,心的话爷难道不想耍耍小性子,可惜命脉被捏在他人之手。贾母、王夫人只要觉得自己不听招呼了,必定认为是“小蹄子挑~嗦”的,尔后“略加惩处”,塞些金钏儿之流过来。再严重些,像原著中那样查抄一通,绣品坊曝光,得用的丫环通通赶出去或卖掉,那自己以后还有威信可言?处处有眼睛盯着,什么都干不了,等死吧!
由此他又明悟一件事:千万别说古代女人地位低,谁肩膀上长的不是脑袋?人家会玩曲线救国,捏住后院就捏住了男人的小命!古代男人向是将后院交给女人打理,管后院的男人叫没出息,理庶务的也被人看不起,结果便是即没财权也没人事权。像荣府男人,除了一个荒~淫蛮横的贾赦,其他都受制于女人,他一只九岁萝卜除了巧与周旋还能如何?
刚进二门,湘云脆亮的笑声从某间房传出。打帘的绮霰低声道:“史姑娘一来就问袭人姐姐住哪间,晴雯姐姐指了嬷嬷的值夜房。”
算机灵,嬷嬷房间便有些什么也不扎眼。假石头旋即做出决定:以后成品放自己住的东屋,“外书房”不住丫环,当不至于被抄。便有万一,自己自有话说。六不定干脆翻脸,一个丫环不要!哼,大闹特闹,令王夫人多撵些丫环出去,在外头开绣品坊。好歹自己手上有几文了,若不够置业,脸都翻了,何在乎把自己头上的“首饰”当了安置旧仆。
主意打定,他扬声唤湘云。但见一只假小子窜出来,后跟她的大丫环翠缕。再后面是惜春及其大丫环入画,袭人、晴雯没出来,大概在收拾被翻乱的房间。
但见翠缕手抱大红猩猩昭君披风,湘云上穿半新秋香色盘金银鼠短袄,腰束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下为靠色绣麟三镶袍,足蹬一双马靴,越发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即高个宽背细腰,瘦而结实。
宝玉取笑:“孙行者来了,我这块又不是天宫,三妹妹如何会由得你造反?”
湘云唇一翘:“她在哄林妹妹!我可没惹林妹妹,她自己哭起来!”
宝玉表示理解:“你哪可能有心惹她哭?”(准是又一次“无心”惹事)
湘云撇嘴:“就是!她跑去葬花,我说别冻坏,她非要去,还哭。”
宝玉茫然望屋顶,心的话这季节有花葬?葬雪花吧?
惜春则拧着纤眉道:“我听她说‘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小妞学的透像,她是在京都出生长大的,吴侬软语听不懂,只因黛玉流着泪反复吟哦,被她学会了。宝玉哭笑不得,心道著名《葬花词》应该是黛玉父亡后感怀身世的少女之作,怎么毛丫一只就有了?
说起来这事罪在假石头,原著中这一时期神瑛牌宝玉天天陪黛玉玩耍,伏小作低一切绕着林妹妹打转,小姑娘自是过的开心。如今没这么位小公子,她又孤高清傲与三春、湘云玩不到一块,可不就寂寞了,悲秋伤春了。
假石头想不明白,,以为黛玉写诗如他死磕八股文,需要长时间酝酿才能厚积薄发憋出几句,再一句句凑成篇章。当下翻译道:“她在说‘我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我知是谁’,诗是好诗,未免想太多,人生自古谁无死?要我说,当是‘花落成泥再护花,花谢花开又一春。人生在世日日新,岁如跑马尽开颜!’”
湘云击掌高赞:“好诗!”惜春疑惑:“平仄……韵……”
宝玉手一摆:“我这是古绝!”
从二门处传来贾兰的指教:“四姑姑,古绝不讲平仄韵。”
贾菌翻译:“就是宝叔最擅写的打油诗。”
众小因某只穿越货,少不得懂了些现代词汇,闻言一个个捧腹大笑。
宝玉脸不红心照跳:“要觉得好呢,快回去说给老祖宗听,顺带说给林妹妹听。一阵我见过老爷也过去,可别让我对着林妹妹的眼泪,我最不会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两选择:嫁中山狼()、嫁薛大呆()。
迎春:你个后妈、不对,你个后嫂死去!
☆、第23章、内纬秘:秦可卿香闺
一年到头,贾家有摆不完的盛筵,吃不完的酒席,光是生日,“一年十二个月,月月都有几个过生日”。若每有宴都参加,假石头别读书了,和神瑛牌宝玉一样鬼混吧。
故此除了黛玉、迎春的生日特别些他赴宴了,别的都是意思意思,大多由袭人拿主意,派丫环婆子送一份绣品坊之物,连提笔写幅字诌首诗都省了。便是贾母王夫人探春的生日,她们怕耽搁宝玉读书,也是让他做完功课后再去凑热闹。贾政更是“生性好俭朴”,是日照旧查过子孙功课,才携他们赴家宴吃个晚饭。
十月八日是贾珍、尤氏的生日,当初贾珍娶尤氏为继室,多少有生日同一天的因素,觉得是“天作之合”。宝玉自不会去太早,贾政不得不应景,免了当日例行查考。
假石头也没去的太晚,虽然他尚无本事灭了贾珍,却想着方便的话查查秦可卿身世,如果此女并无特别来历,随宁府怎么爬~灰,无非名声难听些,祸害不到他。
午间小歇罢,未时三刻(下午近两点)他便带兰菌两包子往宁府去。两包子已厌倦胡吃海喝,不大乐意。小宝叔给他们派任务:“不上席,一阵你们在花园转转,目标瑞大爷,若他往姐姐妹妹小媳妇跟前凑,搅了!”
两包子立感责任重大,贾瑞什么品性他们没法不了解,儒太爷就这么一个孤孙,得帮忙看住,免得该长辈行差踩错!至于贾瑞若因丢人现眼、会被儒太爷暴打一顿,十天半月无法来学堂,他们的方便小门开不了……这种事有吗?
天气不冷不热正是散步的好时光,三人没要轿子,没惊动长随们,仅带了守在门外的茗烟扫红锄药墨雨四只机灵厮。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去的这么早,婆子们以为他们在自家玩,丫环们没得宝二爷之令不敢跟着。
七只包子一路装成戏耍,溜溜达达至北角门。这儿过去就是宁府会芳园的角门,喧闹声隔街传来。门子们便没拦,只将小主子送至对街角门,交到宁府仆人手上。
贾珍奢糜,会芳园是他日常寻欢作乐之处,厢庑游廊精巧别致,满园花草争芳斗艳,山石奇诡树木葱葱,小径条条通幽处……
宝玉头回穿时见过“大世面”,侧耳一听:好家伙,男女共席!
这代表荣府女眷还没到,或者已告辞。马拉个巴子,男优女伶齐陪酒,混合双打呢,太不适合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