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扫了眼他家这空空如也的破草房,“回头也抽空把屋里整整,别回头塌了压死你,缺啥跟我说,能弄到的我会想法子慢慢给你置办。”
张老棍却摇头:“弄来以后不是白叫这婆娘享受了,不要,我得让她给我挣去。”
“你还是一定要跟她结婚?”
“嗯呢。”
“那行吧。”宋恩礼没再强求,“等下次刘芬芳跟徐勇民再去鉆草垛,你就把刘翠芳叫去。”
张老棍眼睛一亮,“唉!”
宋恩礼叮嘱了他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想到个好玩的,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前门草松了不是还有后门吗?”
张老棍心下一琢磨,眼睛更亮,连门都没来得及去关,脫了褲子直接对着刘芬芳那地兒頂了进去,哼哼唧唧的瘋干起来。
他嫌刘芬芳昏迷着没反应,騎在她身上边弄边大耳刮子猛扇,刘芬芳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张老棍正跟自己弄那事儿,当下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奈何她双手被綁住,嘴里又塞了衣服,不管咋哭闹都发不出半点声。
“小女表子,你也有今天!你他娘的不是看不起老子吗?送去给徐勇民日是吧,你跟你娘一样賤,看老子今天日不死你!”刘芬芳越是反抗,张老棍就干得越起劲,双手把她奶頭都要揪变形,“还他娘的想跟萧老四干,也不看看人萧老四媳妇那身段模样,人每天晚上自己媳妇都弄不过来,看得上你?你个賤貨騷貨,老子日·死你!日·死你!”
刘芬芳绝望的被张老棍頂着,雙眼哭得紅腫,心里直盼望着他能早点完事儿,好把她放走,可谁曾想好不容易捱到他弄出来,他却将她翻个个儿用手指在她后门抠了抠,再次頂了进去……
刘芬芳痛得直翻白眼,没干两下又晕了过去。
宋恩礼从张老棍家出来,哪儿也没去,嗑着瓜子又回了地头。
就他们家萧和平这胆子要是知道她亲眼目睹刘芬芳从他们家院里被丢出去,估计又会觉得解释不清然后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还不如就当没发生过的好。
“小婶婶!小婶婶你去哪儿了,四叔叫我来找你嘞。”萧小栓就坐在她常呆的树荫底下等她,看到她急急忙忙跑过来。
“找我干啥?”宋恩礼把瓜子分了他一把。
萧小栓捂着兜,边嗑边走,“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小树哥哥说河里有大螃蟹叫我去抓,我也是才回家。”
萧小树叫萧小栓去抓螃蟹?
萧小树啥时候这么好了,他明明是最喜欢吃独食的。
“那你抓到螃蟹了吗?”宋恩礼问他。
萧小栓摇头,“没呢,小树哥哥把我丢河边叫我等他就跑了,我等了他好久呢。”
这该死的萧小树!
宋恩礼暗骂了声。
要说萧小树不是受刘芬芳指使故意把萧小栓支走,打死她她也不信。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十二岁了还不懂是非黑白,只能说这孩子已经无药可救,就像萧和平说的这样的侄儿不要也罢,免得给自己添堵。
“没事,那你先去玩吧,回头我领你四叔回家。”宋恩礼摸了个大橘子给他,“别叫人看见了。”
“唉!”萧小栓欢喜的捧着跑开。
宋恩礼吹了声口哨,阿五飞过来落在她肩头,嘴里叼着一只活奔乱跳的野兔子,一鹰一兔子,快要把她肩头压塌。
“你先回院等我。”她打发阿五走,自己跟在后面。
待她进门,野兔子已经到萧和平手里,阿五正拢着翅膀在地上跳来跳去把鸡撵得到处跑。
“着急忙火的找我干啥?”宋恩礼进院,习惯性将门关上。
萧和平一只手拎着兔子一只手拄着拐棍,看上去有些不安,“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说啥?”
“你先跟我进来。”他把兔子丢院里跑,叫阿五看着。
宋恩礼打了盆水给他洗过手,扶着他进屋,“到底咋了,神神秘秘的,你偷·人被人男人堵炕上了?”
“说啥呢。”萧和平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有些慌乱。
“偷·人”俩字过于敏·感,他有点害怕他媳妇会把刘芬芳主动送上门勾·引他说成偷·人,这种事情除非当时他媳妇本人在场,否则光靠嘴说还真说不清楚。
但他不想再在这些事上对宋恩礼有任何隐瞒,所以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她说了一遍。
说实话宋恩礼还真没想到萧和平会如此坦诚,按照人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惯性思维,在没有第三人看到的情况下,一般人都会选择隐瞒,她自己刚才就习惯性选择当做没发生过。
不过他的坦白,她很高兴,起码说明了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就喜欢你懂事的样儿。”宋恩礼给他捋捋毛。
萧和平诧异于她平静的反应,一般女人听到这事指定马上炸毛,先收拾自家男人再收拾外面的女人,不过随即一想,他媳妇是啥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他又是百分百的信任维护,向着他才是她的正常反应。
萧和平愈发觉得把这事告诉媳妇是正确的选择。
这事儿吧,其实他只猜对一半。
宋恩礼当然是百分百信任维护他,百分百的向着他,不过不代表她就不收拾刘芬芳,此时此刻刘芬芳在村尾那屋里遭受的一切折磨远是他所无法想象的恶!
萧和平会打仗能杀人,但是身份和思想让他做不了恶,心里也生不起恶。
“我刚才听到隔壁院里有动静,要不咱去看看?”媳妇没回来,他一直不敢出去,就怕万一有人捡着刘芬芳扯上他,到时候说不清楚。
“关你啥事?”宋恩礼突然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吧嗒捧住他脸颊,“好你个瘸腿鸽,你该不是叫我回来给你善后的吧,想让我去隔壁看看人是不是摔死了?”
摔死?
萧和平还真没想过,刚才他只想以最快的方式把那烦人的女人摆脱掉,不过现在想想,就算已经控制了力度,但万一脑袋磕到啥,还真是有可能摔死。
他拄着拐棍站起来,“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如果真是他把人摔死了,总不能把尸体丢在隔壁院里让隔壁背黑锅。
宋恩礼把他摁回去,从后面将他抱住,在他后頸上亲了亲,“没事没事,就算摔死了也有我给你善后。”
不管发生啥,都有我在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一锅热油
那一瞬,萧和平觉得他媳妇温柔得无以复加,让他一铁骨铮铮的男人有种被孩子一样宠着的感觉。
他们这院和隔壁那院隔了条一人那么宽的小路,宋恩礼让萧和平留在屋里,自己跑出去随便看了两眼又跑回来,“隔壁哪儿来的人,估计刚才你听到的动静就是她醒了溜了吧。”
萧和平对宋恩礼的话总是深信不疑,“没死就成。”
宋恩礼笑得深意,“死不了。”
最多被张老棍做个半死。
她看看时间还早,就烧了锅热水叫他把野兔宰了,“你在这儿慢慢弄,待会儿我回来给你做红烧兔子吃,晚上还能给爹和二哥当宵夜,阿五以后会在这儿看家,你有啥事就让它来找我,想吃啥也可以跟它说。”
要是以前她铁定第一时间把野兔她拿回萧家跟大伙儿分享,不过今天这事后,宋恩礼想,她再也不会拿好东西去喂白眼狼了。
等过阵子搬回这儿来后,她可以隔三差五把王秀英他们叫过来吃饭,至于别人,休想。
“好。”萧和平乖乖的答应。
宋恩礼回地里干活,萧和平就在家杀兔子,他把兔子皮剥得格外仔细,打算待会儿用土法子硝制一下存起来,北方冬天冷,他得多弄几张兔子皮给媳妇缝在袄子里边做内衬,那样穿着暖和。
他想起初次见到媳妇的时候,她穿着那身狐皮大衣时的高贵模样,心里仍觉得幸运。
这样天上月亮般的姑娘,居然会成为他媳妇。
宋恩礼回到地里没多久,刘寡妇到处找起刘芬芳,原来看牲口棚的另一个小姑娘觉得刘芬芳故意躲懒不干活就把这事儿报到了生产队队长那儿,生产队队长就过来找刘寡妇,刘寡妇这才知道自家小闺女已经消失一个多小时。
而几百米开外的破茅草房的土炕上,张老棍对刘芬芳的折腾压根就没停过。
刘芬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出的张老棍家,她只知道每家每户的烟囱里都已经开始冒出炊烟,此时距离她被张老棍弄回家已经差不多过去四个小时。
她浑身能玩的地儿被张老棍那根臭烘烘的禸棍子给玩了个遍,前面后面连嘴里都是腥·臭的液體,全身掐得没一块好地儿,她披头散发、瑟瑟的裹着衣服走在路上,觉得一路上的人全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真不要脸,居然跟张老棍睡了。”
“都被张老棍睡烂了,还想嫁给谁去!”
……
“不,我没有,我没有!”刘芬芳拼命捂着耳朵往家里跑,等进了院门再回头去看,路上哪儿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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