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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 (一只炮灰女)


  却说宝玉领着探春主仆到了抱厦,袭人等正在东屋例行打扫,于是入了西屋。
  西屋只有宋嬷嬷留守,宝玉命丫环婆子们都留在厅中,自领探春进了袭人的房(他占踞的那间装样的,没烧火炕升火盆)。
  虽是兄妹,这样做也不大合适,但没人劝阻,一来宝玉、探春御下甚严,二来今儿气氛微妙,王夫人笑意平添几份,众仆都是精灵的,估着探春好事近了。
  探春的奶母一脸得色说起宝钗及笄礼,夸薛大姑娘有大家子风范,末了轻轻一句:“偏是世上人讲门第,我冷眼瞧着,那些个太太奶奶们眼珠子都在咱们家哥儿姐儿身上转呢。过分!咱们家哥儿姐儿才多大年纪。”众皆面现得色,得便宜卖乖的事谁不会?一个二个交口讨伐那起子冷落及笄姑娘的太太奶奶们。
  房里某只神色庄重,询问探春对迎春的婚事如何看。
  探春吃一惊:“二姐姐有不妥?上回见着时倒挺好的。”
  假石头摇头叹息,从迎春的性格着手分析,说除非薛王氏似老太太这般高寿,撑到娶进如凤姐般厉害的孙媳妇,不然迎春撑不起门户。又讲琏二的种种“无奈”,不得不给妹妹选了薛家。
  探春面色发白,心的话莫非我也要嫁商家子?当下涩声道:“二哥,姑娘的亲事都是父母做事,我不过是个庶女。只是……只是……”心一横,终究咬牙道:“嫁个庄稼人,也好过嫁进商户!”
  宝玉笑起来:“老爷太太哪可能将你嫁商户?你的性子和二姐姐大不同,天生主母命,太太为你盘算的可多了,挑女婿和挑媳妇那是大不同,谁乐意自家女儿被压制?左不过大家都这么过来的,没法子。若有法子,便是女婿穷些,有娘家帮衬,似你这等人才,没有日子过不好的。”
  探春羞红了脸,心道莫非是穷秀才?倒也不怕年轻时挨点穷。
  假石头神色一肃:“有些话原不该我说,可我怕太太也不懂,咱们年纪尚小可关起门来说悄悄话,再大几岁却不可,不若今天一并说了。二姐姐怀孕太早,生时会吃大苦头,便是母子平安,孩子的身子也弱。你打眼看看,蒋哥儿的身子骨比巧姐儿强吧?咱们老爷的身子比大老爷强吧?偏是世人老说‘早得贵子’,你可得记住,至少到十七八再说。”
  探春羞得恨地无缝,难得地发出蚊子声:“记住了。”
  某只重叹一声:“女儿原就比男儿难,还有些话我必得说,御夫术……”
  探春劈口打断:“今儿没喝酒吧?莫胡说了!”
  假石头重重一顿茶杯:“莫非我错看了你?你本脂粉队里的英雄,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及你,竟是几句真话也不敢听么?你听好,你上无婆婆,那些个讨厌的通房不要弄了,装什么假贤惠,没得给自己添乱!若实在不得已,像是三十无所出。你记住,似待书这一种久跟你的,万万不能弄成通房,她太过了解你BLaBLa……”
  某只从哪儿学来的宅斗术?喳,人家有实战经验,再有秦钟他老爸的悲剧还不够吓人?再有他穿前不是大看红楼同人嘛,尽是宅斗滴,虽然看的不大仔细,用来唬虚龄十二的小姑娘足够了。探春听得一愣一愣,枉自己以为是个有手段的,拍马都追不上二哥啊!
  某只最后发表总结讲话:“男人就是M,不抽不打不调~教绝计不成,却也不能过头,打一棍给两颗甜枣!”
  探春不懂什么叫M,以为是“马”,取笑:“二哥是要出仕的,几时才能咬清楚字?再有马不能喂甜枣,有核呢,难不成挖了核喂?那不是马,竟是娇养的雀儿。”
  某只嘿嘿笑:“就那意思,反正男人不是天,只需面儿上当他是天便足够。”
  探春失笑,忍羞问:“究竟是谁、谁家?”
  哎哟,竟将最紧要的忘了!宝玉一拍脑袋:“你见过的,就是薛家表姐及笄礼宴上串演武生的柳湘莲,柳家BLaBLa……”
  探春听不到了,一张脸直似烧熟的虾!柳湘莲上台浓妆重抹,她不知道那小子有张比姑娘更娇艳的脸,只看到那灵活威武的雄姿,外兼太太奶奶们免费做了通宣传,什么世家子好人才、嫁女等同招婿等等,一时忽略了柳湘莲身无功名也无财,只觉得天降佳婿、不不,是太太果然疼自己,订下如此佳婿!
  宝玉一看成了,大力拍拍其肩,将之拍醒,告之因自己没订亲的原因,不便摆酒,只换了生辰八字做小定。探春已是心满意足,自己的亲事竟排到二哥前,还有什么好说。
  某只又呱呱女儿经,这回是毛老~祖的“妇女能顶半边天”,说到忘形处,挑~唆探春当女强人开店办厂,并密透将名字安别人头上的绝招。此术本是豪门常用伎俩,谁让明面上官不能与民争利经商?只不过是用自家下仆的名义,不像某只用良民。
  探春觉得二哥的主意不大妥帖,认为是他胡想的:一个成天钻书本的儒生,能有功夫去搞铺子工坊?连丫环都是她不合规矩地帮着管了许久。当然啦,她聪明地没打断,方才二哥还说“男的都要捧着”,就差直说“二哥也要捧着”!
  终于外头传来袭人的叫唤,说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假石头意犹未尽地打住,吩咐探春好生消化,起身去开门。
  探春却扯住他的袖子,低声道:“三弟二月县试吧?我看他还在玩。”
  宝玉一怔,他只记得贾兰贾菌要下科场,哪记得还有一个庶弟。自从将贾环送回赵姨娘的身边养病,他便没怎么想过那小子的事。其实他不揭穿贾环搞魇鬼术,为贾兰贾菌的因素很小,皮孩子们打一架,能扯到“犯上”那等严重?主要是为政老爷和探春,探春脸面丢不起,而政老爷这把年纪,大约自主恋爱的只一个赵姨娘。别说赵姨娘俗蠢,若非如此,王夫人哪容得下,八早干掉了。
  于是他缓缓道:“原是他生病,我怕有个好歹方送回后院的。他年纪尚小,过个一两年明白事理了,自己知道要学了,再接他出来不迟,大哥哥也是十四方进学。”
  探春默然无语,神色十分哀切,她如何不知生母和弟弟那性子,因看到贾环在廊下和丫环们玩笑,想起贾兰正苦读,她略说了两句,结果被赵姨娘照头一通呛。但大两岁哪来得及?婢妾子不是良妾子,没有父母在不分家之说,一成亲便打发出去自己过,太太绝不会让贾环拖到年纪老大,怕是十五六就出府了!
  宝玉一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生不忍,大嘴一张:“我去问问老爷,看他身子好了没有。”
  探春十分感激,无声地朝他福了一福。
  某只大为感慨,好些同人文都指探春对生母和弟弟过于冷心冷情,照他看是无能为力:决定探春命运的是王夫人,便是他也不敢公然拧着王夫人,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至于原著中探春说的那些刻薄话,赵姨娘隔三差五挖苦探春,她是木头人才不起反弹。同人文说赵姨娘虽粗俗却真的爱儿女,他真没看出来,就算养在她身边的贾环,仅凭她老唆使贾环干些损人不利已的事,便可知那“爱”有多少。探春更别提了,无论原著还是他亲眼所见,那位充满“真爱”的妾娘就从没给过亲女好脸色。
  探春也就是个小姑娘,曾愤愤向他抱怨。他劝解之余也告之探春不必应承赵姨娘给贾环做衣鞋,赵姨娘那张嘴,不到一柱香功夫就会嚷的人尽皆知,没得招王夫人之忌。
  却说当天下午假石头便往政老爷书房去:已是二月二,五六岁的小家伙都已返私塾,贾环再不上学正经说不过去。
  政老爷见他不是在请安时间来,心知儿子有要事,清客们也识趣地告辞。
  宝玉没直言贾环上学之事,而是向政老爷请示贾环考县试如何安排。说实在的,就这话由他主动提起都显得不大妥,应该政老爷安排。
  政老爷忡怔了一会,叹道:“今年天气太寒,你三弟的身子骨怕是顶不住。他说想习弓马,有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探春:“二哥,全靠你了!”某只:“包爷身上……啥?环小子……”
  

☆、第84章、说亲事:通房愁死人

  
  贾政说今年天太寒,贾环的小身子骨顶不住,不去考县试了,又说贾环想习弓马,问宝玉习弓马有没有用。
  宝玉心打鼓,好似看到贾环童鞋举箭射来,一箭要了他的小命!于是使劲揉揉眼,暗道荒唐,除非环小子真个不要命了,才敢公然射杀嫡兄。
  略一沉吟,他语带纠结道:“应是有益无害,射御列于君子六艺中,吕先生说了,虽不求精总得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瑞大哥习了一年弓马,身子骨好了许多,要么请瑞大哥的母舅帮个忙,也让三弟正经去习练一年弓马?”
  政老爷顶烦弓马,少时为此吃过诸多苦头,练来练去,恰是“会而不精”的那种,若非吕毅中要他的嫡子补射御课,他早劈头盖脸臭骂一通庶子。
  听嫡子这般说,他颇能接受,摆手道:“那却不必,瑞儿是多年苦读,弄垮身子才搁下功课去习弓马,你三弟才读了几年书?湘莲不是教射御,让他跟着习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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