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笑了,“男人可不就是处理麻烦的。”
等余额走了之后,陶夭夭换了身衣服,疲惫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怕有人进来,她也没完全放松的躺床上,而是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脑袋,就那么眯了一会。
满脑子都是婚礼现场的情景,还有余额吻她的时候,眼里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她思虑过甚,还是做噩梦了,总之她感觉到南宫沉好像真的来了。
唇瓣上薄凉的温度,细细密密的摩挲过她的唇角,还在她的唇上停顿了一会。
然后她感觉到唇瓣一疼,一股血腥的气息涌入鼻孔,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咸涩的感觉慢慢淹没味蕾,这……
不是梦。
陶夭夭倏的睁开眼睛。
却看见整个新房空空如也。
陶夭夭伸手摸了摸下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拿下手指看了一眼,鲜红的血迹还在。
所以……
真的有人来过。
陶夭夭急忙下地,往楼下看去。
没有她想看的人影,也许真是做噩梦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咬了嘴唇。
陶夭夭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床边多了个红色的小盒子。
陶夭夭手指发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拿起盒子,颤抖着手指打开。
果然,是她之前的婚戒。
再看自己的手指上,今天婚礼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新的婚戒。
陶夭夭扣上盒子,几步跑到落地窗边,想使劲的把戒指扔出去,可就在盒子马上要脱手的瞬间,她又收了回来。
终究,她还是舍不得。
陶夭夭把小盒子收起来,跟她之前的首饰放在一起。
止不住的眼泪花了她的新娘妆,也彻底湿透了她的心。
余额回来的很晚,陶夭夭一直紧张不安的坐在床头。
整个新房都是找人特意装饰的,雍容华贵大气奢靡。
本来应该欣喜的时候,陶夭夭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鸟。
这感觉来的奇怪,她找不到起因。
跟余额是说好的,他们是假结婚,婚礼也是给老太太看的,所以并不存在同房的问题。
而且,余额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应该不会难为她。
可她就是莫名的紧张。
万一余额借机跟她发生关系怎么办?
毕竟他们领了证,今天又当着整个离市举行了婚礼,发生什么在外人眼里也再正常不过,可她就是无法接受。
没有爱的婚姻,她已经委屈自己了,难道还要一个无爱的性吗?
幸好余额回来的时候人喝多了,本来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陀红晕,看着她笑了笑,“夭夭……”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人就栽倒床上后边没了声音。
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生怕两个人发生什么肢体接触。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余额,只给了她个大后勺。
她拿起个抱枕护在匈前,一边自责着自己小人之心,一边做着防备。
至少五分钟余额都没反应,陶夭夭放下抱枕往前爬了一块距离,试探着伸着小手推了推余额:“学长?”
“学长?”
“余额——”
这么快就睡了?
陶夭夭起身跪在床上,用力翻转余额的身体,让他平躺着,还给他在脑袋低下垫了个枕头。
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沉,弄得陶夭夭一脑袋汗才把余额弄好,然后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不像传统的婚礼,也许是余额有过交代,并没人来闹新房。
陶夭夭喜欢这种感觉,安静。
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然后另找了条被子抱着去沙发了。
陶夭夭躺在沙发上总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起身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眼看着就过年了,公司年底本来就特别忙,除了年结,还有各种活动,来年计划等等,再加上余额的这个婚礼还占用了很多时间,所以他根本没时间休什么婚假。
第二天吃过早饭,余额有些歉意的跟陶夭夭说:“本来想着带你出去玩玩的,不过这几天太忙了,等过了年再带你出去。”
陶夭夭不好意思,本来婚礼就是假的,还要什么蜜月旅行。
“学长,你忙工作就好,我也想着回去工作的。”
顿了一下,“不过我这么快回去工作,不合适,等过了年再回去了。”
余额:“你不工作也可以。”
陶夭夭摇了摇头,她现在吃的用的住的都是余额的,可以说她一毛钱存款都没了。
之前离开南宫的时候卡里那两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她有了孩子,花销更大,以后不能让孩子跟她喝西北风。
所以,她想了一下开口道:“女人总在家也不好,我喜欢工作的时候可以多跟朋友接触,这样就觉得自己还能融入社会的。”
余额把牛奶喝了,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常,三天回门,公司开年会,过大年,出了正月陶夭夭又回去工作,按时做产检……
一晃就到了她临盆的日子。
以往常看的婚恋剧里什么保大保小的事情也并没出现,她生产的过程出奇的顺利。
那几天余额特意留在家里办公,等她一感到阵痛,余额就带着她赶去了医院,结果到医院的时候孩子的头都出来一个顶了。
人推进产房,孩子的脑袋都已经出来了。
接生的医生还笑她,“你这宝宝太着急了,比你快多了。”
尽管生产的过生很顺利,她还是虚弱的想睡,然后看了一眼又脏又丑还在扯着大嗓门嚎哭的宝宝就睡了过去。
她连性别都没来的急看。
转眼时间又过了半年,这个时候余额已经在沙发上睡了14个月。
期间发生过两件大事。
一件是余家老太太走了,在陶夭夭生产一个月之后。
余家的家事开始由余母掌管。
另一件大事,陶夭夭见到也是再婚之后唯一一次见到南宫沉。
余额给孩子找了两个月嫂,陶夭夭已经不止一次跟他说,不用那么多人,孩子她可以照顾,而且余家人已经够多了,真用不了那么多人。
可余额坚持,弄得陶夭夭也很无奈。
这天程姨给陶夭夭熬了一碗催奶的粥,等她吃饭的时候,程姨就围在宝宝旁边观察,余额也在旁边逗弄小家伙。
程姨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着小宝宝说,“余先生,你发现没,小公主不光耳朵长得像你,连眼睛都特别像。”
一开始听这话的时候陶夭夭很难堪,毕竟孩子不是余额的。
可是听常了,也就没那么不自然了。
反倒余额比她想的开,听了程姨的话,眉眼都带着笑意,伸手勾了勾小胖丫头的手指,“那当然,我丫头不像我像谁!”
小胖丫头出生的时候不到八斤,越长越胖,现在不管是腿还是胳膊胖乎乎的就跟藕节一样,陶夭夭都想给她减肥了。
看见余额逗她,弹着小脚丫,伸着小手想要抓他却又抓不住的样子,真是又暖心又可爱。
余额伸手把小胖丫头提溜起来,“夭夭,丫头都6个月了,还没起名字呢,再不落户找人都不管用了。”
陶夭夭吃完粥把碗放在一旁,看着余额,也有些埋怨的口气,“还不是你起的名字太难听了,没办法呀。”
“余宝,余豆,余负,余纯,你咋不叫余钱?”
尤其那个余纯,看着字的意思还行,可一叫出来就是愚蠢,她能听他的吗!
余额忍不住呵呵的笑了,看着小胖丫头轻轻的亲了一下,“你看没,你妈妈还不满意呢,自己又起不出来,还怪爸爸起的难听,爸爸好委屈!”
陶夭夭白了他一眼,“有你跟6个月的孩子叫委屈的吗?”
余额看着她笑了。
陶夭夭一边拿着手绢给小胖丫头擦口水,一边说余额:“都是你亲的,口水都流不完了。”
余额不服:“孩子长牙当然要流口水,你别欺负我不知道,我都咨询过了。”
陶夭夭:“……”
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这会正是傍晚的时刻,夕阳从窗外铺满进来,落在女人的身上。
余额怀里抱着孩子,拉着小胖丫的小手伸到陶夭夭脸上去摸她,孩子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女人的面容慈爱,眼里充满温柔,整个屋里分外和谐而美好。
余额有一瞬间的恍惚,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陶夭夭也抬头,正巧与男人深情的眼神相触,心神微动,瞬间低下了头。
晚上陶夭夭哄睡了孩子,回到卧室的时候,余额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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