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沉贴着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正好打在她的耳廓,那里敏\\.感,丝丝缕缕的热流就从她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扩散,陶夭夭死死的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南宫沉故意逗她,咬着她的耳唇,暧\\.昧的出口:“夭夭,叫出声来。”
陶夭夭恨极了他。
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自从婚礼的前一天两个人最后见过一面,一晃又快两年了,他凭什么一声不响的又来到她面前晃?
干晃也就罢了,现在又不由分说的直接闯进她的体\\.内。
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南宫沉,”陶夭夭又羞又臊,又急又燥的开口,“你信不信我喊救命了?”
南宫沉咬着她的耳朵,好兴致的挑衅:“那你喊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很有节奏,听起来还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说:“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孙女都那么大了,可以放心的享受生活了。”
另一个声音,“是呀,看着年轻人恩恩爱爱的在一起,咱们这些做父母的才算功德圆满。”
……
陶夭夭下意识的捂上嘴,竟然是她婆婆的声音?
南宫沉看着她,满脸都是戏虐的笑。
陶夭夭去推他,南宫沉贴着她的耳朵威胁:“再不听话,我就打开门,你信不信?”
南宫沉是个什么性子?
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富二代,二世祖。
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
可是她一条退被南宫沉抬起,这会一只脚撑在地上,实在站不住,整个身体都开始前倾,然后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南宫沉抬手把她的头发撩起,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点一寸的往下吻去。
湿漉漉的样子,好像被狗甜了一样。
鼻子,下巴,耳朵,脖颈,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
陶夭夭恨得要死,旁边就是婆婆说话的声音,南宫沉却在隔壁对她做这种事,传出去,她不要活了。
恨得她抬起头使劲的吆了下去。
吆的哪?
脖子以下网站不让描述,脖子以上,陶夭夭个子矮够不到。
反正不管了,陶夭夭一口吆了下去,南宫沉闷哼一声。
玛德,女人也真会挑地方。
就是女人长着可以哺育生命,男人长着屁用没有的那个地方。
紧跟着就听隔壁传来一声疑惑的声音:“姐,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陶夭夭婆婆的声音回答:“是咱们不巧,打扰了人家小鸳鸯。”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不过在经过洗手台的时候,余母定了一下脚步,看见洗手台上的衣服袋子犹豫了一会,目光又转头看向里边的隔断。
往回走了两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陶夭夭吓得全部神经收紧,恨不得每一个细胞都瑟缩起来。
她怒视着南宫沉,咬牙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沉:“干你,感觉不到吗?”
陶夭夭:“……”
……
事后陶夭夭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恨恨的骂他:“你要点脸吧?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你这样对我你……”
她不擅长骂人,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抬手给连他一巴掌。
啪——
南宫沉也不恼,好像打的不是他一样,仍然笑意沉沉的样子,还伸手摸了一下,看着陶夭夭:“真好,夭夭,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陶夭夭:“……”
贱!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第三者,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南宫沉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又抬手把手腕的袖子挽上去,看着陶夭夭,“刚才求着我要的时候,怎么没说我是第三者?”
顿了一下,“对于喜欢的女人,别说第三者,就是三百者,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陶夭夭:“……”然后,“……”
咬了咬牙,“你骂谁有299个交往对象呢?”
南宫沉打开隔断门,还好意提醒她:“慢点,有台阶。”
陶夭夭双腿发软,伸手想扶什么东西,却不想南宫沉趁势伸过了手,陶夭夭惦记着脚底下,也没注意,然后就被他握着手牵了出去。
等她发现的时候,看着南宫沉:“……”
为什么那么想揍他一顿呢?
“南宫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
南宫沉对着镜子照了照,抬手弹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通过镜子看着陶夭夭:“夭夭,回来吧,跟余额去办离婚手续,然后回来,我等你。”
陶夭夭不想理他,气呼呼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洗了手,准备拿上之前买的衣服离开,却被南宫沉拉住。
陶夭夭去推他:“你注意点,这里是女厕所。”
正巧有人走进来,南宫沉一个冷刀子眼飘过去,那人已经迈进来一只脚瞬间退了出去。
陶夭夭:“……”
南宫沉握着她的肩膀,然后手指下滑,直接从她手里接过她的男装袋子,“你想养小白脸我不管,但是别让我知道。”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既然余额那么吝啬,都结婚了,还要花前夫的钱,你还跟着他做什么!”
陶夭夭的眼珠子都快翻出去了,她感觉今天自己把一辈子的眼白都翻了。
看着南宫沉一脸欠揍的表情,恨得咬牙切齿。
可她又无可奈何,她力气小,南宫沉又下了狠非要她,她哪里躲得开。
陶夭夭一脸心虚的回了余家,现在她已经没脸看余家的任何一个人了。
好在余额这两天工作忙,每天都很晚才回来,那个时候她都已经睡觉了,所以她才感觉自己躲过了一截。
可是她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吃住在余家,却从来没有对余额尽过妻子的义务,现在还跟南宫沉发生了关系,她怎么还有脸再住下去?
这么想着,陶夭夭心里暗暗做了打算,等余额有时间的时候,她就跟他摊牌,先带着孩子出去,然后等余奶奶走了满一年了,就跟他去办离婚手续。
她爱不上他,也不能耽误人家。
这两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太心虚,还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余母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异。
那天她从商场回来的时候,余母还盯着她手里拎的袋子看了好一会儿。
最后问她:“在天一买的?”
陶夭夭心虚的嗯了一声,借口孩子饿了急忙去了婴儿房。
陶夭夭越想越觉得,余母肯定已经发现了那天在厕所的人是她。
当时她来不及,买的东西都放在了洗手台上,余母肯定能看见的,过后她也没想那么多还直接带回了余家,简直就是自己拿着证据放到了人家面前。
陶夭夭狠狠的砸了砸了脑袋,真是一头雾水。
又想起那天南宫沉怎么就那么巧遇见她了呢?
他还说什么用他的钱……
用他的钱……
陶夭夭嚯的起身,找到自己的包包倒着打开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到了床上。
然后迅速的找到那张卡,陶夭夭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用力的敲了敲脑袋。
她怎么胡乱的用了南宫沉的卡!
难怪她没收到短信通知,肯定是南宫沉收到了,立刻赶了过去。
或者他本来就在那附近。
陶夭夭心烦意乱的把东西收起来,一会想到余额,一会想到南宫沉,一会又想到孩子,心里更加烦乱。
一直到晚上12点余额还没回来,陶夭夭翻身下床走到阳台处往外望去。
月明星稀,夜色昏暗,窗户没关,微风吹着窗帘的轻纱窸窸窣窣的作响,陶夭夭裹了裹披肩。
拿出手机给余额拨了过去。
“学长,”等余额接了电话,陶夭夭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余额的声音有些低:“夭夭,晚上有个应酬,可能,回不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余额说完不等陶夭夭说话已经挂了电话。
陶夭夭拿着手机,默默的盯着渐渐黑下去的屏幕。
这好像是结婚以来,余额第一次夜不归宿。
默默的收起了手机,转身回到了床上。
她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否则早晚有一天余额会恨她的。
可惜第二天余额也没回来,第三天依然如此。
连着一个星期陶夭夭都没见到余额的踪影。
她开始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是接的,不过都是忙一类的应付之词,后来就干脆不接了。
陶夭夭猜想她那天跟南宫沉在一起的事,他可能知道了。
如果是这样,只怕一分钟她都不能在余家再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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